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您去不去?”
正坐在辦公桌後,翻看市總工會關於在全市國有、集體企業推動工人監督委員會建設情況報告的陸錚,擡起了頭,他知道謝坤問自己什麼。
今天二十五號,凌晨兩點,巴薩羅那奧運會開幕式對全球直播,早在半個月前,霍親羣就決定今晚同本市參加奧運會的奧運健兒的父母及教練一起在市委小禮堂觀看開幕式,霍親羣也早徵詢過陸錚的意見問陸錚要不要參加,陸錚一直沒明確表態,今天是最後一天了,想來市委辦打來電話催問。
“不去了。”陸錚猶豫了一下,擺了擺手。
謝坤笑道:“親羣書記突然對體育感興趣了,也不知道爲什麼。”
陸錚笑了笑,去年開始,北京市政府正式向中國奧委會正式提出舉辦00年第屆奧林匹克運動會的申請。
接着中國奧委會批准北京政府的申請,北京奧申委成立,在今年四月份報名截日日後,國際奧委會正式宣佈北京等八個城市成爲兩千年奧運會舉辦地的候選城市。
隨之北京開始了聲勢浩大的宣傳攻勢,香港部分愛國富豪開始在國際奧委會爲中國奔走。
前幾天,人民日報、北京日報刊登申辦奧運會口號。主題口號:開放的中國盼奧運。其他口號爲:中國的機遇,北京的榮譽;億萬顆心暖人間;和平進步迎接新世紀;歷史名城,時代盛會;北京歡迎你等等。
全民申奧愈演愈烈,在這種形勢下,體育,漸漸成了政治的一部分。
霍親羣,雖然一直漠視市政府提出的全民健身建設項目,但此時,卻也不得不擺擺姿態。
陸錚笑道:“重視起來是好事,你今天早點收吧,晚上不熬夜看開幕式啊?早回家早休息。”
謝坤點點頭,他自然不是真不知道霍親羣爲什麼突然對體育感興趣,倒是陸市長,從來到烏山第一天,就比較重視全民健身項目,緊接着,北京申奧的大幕徐徐拉起,有時不得不驚歎,不管有意無意,陸市長總能把握到上層風向
陸錚又笑了笑,說:“晚上我也得找地看直播去。”
艾瑞斯說是等九月份纔回來,衛香秀呢,住進了市檢的宿舍,思來想去,能熱熱鬧鬧有人陪着看奧運開幕式直播的場所也只有一處,也就是淳子家裡。
白素娥今天休假,看到陸錚來歡喜的不行,香川淳子,心情也出奇的好,概因一郎的案子昨天結束了一審,雖然還未宣判,但從庭審看,一郎的情況非常樂觀,甚至辯護律師私下交了底,說從合議庭內流露出的內幕消息看,一郎可能會處以三年有期徒刑、五年緩刑的判決,五年雖然是緩刑最高年限,但能免除牢獄之災,是淳子以前無論如何想不到的,想想幾個月前,還在爲弟弟會不會被處以極刑而日日哭泣。
吃過晚飯後已經十點鐘,白素娥也吵着要陪陸錚看開幕式,可梳洗過,換了睡衣,坐下沒一會兒,聊着天,她就昏昏欲睡了,飛國外很累,她現在最缺的,就是睡眠。
陸錚也洗了澡,換了身寬鬆的睡衣,倒和小娥是情侶睡衣一樣,都是帶卡通圖案的睡衣睡褲,不同的是,小娥的睡衣睡褲是粉色的,特別可愛,陸錚的睡衣睡褲則是深黑色的。
淳子雖然洗了澡,但卻是穿的齊齊整整的,典雅性感的黑色套裙,過膝裙襬下露出誘人的肉絲襪美腿,透明水晶細高跟點綴着精緻藍色花朵,襯得纖足如雪,端莊中瀰漫着難言的風情。
陸錚不得不感嘆妹妹的可人,嘴上卻是笑道:“要看通宵的,穿這身你不累啊?”
