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纔不過短短五輪下來,整個燕家就只剩下了燕武、燕十三和燕雲三人,君家也折損了三人,但也還剩下七人,至於楊家則一個都沒有損失,戰績也是三家當中最好的。
君天颯一點也不着急,雖然君家目前損失了三人,但君傲風、君魅蘭和君牧卻都是輕鬆獲勝,展現出來的實力都不過十之一二。
只要這三大強者在,他就有足夠的信心,就算不能霸佔前三,三席佔據兩位還是有把握的。
“家主,我們已經損失了三人,再這樣拼下去,可能對我們不利,楊家在坐收漁翁之利。”君家一名長老在君天颯身邊說道。
君天颯卻是自信一笑,說道:“無妨,楊家想要坐收漁翁之利,恐怕沒這麼簡單。這一次,我們不僅僅要打殘燕家,還要讓楊家也知道我們的厲害。”
“可是楊家……”那位長老還是有些擔心。
君天颯揮了揮手,阻止了他的話,說道:“楊家也就楊雨涵能給風兒、蘭兒和小牧帶來一點威脅,那個楊泰還沒達到他們這一個級別,至於其他人,充其量不過燕武的水準。”
頓了頓,君天颯再次說道:“在龍陽城,比底蘊,燕家和楊家加起來都不如我君家。”
他這一句話十分自負,但卻是事實。
“現在不過是積分賽,沒必要顯露出底蘊,我要讓他們通過自身的實力,將燕家打殘。”君天颯一臉冷笑,對燕家不屑一顧;“哼,燕家,除了三年前的燕南是個天才外,其他人都是草包,不足爲懼!”
那名長老想想也是,只要有這三個人在,君家便可以穩坐釣魚臺。而且他也知道,君家爲了這一次大比可是下了不少血本,君家數百年的底蘊可不是那名簡單的。
在龍陽城,君家是傳承最爲久遠,底蘊最爲深厚的家族。燕家最弱,在龍陽城建族,不過百年。剛開始的時候,燕家的實力還會十分雄厚的,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燕家卻是一代不如一代,雖然每一代中總有那麼一兩個天賦堪稱妖孽的人出現,但是其他人的天賦卻變得越來越弱。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燕家從三大家族中除名是遲早的事。
大戰還在繼續,也不知道是有人故意安排還是巧合,這一次燕十三和燕武卻是同時上場,而且兩人的對手都是君家之人。燕十三的對手竟然就是君雲飛。
今天燕家和君家之所以拼得如此慘烈,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兩的矛盾就是導火線。
兩人都將對方看成大敵,這一次遇上,可謂是冤家路窄。
至於燕武的對手則正是君家年輕一代第一高手,君傲風!
這兩人一個是燕家目前第一高手,一個是君家年輕一代第一高手,兩人必定有一戰。而且兩人同樣是冤家路窄,幾天前在落龍山脈,因爲燕南的事情,兩人已經結仇。
這兩場大戰可以說是燕家與君家的決戰,如果這一戰之後,燕十三和燕武都失去了戰鬥力,甚至被打殘打死了的話,那燕家也就徹底沒戲了,僅剩下一個燕雲,掀不起什麼浪花,能否衝進前十都是一個問題。
至於勝負,沒有人看好燕十三和燕武,即便是燕家的人都知道,這兩場比賽的結果已經註定了。
雖然燕十三已經連續創造了兩次奇蹟,但是他現在已經遭受了重創,已經是強弩之末,能夠上場已經是個奇蹟。而他的對手君雲飛在君家排名第五,勇武七重的實力,雖然輸給過楊泰一次,但他並沒有負傷,比燕十三要強太多了。
“十三,如果不行,你認輸算了吧,不要爲此丟了性命。”燕北河勸說道,滿臉擔憂之色,他很清楚,燕十三這一次上場,勝率爲零,而且有很大的風險。
燕十三堅定地搖了搖頭,“我輸給誰都不能輸給他!”
說着,他的雙眼中綻放出兩道冷芒,向君雲飛看去。君雲飛感受到燕十三的目光,回以一聲冷笑,嘴巴張了張,無聲地說道:“你死定了!”
燕十三沒有迴應,而是批上了一件披風,又換上了從君雲飛那裡敲詐過來的那雙幻影魔靴,然後才挑釁地看向君雲飛。
君雲飛一看到那兩樣東西,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想起那一天的屈辱,他就有一種要抓狂的衝動。
燕北河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暗道:“或許這個世界上能夠讓他放棄的人只有四哥和燕南了,可是四哥時不時發瘋,現在不知身在何處,燕南已經……”
一想到這裡,他的神色便有些暗淡,又轉身勸燕武道:“武兒,實在不行,該認輸的時候就認輸,輸給君傲風並不丟人。”
燕武同樣堅定地搖了搖頭,說道:“是他害死了五哥,俺打不贏也不會讓他好過。”
燕北河的心一下子變得拔涼拔涼,呢喃着說道:“燕家能夠戰勝君傲風的人,恐怕只有三年前的燕南了,莫非天要亡我燕家嗎?”
最終,燕十三和燕武毅然決然地上了擂臺。
他們的身影有些孤獨,也有些悲涼,雖然明知這是一條不歸路,但是他們卻沒有任何猶豫。
君雲飛與君傲風相視一眼,雙雙冷笑,然後各自跳上了擂臺,大戰一觸即發。
二號擂臺,君雲飛冷冷地看着燕十三,“我真替你感到悲哀,年紀輕輕就要丟掉小命,嘖嘖……”
☢тTkan☢¢〇 “是嗎?”燕十三握着帶血的匕首撥弄了一下騷包的頭髮,說道:“我這匕首上已經染上了三條君狗的血,多宰一條也無妨!”
“哼,待會兒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有沒有你的嘴硬。”君雲飛的面容變得猙獰起來,蓄勢待發。
燕十三的神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他知道這一戰真的凶多吉少,扭頭向燕武看去。
燕武的對手可是君傲風,一名勇氣八重巔峰的強者,甚至已經有一隻腳踏入了勇武九重,這樣的實力,他的處境同樣不容樂觀。
可是未等他們多想,裁判的聲音便響了起來:“比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