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鳳帶着輕靈母女兩個人雖然沒有住進自己陪嫁的別院,不過卻有在別院留下了人手;一旦榮國府有人找上門的話,就立即過來田莊這邊告訴自己。。
當然……王熙鳳留下的人手都跟小紅一樣,忠心是毋庸置疑滴!
這幾個月裡面,王熙鳳可沒有少半夜三更的出去;她的身邊除了小紅之外,如今可用的人手一共有大概六十個人左右;這些人全都是王熙鳳精挑細選出來,並且自己親自訓練;親自教導武功。
每到這個時候,王熙鳳就特別的懷念大唐;至少那個時候陰癸派還依舊存在,自己不必爲了幾個屬下而事事親力親爲。
唯一讓王熙鳳感到滿意的是,自己幾個月的辛苦並沒有白費;至少沒有教導出來一批白眼狼。
雖然只有幾個月的時間,但是這些人不論是武功還是忠誠度;絕對都值得信任,王熙鳳打算將這一批人作爲這個世界陰癸派的基礎;因此在這六十個人身上,王熙鳳可沒有少費心思。
王熙鳳微微一笑,一臉若有所思的說道:“看樣子,這好不容易得來的清閒日子也到頭了。”
聽到自己主子的話,小紅在一旁一臉憤憤不平的說道:“主子,您還笑得出來;奴婢已經讓人打探過了,聽說這一次府裡頭出事全都是我們二爺鬧出來的。”
看到自己主子一副笑的沒心沒肺的模樣,小紅忍不住開口對王熙鳳說出了自己所打探到的消息;忍不住開口替王熙鳳抱屈起來。
呵呵……王熙鳳美麗的臉上笑意越發的明顯,真是個可愛的小丫頭;這搖着頭是在替自己這個做主子的抱打不平麼?
對於小紅的忠心王熙鳳非常的滿意,不過有些事情她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提醒對方几句;她可不希望以後再聽到像我們二爺這樣的話。
一想到那個跟孔雀一樣喜歡到處發情的男人,王熙鳳收斂起臉上的笑容;眼神頓時變得冷厲起來。
“小紅,你記住了;以後不要再將你家主子跟賈璉那個傢伙扯到一起,你家主子是你家主子;跟賈璉沒有任何的關係,明白沒有?”
王熙鳳冷冷的說道,最後一句話用上了天魔****;聽在小紅的耳朵裡如遭雷擊,小紅心神大震;只覺得後背一涼整個人不寒而慄。
更讓小紅暗自感到心驚的是,自己的主子明明就是璉二爺的奶奶;爲什麼主子會因爲自己這樣子的一句話而大發雷霆?
木有錯!
王熙鳳甚少在小紅的面前流露出冷厲的一面,一向習慣了笑臉的小紅;乍一看到王熙鳳冷着一張俏臉,眼神凌厲的模樣;可不正是生氣麼?
雖然小紅心裡面有一肚子的疑問,但是看到自己主子不虞的臉色;還是將所有的疑問吞進了肚子裡,然後垂眉順目的應了一句。
“奴婢知道了!”
王熙鳳本來不想跟小紅多說什麼,畢竟在她看來這是自己的私事;只是一想到,自己的身邊如今可以放心大膽用的人並不多;小紅跟她的父母正好是自己看中的人,有些事情遲早都要告訴她。
罷了罷了,索性便提早一些日子跟她說個明白好了;也免得這丫頭心裡面揣着事情,連做事也不安心;對於小紅的性子,王熙鳳還是有幾分瞭解的。
“小紅,今天的事情你家主子只跟你說一遍;以後我不希望再從你的口中聽到跟今天一樣類似的話來,知不知道?”
王熙鳳看着小紅,聲音低沉嚴厲的說道;同時不在收斂自己身上的氣勢,屬於大宗師境界的氣勢雖然沒有完全的打開;但是那龐大的威壓還是讓小紅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奴婢不敢。”小紅慘白着臉‘撲通’一聲跪在了王熙鳳的腳下。
偷偷地看了一眼神色嚴肅的王熙鳳,小紅趕緊的低垂下眼簾;最近的這段日子王熙鳳一直都是溫和以對,幾乎所有的人都以爲自己的主子是一個和善的人;就連小紅自己也都忽略掉了,昔日的王熙鳳並非什麼良善之輩;當年王熙鳳可是榮國府赫赫有名的璉二奶奶!
一念至此,小紅背後已經是冰涼一片;‘啪嗒’一滴汗水順着小紅的臉頰滴落到地上。
對於小紅的反應,王熙鳳眼裡閃過一絲滿意;會害怕就好,就怕對方已經不會害怕了。
“起來說話。”
“是,主子!”
小紅戰戰兢兢的應了一句,起身之後依舊低垂着頭;不敢跟王熙鳳對視。
“今兒個我就把話跟你說明白。”
王熙鳳把玩着自己手上拿着的天青色纏枝蓮花的茶杯,嘴角略帶玩味;但是臉上的神情卻一本正經:“這榮國府你家主子並沒有打算呆一輩子,離開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你的主子現在是我,以後也是我;永遠都只會有一個,如果你的心裡生出了別的念頭;就休怪我……”
王熙鳳似笑非笑的看了小紅一眼,休怪她什麼王熙鳳並沒有將話給說完;只是手上微微一用力,原本一直被她拿在手裡的那個天青色纏枝蓮花的茶杯;突然間化爲了粉末,從王熙鳳的手指縫裡流了出來。
有的時候絕對的武力值比任何的威脅都要來的更加震懾,王熙鳳小露一手頓時震懾住了小紅。
“想要讓一個大活人不動聲色消失的無影無蹤,你家主子我辦法多得是。”王熙鳳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手,輕言細語的說道。
明明眼前是一張傾國傾城的美麗容顏,卻讓人打從心底裡泛起了一陣又一陣的寒意來。
‘撲通’一聲,剛剛纔站起來的小紅;雙膝一軟再次跪倒在了王熙鳳的面前,一張俏麗的小臉沒有半分血色。
“主子,奴婢對天發誓;一心一意忠於主子,如有違背甘願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小紅儘管臉上半點血色都沒有,卻擲地有聲的發誓道。
對於小紅做出來的反應,王熙鳳倒是滿意的很;畢竟她雖然不太相信誓言這回事,卻也非常的清楚誓言對於一個人的約束力。
“行了,起來吧!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你家主子我最討厭的就是那些整天哭哭啼啼的人;把臉上的眼淚趕緊的擦掉,下去收拾收拾準備隨時回府。”
回府是必須的,但是王熙鳳自然不會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着急巴巴的趕着回去,好歹也得讓那些人多跑幾趟纔是;王熙鳳嘴角的弧度越發的明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