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集親兄弟明算賬
草草千里
看紅松又在那裡胡說八道了,一旁的圓圓也就沒搭紅松的話茬,而是跟他說上了別的。
“你說包子的老婆現在在家幹什麼呢,她就不怕包子出來在幹那事。”
“不可能,因爲你已經跟她們說了,這裡跟國內還不一樣,再說了,他們纔來幾天,就是想幹這事,也不能這麼快吧。”
“那他們賣包子的時候怎麼行呢,不是有的女人跟他們剛剛到一起就在案子上幹上了嗎。”
“你說的也是,不過我還真就是有點納悶了,像這樣的事情也能跟賣包子一樣的有價就買嗎,一看合適,脫褲子就幹,這也有點太直白了吧,連一點情調都沒有,還能立時就來癮嗎,就是幹了也不能有質量。”
“好像你很明白這樣的事情似的,說,沒有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幹過幾回。”
“沒幹過,老婆,像這樣的事情你就別問了,我先說下,我可沒幹過,就是那些幹過的,遇見老婆問這樣的事情,只要是不想離婚,打死也不會承認的。”
“看來你小子還可能真有這樣的事情。”
雖然圓圓還跟自己這樣,可是自從有了兒子,已經好多了,就是問的這事的時候也跟從前不一樣了。
從前看着圓圓問自己的時候,就是帶着急切的想知道到底有沒有這樣的事情,還盼望自己就是不承認的表情;到了現在也就是問問,好像已經不往心裡進了,而能進入到心裡的,卻又多了一個兒子。
“你別問我這樣的事,有一點我敢肯定,就像包子他們這樣的出來了,家裡也少了很多事,那幾個女的在家裡也消停了很多。”
“包子他們那樣的在家裡還有很多事嗎。”
“別說包子他們了,就是他們的老婆,只要是他們在家,事就少不了,從前不能說的憋屈事,現在回來也就的跟他們說說了。”
“他的老婆,不跟他說跟誰說呀,我認爲這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是呀,這樣一來,事不就多了嗎,再說了,就像包子他們幾個媳婦這樣的,是很講理的人嗎,出去就是真有不順,要是各佔一半。”
“我還以爲你又要說她們的不對呢。”
“什麼不對,我也跟你一樣,就是認爲兩口子有什麼事情的時候就的跟對方說才行,可是還是有很人多爲了這樣雞毛蒜皮的事情跟自己的家人生閒氣的,而他們幾個雖然不生閒氣,也好不到拿去。”
聽紅松跟自己這樣說,圓圓也就沒說的了,不過她想了想還是跟紅松說。
“到了這裡,我又想在東北的時光了,就是想想跟他們打架的樣子,你說怪不怪,也很好。”
“你真是我的老婆,怎麼我想什麼,你就跟着想什麼呢。”
“要不怎麼說我們就是兩口子呢。”
“這就叫夫唱婦隨,知道嗎,也是鐵的定律,還有,就像你生的孩子似的,也就的像我才行,要是外面的小孩都像我,就是毛病。”
“你還知道里外拐呀,要真是外面有像你的孩子,不用別人,我就先不願意了,你說是不是。”
“真實在,要是換上別人,就叫嫉妒。”
跟圓圓這樣,也挺好的,沒事兩口子就在家裡膈肌着玩唄,就是有時候叫紅松說的圓圓不願意了,只要是把孩子給抱過來也就好了。
不過,自己給他們買來的幾半刻酒還真是當老事了,不僅溫老總在這裡喝上了,還叫包子他們幾個過了酒癮。
紅松和圓圓,也是沒事叫他們幾個過來聚聚,叫他們過來,雖然明着是請他們喝酒,可是也給他們一家解決了寂寞。
也真是的,出門在外,才覺出親情和鄉情的可貴了,這樣的感情,到了別的時候是感覺不到的。
對於包子他們這樣的,雖然有錢了,可是在家裡的時候,還是沒事就買過去的一元康富(東北的劣質散酒),也就是紅松他們幾個去了喝點好酒,等他們走了,輪到他們自己買的時候,又自動的換了回來。
