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穿着雪白網球裙的管婕打網球,實在是一種享受,白裙飄飄,一雙性-感美腿若隱若現,白棉襪和白色網球鞋又給她增添了難言的青春活力。
陸錚儘量把球速放慢,角度也喂的挺好,這場網球,樂趣倒是在於爭取叫管婕接住球。
儘管如此,半個小時後,管婕還是往地上一坐,球拍隨手扔在一邊,氣喘吁吁的說:“不打了!不打了!爺,你太強了,奴婢伺候不起您!”
陸錚,便走到場邊想拿瓶水給她送過去,管婕卻勉力走過來,自己拿了瓶水,癱坐在長椅上,好似沒了骨頭一般,說:“老闆,你身體真好。”
陸錚笑道:“是你太弱。”拿了瓶水,坐在管婕身邊,喝了。,額頭,都沒有一絲汗珠。
整個網球室就一塊場地,但服務設施極爲完備,盛滿免費飲料的透明冰箱就在長椅旁,這裡是昌明大酒店網球館vip室,和旁側網球場隔開的封閉式室內網球室,有專門的vip通道。陸錚來這裡就是喜歡它保護隱私的種種措施,如果是外面的大場或是在五洲大酒店的網球室,同管婕在一起,太扎眼了。
“好了,休息會兒咱回去!”陸錚看得出,管婕不怎麼喜歡打網球,畢竟她嬌滴滴的沒有什麼運-動神經,只是爲了討好自己才陪着自己來的。
管婕溫順點頭,又問:“老闆,這裡有休息室,洗完澡我給你按摩解乏啊?我最近鑽研學習按摩呢。”
陸錚笑道:“不用了,這要被外面你的影迷知道,還不殺了我啊?”
長椅旁側便是vip通道,正說話呢,腳步聲響,接着,通道的門被推開,一前一後走進來兩個中年婦女,前面的婦女特別肥胖,滿臉橫肉,後面的婦女倒是打扮的雍容,看起來有些氣度。
滿臉橫肉的胖婦女徑自走到陸錚和管婕面前,很是傲慢的說:“你們兩個玩得差不多了吧?是不是該讓讓了?”
雍容婦女微微蹙眉,在旁對那胖婦女說:“學華,我說了算了!你再這樣我可走了!”
肥胖婦女笑着對雍容女子說:“王姐,您甭管了,您說打網球,我要不幫您安排好,我家-寶忠還不罵死我啊?沒事,咱有這裡的卡,正常消費,他這不到點了嗎?請他讓給咱們不好?”
正說話呢,一名穿着白衫的球館工作人員匆匆跑過來,那位趙夫人立時便瞪眼睛道:“一直說有人一直說有人,我還以爲什麼重要客人呢,不就倆小青年嗎?你跟他們說說,這都一個小時了吧?叫他們把地兒讓出來。”
球員工作人員卻是禮貌的道:“對不起,趙夫人,王夫人,您兩位還是先出去等吧,我們沒有權力讓我們的vip用戶讓場地,如果是您二位先來,這位先生後來,也是一樣的道理。”
趙夫人立時就火了:“你怎麼說話呢?你知道我是誰嗎?”
球員工作人員不卑不亢的說:“我知道您是朱書-記的愛人,但是我們有我們的規定,請您諒解。”
趙夫人氣的呼哧呼哧的瞪着工作人員,臉色陣青陣白,咬牙看着工作人員的工作牌,恨恨的說:“你姓杜是吧?……”正要發火之際,陸錚招呼那工作人員:“小夥子,叫小杜是吧?好了,我們也該走了,讓給她們吧。”本來就正準備走了,何必跟這種庸俗女人一般見識,也免得球館工作人員爲難。轉頭又對管婕道:“咱走吧。”管婕自溫順點頭,球館進來人時,她就已經戴上了墨鏡姓杜的工作人員就忙跑過來,說:“那我領您二位去洗澡換衣服。”又壓低聲音說:“先生,實在對不起了,這位是開發區區委書-記朱寶忠的夫人趙學華,一向飛揚跋扈,我們也沒辦法。”
陸錚“啊”了一聲,原來是朱寶忠的妻子,目光就看了過去。
朱寶忠是副市長兼開發區區委書-記,最近有風聲,隨着開發區經濟分量與日俱增,朱寶忠很可能會進入常委班子。
自己本來和他接觸不多,對他無感,但這個人,好像處處跟自己較勁,上次昌明集團發電子郵件老媽來他便越俎代庖想代替自己主導整個發送郵件的過程。
其後,僅有的幾次接觸也是如此,自己爲昌明集團出面和區委區政府打交道,總感覺他要拿一把、卡一把似的。
是因爲自己搶了他風頭吧,本來,他是開發區的一把手,昌明集團蓬勃發展應該是他的政治資本,但偏偏,有了自己這個集團副董事長兼黨委書-記,如此,昌明集團不管如何耀目,好似都和他沒有關係,何況因爲昌明集團的關係,自己和開發區的各個科研所以及新生的高技術企業聯繫頗爲緊密,在開發區有着一定的影響力,這肯定也令他惱火,所以,才事事都要爲難下自己。
看這位趙夫人做派,果然好似便把昌明集團甚至開發區當成她家後花園一樣,若說不是朱寶忠在家裡總是有意無意的表露出這個苗頭,婦道人家,何至於此?
