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觀園,秋爽齋
正是陽春三月,春風和煦,百花盛開,奼紫嫣紅,爭奇鬥豔。
“姑娘。”
這會兒,侍書行至近前,凝眸看向那呆立原地,癡癡而望的探春,說道:“姑娘,人這會兒都走遠了。”
探春:“……”
她能不知道走遠了嗎?還用你提醒?
探春嬌媚、明豔的臉蛋兒上,綺麗紅暈猶在,輕輕抿了抿瑩潤微微的粉脣,吩咐道:“去給我倒一杯茶來。”
這會兒,嘴裡乾渴乾渴的,珩哥哥真是的,剛纔都要將她的口水吃完了。
也是兩人從小在一起長大,少女又是英俠、明媚的心性,這會兒雖有羞澀、歡喜,但倒也不至於精神恍惚。
探春漸漸撫平繁亂的思緒,轉過螓首而來,看向漆木條案上的箋紙,道:“將那些箋紙都先收起來。”
她只要一個珩哥哥的承諾就好了,否則,縱是真的終身不嫁,也不知道旁人珍惜不珍惜。
侍書和翠墨聞言,連忙應了一聲,就轉身過去收拾。
大觀園,棲遲院
廂房正廳,珠簾垂掛,一架竹木基座的錦繡屏風上描繪着松石、白鶴,三足六耳的獸頭熏籠之中,正散發出幾縷難以言說的香氣,讓人寧神定意。
甄蘭一襲蘭色衣裙,嫺靜而坐,伊人青絲如瀑的秀髮,似是綰起一個端麗的婦人髮髻,而那雙狹長、清冽的明眸,隨着年齡見長,無疑像極了楚王妃甄晴。
一旁的甄溪凝眸看向自家姐姐,語氣幽幽說道:“珩大哥在外面許久了,還不見回來呢。”
甄蘭輕笑了下,道:“陪着那些明媒正娶的正室,都要用上幾天,輪到我們,早着呢。”
甄溪靈氣如溪的眉眼,似是現出悠悠思念,柔聲道:“是呀,誰讓咱們是妾室呢。”
雅若一襲蒙古族的服飾,看着英姿颯爽,一手托起略有幾許粉膩的腮幫,說道:“那我也是明媒正娶的正室啊。”
甄蘭:“……”
炫耀是吧?當着瘸子別說短話。
賈珩此刻沿着一條紅瓦綠欄的綿長迴廊行着,心頭也正自回味着方纔探春青春靚麗的氣息。
探春真是長大了,已具備原着中“俊眼修眉,顧盼神飛,文采精華,見之忘俗”的英麗氣韻。
正自心思不定之間,賈珩已然舉步來到棲遲院,剛剛邁過一道門檻兒,就聽到廂房之中,三個小姑娘的敘話聲音傳來,佇立片刻,就是聽了一小會兒。
賈珩進入廂房,笑問道:“你們幾個說什麼呢?這麼熱鬧?”
聽到賈珩的聲音,這時,雅若芳心欣喜莫名,迅速起得身來,向着那少年撲去。
“珩大哥。”雅若快行幾步,如一陣浮動香氣的旋風般,一下子投進賈珩懷裡。
賈珩順勢摟住雅若的肩頭,垂眸看向那蘋果圓臉紅潤如霞的少女,笑道:“雅若,這段時間想了我沒有?”
雅若揚起秀髮如瀑的螓首,癡癡而望,喃喃說道:“想啊。”
說着,主動上前,一下子摟住賈珩的脖子,湊近而去。
草原女子對情感的表達往往熾烈,一言不合就啃在一起。
賈珩輕輕扶住雅若的肩頭,感受着迥然不同於方纔探春的粗野和熱情。
過了一會兒,伴隨着一聲膩哼,賈珩看向雅若臉上的嫣然紅暈,問道:“雅若,許久不見了,今個兒怎麼去後宅騎馬射箭了?”
