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集變變向有時就好
草草千里
“你小子只要是不叫我給文龍當下手去,跟誰打下手都行,畢竟他是小兄弟那夥的。”
“溫老總,你要是到我這裡來,不用說,我也得跟你當下手的。”
“想不到你們現在還在乎這樣的事情。”
“你這樣的小嘎子知道什麼,越是年紀大才越在乎這樣雞毛蒜皮的事情呢。”
溫老總在這裡說了這些以後,紅松也是很佩服他的。
就像這樣的事情,別看提倡能上能下,可是有的時候爲了工作,還不能一味的就是堅持這樣的觀點和信條。
就像這裡的幾個老總似的,他們可是對於公司有過大的貢獻的,在這樣的時候,不叫他們這樣的按資排輩能行嗎。
別說自己這樣的了,就是在任的四大老總都有點治不了他們,要不也不能給他們宣佈,他們到了這樣的地步就不能往上提了,這樣也就斷了他們的想法。
而自己雖然是大老總的女婿,但在這裡,別說自己了,就是圓圓也不能越過他們這樣的半步。
還有,就像靜姨和文龍似的,能跟自己到這樣的地步,雖然有老岳父的關係在那裡擺着,但跟他們就是看着自己以後真的接了大老總的班,對他們還能像從前一樣,也是分不開的。
不過,紅松可是沒有把這樣的事情看成他們就是爲了個人的私情的事,而是當成了他們要把自己的思想能給很好的繼續下去才這樣的。
他們這樣,也就是真的看出來自己能按着他們既定方針幹下去,才義無反顧的推薦自己的。
自己要真是這樣了,雖然跟那些個拿錢買官的人是一樣的性質,但在內部的形勢上,卻要比他們高尚的多。
等做到了酒桌前,紅松跟他們幾個寒暄了幾句,也就跟來這裡大佬的小三對上了話。
“不知道您想不想來這裡進行投資。”
“雖然想,可是沒有這些錢。”
“你跟溫老總當顧問怎麼樣。”
“我雖然不知道幹什麼,可是我的工作性質卻脫離不開,同時上面也不讓。”
“不是叫你在這裡幹什麼具體的工作,也不給你錢,就是到時候拿乾股,不過我們給的乾股可是連千分之一都沒有。”
“這樣的錢不扎手嗎。”
“這就看你怎麼想了,你想想,給我們乾的是工程,你要跟這個工程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就是誰想管能管的着嗎。”
“不知道你們想幹什麼工程。”
“既然你這樣問了,你就看看吧,我知道,雖然溫老總說了,可是在這之前,他也是沒有跟你說過這裡要幹什麼的,我現在叫你看,也就是要試試你的眼力了,不過,你只要是真能看出來。”
“怎麼樣。”
“我就像軍中的大佬要你過來。”
“難道你們這裡還跟軍中有聯繫。”
“我們看着是分開的,但實際上卻是一個整體,這回你知道了吧。”
“這樣說,我也就知道了,不用問,你們也要在這裡建高鐵吧。”
“鏈接亞歐的高鐵,你看怎麼樣。”
“這個真要是能幹起來,可是一個大的工程呀,沒想到,紅松你還有這樣的魄力,而溫老總的運氣也真是不錯,就像這樣的工**的幹了起來,也就是萬古的基業,這個,你們要是乾的話,就加上我一個。”
等他們在這裡喝完了酒,紅松也就叫圓圓把孩子交給了媽媽,等送媽媽回房間以後,也就跟這個大佬的小三做到了一起。
紅松也看出來了,這個女人還真行,要是她真能在這裡給自己頂起什麼來,自己跟軍中的聯繫也就全了。
那方面有文龍的老婆芸芸給自己裡外的通氣,而這個女人又能在明處給自己幫忙,再加上那些個跟自己以及公司有這樣或那樣關係的人聯繫,也就是一般的人在這裡動不了自己了。
“找你來這裡,我還想求你一個事,不過,這個先給你,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我可沒有幹什麼,都說無功不受祿,你這樣可不好。”
“你們都明瞭的事情,你也就不必客氣了,我不叫溫老總過來,也就是這個意思,因爲我們畢竟是一個整體,所以由於你跟他今後還有別的聯繫,就不想叫他過來了,請理解。”
