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山腰處,傲然守候着十幾名密宗修士,此時領頭的一名大漢吃驚的看着巨大的神行舟帶着澎湃的氣勁從天而降,急忙上前幾步,望着神行舟前端的林寒朗聲喊道:“前輩,還請出示邀請函!”
“本人沒有邀請函!”林寒語氣淡淡的,卻是森然無比。事實上,這大漢也就是築基大圓滿的修爲,以林寒如今的實力,想要殺死他,就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什麼,沒有邀請函!”大漢聞言,有些錯愕,接着擡頭望着林寒身旁的衆美,有些吃驚,只不過感受到林寒有着結丹期的修爲,他也是不敢怠慢,遲疑的問道:“不知前輩來自何處?”
“來自黃泉!”林寒冷笑道。
“黃泉,什麼黃泉?”大漢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此地乃是密宗的駐地,他也是不懼林寒,不由得尷尬笑道:“前輩說笑了,在下可不知道黃泉是什麼實力,前輩如果沒有邀請函的話,那就去山腳下登記一下,這樣才能參加咱們少宗主的大婚之禮!”
說完,神色有些倨傲起來,伸手了指了指人山人海的山腳,朝着林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呵呵,不用了,本人這次可不是來參加你們少宗主的大婚之禮的,而是有別的要事要辦!”林寒冷笑着迴應道,臉上猙獰盡顯,眼中殺機也是越發的暴漲起來,在林寒身旁的李玉靈幾女也是面露寒光,來的路上,林寒就將冷悠然的事情說了出來。
幾女聽罷,這才明白林寒爲何暴怒!
便在此時,大漢眼見林寒不走,神色有些不大好看,他還來不及說完,他身後的一名築基期六層的青年不由得冷笑着問道:“前輩,這裡可是咱們密宗的駐地,你今日可要把話講清楚,你來咱們密宗究竟所謂何事?”
林寒聞言,目露寒光,鏗鏘道:“殺人!”
“呃,殺人,我沒聽錯吧,哈哈,這人居然想要在咱們密宗駐地殺人,真他媽是天大的笑話!”
青年聞言,不由冷笑起來,看向林寒眼中,露出了深冷的殺機,雖然林寒有着結丹期的修爲,但是此地可是密宗駐地,結丹期的長老也有二十幾名,他只要大呼一聲敵襲,結果便是不言而喻。
就在青年冷笑之際,他身旁的十幾人也是捧腹大笑起來,一些人居然將目光落到了李玉靈幾女身上,戲謔道:“諸位美人,你們今日來了咱們密宗就在這裡常住好了!哈哈!”
“找死!”聞言,林寒心底冷笑道。
便在此時,十幾人中領頭的大漢朝着林寒叫囂道:“小子,老子叫你一聲前輩,是敬畏你的修爲,你他媽的居然給臉不要臉,既然如此,那近日就留下命來!”
說完,卻是不敢大意,仰天暴喝道:“敵襲!”
這暴喝聲,相當的巨大,久久不散,響徹整個密宗駐地看,頓時,四下裡無數密宗修士朝着聲音傳來的地方飛速掠來。
見狀,林寒不由冷笑道:“來的倒是快,正好,省的老子東找西找,待會就將你們這些畜生不如的密宗修士殺個一乾二淨!”
說完,林寒也沒有施展什麼秘術,而是結丹期的威壓全開,這威壓不同於其它結丹期修士的威壓,帶着強大的戾氣,徹底將大漢等十幾名密宗修士全部束縛在原地,動彈不得。
接着,只見林寒屈指一彈,指尖上綠光閃爍,緊接着,綠光化作了一大片的綠色霧氣,朝着大漢等十幾人疾速席捲而去,瞬息間,就將十幾人的身子籠罩,只聽一陣陣鬼哭狼嚎中,十幾人當即化作了青煙,徹底消散在空氣當中。
“啊!”
見狀,遠處一些來參加密宗少宗主大婚之禮的不少修士,也是忍不住連連後退,連忙與林寒這個煞星拉開距離,驚駭之餘,各自抱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遠遠的看着林寒等人。
其中,一名結丹大圓滿的修士,望着林寒身旁的師妃暄和通天夫人,不由失聲叫道:“元嬰期高手!”
“什麼,那兩個女子居然是元嬰期高手!”
“難怪,我就說那結丹期的小子爲何如此囂張,原來後手這麼強大啊!”
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那名結丹期大圓滿期的修士話音剛落,他所在的四周的修士便是譁然變色,驚呼議論之聲,此起彼伏,久久不散,看向林寒的眼中,帶着羨慕嫉妒恨,他們雖然有些震驚林寒小小年紀,就有結丹期的修爲,但是更加嫉妒林寒身旁跟着兩個元嬰期的極品美婦保鏢。
“媽的,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來頭?”無數人望着前方殺氣騰騰的林寒,心中驚歎道。
就在這些修士心念閃動中,遠處的林寒,已經迎來了一大批密宗修士,這些修士大都修爲不高,最高的也就築基期大圓滿,被林寒以及身旁的李玉靈幾女全部殺滅。
而師妃暄和通天夫人,兩人則是站在一旁,並未動手,這些人修爲太低,也不值得她們出手。
而李玉靈幾女之所以出手,也是有原因的,事實上,對於密宗修士,李玉靈,歐陽燕几女可是相當的清楚,知道這些修士都是披着羊皮的狼,作惡多端,不知道禍害了多少的良家婦女,要不是門派高手衆多,以密宗的所作所爲,早都不復存在了。
殺了這些人後,林寒仰天長嘯道:“哈哈,本人林寒,今日來此,就死爲了徹底將你們密宗連根拔起,不怕死的統統來找我!”
這番話,林寒說的可是氣衝雲霄,聲震蒼穹,響徹寰宇,瞬息間,就驚呆了無數來此地參加密宗少宗主大婚之禮的修士,同時也是讓密宗修士氣憤不已,紛紛朝着林寒所在的地方咆哮而去,誓死要將林寒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