6言卻是勾起他的嘴角,俊朗的臉上帶着魅笑,“其實我不知道,只是隨便亂說的!”
布蘭琪大怒,一個不小心又上了這個傢伙的當!只見她抄起了旁邊的一條毛巾就狠狠的扔到了6言的臉上。
6言笑着托起了布蘭琪的兩隻腳,將它們放到了浴缸之內。布蘭琪也十分調皮的輕輕的踩在6言的身上。
“他究竟是誰啊?”
布蘭琪“哼”了一聲,然後蕩起了一雙玉足,把水不停的往6言的臉上甩。6言卻也順勢便抓住了她的腳,然後在她的腳心處撓了撓。
“誒呀——!”布蘭琪像是觸電了一般的直接就是一蹬腿,不偏不正的踢在了6言的下顎處!6言也算是“自食惡果”了。
“對不起!”她忙慌張的湊了過來,並輕輕的撫摸着他的下巴。“對不起……言,我不是故意的!”
6言本來也沒有想火,更何況他看到布蘭琪的眼淚竟然都快流下來了,他的心在這一刻都快要融化了一般。
“就算是你踢死我,我都不可能怪你的!寧做風流鬼,不做那什麼……”
“那輛車是白宮的!”布蘭琪喃喃的說着。“是你們的總統……”
“啊?”6言不等她說完便直接叫了出來。
“對啊!就是你們的阿克曼總統。白宮的人那天來找我說總統要邀請我一起去一個慶功晚宴,說是爲了感謝我對盟軍所做出的貢獻。
我再想其他的那些什麼富家子弟我可以回絕,但你們的總統我還是要給些面子的,所以就答應了。真的只是一個晚宴而已,吃完後我就很快回來了!”
6言做了鬼臉,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不相信嗎?我說的是真的啊!”布蘭琪急道。不過她又立刻想到了另一件事,隨之倒是十分甜蜜的一笑。
“你……你吃醋了……對不對?”她伸出食指輕輕的捅了捅6言的臉蛋。“你的臉都紅了!原來你也會吃醋啊!哈——!”
“我……我……我怎麼可能吃醋?真是笑話!”6言連忙擺了擺手,一個男人是無論如何不會承認自己會吃醋的。“再者說,你一個愛因斯坦的席助手,名震世界的科學家。還是未來的大英帝國第一王妃。
而我呢?只是一個小小的護衛班班長,給你們這些個名人名流站崗護駕的。去個高級點的酒吧都差點被人趕出來。我哪敢有什麼癡心妄想呢?”
可是6言越這麼說,布蘭琪的心裡卻越是開心。她又倒了一杯茶,然後強行的給6言灌了下去,之後把臉也順勢貼了過來。
“準王妃……難道我不也是你的王妃嗎?”布蘭琪無比溫柔的看着他。“我的王子殿下……”
“切!”6言卻還是故裝傲嬌。
“誒呀!”布蘭琪也是有一點急了。“不管怎麼樣,人家的……人家的第一次還不是給了你嗎?你還想怎麼樣啊?”
“又不是我強迫你的。而且,那也是我的第一次好不好?就這麼被你給奪走了……”
“你……”布蘭琪用手指了指6言的鼻子。“言,你不要太過分了!難道非要我……非要我跪下來向你求婚你才高興了是嗎?”
6言終於是忍不住自己的笑了……眼前的布蘭琪就和一個被人搶走了糖果的小孩子一般的委屈表情。
女人有兩個時候是最美的。一個是生氣卻沒有狂,一個是委屈但沒有流淚。
“對了,我……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說呢!”就在布蘭琪的紅脣馬上要貼近的時候,6言卻猛地來了一句,倒惹得布蘭琪十分的不滿。
“愛因斯坦博士現在在哪裡?”
“不知道!”只見布蘭琪那本來就又大又亮的一雙眼睛,如今更是瞪得和丸子一樣。6言笑呵呵的把身邊的水往她的身上潑了潑。
“誒呀!真煩人……博士現在應該在紐約。”
“紐約?”提到這個城市6言的心下不禁一動。當日的漫天的驚悚紅光他至今仍然記憶猶新,同時,那裡更是他最好的兄弟歐文的故鄉。紐約對於6言來講真的是一個充滿悲傷記憶的地方。
“那……那你們那裡還有沒有時空傳送服了?”
“這個……恩,應該還存有兩件樣品的。”
“在博士那裡嗎?”
“沒錯。”布蘭琪點了點頭。“可是你不是已經有一件了嗎?”
“幾天前,盟軍軍方的人突然間找到了我,讓我把那衣服給上交了……現在看來他們也是故意的!布蘭琪,現在只有你能幫助我了!”6言十分嚴肅的握住了布蘭琪的手。
“怎麼幫?你要我做什麼?”
“你只是愛因斯坦的助手,並不是軍人,所以他們管不了你。聽我說,你明天就坐飛機去一趟紐約,找到博士,拿到那兩件時空傳送服,然後在回到這裡給我就行了!”
“哦……那爲什麼我們不一起去呢?”布蘭琪顯得很疑惑。
“這……”6言稍稍猶豫了一下。
的確,如今的美國看似是得到了光復,但事實上卻仍舊是暗波流動,十分的不穩定。就像剛剛的卡洛斯特一般,如果不是6言意外的現並趕到,指不定會出什麼意外!
而現在要布蘭琪一個女孩子一個人去辦這件事的確是太過於冒險了。他想到了卡洛斯特,那個傢伙倒的確是會很認真的保護在布蘭琪身邊。
但事實上他現在卻是自身難保了,如果再讓他帶上布蘭琪,沒準反而會給布蘭琪帶來危險也說不定呢!
“你怎麼了?”布蘭琪看6言一臉的愁容後忙問道。“你這麼着急要時空傳送服做什麼呢?”
6言長嘆了一口氣。這個自然是之前門羅向他的提議。想要探清楚華盛頓究竟有什麼貓膩,想要成功的趕往聖路易斯查看情況,時空傳送服是最佳的選擇了。
但目前來講情況還是比較困難的。門羅示意6言找布蘭琪幫忙,但6言卻又真的是下不了這個心。
他此時突然間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或許可以爲他提供幫助。但他卻又開不了這個口。
“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話,我可以親自去的……”布蘭琪十分認真的說着。因爲她已經從6言的表情中明白他是真的有需要,雖然不知道是因爲什麼,但只要是他的事,那麼自己無論如何是一定要力所能及的幫助他的。
6言長嘆了一聲,並沒有再說話。
他的內心也是在一直掙扎。
夜色已深,6言卻根本輾轉難眠。身邊的布蘭琪呼吸平穩而流暢,嘴角邊淡淡的微笑也不知她再做着怎樣的少女的夢。6言輕輕的從牀上坐起,下地走到了窗邊。
今天的夜色是柔軟的。清幽的月光,閃閃的星光,燦爛的燈光顯得是那樣的耀眼,那麼的溫馨。不過華盛頓真的也可以如這輪夜色一樣得到真正的安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