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明義來到李凡的面前,趕緊就是開口說道:“將軍,連家上下恭迎將軍到來,歡迎將軍來到連家進行做客。”
李凡他騎着高頭大馬,大老遠便是已經見到了連家的連明義了,不過他仍舊是不緊不慢的前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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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他三兩下的便是下了馬,望着迎接他的連明義,略有深意的笑着開口說道:“連家主,似乎在這裡等了很長了,這可真的是旁讓本將軍感到不勝榮幸啊!”
連明義他突然之間聽到李凡這番話,不由得便是有些發愣,但是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當即就是開口說道:“哪裡的話,將軍前來做客,我連明義豈有在家中坐着的道理,當然是要親自出來前來迎接了,這表達的是我對於將軍崇高的敬意。”
李凡他聽到連明義一本正經的在這裡胡說八道,笑了笑之後,便是開口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那如此就有勞連家主了。”
“不敢,不敢,這都是我連家應該做的事情。對了,小人已經在後亭當中備好了酒席,請將軍隨小人一起前去赴宴。”連明義他趕緊接過了李凡的話,緊接着就是將話題給轉移了,生怕引起李凡的懷疑。
李凡他聽到連明義如此說,便是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如此那就是多謝連家主了。”
隨後,李凡他便是衝着身後的兩名將士開口說道:“你們兩個就先回去吧,本將軍要在連家主一醉方休!”
這兩名將士自然是不知道李凡的計劃,聽到李凡他要一個人就在心裡,兩個人立刻就是露出了驚慌。其中一名將士當即就是開口:“將軍,萬萬不可啊,我們怎麼能夠只留下將軍你一個人呢?”
李凡見到這二人不肯離去,說你對他還是極爲的忠心的,不過越是這樣,他就是越要讓這兩個人離開,因爲他可不想待會打起來的時候,這兩名將士就死在了這裡。
僅憑藉着這連明義的處心積慮,李凡他就是已經可以猜想到,這連家當中如今肯定已經石佈下了天羅地網的。他自己倒是無所謂的,因爲他有着超凡的武藝,很多事情在他的超凡武藝之下,那都是可以迎刃而解的。
可是,這兩名將士那就是不一樣了,他們只是普通的人吧,面對這種險地,活下來的機率將會變得非常的渺茫。
而在那種混亂的情況之下,他自己想要再顧及這兩名將士,那可就有些麻煩了。
當下,李凡他就是嚴肅的衝着兩名將士開口說道:“怕什麼?這裡可是連家,難道連家主還會對本將軍不利嗎?”
連明義聽到這裡,當即就是站了出來,開口說道:“這怎麼可能呢,我連家對於將軍那是非常的敬佩的,將軍在我連家那是絕對的安全的!”
李凡在這個時候也是適時的接了話,開口說道:“你們兩個聽到了吧,還不快快退下,難道你們真敢抗命不成。”
這兩名將士見到李凡已經執意如此,知道無論如何,他們兩個人那都是不可能勸誡了,因爲也只好就這樣退下了。
李凡他見到這兩名將士終於走了,心裡面也就是放下了心來。至少,待會再連家當中打了起來,那也就不必有所顧及了,可以肆無忌憚的大開殺戒了。
連明義他在旁邊爲李凡進行引路,口中還不忘開口說道:“將軍,裡面請!”
可是,在這個時候,連明義他卻是頭一扭,衝着一旁的連大點了點頭。緊接着這連大看了連明義一眼,便是同樣的點了點頭,隨後就是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連明義他見到連大已經下去準備了,盯着李凡的後背,心中便是惡毒的想道:“好個賊子,竟然還敢隻身一人來到我連家,真是託大啊。原本還想着事情有些麻煩,現在看來,事情反倒是簡單了很多,今天就是你這個匪首的死期了。”
很快,李凡他就是在連明義的陪同之下,來到了這連家的後亭之中。
此時的後亭之處,果然是已經擺好了酒席,還有幾名丫鬟和僕人站在一旁進行伺候呢!
連明義他來到了這酒席的一旁,便是衝着李凡開口說道:“將軍,請坐!”
李凡他也是不客氣,當即就是坐了下來,緊接着就是開口說道:“連家主,你也請坐!”
連明義聽到李凡如此說話,身子微微一屈,便是開口說道:“多謝將軍!”
