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主,我們的人已經查到了在吳越國中的另一個勢力,卻是無法探查清楚?”
“什麼,一點都不知道嘛?”玄冥教在吳越國的香主葉懸臉色一變着說道。
“是的,找不到任何的線索,不過應該都是在鄉野之地發展,縣城中都沒有任何的線索。”
“這奇怪,怎麼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要知道我們玄冥教可是天下三個勢力之一?”
“可是屬下等確實是一個個都沒有任何的消息,只要進去的人,都是神秘消失,一點都沒有消息了,屬下見之,不敢怠慢,急忙前來稟告香主,也不知其他的地方怎麼樣了。”
葉懸一聽,不由得臉色陰沉下來了,怎麼可能呢,要知道就算是在不怎麼強盛的吳越國內,他們玄冥教的實力也是一等一的,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就被消減的暗探,大探不出來呢。
正當他們捉摸不定的時候,忽然一人急急忙忙的拍跑了進來,手持着竹筒說道:“香主,這是來自明州、處州、衢州等多個州地縣城所在的暗探發現來的信息,請香主過目。”
葉懸聽後,再也不敢怠慢了,急忙拿過來打開,快速的閱覽之後,臉色大驚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些州地縣城竟然都被瞬間攻破了,怎麼可能呢,怎麼辦事的?”
跪在地上的人都是臉色變了,要知道這些也是重點關注的地方,沒想到竟然在同一時間被攻陷,這是何等的令人不解,這纔多久啊,知道的也沒有多久,他們的速度也太快了。
“不行,我必須馬上回稟玄冥教總部,快,將迷信寫好之後,最快速度送抵玄冥教總壇。”
“是,香主,屬下馬上就去辦。”小嘍嘍猛一聽,急忙應了一聲,隨後最快速的去報信。
“完了,完了,這一下吳越要變天了,這個沒用的錢鏐,一點用處都沒有,被髮展成這個模樣了,還一點聲音都不知,自己滅亡也是理所當然之事。”葉懸臉色難看着喃喃着。
其實就算是他們玄冥教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何況是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小國呢,就算是治理有方也是便宜那些高官以及地主鄉紳的,而不是平頭百姓,都是被剝削的人。
“陳王,前面就是明州府了,已經被順利拿下,府主因爲是貪得無厭之輩,已經被正法了。”陳華恭敬着說道,此刻終於發出屬於他們龍門軍的實力了,一戰而下這麼多城池啊。
“很好,不錯,不錯,不過治理上,還是需要人才的,對了,能夠找到嘛?”陳逸對此有些擔心,畢竟他們現在怎麼也算是反賊了,不過亂世之中,太普遍了,自然不會有人在意。
“已經處理好了,陳王,你看,他們來了。”陳華隨後看到一行人已經等候了,急忙說。
“哦。”陳逸一看就點點頭,隨後就讓人停下來大轎。
沒錯,這一次出行可是費了非常大的工夫,讓他也是哭笑不得,想要阻止。
“陳王,這可是咱們威風,怎麼能少得了您的儀仗呢,現在是太簡陋了,將來更要豪華。”
很多人都是大力贊成,也是他們內心的驕傲所至,爲的就是能夠炫耀,不用猜疑。
“葛淼帶領明州諸位官員,參見陳王。”葛淼喊着就帶着衆人跪拜下來。
陳逸看到後,伸手一擡道:“請起。”
葛淼諸人才緩緩的站起來,擡頭望向大轎之上的陳逸,心中紛紛詫異,既然如此年輕。
不錯,即使他已經十五歲了,可依然是非常稚嫩,絕對不會有人想到,堂堂龍門軍的陳王竟然只有這一點年齡,絕對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如此情況,怎麼能讓人心安。
陳逸自然知道這一點,不過能不能讓他們心安,不是一時,而是需要其他長時間的相處,所以暫時不想多說,直接入城,葛淼等人也只能跟隨,心中不由得忐忑不安起來。
“諸位,本座便是陳王,當然也不是我自封的,乃是諸位愛將稱呼而已,諸位比不在意。”陳逸坐定之後,讓衆人都入座,不需多禮,也能讓他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陳王乃是龍王傳人,自然是陳王當之無愧,我等願效死命。”陳華等人一臉嚴肅着跪拜下來,心中都是帶着深深的叨唸,心中的崇拜那是無可比擬的,絕對是效死命啊。
