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集屋裡熱酒屋外愁
草草千里
“方便,方便,只要是你們答應了,孩子怎麼的都能到那裡上學去。”
“我不是說你們的事情,現在沒事,我們還是好好的想想,別介到時候在自己給自己添麻煩。”
現在的人想給孩子找個稱心可靠學校上學也真是不容易,竟然爲了孩子能好好的上學,自己什麼都能將就,也什麼苦都能吃。
雖然由於他們的努力,能造就很優秀的下一代,但也失去了很多本不應該失去的良好的傳統。
當紅的問完了他的孩子上學的地點,就告訴他,等他的孩子上學的時候,自己就告訴包子,叫他們的孩子上學的時候,借包子他們的送子車上學正好。
本來小孩上學就的臨近最好,不過這也是在一切爲了孩子的大前提下,做家長的無奈的選擇和孩子被動的接受。
“我們就是像這樣的在這裡一邊吃飯一邊幹也挺好,還什麼都不耽誤,你們說是吧。”
“我看紅松就知道幹活了,從來就沒有休息過。”
“沒事就幹唄,閒着幹什麼,這樣不也挺好嗎,我跟他們有點不一樣,幹幾天歇一天也挺好,歇兩天就難受,不過還沒有歇三天的時候,不知道你們怎麼樣。”
“跟你差不多,你要是不說這樣的事情,我還想呢,是不是我就是這樣沒出息的人呢,不幹活就不行,這個股熟了吧,你們都看看。”
“可不是咋地,程亮,你看看這個怎麼樣,過客他們已經動了。”
“他們動了那裡,我就的對着這裡去了,你們跟着我走吧。”
看程亮這樣跟紅松說,紅松也就叫圓圓把海灣的大盤擺在了過客他們幾個股份的後面,又把自己的東北大盤移到了程亮掌握的資金旁邊,自己手裡的三股資金也就跟着出去了。
紅松這樣幹,還跟從前不一樣,因爲那個時候自己的錢並不厚,雖然在這裡看着跟多,但跟外面一比,也就沒有了明顯的優勢。
但是現在卻不行,不但有了過客他們給自己助力,還又過來了另外兩位朋友的大股給自己幫忙,這樣資金的就厚了很多。
也就是在白天,還叫自己這裡的東北大盤和海灣的大盤撈了好處,也使得自己的腰裡硬了不少。
這回還跟從前不一樣,程亮和紅松的三個小股把那裡的一個大的股份給頂起來後,並沒有往外扔這樣的股份,而是就這樣的停在了那裡。
等一看過客他們那裡往外拋售印度的股份的時候,紅松卻把東北的資金準備好了,等那裡的股份到了抵擋的時候,也就猛地大吃了起來。
卻沒有想到,印度那裡更快,而是馬上就把股指給提了上來。
“他們比我們還不是東西,怎麼一看我們吃,就把自己的股指給提了上來呢,這樣幹,也有損他們國家的形象呀。”
聽紅松在這裡這樣說,一邊的圓圓就接話說,“別說人家,誰都這樣,不過,他們這樣也好,這回你們不是穩賺不賠嗎,過客他們也跟着賺了呀。”
看圓圓在那裡笑着跟自己說這個,紅松也沒有出聲,而是在那裡跟四號老總通了話。
“四叔,看來你那裡要叫人查查這個公司才行,看看他們有什麼背景,還有,跟我們歐洲的分公司有什麼關係。”
“你不會也注意到他們可能跟給嵐山和沈布石搗亂的人有關係吧。”
“怎麼,聽您說話的意思,好像您已經注意他們那裡了。”
“對,不過現在還沒有找到什麼證據,我在給你說一聲,我這裡的大盤到時候也能供你調遣。”
“知道了,我沒有敢動那裡的大盤,也就是怕對你們那裡有什麼影響,現在不行了,因爲國家要對着那裡的船舶製造業使勁了,我也想叫我們的公司藉機跟着發展,就的在必要的時候動用那裡的大盤。”
“國家真要對這裡下手了,要是這樣,我就叫這些人都準備好,隨時關注國內的動向,並跟我們的東北大盤保持同步,我們正等着這一天呢。”