也就在他們又問紅松,在國內買這個酒多少錢的時候,又不吱聲了。
“就像這樣的酒,要是能掙着這裡的錢,再喝國內的酒還行,可是在國內掙的也太少了,這個還是不能喝。”
這幾個小子近想這樣的好事,對於他們這樣的,不要錢給他們白喝纔好呢,有這樣的事嗎。
也別說沒用,自己現在不就供着他們這樣的喝嗎。
“就像你們這樣的,也真是他們說的老鱉一那夥的,你們分的紅呢。”
“除了買房子的,剩下的都叫老婆給存了起來。”
“你們自己掙得呢。”
“積攢下來,除了自己吃的以外,等到年節的時候還得看看老人呢,你不知道,現在家裡只要是有什麼事,都是我們的了。”
“就你們幾個,還不是跟我一樣,都是老哥一個,有事你們不掏錢誰掏錢吧,還好意思說呢。”
“還有呢,我還有爺爺吧,現在有什麼事情,我叔叔都指着我了,就是我們來之前,爺爺病了,到了那裡也就扔給我不管了,我還叫我爸爸媽媽在省城看了病,沒辦法,還是你家大叔看了幾天爺爺,我纔打過點來。”
“你小子在省城,自己的爸爸媽媽也去了,還能用得着他們嗎。”
“你小子也是,怎麼不告訴我們幾個一聲呢,我們誰不能替替你呀。”
“那是我沒想告訴你們呀,是當時大叔不讓,他說現在他這樣的還能動,夜裡正好跟爺爺說說話,就這樣,也就把我們給打發回來了,等你們在去的時候,大叔已經回去了,你們還知道什麼。”
“沒想到,有這樣的老人也挺好。”
“明白事的行,不明白事的到什麼時候都一樣,就像我叔叔似的,我給爺爺看完了病,到現在還不願意我的呢。”
“對了,我還想問問你呢,就是叔叔說的報銷的費用是怎麼回事。”
“我爺爺在省城看病的錢,可都是我自己掏的,天地良心,別人一分錢都沒有掏,等到覈銷了,是不是應該給我,再說了,我爺爺自己還有工資呢。”
看他們這樣,圓圓就說,“這個沒錯,不過你要是叫你叔叔分攤,也的把這個給扣出來才行。”
“想得美,還叫他們分攤呢,就是沒叫他們分攤,我都沒有撈好。”
“現在你叔叔跟你要的就是這樣的錢吧。”
“你知道我爺爺來的時候的打車費用和吃喝的錢吧,這些算上又是多少,這個可是他們給出的。”
“有一千五夠了,別的還有什麼。”
“纔想起來,吃飯的錢,是我爸爸掏的,我兩個叔叔根本沒掏。”
“這個就不用管了,就像爺爺看病的錢,怎麼的也得一萬多,就是真的給覈銷,你也得自己掏五千多,就是真算,也沒有他們的事呀。”
“可是我爸爸媽媽到了這裡還借光看病了呢。”
“啊!”
“當時我就說了,到省城的時候,給二叔檢查的怎麼算,還有,我小姑沒有在林場,她到了這裡,一切也都是我管的,你們也沒掏一份錢呀。”
他們幾個這樣七言八語的說着,圓圓在一旁也是真聽不下去了,就對他們幾個說:“畢竟你們幾個都是從小的同學,我也不說你們誰,就像這樣的事情,自己吃點虧就吃點虧吧,不爲比的,跟他們這樣的比,你們還是有錢。”
也就是叫圓圓這樣一說,那個同學也有點老實了。
“圓圓,你不知道,我不是爲了這個跟他們生氣,你想想,誰不想自己出錢給自己買個好呀,可要是叫你自己掏了錢,別人在說你是王八犢子,你能願意嗎,我現在在他們的眼裡就是王八犢子。”
“知道了,你也就是想撈好沒撈着纔來氣的,沒事,我們知道就行了。”
“你們知道有什麼用,別說你們了,在我看來,只要是林場的人都知道了就行,別的不用。”
“要是林場的人不知道,你小子就不孝順了唄。”
“那倒不是,我也就是來氣,他們到了這裡可是一天都沒有侍候,等回到林場,我竟落了一身的不是。”
也就是叫這小子這樣一說,紅松和圓圓還真沒有什麼說的了,就像這樣的事情,放到誰的身上誰不來氣呢。
