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世界是講文明的。
一般來說,他們的遊行也都是文明地表達了自己的觀點,而西方對遊行也不禁止,警察也就是在一旁起到維護治安的作用,大家都很和氣。
但是,誰能夠想到,中東來的這些土包子們,居然這麼的野蠻!他們居然敢向自己遊行示威的人羣裡投擲石塊!
猝不及防之下,一些衝在前面的本地人,被石頭砸傷,頭破血流!
而在發現了對面飛來的石塊之後,這邊的人羣自然也是當仁不讓!這些中東人,果然就是野蠻!居然是如此暴力的一個物種!既然如此,那己方也不客氣了!
一些石塊,跟着飛了過去!德國人民也不是好欺負的!
警笛在這個時候響起,防爆警察終於出動了,面對着可能引發的騷亂,防爆警察沒有遲疑,催淚瓦斯扔進人羣之中,然後,舉着盾牌,拿着橡膠輥,他們開始驅散雙方已經開始互毆的人羣了!
不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防暴警察的橡膠棍,是向着難民的身上招呼的,他們狠狠地打在難民的腦袋上,小腹上,只要一下,就能讓難民慘叫着倒地,而那些德國民衆,只是被輕輕地推一下而已。
由於德國警察的迅速介入,場面很快就被控制住了,救護車跟着趕到,將受傷的德國民衆,送上車駛往醫院,而對於那些躺在地上慘叫的難民置若罔聞。
這些難民不配擁有醫療,反正救護車的數量有限,當然是先救自己的民衆了。
這場騷亂,在德國的大地上,點燃了一個導火索。深刻的社會危機,正在有氾濫的危險。
“西歐的局勢,真是讓人期待啊。”坐在返航的專機上,安德烈感嘆道。
莫斯科航展結束,航展舉辦得相當成功,蘇維埃的航空工業,是這個世界上最先進的,現在已經得到了全世界的公認,尤其是那些西方記者們,當看到了蘇-27的驚豔的表演之後,受到的震驚是無以倫比的。
他們紛紛發表了頭版頭條的新聞,將這次表演大肆宣揚,而且高聲疾呼,什麼時候,我們也能擁有這樣的先進戰機?我們已經跟蘇聯有了二十年的差距!
美國戰機在航展上的折戟沉沙,正好做了反面的廣告,現在,所有人都相信,就連美國的航空科技,也絕對不是蘇聯人的對手,而歐洲,唯有自救!
在這種情況下,歐洲各國,英國,意大利,法國,德國,進一步磋商他們的歐洲戰鬥機計劃,對他們來說,狂風真的不適合作爲戰鬥機,他們必須要迅速開展自己的下一代的戰機研製!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此時正在因爲蘇聯的軍事科技的大幅度進步而倍感壓力,通力合作的現在,他們的國內,已經是暗波涌動,社會,即將處於動亂之中。
而這一切,都是安德烈從中策劃的。早在兩伊戰爭期間,通過安德烈的授意,一些從伊朗逃出來的“民主人士”,就有計劃地逃往西歐,這些人中,不斷地受到潛藏在其中的克格勃的特工的蠱惑,讓他們自認爲既然到了西方世界,那就要把自己當做西方世界的主人來看待!
而且,西方世界也擺出了一幅友好的姿態,歡迎他們進入,還給他們提供救援物資,他們當然也就得成爲這個世界的一份子了!
而當理想逐漸豐滿,現實逐漸骨感之後,他們就會感覺到受到了欺騙,他們渴求更多的權力!而之後,涌入的科威特人和沙特人,那就更是如此了,當初他們富裕的時候,這些國家都舔着臉來渴求科威特和沙特的照顧的,他們更是施捨過無數次,現在,反過來,需要這些西歐人來報答的時候,他們居然是這樣報答自己的!
而最近這次的事件,那就更是克格勃策劃的一起陰謀了,那名女郎,本來是蘇聯埋伏在東德的燕子,吊到了一條沙特來的大魚,沙特王子!本來是打算利用這名沙特王子的奢侈糜爛跟平民的苦難生活做對比,引起沙特難民的痛恨的,但是薩貝斯的出現,打亂了他們的佈局,這名聰明的燕子,乾脆就將計就計,把薩貝斯勾引過來,成功上演了一出被難民入室qiangbao的好戲來,可憐的薩貝斯,成爲了這次事件的一個犧牲品,不過,在監獄裡,他應該不用過流浪的生活了。
而且,對西歐人來說,這次事件,最終成爲了一個導火索,壓抑在民衆中的不滿的情緒,終於爆發開來,而難民,跟當地人之間的衝突,也迅速擴大化。
接下來,即使不用克格勃從中動手腳,西歐的政局也會混亂,而克格勃當然會繼續努力,比如,在其中扶植一些激進的組織,爲了他們在西歐的“正當權益”而努力奮鬥!
不過,這些後續的進展,已經不需要安德烈來操控了,他只是建議而已,現在他只需要在一旁看熱鬧就行了。
安德烈還得回土耳其斯坦軍區,收拾尾巴。
而葉卡捷琳娜,留在了莫斯科,就在安德烈離開的三天前,葉卡捷琳娜生了,一個八斤重的男孩!雖然安德烈的心裡已經沒有了男尊女卑的思想,但是,生出了一個男孩來,還是讓他無比興奮,他給自己的這個兒子,取名伊萬。
想起那胖乎乎的小臉蛋,此時的安德烈,就被幸福充斥了全身,等到幾個月後,葉卡捷琳娜就能帶着伊萬和貝拉,一起到烏茲別克來找安德烈了,到時候,一家人就團聚了!
安德烈望着窗外,藍藍的天空中,漂浮着朵朵白雲,在一萬米的高空中飛行的客機,無比平穩,而在飛機的兩邊,還有兩架蘇-27,掛載着導彈,承擔護航的任務。
中東世界,依舊是不太平的,對站錯了隊的庫爾德人來說,尤其如此!雖然這是個多災多難的民族,但是,也正是因爲他們的慾望,他們渴望建立屬於他們民族的國家,那必然是充滿了艱辛和曲折的,而在這之中,又會伴隨着流血和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