紅松在這裡跟四號老總說這樣的事情,圓圓也就在另一邊把這樣的事情給自己的爸爸和二號老總進行了彙報。
他們這裡幹完了這樣的事情,程亮那裡,也把這裡吃進的一個跟印度的公司有關係的股份給拋了出去。
看程亮在那裡拋,紅松身邊的工作人員也就在那裡操作着把這裡的三支股份都給拋了出去。
當他們都拋完沒事了,卻不想過客那裡卻又給紅松這裡通了電話。
“你看,我們是不是把多餘的錢都轉移到你那裡去呀。”
“你們明天能查嗎。”
“這回就是真的檢查也沒有什麼事,何況上面還欠我們的錢呢。”
“那就幹完了再算,這樣我們不就能幹的痛快了嗎。”
“好,我聽你的,不過,這裡還有一個事情,就是他們兩家也想用你的大盤轉錢,同時也加你一份。”
“我不要,但是,你們幾個要真是能合起來的給我還行,不過大盤的提成和補助費卻一個都不能少。”
“要是這樣,你可要少拿三分之二的錢的。”
“錢算什麼,你別忘了,一分仁義值千金,既然我們到了一起,也就是有緣人,別的什麼都不用說,他們要真是願意的話,你就往裡進就行,不過要把大佬的事情給他們講明瞭,別到時你這裡的有了,把他們的大佬卻給忘了。”
“這個你就放心吧,我看你們和程亮那裡已經都準備好了,我這裡就要像歐洲那裡出擊,你們就跟着吧。”
等這裡出擊完,沒事的時候,紅松也叫他們打開了美洲的大盤,因爲那裡現在也到了開盤的時間。
看了一圈,雖然也看中了幾個股份,但是卻都不夠美洲的分公司跟他們玩的,自己還不想去那裡,於是就給那裡的沈布石點了點,叫他的人在那裡予以注意,就回來了。
紅松沒有給嵐山說話是因爲他那裡現在也是有些個緊張的,也就是在這個期間,嵐山竟然又叫人家給偷襲過幾回。
不過,也就是紅松給他介紹過去的人比較機警,纔沒有叫對方沒有得逞。
等到美洲的分公司在那裡成立了證券公司以後,他們兩個就跟他們幾個合作,對那個賊股跟狠狠的打擊了一把,纔算好了一些,不過就是這樣,也是弄的他們一天緊張兮兮是,一點都不敢放鬆。
雖然紅松叫過客他們在這裡過去跟自己美洲的證券公司合作也行,不過他卻有點不敢,他們到了那裡,在怎麼說,也是仇人相見,他們能合作的好嗎。
“我也看出來了,你真是那裡都沒有放過。”
看蓮蓮這樣跟自己說,紅松就問蓮蓮:“你現在看出什麼來了。”
“你看,那回跟你的朋友那樣,這回又跟他這樣,你這樣幹,可是既爲自己辦了事,還沒有應付他們,也就是。”
“說吧,沒事,我不在乎。”
“也就是跟他們搶錢的時候你瞪起眼來了,還跟他們算賬算的也很細。”
“這也就叫親兄弟,明算賬,能不細嗎。”
“可是,這些個補助你卻沒要過一分呀。”
“你別這樣說,什麼沒要一分,現在吃的不都是這裡面嗎,別說這個了,這裡的他們跟我在一起,跟親兄弟還有什麼卻別,所以,遇見這樣的事情就的替他們想想,這些錢到了他們的兜裡可是很有用的,這樣,我還能不好好的算算嗎。”
“沒想到,你就是這樣算賬的,可是這個卻不是一個方面的帳。”
“我就是這樣算的,他們也知道我就這樣,所以也就沒有人在意了。”
雖然紅松跟蓮蓮這樣說,但是,他現在也看出來,蓮蓮確實是不一般。
看蓮蓮這樣,當紅鬆跟她說完了這個,又問:“你看看這樣的股份怎麼買好。”
“這個你可別問我,現在我纔剛剛能看明白大盤,別的什麼也不會。”
“我不是問你大盤,更不是問你大盤的走勢,而是想問問你,目前的形勢要是放到你的身上,對於這樣的股份怎麼玩法。”
