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前,創立了武宗的那位奇人,雖只是驚鴻一現,卻非常了得,他最精通的武道,就是你剛纔所施展的太極拳勢,所以我更驚訝,你的太極拳勢是從哪裡學來的。”土匪盟主緊盯着秦浩,容不得他打馬虎眼。
“從我父那裡學來,從小習之,那時不過是爲了鍛鍊身體!”秦浩也沒有隱瞞,但他並未說出自己是來自異世,所以也不算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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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秦浩眼中的真誠,土匪盟主知道他不是在撒謊,似乎在他眼裡,對這位武宗宗主的訊息,比秦浩還要緊張。
老乞丐看出了秦浩眼中的疑惑,隨後道:“世人皆知,土匪盟是老友一人所創,事實上土匪盟乃是武宗的遺傳,只不過真正得到真傳的,只有老友一人,那位千古前的其人,事實上並非出現在千年前,甚至在萬年前,或者說曾經某個時代也出現過,他一身修爲深不可測,所謂東龍七教攻伐武宗,那都是笑話,只是那位武宗宗主進入驪山後啊,武宗才真正沒落。”
“是啊,要不然以師祖他老人家的修爲,橫掃這個天下都不是問題,又如何會被人將宗門連根拔氣?”土匪盟主道,這位硬朗的漢子說到這裡,也有些傷感,“千年前,我還只是武宗的一個入門弟子,一直到後來,宗主離去,宗門被滅,我才創立了土匪盟,延續武宗的傳承。”
秦浩點頭,對這位土匪盟主始終帶着敬意,整個土匪盟的江山,都是他一人打下來的,揹負這武宗餘孽,遭遇各大教派與宗門的圍剿,卻硬是殺出了一片天,延續了傳承,這樣的魄力,就足以令人敬佩了。
“驪山!”秦浩知道自己的目標在哪了,這位武宗宗主越來越讓他好奇,秦浩熟讀這個世界的歷史,很清楚在太古時代,都沒有太極拳這樣的武道出現過,而太極拳在他們那個世界,乃是華夏民族婦孺皆知的武學。
“你想去驪山?”土匪盟主看出了秦浩的想法,“你父親是何人?”
土匪盟主突然想到了秦浩盤皇神脈的身份,他早就調查過秦浩的身世,這位盤皇神脈,乃是明月香從小抱養,在玄門成長,卻從小是個傻子,根本沒有所謂的父親,所以他才奇怪,畢竟關係到武宗任何一人,土匪盟主都很關心。
太極拳乃是武宗傳承,秦浩不可能在其他地方習得,所以土匪盟主才這樣上心,若是換成其他人,恐怕土匪盟主早就逼問了,但秦浩不同,土匪盟主對秦浩還是很對眼的。
“我的父親,只是一個凡人吧!”秦浩突然想到了養父,即使站在他現在的高度,在他心底,養父依舊是一座山那樣偉岸,似是看出了土匪盟主的疑惑,秦浩解釋道,“有些事,盟主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我這是爲你着想,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的,而我現在只想知道驪山的情況。”
土匪盟主一怔,卻想不到秦浩居然給了他這樣一個答案,眉頭一皺後,卻是釋然了:“驪山深不可測,不管是裡面的野蠻族厲害,還有無數絕地,野蠻族似是在守護着什麼。”
土匪盟主是進過驪山的,據說還是重傷而出,當初很多人都不明白這位東龍第一人進那裡做什麼,不過光是重傷,都足以讓人對驪山避之三分。
不過到現在爲止,前往驪山的人,依舊是趨之若鷲,但土匪盟的人,是不會去的,明知道是死,還要進去,那不是傻子,而是瘋子。
“當初我進入驪山,實際上是爲了尋找始祖的下落,不過卻一無所得,裡面的絕地讓我差點身隕,後來卻因禍得福,突破了修爲,到達了野蠻山谷,見到了野蠻族,本以爲有一場死戰,卻想不到野蠻族不但並不吃人,發而很是好客,最令讓驚訝的是,野蠻族居然也都習得了武道宗的武道,而且是與太極拳完全相反的武道,各個都是陽剛霸道!”土匪盟主道
老乞丐到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但秦浩卻驚訝了:“野蠻族都會武道,難道是!”