雅若抱怨道:“天天玩那些,也膩了啊。”
賈珩笑了笑,捏了捏雅若粉膩嘟嘟的臉蛋兒,問道:“所以呢?”
雅若略有幾許英氣、嬌憨的眉頭之下,黑葡萄一般的眸子中見着熾熱的情慾,說道:“想騎珩哥哥。”
賈珩:“……”
小丫頭真是不得了,想要什麼就會說什麼。
他現在的感覺也大差不差,對女色的渴望其實已經少了許多,反而功業之心愈發熾烈,想要謀求更大的權勢。
當然,女色這東西,也是調味品。
賈珩說着,轉而看向不遠處的甄蘭與甄溪,對上一雙或銳利、或柔潤的目光。
賈珩行至近前,凝眸看向那甄蘭,伸手握住那纖細、白嫩的柔荑,道:“蘭妹妹。”
甄蘭翠麗柳眉之下,狹長清冽的明眸,似是涌動着思念之色,柔聲道:“珩大哥回來了。”
賈珩目中似是蘊藏着笑意,說道:“是啊,看看我們家兩個妾室。”
甄蘭:“……”
一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已是玫紅爬滿,紅若煙霞,明媚動人。
她就猜剛剛,她和妹妹的話,讓珩大哥聽見了。
這是在點她和妹妹嗎?不要向他奢想名分?
甄溪那雙秀麗如黛的秀眉之下,那雙靈動如水的清眸,眸光似是閃爍着思念,纖聲說道:“珩大哥。”
賈珩點了點頭,目光落在那身形嬌小玲瓏的甄溪,說道:“溪兒,你也這邊兒來。”
甄溪起得身來,一下子擁入賈珩懷裡,將秀美螓首,輕輕依偎在那蟒服少年的懷中。
雅若看向賈珩抱着甄蘭與甄溪,一如蘋果圓臉豐潤的臉蛋兒,玫紅紅霞團團,恍若黑葡萄的大眼睛,目光帶着期待和希冀,說道:“珩大哥,我呢?”
剛剛還和她親暱,現在又不親着他了。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嗯,真是抱不下了。”
雅若這會兒卻從賈珩身後,一下子抱住了賈珩的腰身,將那豐膩嘟嘟的臉蛋兒一下子貼合在賈珩的後背。
賈珩一時間頗有些無語,說道:“好了,雅若妹妹,咱們別在一起胡亂抱着了,我問問你們一些事兒。”
雅若輕輕應了一聲,然後隨着蘭溪兩人,來到一旁的椅子上落座。
這會兒,甄溪提着茶壺,給賈珩倒着熱水,那雙靈氣如溪的眸子中,見着關切,說道:“珩大哥,這次在家裡呆多久啊?”
而一旁的甄蘭,則是繞到賈珩身後,開始輕輕捏着賈珩的兩側肩頭。
“不好說,可能一個月。”賈珩微微閉着眼眸,接過甄蘭遞來的茶盅,輕輕呷了一口。
這纔是男人三妻四妾的真正好處。
否則,只是周旋於不同女人之間,倒也沒有多少趣味,這種簡單的伺候,也是一種享受。
甄蘭清聲問道:“珩大哥這次用兵,是要一舉平滅遼東嗎?”
賈珩語氣中生出感慨,道:“五年積蓄國力,要在這一戰,揮師北上,盡數掃滅遼東韃寇。”
甄蘭那雙狹長、清冽的鳳眸見着癡癡之色,柔聲說道:“珩大哥分了水陸兩路,我看朝鮮那邊兒又是一路,這一戰,女真國內三路被夾攻,勢必首尾不能顧。”
賈珩點了點頭,道:“不過,女真方面也會出現同等反制。”
甄蘭目光閃了閃,訝異問道:“什麼反制?”
賈珩輕輕擁住甄蘭肩頭,道:“西北準噶爾,藏地和碩特,彼等都是女真韃子的盟友,最近西北和藏地,應該會有蒙古人寇邊的緊急軍情傳來。”
甄蘭點了點雲髻秀麗的螓首,明眸瑩瑩如水地看向那言之鑿鑿的蟒服少年,問道:“珩大哥打算如何應對?”