再說了,給拿錢的還不是兒子,雖然他爸爸有掏錢的義務,可就是真有這樣的義務,也不能這樣吧。
不過,就是像他們這樣的在說什麼,林場的人也是知道的,但就是誰都知道,也叫他們這樣的給拿了錢的來氣。
他們一這樣,還弄的他們後代很不好。
當同學的叔叔叫他給紅松說說,叫他兒子進紅松他們的公司裡去的時候,就是很乾脆的叫這個同學給推了。
他把這樣的事情給推了,還叫他叔叔沒有辦法,因爲他跟紅松不是一個林場的人,雖然他也跟紅松的爸爸認識,可是紅松的爸爸在那裡看護他老子的時候,他卻沒有在跟前。
而他又是在這樣時候求自己的侄子給自己幫忙,還能好使嗎。
雖然叔叔也到爺爺那裡鬧了,還找了他的爸爸,可就是在怎麼樣,只要他們見不到紅松,誰也沒有辦法。
當溫老總走了以後,紅松也就叫自己的爸爸媽媽跟包子他們幾個坐着自己公司的遊船去了歐洲。
等他們一走,紅松和圓圓也就沒有這樣的自在了,而他們的孩子也沒有從前聽話了,這可怎麼整呢。
看來一個正常的家庭裡,沒有老人還是有點不好的。
雖然他們也想過僱保姆,但是到了現在,他們還有些放心不下保姆。
還好,自己的媽媽走了沒有幾天就想自己的孫子了,不僅這樣,好像爸爸也有點不行。
從前也沒有這樣呀,當時雖然爸爸也看着自己的孫子很好,就是很好,也就是抱抱也就完了,可是當來這裡跟他呆了幾天以後,就不行了。
“要是早知道兒子這樣難纏,我就跟他們一起去了。”
“沒辦法,忍着吧,也就是幾天的事情。”
“他們來了,不還要回國嗎。”
“你想想,就是我們叫他們回去,他們還能回去嗎。”
“好像就你在這裡能呆的住。”
“也就是國內的那個當紅人物的事還沒有玩,要是完了,我也回去了,沒事在這裡呆着幹什麼。”
“我看你在這裡也是很忙的。”
“我忙,他們幾個也就清閒了,而現在的老二哥也跟那個總經理相處的很好,別的還有什麼。”
“我看也就是叔叔的徒弟跟着老二哥幹有點虧。”
“這小子虧,你不知道,現在的這小子可是賺了大便宜了,這些個事情都是這小子乾的吧,拿錢的時候不少拿,可是出了事,卻找不到他,要是我能有這樣一個人在前面給擋着,沒事我就請他。”
“還有這樣的好處。”
“不就是怕這裡大佬的事情嗎,這樣才叫老二哥借了這樣光的,要不是這樣,別說總經理了,就是副總經理能輪着他嗎,說白了就是叫他給我們幾個頂雷的。”
“想想,也就的老二哥這樣的給我們頂雷了,換上另一個人都不行,不過要真是要老二哥給頂了雷,對家後悔都來不及。”
“沒跟你說嗎,現在這裡已經理順了。”
“那個當紅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消息。”
“聽說他的錢都給弄到另一個公司裡去了,但還是沒有給縷出鬚子來。”
“就是真能給縷出鬚子來,你還能有什麼還辦法。”
“我們在國內銀行現在已經運營了,而那個公司也跟我們有聯繫,只要是能抓住他的鬚子,就有法子整他一把,雖然不能叫這小子咋地,但也能叫他像我們一樣的不好受。”
“那個美洲的檢查組真是他給弄去的。”
“三號老總那裡已經給查清楚了,就是這小子,要真是這樣,我們也就不能不對檢查的人下狠手了。”
“別整的太狠了,他們也不容易。”
“他們不容易,我們就容易嗎,像他們在國能查不出什麼來,就跑到這裡來查,按國家的規定合法嗎,我也跟三號老總商量好了,這回就叫來的人想脫乾淨都脫不乾淨,還不能叫那個當紅人物出來對他們說話。”
“你還想怎麼整。”
“就是叫我們自己站在完全有理的角度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