“你猜的不錯,確實是始祖教會的,可以說野蠻山谷的實力之強,可以輕易剿滅了現在的土匪盟,所以當初我在野蠻山谷逗留了很久,想尋找始祖的下落,還見了野人王與蠻人王兩位野蠻族的主宰,當我詢問關於始祖的下落時,卻得到了一個令人驚訝的結果,據說始祖進入了一個絕地,最後消失了,唯一留下的只有一塊石碑。”土匪盟主道。
“石碑?什麼石碑!”秦浩激動起來。
“我看不懂,本來還打算搬回來參悟,卻想不懂卻想不到野蠻族突然大動肝火,說這塊石碑是那位仙師留下,誰也不能動,這是那位仙師留給野蠻族的唯一念想,我當時就想來硬的,可野蠻族的強者,一個個都不遜色於我,於是我當時就說不要了,而到深夜...........”土匪盟主說着臉色居然微紅,很顯然他幹了一件很不光彩的事。
這不光彩的事,秦浩自然清楚是什麼,但他關心的卻並非是土匪盟主用什麼手段,而是他有沒有得到那塊石碑。
“那塊石碑呢?在土匪盟麼?”秦浩有些激動,畢竟這很可能關係到他是否能回家,了卻他心中的念想。
“嘿嘿!”土匪盟主突然憨厚一笑,惹得秦浩心癢難耐,想揍他了,可他就是不開口,不過從他臉上的表情秦浩猜出了什麼。
“這是老友一輩子幹的最坑爹的事,三更半夜去盜取石碑,卻一輩子也沒幹過這樣提心吊膽的事,最後行跡敗露,是被野蠻族揍出驪山的,差點沒要了他半條命。”老乞丐一臉理所當然道,而土匪盟主是面紅目赤,就似乎是新婚的小媳婦似的。
連秦浩也憋着一肚子笑,心說這土匪盟主還真是可愛,不過想到他這麼光明磊落的人,居然去幹偷雞摸狗的情景,秦浩終於忍不住“噗哧”一笑。
“哎,那是老夫乾的最見不得人的一件事,也是一輩子唯一一件讓我內疚的事........”土匪盟主說道,至於爲什麼內疚,土匪盟主到是沒說。
秦浩心裡猜測,估計他這樣的人,心裡是容不得半點瑕疵的,所以一直爲自己幹這件事深深的自責,但秦浩卻猜錯了,而且是徹底的猜錯了,一直當他到了驪山後,才徹底明白爲什麼土匪盟主一直這麼內疚了。
“對了,你們可知道我妻子明月香的消息?”秦浩突然問道,雖然他知道明月香一直還活着,卻是下落不明。
“無需擔心,她是光之女,自然有大機緣,該相見的時候,自然要相見!”土匪盟主恢復一臉正色,絲毫沒有剛纔那種臉紅的小媳婦態。
“就憑你敢爲了她淹了大教,她心裡也不會放下你的,這麼爺們的男人上哪找去啊,甭管什麼世俗不世俗,奶奶的相愛才是真。”老乞丐突然來了一句忒現代的話,讓秦浩都是膛目結舌,心說這傢伙不會也是從他們那個地來的吧。
不過這也只是想想,老乞丐要真是穿越而來,那秦浩一頭撞死在樹上得了,這完全不符合邏輯。
“嗯,嗯!”秦浩答應着,隨後被兩個老傢伙架了出去.
美其名曰爲秦浩接風洗塵,實際上是卻是坐實了秦浩土匪盟九當家,外加第五大盜的名頭,這兩老傢伙深怕秦浩跑了一般,把九十九大寨的寨主,各寨的大鬍子小鬍子全都召集了過來,爲秦浩敬酒,爲了這事,土匪主還特意發下了黑龍令,將能叫來的都叫來了。
這惹的整個東龍都是震了三震,尤其是大教,防着土匪盟亂來,卻想不到土匪盟半天沒動靜,在後來整個土匪盟的人都喝醉了,而秦浩一個人卻獨自溜了,幾乎所有人都以爲秦浩這次逃不掉了,必定會被留在土匪盟了,那感覺就好似是上門女婿,而這羣土匪盟都是丈母孃,深怕秦浩事後不認賬。
不過他們還是功虧一簣,因爲不知何時,秦浩人早跑了,最先發現的是土匪盟主,秦浩消失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不對勁,當他查探整個土匪盟時,才發現秦浩不知何時,留了個分身在土匪盟陪着他們灌酒,而本體早就溜之大吉了。
“賊,這傢伙簡直比你們四大盜還賊!”土匪盟主說道。
“孃的,這麼多人灌他醉仙夢死,你說他能留這麼?換成我,我早溜之大吉了,連個分身都不給你們留,讓你們傻眼去吧。”老乞丐臉色微紅,他們喝的可是天玄有名的仙酒,名爲醉仙夢死,據說連大帝都喝醉。
“去去去,你這事幹的還少?”土匪盟主一臉鄙視。
而老乞丐只是嘿嘿的笑着,心裡卻覺得秦浩越來越覺得,秦浩越來越有大盜風範了。
不過秦浩此時已經聽不到兩人的談話了,更不知道老乞丐心裡那不着邊際的想法,而此時他已經來到了驪山外的,玲瓏郡。
整個玲瓏郡,是前往驪山,最近的途徑,據說往這邊走,也是最安全的,而此時整個玲瓏郡聚集了各方勢力,有來自大教的,有來自超級門派的,更有來自其他勢力的,比如中土天香閣。
玲瓏郡裡,議論最多的就是盤皇神脈殺上淨土的事,在次一些就是關於中土的變局。
秦浩本不想逗留,而是直接前往驪山,不過他卻遇到了一個熟人,而且這個熟人他不得不見,否則他一輩子都會後悔。
“華陽,你真的準備去這驪山?雖然天地大變,可也沒必要冒這個險啊!”一道傳入秦浩的耳朵。
“你管我如何?”
“你是我的未來道侶,我自然要管!”
“未來道侶?”聲音裡帶着微微的諷刺,“即使下輩子也也輪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