賈珩道:“西北與藏地皆有應對之兵馬,不會影響我大漢平滅遼東。”
甄蘭柔聲道:“那就好,只是國戰一打起來,多半曠日持久了。”
賈珩道:“是啊,不過也不一定,許是節節而勝也未可知。”
其實,在保持大勝的基礎上,他並不想這場國戰太過順利結束,最好讓崇平帝的身子骨兒,漸漸拖至油盡燈枯纔好。
不過,也不能拖的太久,否則天子駕崩,肯定影響大軍徵遼。
賈珩劍眉之下的目光恍惚了下,然後轉而看向甄蘭,道:“蘭妹妹,好了,咱不說這些了,許久不見了,一回來就說這些。”
甄蘭“嗯”了一聲。
雅若道:“是啊,珩大哥,一回來就說這些。”
珩大哥等會兒還要和她鬧着呢。
然後,賈珩輕輕撫住甄蘭的肩頭,湊到那兩瓣瑩潤的脣瓣,輕輕攫取那絲絲縷縷的甘美氣息。
甄蘭香肌玉膚的臉蛋兒玉容上,玫紅團團的氣韻散開,兩隻纖纖素手抓住那蟒服少年的衣襟。
就在這時,外間傳來甄蘭丫鬟知畫的稟告聲音:“大爺,楚王府來了女官,遞送了請柬至府上。”
賈珩心下就略有所悟,道:“讓人將請柬遞送過來。”
丫鬟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去了。
甄蘭問道:“大姐姐送來一封請柬,是要邀請珩大哥前往府上做客?”
賈珩心頭有些無奈,道:“是啊,除了這些事兒,還能有什麼?”
甄晴現在有了孩子,已是有些恃寵而驕。
賈珩轉而看向坐在一旁繡墩處,正自愣怔原地的甄溪,柔聲說道:“溪兒妹妹,過來,這邊兒坐。”
甄溪點了點頭,然後,落座在賈珩的懷裡,還未定下身來,卻見那少年已經湊近了自家粉潤微微的脣瓣,而後一下子噙住自家脣瓣,而後恣睢地掠奪馥郁芬芳。
這邊廂,與蘭溪姐妹親暱了一會兒。
這會兒,正好丫鬟進入廳堂,手中拿着一封請柬。
賈珩拆閱而罷,旋即,迎着一旁甄蘭的好奇目光,說道:“蘭妹妹,明天,楚王府設宴,邀請我與你和溪兒妹妹,一同過去。”
明天顯然要去大慈恩寺,只能等晚上一天才能過去。
甄蘭柔聲道:“那我和溪兒妹妹去一趟,只是,現在正值東宮爭儲,珩大哥去楚王府,會不會落人閒話?”
