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穿成皇帝 / 20相見/看書閣
林璧好笑,“好個小氣丫頭,小嘴兒都能掛油瓶子了。”
林黛玉忽又想起另一件事,“哥哥,你方纔說我要跟和熙郡主一起讀書嗎?”
“恩,回頭就去跟娘娘說。你還沒有個玩伴呢,和熙郡主性格活潑爽直,你會喜歡的。”
大齊對公主們一向很寬容,一般出國和親的都是宗室女,她們只要不謀朝篡位,都可保一生的富貴榮華。七公主嫁的是成武侯張世忠,張家是武將,所以和熙郡主自小就舞槍弄棒的,張侯爺索性將她充個兒子養,七公主以夫爲天自然不會說什麼,所以和熙郡主如今長到六歲,還整天和她哥哥招貓逗狗,街市上溜達,連衣服衣服都是男子樣式的,不知道的都以爲成武侯家有兩個小子呢。
這下可急壞了七公主,一個勁埋怨丈夫胡鬧,再這麼下去,這丫頭以後可沒法嫁人了,成武侯看閨女實在不像個女孩子樣,也怕自個閨女以後不好轉性子,任七公主把和熙圈到內宅裡頭繡花女紅。
黛玉跟和熙一個靜若處子,一個動若脫兔,要是做個玩伴,興許能中和一下性子呢。林璧暗暗打着算盤,打算今天就去找蕭子虞說這事。(……假公濟私)
“韓公公,”抱琴端着個紫檀雕石榴花填漆小托盤嫋嫋走來,“王爺睡了沒有?”
韓成子忙擺擺手讓她莫說話。
“韓成子,外頭是誰?”蕭子虞聲音淡淡的,乍一聽跟平常並無分別。
抱琴心裡一喜,忙道:“回王爺話,奴婢抱琴,主子讓奴婢給王爺送些清淡粥品。”自元春進虞郡王府以來,虞郡王極是寵愛,每月裡有十天是宿在麗春居的,這讓抱琴很得意,她家主子命格貴不可言,就算現在只是妾,誰敢說將來……
“本王沒說過不許來止水苑嗎?你敢把本王的話當耳旁風?”屋裡低沉的聲音傳出來,極具壓迫性,駭的抱琴腿腳一軟,跪在了地上,上好的青花瓷碗跌在地上摔個粉碎,蓮子銀耳燕窩粥撒了她一裙子也顧不得了,連聲求饒。她這時候纔想起來自己打聽來的消息,虞郡王平時不怎麼,若是底下人違了他的話,輕則板子,重則趕出去,連王妃求情都不好使,到時候幾輩子的臉面也沒了。
“既然犯了錯,就去王妃那裡領罰吧,順便告訴王妃,賈侍妾這半個月想靜心抄抄佛經,不能給她請安了。”
抱琴不敢多說,連忙謝恩告退。她辦事不利,讓主子被禁足了,回去可怎麼交代……
韓成子摸摸還在隱隱作痛的屁股,今天有隻貓叫了幾聲就被王爺嫌吵了,使人打了他三大板子,還讓他在書房門口當值不準回去上藥,現在這情況,他屁股難道又要開花?王爺這一不高興就打他屁股的毛病真要不得啊。
幾個小太監快速清掃好地面又退下,屋裡還是沒有聲音傳出來,韓成子鬆一口氣,王爺真好,不追究他失職了。
剛這麼一想,只聽屋裡人道:“讓你看個門你都幹不好,本王養你有什麼用?今晚你去府門口站崗吧。”
韓成子想哭,去大門口站崗?王爺又有新花樣欺負他了……
蕭子虞非常生氣。
林璧那小子今天回來,居然直接就去了賈家,去就去吧,外祖家麼,他忍了。可是去賈家早回去林府了吧,他這都等到天黑了人還沒來!蕭子虞憤憤,一把拽起硯臺摔地上了。
意料中的響聲卻沒傳來,蕭子虞擡頭一看,硯臺又完整被放回桌上了。
“誰惹你生氣啦?發那麼大火,連我送你的硯都要扔了。”林璧笑嘻嘻把臉湊上去。
蕭子虞伸手將礙眼的頭揮開,冷冷道:“誰讓你進來的?給本王滾出去。”臭小子膽肥得很,新仇舊帳,不好好算算以後可不得反了天了。
“還生氣呢?”林璧晃晃繞到書桌後頭,把整個身子都伏在蕭子虞身上搖晃,“子虞,是我不好,別生氣了……”
蕭子虞嫌惡推他,奈何推不開,林璧跟牛皮糖似的粘在他身上了,“多少年了還玩這一套,林璧,你還小嗎?”
還肯叫他林璧,那就是沒有很生氣?林璧“吧唧”親上蕭子虞的臉,“不生氣就好啦,咱倆都多久沒見面了,你個負心漢,居然忍心欺負我。”林璧說着說着,有些委屈,這人又是娶妻,又是納妾,說不定早把他忘了。
“混賬,越說越不像話,那麼多年聖賢書白讀了你。”什麼負心漢……
林璧纔不管他說什麼,雙手抱着蕭子虞的脖子使勁撒嬌,他算是被蕭子虞帶大的,撒嬌耍賴已成習慣。
“我今晚要跟你睡。”
蕭子虞臉一黑,“不行!”必須嚴詞拒絕。
“爲什麼不行?又不是沒睡過,我就要跟你睡!”林璧耍賴。
蕭子虞想起上回兩人喝醉了,林璧對他做的那些事,心跳就有些加快,“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我不管,就要在這睡!”林璧斬釘截鐵。
最後,林璧還是躺在蕭子虞懷裡,就像小時候那樣,蕭子虞的懷抱能給他溫暖和慰藉。林璧自小就是個沒有安全感的人,他這一生只全心全意信蕭子虞一個,把自己所有最美好的感情都給了他,親情、友情、兄弟情,甚至,愛情。
蕭子虞手裡把玩林璧卷卷的髮梢,感受着細軟的髮絲在指尖纏繞,眼睛卻只敢看着青色繡竹子的帳幔。他該怎麼說自己是個貨真價實的斷袖,對這個自己拉扯大的孩子有了欲/望?
這是他的孩子!蕭子虞不住提醒自己懷裡有着青蔥柔韌身體的少年是他的孩子,心裡懊惱怎麼就意志不堅答應他的要求,這小混蛋。
林璧睡着了還不老實,在他身上亂摸,蕭子虞摁住他兩隻手不讓他亂動,誰知林璧毛茸茸的捲毛頭拱啊拱的,把他睡衣領口弄得鬆散,張嘴就咬上他的胸口,也不使勁咬,只是用牙齒輕輕的磨,然後伸出舌頭舔舐吸允,整個人都扒到他身上蹭,蕭子虞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強自忍耐身下的欲/望,動也不敢動,生怕一不小心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來。
“嗯……哼……”蕭子虞暗罵,死小子非得這個時候做春夢麼。
林璧做了個好夢,他夢見自己把蕭子虞“啊嗚啊嗚”吃了個乾淨,一睜開眼睛就傻了,蕭子虞胸口這一大片的青紫好像是……吻痕?
林璧擡頭,蕭子虞正陰氣森森瞪着他。
“那是做夢,做夢!”林璧趕忙解釋。
蕭子虞飛出一腳,“做夢你使勁啃我?當我是蘿蔔呢,恩?”
林璧早有防備,一把摟住蕭子虞脖子,他纔不要跟上次一樣被踢下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