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剛剛下飛機的安德烈,望着前來迎接的人羣中,那個俏麗的身影,那個正在翹首期盼着自己的人,正是自己的老婆,葉卡捷琳娜!
從遙遠的遠東,回到莫斯科來,安德烈還有些長途旅行的勞累,而現在,看到自己的老婆,頓時,安德烈所有的勞累都在瞬間化爲虛無。
快步地跑向葉卡捷琳娜,安德烈並沒有將葉卡捷琳娜攔腰抱起來,而是半蹲在地上,將自己的頭,靠到了葉卡捷琳娜的肚子上。
“來,讓我聽一聽。”安德烈說道:“我的兒子,是不是在裡面歡迎我。”
葉卡捷琳娜一臉的幸福,她看着安德烈如此認真的表情,就感覺到無比陶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本來,度完了蜜月之後,葉卡捷琳娜是想要跟安德烈一起回遠東的,作爲安德烈的老婆,自然是安德烈去哪裡,她就要到哪裡去。
但是,葉卡捷琳娜卻留在了莫斯科,因爲她懷孕了。
遠東的形勢越來越緊張,安德烈去了遠東,會有無數的事情在等着他,這種情況下,安德烈是無法分心來照顧葉卡捷琳娜的。
所以,葉卡捷琳娜只能是留在莫斯科,這裡的條件比遠東好得多,而且,爲了照顧她,在姐姐伊蓮娜的邀請下,葉卡捷琳娜住進了庫圖佐夫斯基大街26號。
“安德烈,你這麼喜歡兒子嗎?”挺着肚子的葉卡捷琳娜,向安德烈問道:“萬一我肚子裡的是女兒怎麼辦?”
“女兒也好,兒子也行。”安德烈說道:“反正這只是第一個,我要你給我生一個排的孩子。”
來到蘇聯,最爽的就是什麼?不用偷偷摸摸,光明正大地生孩子!越多越好!要是能生出十個孩子來,母親還能夠獲得個勞動勳章!
現在,已經是77年的八月份了,安德烈在遠東。正在給蘇聯開創新的局面,但是現在,卻乘坐客機,返回了莫斯科。
彙報工作。介紹北海道下一段時間的工作重點,提出各種備案,除了這些,安德烈還有另一個任務,就是等待葉卡捷琳娜生孩子。
這是一個男人的義務。在懷孕期間,安德烈沒有呆在葉卡捷琳娜的身邊,現在,葉卡捷琳娜很快就要生孩子了,安德烈必須要留下來。
站起來,安德烈隔着葉卡捷琳娜的大肚子,擁抱着她,這段時間來,安德烈無時無刻不在想念着自己的女人。
“安德烈將軍,可以走了嗎?”一直纏綿了幾分鐘。在安德烈放開手之後,身邊才傳來一個聲音。
一名前來接待的克格勃人員,已經將安德烈的行李箱接了過來,候着他。
“好的,我們走。”安德烈拉着葉卡捷琳娜的手,向着機場外面走去,上了那裡停着的一輛莫斯科牌小汽車,匯入了車流之中。
“安德烈,你在遠東,一定要保護好你的安全。我聽他們說,你經常親臨一線,去各個城市和村莊裡視察,可一定要小心啊。萬一這些人中間有武裝分子,你就會有危險的。”在車上,葉卡捷琳娜向安德烈說道。
“葉卡捷琳娜,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安全的。”安德烈說道:“我身邊有一隊護衛,足夠保護好我的安全了。而且。島國是個奇特的民族,你只要狠狠地將他們打趴下,他們就會無比地服從。”
現在,佔領北海道北部已經好幾個月了,在佔領地上,沒有發生過一起暴動事件,這些島國人,早就習慣了逆來順受,誰強大,誰就奴役他們。再說,己方可不像美國人那麼作威作福,是去解放他們的,現在,佔領區裡的島國人,生活應該比以前還要好。
握着葉卡捷琳娜的小手,不知覺中,安德烈居然靠在汽車的座椅上睡着了。
這一覺,睡得無比的舒服,當安德烈慢慢地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外面的天都已經黑了。
“葉卡捷琳娜?”安德烈看着旁邊還在保持着同樣姿勢的老婆,不由得有些慚愧:“是不是早就到了?”
“到了半個小時了吧,我看你睡得那麼香,就沒有打擾你。”
“走吧。”安德烈下車,扶着自己的老婆,向房子裡走去。
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安德烈還是小心翼翼,這裡住着的,都是紅色帝國最有權力的人。
“安德烈,我們的英雄回來了。”等到安德烈推開門,跟葉卡捷琳娜走進一樓的客廳裡的時候,看到了沙發上坐着的那個熟悉的人。
安德羅波夫!安德烈恭恭敬敬地彎腰:“主席好。”
“安德烈,這是在家裡,不用這麼正式,你可以跟葉卡捷琳娜一樣,叫我尤里伯父就行。”安德羅波夫笑着說道:“安德烈,當初我就沒有看錯你,在遠東干得不錯!連總書記都在克里姆林宮裡當着所有的人誇獎你。”
當然幹得不錯了,要是沒有安德烈的穿越,蘇聯在遠東方面,那就沒有任何進展!到了後世,島國倒是重新活蹦亂跳起來了,不斷地就着北方四島說事,沒事就蹦躂幾下。
現在,北海道北部,已經成爲了蘇維埃的領土,而北海道的南部,正處於chi軍的起義大潮之中,席捲島國的紅色革命,正在展開之中!
打北海道,可以說是整個遠東軍區的努力,而扶植chi軍,那就完全是安德烈的計策了,現在,看着島國的北海道風雨飄搖,莫斯科怎麼能不高興!
“來,安德烈,開飯了。”伊蓮娜走進來說道,後面跟着蹦蹦跳跳的小伊凡,直接就撲進了安德烈的懷抱。
“安德烈叔叔,我要聽打仗的故事!”小伊凡一手拿着木頭制的手槍,向安德烈說道。
一旁的葉卡捷琳娜,坐在角落裡,笑意盈盈地看着這一切,給安德烈一種回家的感覺。
吃了飯,安德羅波夫沒有放安德烈回房間跟葉卡捷琳娜親熱,而是將他叫到了書房,安德烈知道,安德羅波夫肯定是有事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