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各回各屋,顧惜橙剛洗完澡,正準備上‘牀’睡覺,房‘門’倏爾開了,她回頭對上東方律的臉,臉頰倏爾一紅,咬‘脣’道:“你怎麼來了?”
他們在島上都是各睡各屋,不過,東方律偶爾會忍不住偷溜進她房間非拉着她做的事情,他今天來,也是因爲這個吧……
顧惜橙一想,臉更加紅了,像熟透的蜜桃一樣,尤其是她剛沐浴完,皮膚被水泡得白裡透紅,更顯得蠱‘惑’‘迷’人,東方律眸光一深,朝她走去,顧惜橙心口直跳,想起屋內還有很多人,伸長雙手製止他地靠近,一本正經道:“今天不行。-叔哈哈-”
東方律蹙眉?她解釋道:“我房間隔壁都住着人,所以不行,會吵到他們的。”
要是被聽到,她明天無法見人了。
聽到她的說法,看着她一臉嬌羞的‘摸’樣,東方律忍俊不禁,“你小聲點不就行了。”
聽他開黃腔,顧惜橙紅着臉瞪他,“那能怪我嗎?明明是你……”
你了半天,也沒能說出口。
東方律不恥下問道:“我怎麼了?”
“你‘混’蛋!”顧惜橙說完話,轉身跑到‘牀’上坐下,東方律眸光更深了,若不是太清楚她,他定然以爲她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注意到他如狼似虎的眼神,顧惜橙一把扯過被單裹住自己,氣鼓鼓瞪他,她還在生氣呢,他要不要這麼看着她啊?
“好了,你別這麼看着我,我只是來跟你說件事情而已,是你自己想歪了。”東方律笑着說明來意,一副他很無辜的‘摸’樣,氣得顧惜橙鼻子都歪了。
他說她想歪?說得好像她是個****一樣。(百度搜索給力文學網更新最快最穩定)
到底剛剛是誰兩眼放光地看着她的人是誰啊?
敢情那個人不是他啊?
他無辜個球啊。
他走到‘牀’邊坐下,顧惜橙立刻往旁邊挪了挪,沒好氣問他:“你想跟我說什麼?說吧?”
東方律瞄了一眼兩人的距離,沉默了,要不要離得這麼遠,好似他是傳染病毒一樣,就算他真是傳染病毒,她現在避也來不及了吧,他很聰明的沒再繼續惹怒她,顧惜橙這人就是小脾氣,氣一過立馬就好,他很喜歡她這‘性’格。
“蘇溱沅的人在追殺墨堯炻,黑曜石想讓她進黑手黨,她電腦厲害,一方面可以發揮所長,一方面可以名正言順得到黑手黨保護,可墨堯炻不願意,她跟你關係不錯,所以想讓你幫忙勸她留下。”東方律說道,黑曜石把這事看得很重要,他不可能不幫他。
顧惜橙一聽就明白其中利害關係,滿口答應:“我知道了。”話說完,見已說完話的人還不走,她忍不住催促道:“怎麼,還要我送你嗎?”
東方律大手一撈,顧惜橙離得再遠也被撈回抱在懷中,速度簡直飛一般的快,眨眼功夫,顧惜橙反應過來,立刻伸手推他,邊義正言辭道:“你剛剛還說我想歪,你現在這樣是做什麼啊?放開我,快點放開我!”
勾起她的下巴,笑看,“小脾氣還沒消了。”
顧惜橙對上他瀲灩笑意的眸子,就覺得有氣,明明是他意圖不軌,反倒耐她心起,如今還說得她好像無理取鬧一樣,想偏頭看別處又無法,只能對視着他的眼睛,沒好氣道:“你話說完了吧,說完可以走了。”
“話是說完了。”東方律點點頭,一笑,倏爾低頭,顧惜橙措手不及,被‘吻’了個正着,想反抗被他鉗制了雙手,東方律關了燈抱她上‘牀’,“話是說完了,現在該是睡覺時間了。”
黑漆漆地房間內傳來顧惜橙的大叫:“東方律,你這個騙子,你說來找我談話的。”
“噓,小點聲,如果你想被別人聽見的話。”
爲了不被別人聽到不好的聲音,顧惜橙只能悶聲吃啞巴虧。
過後,顧惜橙纔想明白一件事,他們又不是一整天沒見面,讓她幫忙勸墨堯炻的事情,他之前怎麼不說,非得留到晚上說?
“東方律,你分明是預謀好了的。”她被他‘弄’得聲音沙啞無比,東方律黑夜中那雙帶笑的眸子耀眼生輝。
終於想明白了。
唔……顧惜橙真覺自己笨,竟然事後纔想明白,一開始他就是奔着自己來的,還敢說她……
於是,東方律身體力行,顧惜橙嚐到了什麼叫自食惡果。
要不要這麼粗暴!
這麼多的痕跡,她要如何見人?
好在現在是冬天,天氣冷,她可以穿得厚厚的,再戴上一條圍巾,料想別人就算是千里眼也望不到她裡面是什麼樣子。
想想永遠是美好的,但現實……卻是殘酷的。
顧惜橙剛穿好衣服,還來不及戴上圍巾,房‘門’倏爾被人拉開,真站在‘門’口問她:“顧惜橙,祁夜讓我來問你有沒有看見墨堯炻,她……”
聲音漸漸停了,真注意到她脖子上面,笑容特別燦爛,顧惜橙急忙慌張地戴上圍巾,還來不及解釋什麼,房‘門’啪地一聲關上,真笑容燦爛的臉留在她腦海,她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完了。
她一定會死得很慘。
在屋內躊躇了許久,顧惜橙走出房間,事實卻不如她所料,院裡院外一些長期呆在研究室裡醫生如今傾巢而出不知在尋找着什麼,顧惜橙覺得奇怪,拉着笑容的真問:“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真伸手扯了扯她脖子上戴着的圍巾笑道:“這算什麼,‘欲’蓋彌彰嗎?”
顧惜橙臉一紅,抓着圍巾把“‘欲’蓋彌彰”這個成語詮釋得更徹底,急切地追問着答案,真笑容一斂,也沒多大心思逗她了,沉聲說道:“墨堯炻不見了。”
墨堯炻不見了?
這是什麼意思?
顧惜橙不明白。
她困‘惑’地看着真,眉心微微攏起,心裡祈禱着千萬不要是她猜測的哪一種,真看了眼她略顯擔憂的神‘色’,說道:“早上祁夜本想幫她檢查傷勢如何了,進到她房間卻沒看見人,所有東西都好好放在‘牀’頭上,被子也疊得整整齊齊,原以爲她一大早出去跑步了,外面晨跑回來的黑曜石說並未看到她,祁夜便讓我去問你,我一看你剛起‘牀’就猜到你也不可能知道,告訴祁夜他們,黑曜石立刻發動了所有人去尋找,這個島上的位置就這麼大,我們有心尋找根本不可能藏住一個人,所以只有可能是,墨堯炻不見了。”
“有人能在你們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把墨堯炻抓走嗎?”顧惜橙緊張問,真想也不想搖頭:“那是絕對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