“看了這個,我才知道你們真的是一個整體,看來現在當紅的人物跟誰不對付,你們也知道了吧。”
“雖然知道,但是知道的卻有些不全。”
“你們知道嗎,這個人跟我的領導還有隔膜呢。”
“這個還真是不知道,你要是這樣說,也是很早的事情了吧。”
“已經不早了,不過這事卻是我的領導爲了軍中能在美洲有個根基,所以也就叫我到那裡建立了一個小的公司,可我們自己還不能獨自的建公司,也就的用他去了,結果,等他去了,給建好了以後,也就不是我們的了。”
“難道那裡當時死了幾個人就是這樣的事情。”
“你連這事也知道呀。”
“別介意,就是近幾天才聽人當話資說的。”
“其實這幾個人並不是自然的死亡,而是這小子把這樣的事情給泄露給他們的時候,對方乾的,雖然他也受到了良心的譴責,但還是接手了這個公司。”
“所以他也就成了他們的走狗。”
“現在已經死心塌地的跟他們幹了,要不是死的那幾個冤魂,他現在能這麼紅嗎。”
“不僅僅是冤魂,還是國士,真是該死,我知道了,傳說那個被救出來的女人就是你吧。”
“這個也就要感謝現在的領導了,要不是她,在那回事中,也就沒有我了,所以,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知道了,不知道你現在還有沒有那裡的什麼證據沒有。”
“除了照片,別的什麼也沒有了。”
“什麼照片。”
“就是當時票據的照片,可是這些個東西沒有真實的憑據,是說什麼也不好使得,你現在知道了嗎,我就是爲了那幾個已經死了的人,能放過他嗎。”
“所以,你才隱忍到了現在。”
“當我知道了這樣事情以後,也就藉着我弟弟在這裡你叫他幹了這個纔過來的,等見到了溫老總,也就有意無意把這樣的事情跟他說了,卻沒想到,你還真是給重視了起來。”
“你不知道,現在我也是有病亂投醫,雖然我知道你這個人的關係很廣,但並不知道這樣的事情,現在看來確實真的歪打正着了。”
“你們現在想怎麼幹。”
“針尖對麥芒,我已經告訴我的人打那個公司去了,雖然不能怎麼地他們,可是卻能叫他們不安生,你看這樣行嗎。”
“你的人去了沒有。”
“好像還沒有。”
“沒有就好,趕緊告訴你的人,叫他們先別去,我有一個主意。”
“什麼主意。”
“我不像你們,也就是一個女人,用的也是女人的辦法,有一點你們不知道,現在的經理知道里面死人的事情,不過他卻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也不知道這些人跟這個人是什麼關係,我們要是在這樣的時候給他裝神弄鬼,他會這樣。”
“不用再說了,你這樣幹不是爲了嚇唬經理,就是要擾亂這裡這小子的心裡,這就叫不坐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對吧。”
“你覺得我這個主意怎麼樣。”
“看來我也跟女人一樣了。”
“難道你也想這樣。”
“大姐,你不知道,這樣的事情,紅松幹了可不是一回了,不過,他這樣幹還真好使,不用問,這回叫他們幾個去,也一定叫他們這樣乾的。”
聽紅松這樣一說,圓圓也就把話給接過來說道。
看圓圓這樣說,又見紅松在那裡有點得意的點頭,她就知道紅松的人現在正幹這樣的事情了。
“真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計謀。”
“我這回跟你還不一樣,因爲我沒有別的想法,就是想別跟自己的人惹羅亂,這樣,就像這樣的事情,就是叫他們真的給傳了出去,也是靈異的事情。”
紅松對她說這個的時候,也是故作輕鬆的說的,他知道,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是想報仇了,而像這樣的仇,別管有什麼手法,只要是越激烈越好。
自己還跟她不一樣,雖然聽她說了這樣的事情,自己也恨不得立時就宰了這小子纔好呢,可就是在怎麼地,現在還沒有掌握他的具體的材料,刀把還在人家的手裡攥着,所以自己還不能魯莽行事。