賈珩默然了下,說道:“現在還沒到那個忌諱的份上,再說滿神京城中的人,誰不知道,我從來都是兩不相幫的。”
因爲,賈珩是帝婿,還真有這個兩不相幫的底氣。
“你們收拾收拾,明天出發。”賈珩劍眉之下,中止了話題,柔聲說道。
甄蘭輕輕“嗯”了一聲。
賈珩柔聲說道:“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一同到裡廂坐坐。”
說話之間,一左一右拉過甄蘭與甄溪的素手。
而雅若挑了挑英氣的粗眉,輕輕撇了撇嘴,小聲囔囔道:“珩大哥,我纔是明媒正娶的啊。”
賈珩笑了笑,說道:“兩隻手,只能牽住兩個,雅若妹妹一同。”
雅若這會兒又是從身後抱着賈珩的腰肢,理直氣壯道:“那我抱着珩大哥。”
賈珩笑了笑,打趣道:“你這明媒正娶的,也不知道對我喚一聲夫君。”
其實他有時候也喜歡雅若這直腸子。
雅若聞聽此言,嬌憨一笑,那張清麗玉頰羞紅如霞,道:“夫君。”
賈珩而後,一下子擁住甄蘭的嬌軀,輕聲說道:“蘭妹妹。”
甄蘭此刻將柔軟、豐腴的嬌軀依偎在賈珩懷裡,而後,賈珩噙住麗人那嬌小玲瓏的耳垂。
甄蘭此刻感受到耳畔的溼熱,嬌軀微顫幾許,而那一雙瑩潤如水的美眸中,似有朦朧煙雨,密如珠簾。
而後,就覺衣襟身前傳來陣陣異樣,正是那少年不停作怪的手。
賈珩掌指之間就覺豐軟柔膩不停,說道:“雅若和溪兒妹妹過來伺候着。”
雅若脫口而出道:“好。”
賈珩:“……”
答應的這般乾脆,這分明是期待已久。
而甄溪則是瓊鼻鼻翼輕輕“嗯”了一聲,彎彎如黛的柳眉之下,而那雙靈氣如溪的明眸瑩瑩如水。
而後兩人窸窸窣窣地湊到那蟒服少年的衣襟之前,兩張臉蛋兒香肌玉膚,吹彈可破。
而這邊廂,隨着賈珩俯首在衣襟的雪堆裡,甄蘭那張清麗如霜的玉顏酡紅如醺,嬌軀輕顫,秀直、白皙的瓊鼻之下膩哼連連。
而此刻,窗外的金紅日光透過窗櫺,投映在一張漆木條案上,筆架上的一根根羊毫毛筆,在桃紅箋紙上投映下凌亂陰影。
賈珩垂眸看向甄溪與雅若兩個人,眉頭時蹙時舒,而臉上也有幾許舒爽之意。
過了一會兒,只見甄溪和雅若湊到那少年近前,說道:“珩大哥,我們……”
賈珩從脂粉雪堆裡擡起頭來,輕聲說道:“蘭兒先來。”
雅若:“???”
真是她們兩個爲別人白忙活。
賈珩此刻,輕輕捏了捏雅若宛如蘋果一般彈軟白皙的臉蛋兒,柔聲道:“這個是按着年歲來的。”
雅若輕輕嘟了嘟瑩潤微微的粉脣,那張豐潤如霞的臉蛋兒,漸漸浮起兩朵紅暈,柔聲道:“那等會兒珩大哥多和……”
說到最後,饒是以雅若這等草原女子的大膽心性,此刻也有幾許害羞。
賈珩則是截斷雅若的話頭,說道:“嗯,一會兒多和你鬧鬧。”
雅若輕輕“嗯”了一聲,容色微頓,道:“那等我過去了一會兒。”
賈珩柔聲道:“你是正室,最好也讓着她們兩個一些。”
而後,只見甄蘭那張明麗、白皙的臉蛋兒,分明羞紅如霞,彤彤如火,柳葉細眉之下,那雙晶瑩剔透的明眸,更是沁潤着絲絲縷縷的嫵媚綺韻。
此刻,雲髻上的金釵步搖流蘇隨風搖動,而那張略有幾許幽豔、清麗的臉蛋兒,已是汗津津的,綺霞雲散。
賈珩問道:“近來,蘭妹妹現在可有什麼消息不成。”
此刻,甄蘭妍麗玉顏酡紅如醺,聲音中略有幾許起伏不定,說道:“因爲年初宮裡龍體欠安,京中科道御史就上書,請議立東宮嗣子,但宮中傳旨不允。”
賈珩聽着甄蘭所言,面色微頓,看向在一旁百無聊賴的甄溪與雅若,道:“好了。”
沒辦法,這種情況只能是陽關三疊。
……
……
不知不覺,此刻天色已是傍晚時分,十里春風吹動着庭院中的梧桐樹,翠綠而秀的枝葉,隨風婆娑起舞,灑下一片蔭涼。
賈珩輕輕攬住甄蘭和甄溪的香肩,而此刻雅若似也策馬奔騰,鬢角垂下的一縷秀髮隨風輕輕飄揚。
賈珩此刻有些好笑地看向雅若,柔聲道:“雅若,這應該差不多了吧?”
