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人民大會堂時,葉澤濤都有着一種暈炫的感覺,裝飾一新的大會堂裡面有着一種很濃郁的氣氛,置身在這樣的地方,大家的腳步都顯得有些不穩。
葉澤濤是修煉有五禽戲的人,其感受比起其他的人就更深了一些,他發現幾個身着道士和佛教人士裝束的人不停在嘴裡唸叨着什麼,那長得高大的和尚更是不停念動着念珠。
難道這裡面的氣場真的有那麼強?
正在想着這事,葉澤濤就感覺到一道道氣息正在進入自己的體內,瞬間的時間,自己的身體就彷彿得到了一次洗禮似的。
好神秘的地方!
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葉澤濤才明白這樣的一些地方其實就如同自己在書上看到過的聚靈陣似的存在。
想想也好笑,自己竟然也學那田老頭,相信起神秘的事情來了。
不過,身體的變化是明顯的,葉澤濤也不得不承認,就在這很短的時間裡面,自己的五禽戲第四層的修爲已是大幅提升,又增長了許多。
好強大的地方!
向着頂部看去時,那些燈光彷彿都有了一些神秘的聯繫,難道這是華夏的風水大師們搞出來的?
葉澤濤對於這裡的一切都充滿了一種好奇了。
一上午的時間葉澤濤終於感受到了這大會堂中力量的強大了,他竟然有一種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在進行着充電似的,那體內很微絲的一絲氣流就在這上午的會議中,特別是在大家的每一次熱烈的鼓掌中壯大了起來。
再看看那些高踞於主席臺上的領導們,他們的情況比起平時又有了一些變化,那腦門亮得耀眼,全身上下都呈現出了一種威嚴感。
也沒有去數那鼓掌有多少次,反正總理每次停頓時。大家的掌聲都是跟上的,看得出來,大家也都用力在拍掌。
估計這次應該超過二十五次鼓掌了吧!
散會出來,大家的興致都挺高,一個個的還在熱烈的討論着總理報告中的內容。
剛吃了飯,劉棟流又打來了電話,讓他過去一趟。
這次是劉棟流派了專車過來接他了。
來到了劉棟流的一處住處時。葉澤濤就發現劉棟流的臉上有着一種凝重的表情。
“爸,怎麼了?”
“澤濤,那個叫吳晶的女人爆出來的東西太多了!”
又是吳晶的事情。葉澤濤現在真的是吃驚了,那個女人竟然涉入了那麼深。
這才很短的時間就有了那麼一些事情,葉澤濤也是感嘆起來,自己無意中的一個行爲,竟然真的搞出事情來了,也不知道那女人捅了一些什麼出來,搞得劉棟流都有些緊張了。
“對你有影響?”
“對我影響到是不大。關鍵的是那房家的人認爲這事就是你在背後操作。我擔心他們魚死網破!”
原來是這樣啊!
劉棟流估計是自己都不知道房家拿到了一些他的什麼東西,心中有些不安罷了。
“爸,你到底有多少把柄在他們的手上?”
葉澤濤到也不擔心自己的事情。但心的是劉棟流的事情。
劉棟流臉上有一點尷尬的表情,還是說道:“我找你來就是讓你幫我分析一下的,說實話,我現在也不是太清楚有什麼樣的把柄在房剛峰的手上!”
“是那個女人?”葉澤濤感覺劉棟流到海東的時間也不長,如果有什麼把柄,着眼點就應該在那個女人的身上。
劉棟流就點了點頭道:“我也沒有想到這女人會是他們暗中安排的,都怪我大意了!”
葉澤濤暗自搖頭。劉棟流在女人的事情上已是犯了兩次錯誤了!
不過,對方畢竟是自己岳父。葉澤濤還是要幫他想想辦法的,就說道:“我們一樣樣的分析吧,不外就是女色和腐敗,這兩個是要命的事情,不過,對於許多人來說,女色反而是最沒威脅的事情,你現在根本就不必擔心女色這事,相信他們得到的有關你與女人的東西到了你手中吧?”
劉棟流雖然臉紅,還是微微點了點頭道:“大家進行了交換,你得到的那些東西被我用來交換了,他們應該沒有什麼了,當然了,我手中還是同樣有着一些的,如果真要搞出來,大家都不好看。”
劉棟流畢竟也是衙內出身,有些事情他也是會做的,葉澤濤到也放心了一些。
想了一下劉棟流說的女色的這件事情,以劉棟流現在掌握的權勢,再得到浩宇書記他們的支持的話,就算有那麼一點東西也不足以致命,最多就是對官聲有點影響,到也並不怎麼樣。
“那好,女色的這件事情就算是這樣了,我們接着來分析腐敗的事情,首先就是你是否有什麼出格的事情?”
