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苑,殿中
夏日午後日光透過窗櫺照耀在殿中,高几上的花瓶正在暈出一圈圈白色光澤。
賈珩和宋皇后相擁在一起,享受着片刻的溫存。
宋皇后那張白淨無瑕的玉顏酡紅如醺,彎彎柳眉之下,美眸柔潤微微,似沁潤着柔波瀲灩。
賈珩輕輕撫弄着麗人身前的豐盈、柔軟,嗅聞着麗人頸部的些許清香,感受着麗人嬌軀的香軟、柔膩,喚道:“甜妞兒。”
宋皇后那張白膩無瑕的玉頰,已然羞紅如霞,嗔怪道:“你就在這夜宿龍牀吧。”
賈珩感受到麗人的豐圓酥翹,白淨瑩瑩的面容上見着一絲古怪,說道:“也不是不行。”
宋皇后輕哼一聲,道:“也不怕傳揚出去。”
如果憲宗皇帝復活,看到她和這小狐狸如此癡纏,也不知該如何氣惱?
賈珩這會兒,近前,一下擁住宋皇后的豐腴嬌軀,凝露而閃,目光溫煦如初冬之陽,說道:“娘娘,這段時間真是苦了你了。”
宋皇后那張豐潤、明麗的玉頰羞紅如霞,晶然熠熠的眸光瑩瑩而閃,嗔惱說道:“你還知道本宮苦?”
兩人就這樣癡纏了一會兒,宋皇后心下不由起了一陣捉怪之意,纖纖素手握住那蟒服少年的把柄,美眸當中見着好奇之色,說道:“你說,本宮比着那甄氏,究竟是本宮好,還是那甄氏好?”
賈珩:“……”
這都能比着?真是什麼都能比着?
女人的嫉妒心,可以說是無處不在,勝負欲隨時隨地。
宋皇后柳眉彎彎一如星月,晶瑩清澈的美眸嫵媚流波,問道:“內閣那邊兒怎麼說?”
賈珩面容沉靜,一如玄水,伸手輕輕挽過麗人的纖纖素手,道:“已經暫且被我壓下去了。”
宋皇后柳眉蹙了蹙,玉顏上見着欣然莫名之色,說道:“內閣和文官之中,難道沒有一個願意爲你說話的?”
賈珩道:“畢竟根基淺薄,尚需時間培植羽翼,文臣眼下則是以仇視爲主。”
宋皇后柳眉彎彎,那雙晶瑩熠熠的美眸眸光瑩瑩如水,低聲說道:“新皇登基之後,按常制,當有恩科,你爲一任房師也就是了。”
賈珩柔聲道:“我也無法做主考。”
宋皇后修眉之下,嫵媚流波的美眸閃爍了下,輕聲道:“賈政,林如海不是文臣?讓他們兩人擔任學政和會試主考。”
賈珩伸手輕輕撫着麗人的豐盈、柔軟,顫聲說道:“娘娘不愧是母儀天下的賢后,對朝堂之事同樣知之甚深。”
“哼,本宮也就是女兒身,否則,如是男兒之身,也能在朝堂之上出將入相,哪有你衛王的事兒?”麗人那張豐潤可人的臉蛋兒,已經羞紅如霞,聲音帶着幾許得意和嬌俏。
賈珩說話之間,伸手輕輕摟過麗人的削肩,目中見着一抹欣然莫名,柔聲說道:“那娘娘還是爲女兒身的好。”
麗人詫異了下,旋即膩哼一聲,臉蛋兒兩側生出氤氳紅暈。
“這也算是出將入相了。”賈珩輕輕捏了捏麗人的豐盈團團,再探清水河。
宋皇后輕顫一聲,美眸嗔白了一眼賈珩。
宋皇后柳眉彎彎如月牙兒,那張白膩如雪的玉頰羞紅如霞,顫聲道:“那甄氏不會過來尋本宮的麻煩的吧。”
賈珩柔聲道:“不會,等哪天你再瞧瞧她的醜態。”
所謂,渡盡劫波今猶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宋皇后這會兒,伸出一隻纖纖素手,點了點那蟒服少年的心口,明媚如霞的美眸嫵媚流波,嗔怪了下,說道:“你竟想美事兒。”
賈珩拉過宋皇后的纖纖素手,低聲道:“洛兒和芊芊在宮裡可還聽話的吧。”
宋皇后那張豐潤可人的臉蛋兒酡紅如醺,輕輕點了點,柔聲說道:“聽話。”
宋皇后想了想,細秀而彎彎的柳眉之下,目中見着幾許癡癡之意,柔聲問道:“對了,你答應本宮的事兒還沒辦呢。”
賈珩訝異了下,道:“什麼事兒?”
