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給施不救服了幾顆赤老給的療傷丹藥,施不救很快便恢復了神智,只是元氣還很虛弱,驚奇的看着燕南道:“燕南,你這丹藥是哪裡來的,怎麼會有如此神奇的丹藥。”
燕南卻是撓撓頭道:“這個,這個是在戰魂塔內的一個山洞之中撿到的,效果還不錯。”
“你這藥,有沒有丹方。”施不救一生鑽研丹藥,遇到讓他激動的療傷靈丹,自然萬分激動,滿臉期待的看着燕南,等着他回答。
燕南攤攤手,無奈道:“施老,這個真沒有,我也就運氣好,拴到一小瓶而已,現在也只有最後一顆了。”
看着燕南現在強大的實力,施不救都感覺有些忌憚,嘆道:“唉,可惜了。”
燕南明白,他現在有赤老給的典籍,要成爲一個丹藥大師,已經只是時間的問題了。而施不救雖然幾次幫他,但爲了能更好的控制這藥癡一般的施不救,燕南自有打算。
燕南也無奈道:“那也沒辦法,能得到丹藥就不錯了,畢竟這世上的丹藥宗師太少了。”
“嗯。”施不救也明白,他一個丹藥大師,便已經是這方圓數萬裡無人敢惹的存在了,若是丹藥宗師,那可是就連聖武家族或者郡王府等巴結討好的存在了。而燕南拿出的這種丹藥,也只有丹藥宗師才煉得出來。
燕南見施不救不再糾結,便道:“施老,丹藥如何了。”
三人擡頭來看,只見那鼎上的五彩氣雲雖然淡了,但卻依舊氤氳不散。
施不救看了看,道:“等一下,等這些五彩氣雲散去,纔可以。今天要不是你們兩個,我也萬難煉出如此神奇的靈液。”
燕南有些無奈道:“要等氣雲散去嗎?”
“嗯,這氣雲也是它的組成部分,待藥內冷卻,這氣雲會反歸落回,靜心等待便是。”
燕南看着這夢幻般的五彩氣雲,問道:“施老,你煉這靈液叫什麼名字。”
“叫什麼名字?”施不救想了想了道:“這藥,只在我看到的一古籍之中有記載,具體的叫法太多了,我們這個,就叫醒元液吧。”
“醒元液。好名。”燕南不禁讚歎道。有了這醒元液,他便可以讓燕家的弟子覺醒遠古血脈,加速他們的修煉,只有讓整個燕家都強大了起來,才能在將來的風波之中矗立長存。
燕南雖然心性強悍,卻也因此而激動,這可是燕家所做的劃時代的事了。
正當燕南幻想着燕家強大起來,雄霸一方時,施不救的聲音響了起來,道:“之前我也是看在你救了整個龍陽城百姓的份上,才答應你的,這醒元液就按六\四分,我四你六。沒問題吧?”
燕南一愣,現在來問這個,他可以強勢的全部拿走,但想到施不救之後還有大用,想了想道:“施老,您出手也太狠了吧,這可是我拼着命從戰魂塔內取來的戰魂液,還有那幾株靈藥。您老也就在這煉煉丹罷了。”
說着,燕南有意無意的將元氣釋放出來,施不救感覺到一陣壓抑,有些氣憤的道:“哼,混小子,怎麼着,你還想強搶嗎?當初要不是老夫,你小子已經被那蒼鵬給撕了吧。”
燕南呵呵一笑道:“施老所言極是,可那蒼鵬最後也是被我收了。這樣吧,給你兩成怎麼樣。”
施老見燕南那嘻皮笑臉的樣子,冷哼道:“三成,少一分我就將它們全毀了,大不了誰都得不到。真是看我老了嗎?好欺負?”
燕南卻是哈哈一笑道:“施老,跟你開個玩笑,四六\四六,你四我六,你都主動讓了,我怎麼能得寸進遲。”
施不救老臉一紅,道:“你這混小子,開什麼國際玩笑,差點惹怒了老人家。”
燕南卻是話鋒一轉,道:“這樣吧,前輩,你家能不能將你手中的一些靈液賣給我啊。”
施不救老臉一僵,警惕的看着燕南,道:“賣給你,憑什麼?你都有六成了,還想咋滴,你得給我外甥留點啊。”
燕南道:“到底賣不賣嘛。”
說着,他給羽羽使了個眼色,羽羽會意,立馬撲了上來,道:“施救救,你行行好嘛,就賣點給爸爸吧。”
施不救卻是軟硬不吃,嘿嘿一笑,道:“嘿,我就不賣,這種好東西,我還想買呢!”
見施不救如此,燕南也只得做罷,說話間,那鼎中傳來一聲清鳴,那鼎上的五彩氣雲卻是彷彿活物一般縮回到了鼎中。
頓時鼎中五彩異光刺目,施不救見狀,頓時激動的將鼎蓋一掀,只見鼎中五彩斑駁的醒元液十分晶瑩迷人。
三人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施不救才道:“快用玄玉瓶裝了。”
說着,三人手忙腳亂的將這醒靈液給分了。
很快,燕南便裝好了醒靈液,道:“施老,您看,您要不要跟我去燕家一趟。”
施老道:“不必了,這醒靈液的作用嘛,我也不知道,只能給他們試試看,讓他們在勇武之下極力的磨礪自身,激發自身的潛力,讓自己的潛力發揮到最在,在這個激發的過程中用這醒元液,效果會更好。至於能激發多少,就看各自的造化了。”
“你辦完了的話,如果要去南王城的話,我等你幾天。”
燕南想了想,道:“施老,南王城可能我沒時間再去了,你要去的話就趕早吧,替我照顧着三炮些,還有若是沒什麼事,常回這龍陽城,幫我照料着燕家一點,將來我一定厚抱。”
施不救對燕南的話卻是極度的不耐煩道:“嗯,到時候再說吧。”
燕南知道,施不救這老滑頭肯定不會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只見他往自己的懷裡摸索一陣子,感嘆的道:“哎呀,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會在這裡。”
說着,燕南拿出一張羊皮卷子,上面寫着卻傷丹丹方。
施不救瞟到這幾個字,頓時精神一振,一把扯住燕南道:“等等,小子,這是什麼,給我看看。”
燕南茫然的再次看了看那羊皮卷,道:“啊,這是什麼什麼卻傷丹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