葛淼衆人一聽,不由得心神一震,想都不想的也跪拜下來:“我等願效死命。”
陳逸看着,淡笑着一揮手,磅礴勁氣之下,衆人不可違背的扶了起來,說道:“好了,本座知道你們的心意了,既然願意爲本座而戰,本座自然不會讓爾等失望了。”
陳華等人到不覺得什麼,因爲他們自身都是有陳王傳授的,自然是深有感受,當葛淼衆人卻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不由得驚駭,這是何等力量,如此駭人無比,難怪能夠控制這麼強大的勢力,原來如此,看來他們真的是小看了眼前的少年,絕對是最強的僞裝者。
“是,陳王。”諸人齊聲說道,這一次葛淼諸人也是明白了他的實力了。
此時此刻更加不敢多言一句,陳王的威儀已經盡顯無疑,如此雄厚的實力下,那裡還不能建立自己的基業啊,而且看他們都是好戰無比,通過內部的消息,已經攻下浙江南部、西部與福建東北部了,已經開始向越州進發了,很快就能將其拿下,到時候就算是杭州一樣完。
如此一來,改朝換代也是理所應當,不難知道其中的意義,要不然的話,就沒利益了。
天下間都是爲了利益而追求,就算是怎麼隱世或者名人都是一樣,爲名利而奔走。
“如今明州已定,那麼治下就有葛知府負責,爾等放心,今後軍政分離,軍人不得干政,同樣的官員也不得干涉軍隊之時,都向本座負責即可,誰違法,就按照軍規處置。”陳逸看到他們都是一個神情,自然是擔心自己被軍人牽連,然後就會滅門,這一點根本不用怕的。
葛淼等人一聽,果然神情放鬆下來了,只要不干涉政事,一切都是好說。
“但同樣的,又相互監督的權利,誰要是作奸犯科,本座定斬不赦,當然了希望爾等都能保護好自己所做所爲,不要讓人知道,這樣的話,要是覺得沒問題,本座也不會強求,只是到時候不要怪本座無情。”陳逸毫不在意着說道,醜話肯定要說在前頭,不能出現在後面。
諸人都是不由得心中一凜,對於熟悉陳逸的安排之人,都清楚這一件事。
陳方更是低下頭不說話,默默地完成陳王交給自己的任務,其他的事情不會干涉。
“是,陳王,屬下等謹記在心。”衆人再次應聲道,自然清楚這一句話的意思了。
“嗯,至於城中那些不法分子,按照以往處理,他們是有錢有勢,當卻不知作爲,唯利是圖,將人命當兒戲,那麼就不要怪本座無情,陳方,你去處理吧。”陳逸點名着說道。
陳方一聽,急忙站出來,單膝跪拜道:“是,陳王,屬下明白了。”
“嗯,去吧。”陳逸點點頭,就讓陳方去處理了,也是他最爲擅長的事情。
葛淼諸人一聽,心中不由得更加忐忑,從他的話中,不難看出他的意思,一定會那些人的,只不過多少與他們也有一些牽連,最怕就是牽連到他們身上,這纔是最爲糟糕的事情。
不過陳逸也想到了,直言不諱着說道:“諸位放心,只要不是大事,本座就當做是沒有發生過,人無完人,本座知道,也不奢求你們的過往,當記住,將來就不一定了,最好不要在發生類似事情,否則本座的手段可不會是這麼簡單了,到時候不要擔心受怕。”
葛淼諸人一聽,急忙應道:“是,陳王,我們絕對不會再有這樣事情了,絕對不會有了。”
陳逸聽後,不由得點點頭,繼續說道:“本座治下,自然是希望一切安寧,而百姓則是需要田地種植,這一點你們也明白,而現在良田稀少,更有人無田無地,這是令人頭疼?”
葛淼諸人一聽,瞬間感受到了凝重的威壓,只要一撇眼間,就能看到陳華等人有意無意的擦拭着刀柄,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心中不由得泛起一絲苦澀,但爲了保命沒有絲毫辦法。
“屬下等願意貢獻良田良地,讓治下百姓可以安居樂業。”
“很好,不過本座也不會一文不發,依照市價購買,當然你們也是祖宗基業留下來的,可以保留三層的田地,也可按照每人十畝地,不足的話,就按照每人十畝地留下,當然了只能算是血緣關係或者姻親關係,只能算一次,不能重來,否則軍法從事。”陳逸立刻嚴明道。
“是,陳王,屬下等明白了。”葛淼衆人不由得心中嘆口氣,不過至少不是白白上繳,也算是留下不少東西了,也不是一下子就變得光棍一條,沒有趕盡殺絕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