宋皇后彎彎柳眉之下,瑩潤微波的目光閃爍,說道:“你果然是忘了。”
賈珩:“……”
你都不說什麼事兒,這誰能記得?
想了想,腦海中不由靈光一閃,賈珩輕輕摟過麗人的豐腴嬌軀,凝眸看向宋皇后,問道:“是魏樑兩王的事兒?”
宋皇后一幅算你識相的樣子,黛麗修眉之下,那雙晶然美眸瑩瑩如水,道:“他們兩個的事兒,你辦了沒有?”
賈珩道:“宋家人好辦,但魏樑兩藩想要留在京城,不是一樁易事,彼等乃是先帝欽定打發回藩國圈禁的兩人,況且,如今幼主臨朝,強藩在京,京中士人多有驚疑不定者。”
宋皇后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賈珩道:“讓他們兩個先回封地十來年,等到你想兒子了,再進京朝覲不遲。”
宋皇后輕輕打掉那正在胸前不停捉怪的手,道:“你說,什麼時候讓洛兒登基?”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你又來了。”
宋皇后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已近羞紅如霞,柔聲道:“你當初答應過本宮的。”
賈珩道:“再等等,現在也沒有法子辦這個事兒。”
宋皇后眸光定定地看向那蟒服少年,說道:“那你都記着。”
這個混蛋,只怕等她年老色衰以後,這些事兒他就不記得了。
……
……
這邊廂,賈珩說話之間,離了宋皇后所在的殿中,向着坤寧宮而去。
殿宇之下——
甄晴一襲素色廣袖衣裙,落座在一方軟榻上,那張白璧無暇的臉蛋兒之上,綺霞雲散,細秀柳眉之下,明眸瑩瑩如水,心頭暗暗啐罵不停。
方纔的一幕衝擊太過強烈,可以說哪怕早就感受過那蟒服少年的胡鬧,但一下子凝眸看去,同樣讓甄晴心神震驚莫名。
甄晴那張白膩玉容酡紅微醺,暗暗啐了一口,端起一旁的茶盅,輕輕喝了一口茶,只覺得口乾舌燥,心火燎原。
就在這時,外面一個身形高挑、明麗的女官,快步進來,向甄晴稟告道:“娘娘,衛王來了。”
甄晴聞聽此言,羞紅成霞的那張玉顏漸漸恢復平常,暗道,那個混蛋竟然來了。
她還沒有給他算賬呢,哼……
兩代皇后皆爲他一人玷辱,實在讓人氣憤莫名。
說話之間,賈珩一襲黑紅緞面、金色絲線的蟒服衣袍,快步進入廳堂,行了一禮,說道:“微臣見過娘娘。”
甄晴容色微頓,凝眸打量着那好似沒事兒人一樣的蟒服少年,彎彎柳眉之下,粲然如虹的明眸當中,涌起一抹羞惱之色,目光閃爍了下,低聲說道:“你乾的好事兒!”
賈珩面色古怪了下,道:“娘娘方纔都瞧見了?”
甄晴氣得臉頰漲得通紅,嬌叱一聲,低聲說道:“恬不知恥!姦夫淫婦,狗男女!”
麗人真的是醋意大發,因爲宋皇后不論是身份屬性,還是一對兒龍鳳胎,都與自己相差仿若。
對了,就在前不久,還曾因爲孩子的事兒,和自己爭過皇位。
簡直豈有此理!
賈珩幽幽道:“娘娘又何嘗不是?”
甄晴聞言,羞惱說道:“你胡說!”
賈珩說話之間,落座在甄晴軟榻之側,拉過麗人的白嫩、光滑的纖纖素手,說道:“娘娘,方纔怎麼不進去?”
與其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
甄晴愣怔了下,旋即,眸光震驚莫名,聲音嗔怒說道:“你還想……當真是癡人說夢。”
見着那蟒服少年湊近而來,一下子親在自家脣瓣上,甄晴那張粉膩嘟嘟的臉蛋兒羞紅如霞,扭過白膩如玉的臉蛋兒來,暗暗啐了一口,顫聲道:“你剛剛和那老女人……”
然而,卻見那蟒服少年已經湊近而來,噙住自家瑩潤微微的脣瓣,然後就是一陣貪婪、恣睢的攫取。
甄晴柳眉挑了挑,秀氣挺直的瓊鼻下,膩哼一聲,推拒着,叱道:“大膽奸臣,竟敢對本宮無禮!”