葉澤濤現在完全就是成了劉棟流的軍師的角色了,一點點的詢問了起來。
這次劉棟流也不敢大意,細細想了一下道:“其它的也沒什麼,我還是挺注意這事的,再說了,時間也很短,並不會有太出格的事情發生,不外就是我幫她搞了幾個批文。”
葉澤濤點頭道:“我看啊,如果沒有其它的東西,批文的事情可能就是一些關鍵!”
劉棟流道:“這事我問過了,應該還在運作階段,我已通知停下,就算是有批文,這事也沒結果了。”
葉澤濤就鬆了一口氣道:“我估計對方也沒有想到事情來得那麼快,如果再慢些,搞出了事情的話,還真是很難收住口子!”
葉澤濤也不太好多說劉棟流什麼,畢竟是自己的岳父。
劉棟流嘆了一聲道:“看來我還是手軟!”
葉澤濤也不得不承認劉棟流做事就有着一些主觀性,以爲自己講誠信,對方就會講誠信,如果不是自己無意間破了這事,搞不好劉棟流還真是要出大事。
“既然是這樣,你還擔心什麼?”
劉棟流現在也想明白了,擺了擺手道:“行了,你幫我分析了一下後,我也想開了,這樣的事情既然發生了,面子就不必去管了,最多不過是撕破了臉而已,房家一直跟我們劉家不對付,這次最多我不插手,他們也沒什麼可說的。”
“對的,你不必去插手,自然有人要做這件事情!”
劉棟流點頭道:“房剛峰是市長,他這個位子老馮家也是很早就盯上的,那天我介紹的那個副市長就是馮系的人,我估計得到了這消息之後,馮家也會出手了!”
葉澤濤就沉思了一下道:“爸,我認爲這件事情你可以完全放開,一點也不要涉入,更要把你的想法向浩宇書記和馮家的人透露出去!”
劉棟流轉念間就想明白了葉澤濤的意思,說道:“你的意思是對於這個位子的爭奪會很激烈,我趁機退出不要管?”
“爸,你想一下好了,這件事情無論你爭與不爭,對你的利益都不大,那房剛峰就算是倒下了,獲利的也不可能是你,再說了,新上位的市長到了之後,他與你之間的關係會很融洽?一般情況下,書記和市長就是兩條線的事情!”
劉棟流嚴肅地點了點頭。
葉澤濤又說道:“你表現出了一種不介入的事情,更是要把這情況透露給房家的人,讓他們看到了你沒介入的事情,這樣一來,他們就不可能跟你來一個魚死網破的情況,他們更多的精力就會投入到對付其他人的事情上,這樣一來,你的危險就降到了最低了!”
劉棟流很是贊同葉澤濤的觀點,說道:“你就得是對我,我應該重新考慮這事,不過,他們認爲這事是你主導的,怎麼辦?”
笑了笑,葉澤濤道:“我是否主導已經無所謂了,他們想針對我的話,根本就找不到我的把柄之類的東西,他們現在已經沒精力去對付我了,有了這樣的契機,那些盯着他位子的人估計早就開始行動了,我根本不怕這事,你只需要不參與進收拾房家的行列,他們也不可能再針對於你,畢竟你加入的話,對房家來說就更多了一份壓力。”
劉棟流就笑了起來道:“很複雜的事情被你這樣一說就簡單了,我乾脆就不管了,這件事情讓他們自己去搞好了。”
葉澤濤道:“那個女人你也別去碰她,讓她自生自滅吧!”
劉棟流想了一下,臉色一緩道:“你說得對,也只能這樣辦了!”
葉澤濤道:“有些女人已經不要臉了,如果你逼得太緊的話,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這女人那裡只需要放點風聲出去,說她也會揭發房家的人,只要有了這樣的消息,我想房家的人是第一個不會放過她的人吧!”
劉棟流的眼睛一亮,他明白了葉澤濤暗示自己可以借刀殺人,這到也是一個方向,也許可以借房家的人來搞這事,如果搞出了事情,可能又是一個切入點。
看到劉棟流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葉澤濤又說道:“爸,許多事情你就不要出面了,有些東西只要示意一下,能夠明白的人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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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棟流現在算是心情完全放開了,呵呵大笑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