不過自己就是這樣幹,在那些個文明人看來,也是很猥瑣的,可自己要是不用這樣的辦法,就像他這樣的還能按自己辦法行事嗎。
雖然紅松乾的不怎麼高尚,但叫她這樣一說,卻給自己找了一個很高尚的理由,就像這樣的理由,怎麼也比爲了個人的事情修理這小子強。
有一點紅松也知道,就像這兩樣,那樣只要是能叫自己抓住了證據,他都應該零刀颳得,可是隻要是沒有證據,他還就是這樣的讓人尊敬的紅人。
等跟她在這裡嘮完了這樣的嗑,她也就沒有心思再說別的了,看她這樣,紅松就問她現在想不想去美洲。
“我知道,你想叫我去美洲指揮着他們鬧這個公司去,可是我現在沒有上級的命令,是不能隨便出國的,就是來這裡,也是以探親的名義纔來的。”
“知道了,其實我想叫你去美洲,也就是美洲的人現在還不想對他的那個公司下手,而你要是到了那裡,也就不一樣了,這個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吧。”
“要是這樣說,你們的老總還在觀望,要真是這樣的話,他可真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不能吧,你覺得他就是真想整我們,等我下去了以後,他還有什麼辦法。”
“你覺得他現在還有回頭的機會嗎,等到你的人打了他公司,由於心理的因素,他也知道像他幹過的事情早晚都的露出來的,只要是他還不想死,他又會怎麼樣呢,你想想就能知道了。”
“叫你這樣一說,我也就明白了,只要是這小子促使有關部門跟那邊簽訂了原油(油渣子)合同,美洲的國家就會保護他的,這樣他也就能定居在了那裡。”
“就是這樣,而他定居在那裡,你們也就很自然的成了他的眼中釘,你想想,你們到了這樣的時候,還能跟美洲的國家交好嗎,一個不受人家歡迎的公司,還能在那裡呆的住嗎。”
就是她不說這個,像紅松這樣的也知道,就像他們這樣的人,在那裡乾的事情,別說現在當紅的人了,就是不論哪個國家也是都知道的。
不過只要是沒有給解開這層面紗都是朋友,當叫這小子真是給徹底的揭開了,也就不行了。
也就是叫她這樣一說,紅松又有了自己的主意。
這時的紅松就想,既然這小子早晚都的這樣,自己也給他來個將計就計吧。
想到這裡,紅松也就當着她的面給老求子打了電話,並告訴他,“你們去了就用已經死的冤魂去,等打完以後,趁機會在去修理他們一回,然後銷聲匿跡就行。”
“你怎麼還真想一把就把他的公司給修理靠了。”
“沒有,我就是想叫他知道知道,他的公司人家國家不想叫他發展大了,這樣,這小子也就的收斂一些了。”
“能嗎,要真是這樣,你在國內還的打他才行,不過這樣的陣勢可大呀。”
聽她這樣一說,紅松就對她說,這樣太費勁,我美洲也有自己的人,說着,紅松又給沈布石通了電話。
“你就按我說的,給他三個點就行,不行就找別人去。”
“就是這回也不是他找的我們,你這樣說能行嗎。”
“時代不一樣了,這回就的硬氣一些才行,知道嗎。”
等紅松在這裡給他放下了電話,也就有點得意的對她說道,“你看看怎麼樣,這回這小子也到了肯上,同不同意也就是他的事情了。”
“他要是真不按你說的辦,你還有什麼辦法。”
“有一點你不知道,我往那裡運這個,主要的意思就是想跟那裡的國家交好,而他也是看出這個來了,不過,你想想,要是真的給弄到明面上來,性質就不一樣了,可是這小子要是不給自己留條後路,以後會怎麼樣呢。”
“你不是說你跟他沒有聯繫,他還不知道里面有你們公司的股份嗎。”
“是呀,可這個跟我分析他的心裡有什麼關係嗎。”
“原來是這樣呀,要是他真是不同意,你還怎麼辦。”
“你的領導不是能給我們辦嘛,有一點你也知道,他可是跟這樣的事情有關係,而我們只要是能跟美洲的高層接觸上,這小子也就對我們的公司沒辦法了,不過,只要是你的領導能幫我們引薦了,我也不會白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