賈珩:“……”
甄晴這是要加攻速嗎?
賈珩這會兒近前而去,一下子撕開甄晴的裙裳,湊到近前,肆意掠奪,一股奶香奶氣充塞鼻翼,讓人心神微動。
甄晴那張明豔動人的玉頰,已然羞紅如霞,顫聲道:“你輕點兒,別讓外間的女官瞧見了。”
賈珩面容微頓,低聲說道:“你宮中的女官如何不知道你我兩人之間的關係?”
宮中之人就沒有傻的,無非是裝聾作啞,視而不見。
甄晴那張明豔、婉麗的玉頰就變得羞紅如霞,顫聲說道:“本宮都下達了封口令的,不會有什麼大礙的。”
賈珩面色不動,心底卻不由輕笑了一下。
說話之間,輕輕攬過甄晴的一側肩頭,說話之間,正好對上那雙明媚動人的眸子,柔波漣漪圈圈,似沁潤着山水情長。
然後,湊到麗人瑩潤微微的脣瓣上,噙住那兩瓣桃紅櫻脣,攫取着甘美、清冽。
嗯,真的想讓甄晴也嘗一下甜妞兒的味道。
但甄晴也不是傻的,應該不會再跪着服侍他。
甄晴柳眉挑了挑,狹長、清冽的美眸羞惱不勝,輕輕推拒着賈珩的肩膀,心頭暗暗啐罵。
這個混蛋剛剛和那人糾纏過,竟然和她親暱着。
過了一會兒,甄晴彎彎柳眉之下,美眸瑩瑩如水,眸光凝露而閃地看向那蟒服少年,羞惱道:“別鬧了,父親說,甄家兩個兄弟都前往了五城兵馬司,宮中說是讓親信人把守會好一些。”
賈珩點了點頭,道:“我選派的人皆是京營驍銳,再說京城之中,不知多少人恨不得對我除之而後快,有些事兒,倒也不得不防。”
甄晴那張靡顏膩理的玉顏酡紅如醺,晶然熠熠的美眸中見着一抹癡癡的依戀,顫聲說道:“也是,防人之心不可無,你以後也是本宮的倚靠了。”
傑兒年歲尚小,也離不得他在外朝扶持,多方轉圜,斷不能讓那些奸臣給算計了。
賈珩摟過甄晴的柔潤香肩,心神不由涌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悸動。
擁二後而寢,大丈夫當如是!
也不知多久,兩人起得身來。
賈珩整理了下蟒袍衣襟,凝眸看向麗人,輕聲說道:“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等會兒,他還要去看看元春。
自從生了孩子以後,甚少相陪,倒也頗爲想念。
甄晴容色酡紅如醺,聲音有些糯軟和慵懶:“去吧。”
這會兒,她一根手指也不想動。
賈珩也不多說其他,離了宮苑。
……
……
晉陽長公主府,後宅,廳堂之中——
晉陽長公主落座在一方鋪就着羊毛毯的軟榻上,那張豐潤可人的玉顏酡紅如醺,眸光瑩瑩如水,正在逗弄着自己的兒子,凝眸看向一旁的憐雪,問道:“元春那邊兒月子坐得怎麼樣?”
憐雪道:“月子做得挺好的。”
“她那個孩子,有空也抱過來,和節兒一塊兒玩。”晉陽長公主翠麗柳眉微微一頓,柔聲道。
元春的孩子,先前被賈珩給起了名字,喚作賈蘊。
憐雪笑了笑,說道:“殿下,那孩子還小着呢。”
晉陽長公主明麗、婉靜的玉容笑意嫣然,說道:“小孩子說長,也長得非常快。”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卻見得一個身形高挑、明麗的女官,邁着盈盈步子,進入廳堂當中,溫聲道:“長公主殿下,衛王來了。”
只見,說話之間,就見那蟒服少年快步進入廳堂,那張白膩瑩瑩的臉蛋兒上涌起一抹粲然笑意,喚了一聲,說道:“晉陽。”
晉陽長公柳眉之下,美眸凝露而閃地看向那蟒服少年,低聲問道:“過來了。”
賈珩說話之間,來到近前,落座在一方繡墩上,這會兒,丫鬟奉上一杯香茗,然後徐徐而退。
晉陽長公主那雙熠熠的妙目中蘊藏着關切之色,說道:“方纔進宮去了?”