淳子溫婉一笑:“不累。”起身,噠噠噠來到陸錚身旁,爲陸錚斟滿了茶
她坐的是旁邊的側座沙發,正想回去,陸錚拍了拍身邊長沙發的位置,說:“坐這兒吧,問你點事。”
淳子便溫順的坐在了陸錚身邊,雙腿併攏,姿勢優美。
陸錚道:“金墨斗那邊,你幫子軒聯繫了沒有?”雖然說幫黃子軒介紹金墨斗認識,但是陸錚和金墨斗基本不見面,就在他被檢察院反貪局調查釋放後,陸錚見了見他,勉勵了他幾句而已。但和金墨斗,陸錚從來沒有直接交代他辦什麼事情,前世慘痛的教訓丨令陸錚知道不管多麼親近的朋友,最後可能都靠不住,可能會從你背後給你一刀,而金墨斗掌握的基金,本就是爲灰色地帶準備的,爲自己的親信做事用的,這個人和他的位置都很關鍵,也很容易成爲你死我活鬥爭中政敵的攻擊目標,所以,自己要用而不用,和他保持着距離,纔是最穩妥的方式。
當然,這是爲將來最壞的情況做打算,畢竟,除非想把自己連根拔起,否則也不會有人要洗底自己的作風和經濟問題,至少,現在和霍親羣的較量遠遠未到那般激烈的程度。
金墨斗和黃子軒的會面,陸錚準備交給淳子來安排。
金墨斗現在和淳子很熟,可能他多多少少猜到淳子和自己有關係,所以自己一些話,現在也往往通過淳子的嘴傳到他耳朵裡。
淳子輕輕點頭:“我和他說了,金墨斗說,黃子軒那點錢最好還是在小城市買塊地皮等開發,他知道省城有幾處這樣的地皮,可以幫他運作運作,過幾天,我幫他們聯繫見個面。”
陸錚笑道:“辛苦你了。”
淳子沒有吱聲,低下頭不知道想什麼。
“嚶嚀”,小娥呢喃着,翻了個身,她早睡着了,頭枕着沙發另一邊的絨絨熊,一隻雪白小腳探在了陸錚腿上。
看着小娥小腳搭的位置,陸錚不禁尷尬,偷偷瞟了眼淳子。
電視屏幕上,開始播放巴薩羅那氣勢恢宏的城市宣傳片,陸錚見電視吸引了淳子的注意力,急忙拉過小娥可愛的雪白小腳,想放在自己腿旁,可是,手握處,可愛小腳丫小的不盈一握,柔嫩無比,好像自己的手掌能將這個小小腳丫整個包過來,陸錚心裡亂跳,一時捨不得放手。
“哥……”淳子好像想說什麼,俏臉剛剛扭過來便飛快的轉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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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錚忙將小娥可愛的小腳丫塞在自己腿旁邊,咳嗽一聲道:“這孩子,睡個覺也沒個老實勁兒。”又問:“淳子,你想和我說什麼?”
淳子低着頭,輕聲說:“沒事了。”
陸錚不由又咳嗽了一聲,說:“以後小娥在,我儘量不過來。”
淳子輕輕搖頭,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哥,其實你做什麼都行,我剛剛就是想和你說,別跟我說淳子,你辛苦了,淳子,謝謝你。你不管教我做什麼,我都會幫你去做,沒有你,我也許早就死了,沒有你,一郎這次也許會被判死刑,沒有你,我媽媽的病也許也治不好,所以,不管你做什麼,都沒關係,我都聽你的,你叫我現在去殺人,我就可以去殺人,你和小娥親熱,淳子就是透明人,真的,真的沒關係的。”
陸錚怔了下,淳子一向柔順,但想不到,對於她來說,自己就是她全心全意服從的對象,這種感覺,實在難以描述,古代的皇帝,面對妃子,怕也遠遠不是這種心情吧?或許,神祗面對虔誠的信徒,更像自己和淳子的關係。
淳子輕聲說:“哥,淳子好像真的變壞了,死後要下地獄了。有時候我在想,就算哥你想強暴女人,淳子也會狠下心幫你,不管你於什麼,不管你說什麼,淳子都會聽你的。所以,你以後就把淳子當你的奴僕吧,在淳子面前不用掩飾任何惡,只要你開心,淳子就開心。”
陸錚被淳子的這番話驚呆了,卻不想她小小心思竟然是這般偏執,輕輕嘆口氣,伸手攬住了她的柔嫩香肩,柔聲說:“沒有我,你也許不會奮鬥成三菱銀行的高層,但憑你的才於,當年回國後一定會有很好的前途,會找個很好的愛人,以你的能力,也不可能賺不到給你媽媽治病的錢。沒有我,你不會留在中國,一郎也不會跟來中國,也就不會有這樁殺人案發生,沒有我,也許你會生活的更開心更快樂。”
