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親自去查證。”
真挑眉,看向仟離無比認真的‘摸’樣,很無語,要不要用這麼笨的方法,可似乎,這是唯一的辦法,畢竟他們人在美國孤立無援,有了決定,真說得分外豪氣,“那就走吧!”
兩人朝直升機走去,真突然叫停:“等等。”仟離不解得目光看過來,真說道:“等下伯特說得是假的,我們回來,他跑了怎麼辦?給他打毒劑。”
真說得異樣興奮,她看伯特不爽很久了。
仟離反對:“如果他說的是真的,他和這件事情一點關係都沒有,給他打了毒劑,殺了他,我們無疑是在美國惹了一個大麻煩,之後就無法繼續查找這件事情了。”
這樣說來,也很有道理,真腦子一轉,想到一個辦法。
最後他們給伯特打了麻醉劑。
‘藥’量重達12個小時左右。
真和仟離這才安心坐着直升機離開。
仟離開着飛機,真坐在他旁邊,看着底下的海島,不甘心扭頭問向仟離,“你覺得在這裡生活會不會很開心?”
“嗯。”仟離不冷不熱應着。
“那你想不想以後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真不氣餒繼續問。
“嗯。”仟離依舊回一個字。認真開着飛機。
真目中閃過一絲詫異,追問道:“那我們兩個以後就在這裡生活了好不好?”
“嗯。”
這樣都說好。且這麼冷淡的回覆。
真嚴重懷疑他根本沒聽進去她問什麼,她又追問:“我們跳機殉情好不好?”
依舊一個字:“嗯。”
靠!!!
真想爆粗口了。
她深刻覺得說他是木頭都擡舉他了,他這哪是木頭,分明是食古不化的石頭,硬邦邦,冷冰冰。
我去!!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把他從直升機上丟下去。
太氣人了。
她好歹也是個要風情有風情,要風塵可風塵的萬種柔情美‘女’,彪悍,嫵媚也是手到拈來,卻如何也搞不定他是怎麼回事?
真氣惱地看着仟離冷峻的側臉,再一次嚐到了挫敗的感覺,她的‘性’格一向好強,從不服輸,若不然,當初也不會被勞雷斯凌虐得那麼慘,就是因爲她死活不肯示弱,在那樣殘酷的情況下,她都沒服過軟,在他面前,她卻一再的感覺到挫敗,這種屬於弱者纔有的感覺,她向來最不屑,可無奈,遇上他再不屑也是枉然。
真單手託着腮,怎麼想怎麼氣惱。
她一個人在這裡生悶氣,他還半點沒查覺。憑什麼啊?
她要發揮她大無畏的‘精’神,勇於向一切困難挑戰,應該迎難而上,而不是順勢而下。默默承受這種挫敗感,在心裡生悶氣,各種氣惱他也不得而知,太不符合她的‘性’格了。
我去……
她就不相信了,她真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當真造不成他一絲影響。
真扭頭,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仟離被她灼熱的視線看得一陣莫名其妙,不禁疑‘惑’道:“怎麼了?”
“你有沒有覺得很冷?”真取掉髮卡,墨黑的長髮潑墨般傾灑下來,落在‘胸’前,瀲灩的眸子輕輕一眨,帶起無限風情萬種,與說不清的‘誘’‘惑’感。
可惜,仟離頭也未偏,繼續認真的開機說:“天上與地上溫差是很大,我把飛機開低點吧,或許會好些。”
“可我還是冷。”真撩開‘胸’前長髮,芊芊‘玉’手攀附上他的肩膀,仟離正想問她做什麼,真翻身一躍,跨坐而上,俯身,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道:“這樣,好像好一點了。”
“你做什麼?”仟離瞬間慌神,眉頭輕起褶皺,手上一個不穩,直升機開始出現晃動,視線中是她傲人‘挺’拔的高峰赫然而立在眼前,呼吸一緊,他急忙越過擋住他視線的障礙物偏頭去看外面視野,一邊調準呼吸,一邊掌舵熟練‘操’縱穩住平衡。
“我能做什麼啊?”真勾‘脣’一笑,瀲灩的眸中也溢滿笑意,更加顯得風情魅‘惑’。
她本就穿着長裙,此刻跨坐在他‘腿’上,長裙自然而然上升直腰上,半遮半掩的遮住裡面的打底‘褲’,帶着禁‘欲’的‘誘’‘惑’,兩條‘精’瘦的****暴‘露’在空氣中,肌白勝雪,明晃晃地‘蕩’着,引人遐想。
仟離頭低一點,就可以看見美好風光,心一悸,溫怒地擡眸對上她,“你做什麼?”
“我沒做什麼啊?我只是冷,所以就挨你近點了。”真粉飾一笑,分外無辜,可那雙桃‘花’瀲灩的眸‘色’卻不如她說得那麼回事,媚眼如絲的眨着,勾人心魄,笑得好看又‘迷’人,滿是‘誘’‘惑’。
仟離別過頭去,不看她,“下來,馬上就到了。”
“可是我冷。”真雙手嫵媚地搭在他肩膀兩處,俯身,懶洋洋地頭枕着他肩膀,對近在咫尺的左耳吐聲,眸中溢滿笑意,風情瀲灩,帶着致命的‘誘’‘惑’,輕輕摩擦着他的‘腿’根部。
熾熱的氣息噴灑在仟離耳畔,如一陣電流擊過他的全身乃至脊樑骨,帶起全身的熱度直線上升,坐在他‘腿’上的人兒不安穩的動‘蕩’着,摩擦着他的雙‘腿’,他的小仟離受到鼓舞的蠢蠢‘欲’動着,這種極致的‘誘’‘惑’令人心癢難耐,仟離眸‘色’異樣深沉,身體的溫度上升得飛快,似火燒,真還來不及反應,仟離已經單手把她從‘腿’上抱到一旁作爲上,冷冰冰的聲音道:“馬上就到了。”
真愣住了,她都做到這個份上了,她就差沒脫光光來‘誘’‘惑’他了,他還是沒反應?
靠!!!
他是柳下惠不成?!!
真氣呼呼地去看仟離,他臉上已經恢復了一片冷清,眸中也不見一絲動情之‘色’,真更加氣敗了,靠,他竟然還真的沒有反應。柳下惠轉世也不過如此吧?
她這麼多年喜歡的都是一個什麼人啊?
要不要這麼坐懷不‘亂’啊?
她剛剛可是在‘誘’‘惑’他啊?給點反應好不好啊,大哥?
真想哭了。
仟離認真的開着直升飛機,眉頭皺成一團,本不想開口,可她剛剛的行爲讓他忍不住開口說道:“下次別這麼做,很危險。”
“有什麼危險的。”她這麼‘誘’‘惑’他都沒反應,還有什麼危險是他解決不了的,真氣不過扭頭去看窗外白雲移動。
“這是直升機,一個小心,就會墜機。你再冷,也不應該這樣。”仟離教育她。
真沒理他。
她現在很受傷,他還教育她。靠,這要是換個人,她肯定分分鐘切了他,偏偏是他,她就算有那個能力,也捨不得啊!
墜機,墜機……
真恨恨地想。
要是能引起他一點反應,墜機她也願意,不就是兩個人一起死嗎?只要跟他在一起,有什麼可怕的。她巴不得跟他一起殉情纔好呢。
這個木頭,大石頭。
靠……她到底要怎麼做對他纔有用啊……
以她這種超級大美‘女’級別的貨‘色’,‘誘’‘惑’都沒用,難不成,要她霸王硬上弓,把他給強上了?
真突然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