賈珩道:“進宮和幾位閣臣商議了最近的彈劾之事,已經料定了。”
晉陽長公主想了想,目光瑩瑩如水,柔聲說道:“那也好。”
賈珩說話之間,來到那男孩兒近前,一下子將自家兒子抱將起來,柔聲說道:“節兒,讓爹爹看看。”
賈節那張粉雕玉琢、粉膩嘟嘟的臉蛋兒,笑出了兩個酒窩,聲音糯軟而嬌嫩,說道:“爹爹。”
賈珩抱將自家兒子,輕笑說道:“節兒,想爹爹了沒有。”
“爹爹,騎馬。”小傢伙口齒還不算很伶俐,伸着兩隻胖乎乎的綿軟小手。
賈珩抱着自家兒子,在自己頭上。
晉陽長公主凝眸看向正在逗弄着的父子兩人,那雙熠熠而閃的妙目當中,見着一抹欣喜之色,柔聲說道:“好了,別弄傷他了。”
賈珩說話之間,抱着自家粉雕玉琢的兒子,放將下來,低聲說道:“最近在家裡怎麼樣?”
晉陽長公主華骨端凝的臉蛋兒,笑意氤氳浮起,更添嬌媚、明豔,柔聲說道:“最近挺好的,平常也就是逗逗孩子,別的也沒有什麼事兒了。”
賈珩端起一旁茶几上的青花瓷茶盅,輕輕抿了一口茶,柔聲道:“京中內閣彈劾的事兒,我已經向內閣表達我的態度,最近彈劾風潮將會平息下來。”
晉陽長公主低聲說道:“科道言官每年都會彈劾,這些也不要太過在意。”
現在整個大漢,他已經實際掌握了軍政大權,朝中這些文臣應該不會有什麼不妥。
賈珩這會兒,輕輕放下青花瓷的茶盅,問道:“大姐姐呢。”
晉陽長公主笑道:“她這會兒在後宅坐月子呢。”
賈珩道:“那我等會兒去看看她。”
說話之間,賈珩離了廂房,向着外間而去。
廂房之中——
元春這會兒,穿着一襲寬大衣裙,靜靜躺在一方鋪就着褥子的牀榻上,麗人因爲懷孕過後,那張原就豐潤可人的臉蛋兒,無疑更豐圓了幾許,愈添母性的柔婉和溫寧,不時拿那雙水潤杏眸去看着一旁襁褓中的男嬰。
心頭滿是歡喜不勝。
這是自家的孩子和親生骨肉。
就在這時,一旁的抱琴近前而來,柔聲道:“大姑娘,你瞧蘊兒多像你啊。”
元春眉眼之間,滿是欣喜莫名的笑意,低聲說道:“我瞧着他眉眼倒是像珩弟多一些。”
抱琴笑了笑。
就在這時,一個容貌明麗的丫鬟進入廂房中,道:“姑娘,王爺來了。”
元春那張珠圓玉潤的臉蛋兒上,頓時現出一抹欣喜之色,目光期冀地看向那屏風之側。
說話之間,賈珩舉步進入後宅廂房之中,凝眸看向元春,柔聲道:“大姐姐。”
元春驚喜道:“珩弟來了。”
賈珩面上笑意繁盛,說道:“過來看看你和孩子,蘊兒呢。”
元春臉上的笑意帶着母性的光輝和明媚,低聲說道:“珩弟,在這兒呢。”
說着,指向一旁襁褓中的嬰兒。
賈珩近前而來,面帶欣喜地看向那小孩兒,道:“蘊兒,看着長開了一些。”
抱琴在一旁笑了笑,低聲說道:“王爺,這幾天蘊兒不哭不鬧,吃奶吃得歡實。”
賈珩輕笑了下,溫聲說道:“我看看他。”
說着,握了握那綿軟胖乎的小手,一股血脈相連之感涌上心頭。
“啊啊…”
這會兒,小孩兒“哇哇”哭了起來。
賈珩略有些無奈說道:“這孩子。”
“別是餓了吧。”這會兒,抱琴柔聲說道。
元春玉容上同樣擔憂不勝地看向那襁褓中的嬰兒,道:“抱過來,讓我喂喂他。”
“你還喂着他呢。”賈珩面上笑意和煦地看向元春,訝異了下,低聲說道。
元春聲音就有幾許羞怯,說道:“平常有些漲漲的,如是都擠出來,未免有些不大好。”
本就是胖妞兒,懷了孩子以後,奶水是愈發充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