真是小姑娘,一下子得住好東西,就比較貪吃。
雅若這會兒輕哼一聲,然後嬌軀趴伏在賈珩胸膛上,那兩道英眉之下,明眸恍若蒙上一層朦朧煙雨。
賈珩面色微微一頓,柔聲道:“雅若。”
雅若那張秀麗玉頰兩側已是羞紅如霞,鬢角已是汗意津津,一綹青絲秀髮貼合在賈珩的臉上,聲音軟糯、嬌媚:“珩大哥,我餓了。”
賈珩溫聲道:“好了,等會兒咱們歇一會兒,就去吃個飯。”
這會兒,甄蘭秀麗玉頰羞紅如霞,美眸瑩瑩如水,說道:“珩大哥這次用兵,定然能夠旗開得勝,但青史之上,鳥盡弓藏,兔死狗烹,不可不察啊。”
賈珩輕輕捉着甄溪衣襟之前的豐盈,少女隨着年齡漸長,也有幾許大人的模樣,柔聲道:“蘭兒妹妹想說什麼。”
甄蘭問道:“珩大哥,自己的想法呢?”
賈珩默然片刻,道:“急流勇退,韜光養晦。”
甄蘭眉眼明麗,嬌俏道:“可珩大哥的性情,不像是這種委屈求全的人。”
賈珩不由失笑,道:“是啊,我也沒有什麼法子,蘭妹妹覺得,我又該如何是好?”
甄蘭容色微頓,壓低了聲音,說道:“珩大哥還是不可……坐以待斃。”
賈珩聞言,一時默然,低聲道:“蘭妹妹,先別說這些了。”
而後甄蘭“嗯”了一聲,也不多言,三人膩歪了大約有一會兒。
賈珩從不遠處拿起一套黑紅織線的蟒服,則在自己身上迅速穿將起來,擡眸看去,只見不知何時,窗外已是日頭西斜,團團霞光在天穹若隱若現,猶如錦緞,絢麗難言。
賈珩這會兒,倒也覺得神清氣爽,容色微頓,然後喚着幾個丫鬟,開始準備晚飯和熱水。
賈珩此刻一襲蜀錦織繡錦袍,坐在一張漆木的條案,招呼着不遠處的蘭溪姐妹以及雅若,落座下來,柔聲道:“過來吃飯了。”
甄蘭玉容酡紅如醺,粉脣瑩潤微微,輕輕應了一聲,拖着綿軟如蠶的嬌軀,然後落座在一方漆木條案之畔,那張嬌媚、明豔的臉蛋兒,此刻愈發像着甄晴。
這會兒,甄溪也與雅若快步而來,兩人同樣臉蛋兒羞紅如霞,眉梢眼角都蒙上一層嫵媚清韻。
雅若那張豐麗臉蛋兒微微泛起紅暈,嬌憨道:“珩大哥,你多吃點兒犛牛肉。”
草原上說,吃犛牛肉能夠補益血氣。
賈珩笑了笑道:“好了,那我吃點兒牛肉。”
甄溪這會兒拿起筷子給賈珩夾了一些韭菜,那張巴掌大小的臉蛋兒,似蒙上一層紅潤晚霞,讓原是清麗、嬌媚的小姑娘臉蛋兒,無疑多了幾許嬌豔。
“珩大哥,你多吃一些這個。”
甄溪聲音怯怯柔柔說道。
賈珩笑了笑,詫異道:“你們這怎麼一個個給約好了一樣?”
難道他剛纔表現不大好?讓幾個小姑娘生出警惕心。
可明明他表現挺好的?雅若都騎馬了騎了半個多時辰。
甄蘭嬌俏道:“珩大哥回來以後,就不停折騰,縱然是鐵打的,也頂不住啊。”
賈珩笑意不減,說道:“蘭妹妹說的是。”
然後不和別人折騰,留存着寶貴的精力,全部留給棲遲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