“不會的。”淳子輕聲呢喃着,“沒有你,淳子早就死了,早就被山本他們逼死了,你,你很多事不知道的……”
陸錚輕輕攬緊她肩膀,說:“好了,不管怎麼樣,都過去了。”
淳子低低嗯了一聲,緊緊靠在陸錚的懷裡,俏臉有一絲迷茫,又有一絲滿足。
陸錚眼睛盯着電視屏幕,可是,隔着薄薄睡衣,碰觸着淳子柔弱無骨的嬌軀,心猿意馬處根本靜不下心,再想起淳子剛剛說的話,什麼在她面前可以爲所欲爲,可以把她當做卑下的奴僕,什麼她可以幫自己強暴女人……
陸錚就覺得身子一陣比一陣熱,懷裡的淳子,好似真的變成了最卑微的女僕,可以令自己爲所欲爲的女僕。
低頭,看着淳子黑色套裙高貴性感的風情,看着她緊緊挨着自己薄薄睡褲的絲襪美腿,陸錚腦子嗡嗡的,嘴貼在淳子小巧白皙的耳珠旁,輕聲說:“淳子,是你說的,我可以盡情釋放惡,可以爲所欲爲……”當嘴脣不小心碰觸到淳子柔嫩無比的耳珠時,陸錚的心已經化了,再見淳子緊閉着眼睛,略有些緊張的點頭,顯然,她頭腦完全清醒,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是,她卻小聲說:“是的,淳子什麼都聽你的……”
陸錚再忍不住,雙手抄起淳子,便向臥室走去,“啪嗒”,一隻性感水晶高跟掉落,纖足如雪,在陸錚肩頭若隱若現,令人血脈賁張……
早晨,小娥坐在餐桌上吃着煎蛋,不時偷偷瞥向淳子姐姐臥室的門,現在的門,卻是關緊了,應該是被淳子姐姐或者叔叔發現了,昨晚自己在沙發上突然醒來的時候,那扇門卻是虛掩的。
想到昨晚的情形,小娥又一陣面紅心跳,聽到淳子姐姐臥室裡聲音有點不對,自己就想快點回房,可是偏偏經過淳子姐姐臥室門前時那扇門又咯吱向裡開了一下,自己也不由自主看過去,就見門縫中那玫瑰大牀上,淳子姐姐欺霜賽雪的雪白胴體和叔叔的強壯體魄水乳交融,甜蜜無比,淳子姐姐紅脣不由自主的發出連串的輕柔日文,哭喊出來的韻律就好像撓着你的心,便是自己這個小丫頭,聽着都好像想蹂躪淳子姐姐,太,太勾人了。
然後,自己就快步回房,接着就聽到了關門聲,應該是叔叔,不知道叔叔看到自己了沒,也不知道待會兒會不會罵自己。
小娥正胡思亂想之時,淳子姐姐臥室的門輕輕一響,她急忙低下頭,看也不敢看那邊。
陸錚是出來拿飲料的,看到小娥已經做了早餐,桌上已經擺好了,三個人每人一盤,有煎蛋、烤腸和麪包片,加之三杯牛奶,在餐桌上擺的整整齊齊。
陸錚走過去,拿起牛奶慢慢的喝。
“淳子姐姐不起來吃嗎?”小娥小心翼翼的問。
陸錚咳嗽一聲,說:“嗯,她得再睡會兒。”
小娥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和叔叔甜蜜後的睏乏,小臉微微一紅,低頭吃煎蛋,再不敢說話。
陸錚慢慢坐下來,看着這個嬌羞的小丫頭,想起她嬌嫩小身子的另一番美妙滋味,心裡也柔情涌動,輕輕嘆口氣,自己,得到的太多了。
再想想昨晚,溫柔如水的淳子,和她共赴巫山的心靈交匯,聽着她嬌柔母語在自己耳邊說情話的呢喃,滿滿的柔情蜜意,令人迷醉不知歸路。
身後門輕輕一響,打斷了陸錚的胡思亂想,陸錚回頭,卻見淳子正從臥室中走出來,她和服睡衣穿的整整齊齊的,躋拉着木屐,但是走路的姿勢特別怪異,就好像,下體承受着什麼酷刑,小碎步都有些不穩當。
陸錚忙起身去扶她,腦海裡,泛起淳子小心翼翼鋪在身下雪白絲巾上的那斑斑鮮豔的紅。
“你怎麼起來了?”陸錚語氣裡帶着埋怨。
“我,我想給你們做早餐,對不起,我,我起來晚了。”淳子有些自責的說,她還是和以前一樣,要早早起牀給小娥和陸錚準備早餐,就好像昨天根本沒發生過什麼,又好像,她真的是以女僕自居,昨天,不過做了女僕不能抗拒的事情而已。
陸錚無奈,說:“起來也好,吃點東西吧,吃完再睡。”
扶着淳子到了餐桌旁坐下,陸錚心裡,也不知是喜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