搖搖頭,陸錚對管婕使個眼色,兩人便向更衣室那邊走
誰知道趙夫人一腔邪火無處發泄,雖然這個年青人讓了球館給自己,但怎麼都感覺跟施捨一樣,令人心裡特別不痛快,再見這個年青人打量完自己搖頭的樣子,趙夫人立時便冒了火,大聲道:“小杜,我們趕時間,這就要換衣服,你叫他倆快點,甭洗澡了,回家去洗,換了衣服快點把更衣室讓出來!”
陸錚皺眉,便站住了腳步,對小杜說:“這樣吧,我還要再玩一個小時,閒雜無關的人,你幫我清場。”做人要光棍,萬事留一線好相見,如趙夫人這般不知好歹,那也不必對她客氣。
小杜呆了呆,隨即小聲說:”先生,能忍還是忍一忍吧,您都答應讓了,這樣肯定鬧僵,朱寶忠這個人不好惹,手黑着呢,一向看我們昌明不順眼,而且,挺聽他這個老婆的。您聽我的,咱澡照洗,她也就是嘴上那麼一說,咱甭理她
陸錚臉冷了下來:“我說了我再玩一個小時,你請不了場的話,就叫保安,你們網球館什麼時候這麼沒規矩了?”
小杜嚇了一跳,那邊趙夫人聽得清楚,猛地就竄了過來,指着陸錚鼻子罵道:“小兔崽子!怎麼着?你要叫保安?你叫,你叫,你叫了試試!我現在就叫公-安抓你你信不?”
陸錚笑了笑,說:“我和你說不上。”轉頭對小杜道:“叫保安,她再威脅我的話報警,或者直接給朱寶忠打電話,叫他把這個潑婦領家去!”
趙夫人鼻子快氣歪了,但她卻也算是個精明人,怒氣中聽到陸錚直呼“朱寶忠”的名字,以及那口氣,猶豫了下,可再打量陸錚,這年紀輕輕的樣子,立時火便壓不住,她本是粗人,罵起人來極爲難聽,指着陸錚鼻子罵道:“你說誰潑婦?你個養漢老婆下的崽!嘴臭的……”
“啪”一聲脆響,卻是被陸錚抽了個耳光,趙夫人被打得眼冒金星,連退兩步,捂着臉怔怔看着陸錚。
陸錚皺眉看着她,冷冷道:“嘴再這麼髒還抽你!”嘴裡不乾不淨的辱及自己親人,是陸錚最忌諱的。
“哎,這位小同志你怎麼能隨便打人呢?”那位王夫人緊走兩步,扶住趙夫人,更氣憤的看着陸錚。
陸錚對她倒沒有惡感,說:“王姐是吧?我是衝動了,我道歉,但她再罵我家人,我還抽她!仗着愛人的勢橫行霸道的,這是給我們黨員幹部抹黑!你看她,成什麼樣子?!";
趙夫人突然一激靈,好似纔回過神來,對着小杜喊道:“去,去報警!報警!”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喊了。
王夫人微微皺眉,向外邊讓了讓,想來被她突然的尖叫嚇了一跳,更震的耳朵疼。
陸錚也不理趙夫人,又對王夫人道:“王姐,其實我認識你,馮書-記也應該跟你提過我,我是市政協的陸錚。”
王夫人愣了下,吃驚的說:“啊,你就是陸錚。”
陸錚?趙夫人的尖叫戛然而止,看向陸錚的眼神,除了驚訝,還有憤恨,顯然,她聽朱寶忠唸叨陸錚的次數也不少
王夫人隨即嘆口氣,說:“那,那你就更不該打人了,你的身份,唉,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陸錚笑了笑,說:“我這人就這樣,壓不住火,好了,趙姐,我跟你道個歉,等有時間,請你飲茶賠罪。”說是道歉,但那語氣裡的敷衍誰都聽得出來,旋即陸錚便對王夫人點點頭,回頭對管婕使個眼色,兩人便向更衣室走去。
趙夫人咬着牙,看着陸錚和管婕背影,恨恨的說:“王姐,看到了吧,不怪我家老朱總說他,這人,簡直就是個流氓!”
王夫人沉着臉,沒吱聲,實則比起對陸錚的不滿,心下更鬱悶的是,爲什麼和這個女人一起出來逛街,無端端只怕就被丈夫的下屬看輕了。
尤其是,好像丈夫對這個年青人,存有拉攏之心,更有戒備之意,好像這個年青人,挺不簡單的,聽丈夫說,這人最近幫周濤幹了許多出風頭的事,令周濤頗爲揚眉吐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