李凡他低頭看了看這石桌之上的豐盛菜餚,可是他卻是一樣也不敢吃的。只因爲這連明義邀請他前來本來就沒有安什麼好心,就算是在酒菜當中下毒,那也沒有什麼出奇的。
連明義他剛剛坐下,便是舉起了酒杯,衝着李凡開口說道:“將軍,初次來連家做客,這使得我連家蓬蓽生輝,小人先敬將軍一杯。”
李凡見到這連明義一上來就來這一套,他立刻就是推斷,酒中被下了毒,只要他喝下了酒,那恐怕頃刻之間就會毒發了。
李凡他衝着連明義笑了笑,便是將酒杯給舉了起來,放在了嘴脣之處。
而那連明義他則是一直在盯着李凡,當他見到李凡舉起酒杯放在了嘴脣之處後,心裡面便是急切道:“快喝,快喝啊!只要喝了酒那一切就都是結束了。”
李凡他把酒杯放在嘴脣處,可並不是打算要喝這酒的,而是打算聞一聞這酒中的味道。
古代的人下毒一般都會選擇砒霜,而砒霜並不是無色無味的,只要砒霜融入到了酒水之中,就會散發出一股微弱的刺鼻味道。
這股刺鼻的味道由於非常的微弱,如果不仔細去聞,或者是嗅覺不是太過於靈敏的話,那就是往往很容易忽略的。
李凡他在聞了聞杯中之酒之後,便是在心中暗暗道:“果然是有一股刺鼻的味道,這酒中恐怕早就是已經被下了毒了。哼,這個連明義,其心可誅啊!”
隨後,李凡他在連明義一直注視的目光之下,便是又將酒杯給放回到了石桌之上。
連明義見到李凡又將酒杯給放在了石桌之上,不由得心中便是詫異:“難道這賊子竟是發現了什麼?既然下毒不成,那我只好……”
連明義他尚且還在思索之中,李凡他便是開口說話,打斷了他的思索:“連家主,我這杯中之酒,我可有些喝不慣啊,不知道連家主可否和我互換一番,我倒是非常想要嚐嚐連家主你杯中的酒,究竟是有何美妙的味道?”
連明義他聽到李凡如此說,哪裡還會不明白,李凡已經是識破了他得計謀了。
這個時候,他就算是在僞裝下去,那也沒有任何的必要了,事情既然已經是敗露了,那還不如直接翻臉呢!
連明義他當即就是站了起來,然後狂笑了起來,開始肆無忌憚的開口說道:“賊子,想不到竟然讓你識破了酒中有毒,不過那也沒用,因爲接下來你會死的更慘。”
李凡他見到連明義這個傢伙終於是露出了狐狸尾巴,便是故作不知的開口說道:“連家主,你這番話是什麼意思,這怎麼讓本將軍很是迷惑啊?”
連明義見到李凡如此說,便是露出猙獰的面孔,開口說道:“哼,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可隱瞞得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敢敲詐我連家,從一開始這就是已經註定了你的死亡。”
李凡見事情已經徹底的明朗了,看着連明義,便是冷冷的開口說道:“連家主,怎麼?你要在連家對本將軍動手不成,本將軍手下還有着一萬的兵馬,你就算是殺了本將軍,本將軍手下的這一萬將士定然是不會放過你的。”
“哼,到了現在,你還敢拿手中的一萬賊子來威脅,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如今如今的處境啊,也罷,我就好人做到底,讓你明白你自己如今的處境,那是有多麼的兇險。”連明義他帶着嘲諷的意味看着李凡,緊接着冷笑的開口說道。
隨後,連明義他便是雙手合在一起,開始拍起了手掌,他口中開口說道:“都出來吧!”
伴隨着連明義的一聲呼喚之後,一陣騷亂頓時就是出現在了這四周。
只見這周圍的房頂之上有些數十人彎弓搭箭,而在涼亭的四周也是衝出來的上百人,各個都是手持鋼刀,將李凡給團團圍住了。
李凡他早就是已經有所預料,對於面前的這一切,那自然是不會有任何的吃驚的。
當下,李凡他便是開口說道:“連家主還真的好心機啊,藉着這一次的宴席將我給請來,然後就將本將軍包圍起來,最後合而殺之,真是一個好歹毒的計策啊!”
連明義他見到李凡已經是處於這重重的包圍之中了,已然是認爲大局已定,當你就是肆無忌憚的開口說道:“對付你這種叛亂賊子,我們還需要用什麼光明正大的手段嗎。只要是能夠殺了你這個賊子,,那一切就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