“這個,我還跟你們不一樣,要真是叫我玩的話,也就是圍這裡,趁機打這裡,不過這樣卻吃不了造船業的股份。”
“這回真給你獎勵,過客,你們那裡先別對歐洲的這個造船業下手,現在換程亮那裡主攻跟他們相關的公司,我給他配合,等到我們裡的股價一降,他們就的過來援救他們,這回你在給他們吃進還不行嗎。”
“你這樣幹還真沒有想到,這是你想的,還我們現在就叫他們出手。”
看過客那裡這樣,紅松就跟他說,“不是,不過,等玩完了,那裡真是掙了錢,就的給這裡幾個,現在這個人就在這裡站着呢。”
“知道了,你說了這個,也就沒事了,你們就在那裡施法吧。”
看他們那裡那樣了,紅松也就叫圓圓手裡海灣的資金也進來,而是叫程亮緩步的退了出來,等一退出來,就站到一旁,又代替海灣的股份在這裡保駕護航。
不過,等他們真是把股份給頂了起來的時候,海灣的大盤一往外拋,程亮那裡就跟着小口的吃進。
這裡吃進,那裡又暗暗的給海灣送了回去。
等海灣的資金吐完的時候,也就給了外人一個錯覺,那就是海灣實際掌握的資金要比自己吃進的多。
他們這裡是這樣,可是等到這個股份真的掉到了谷底的時候,那些個散戶卻就有些裹足不前了,一看這個大戶一下子就給吐出這些股份來,他們也怕呀。
所以,等到已經吐完的一個大股和三個小股在這裡吃進的時候,就叫外面的船舶製造業的資金也就跟着進行救市了。
一看船舶製造業的資金進來了,這裡的股份又起來的時候,程亮這裡和另三個小股把這裡的資金就一起外面拋,也就是叫他們這樣的一拋,立時就把這個股份給打了一個降封停。
他們這裡是降封停了,但船舶製造業那邊的股市行情確立時的看好,卻沒有想到,紅松的東北股竟然也跟了進來,等到一看差不多了,他們也就一起拋出。
這回的他們在想組織援救可就來不及了。
等落到了又要降封停的時候,他們幾家卻齊齊的出手救市。
這個時候,紅松他們歐洲的分公司,也就跟着參與了進來,這回可好,這些個股份,竟然就叫他們給分了。
“這回沒事了,我還的給四叔說說,好把我們這裡的股份趕緊給他才行。”
“已經是我們的了,什麼時候給不行,偏偏在這樣時候的時候給,你還不叫他們兩個休息一下嗎。”
“沒辦法,我要是不給四叔,上面知道了,也就的以最低的價格買過去,還的看面子,我買的,能犯得上給他們嗎,你不信,一會過客他們也的找我。”
“既然你這樣說,我就跟四叔打電話,問問他怎麼整,這些個股份要是真的給了四叔,弄好了又是一個董事長。”
現在董事長不董事長的,對於紅松來說並不重要,最主要的還是把自己弄過來的這些個股份給消化掉再說。
果然,過客那裡又給自己這裡來了電話。
就像這樣的事情,自己在這裡也跟程亮那裡進行了商量,也就是爲了這樣的事情,晚上不僅僅把自己的總經理和副總經理都給折騰了起來,就連幾個主要的大員都叫了起來。
看他們都起來了,程亮這裡也就在電話裡把歐洲目前的情況對他們這樣的說了,他跟他們說完了這個,紅松就叫他們想想,現在自己應該怎麼辦。
不爲別的,因爲他們現在在那裡吃進的船舶製造業的股份也不少,而紅松這裡用個人的資金也是吃進了一些,這些加到一起,已經差不多能夠那裡的董事了,而現在又面臨着過客他們的股份的事情,所以,也就的和他們進行商量。
但是,紅松也看出來了,這些人還是有些不願意成爲這樣的公司的董事的。
不願意成爲董事,並不是因爲別的,而是在這樣的時候,誰也不願意成爲出頭的椽子,這樣的事情,在外面還好說,真要是到了國內,他們還不得叫那些個眼紅的人給盯上呀。
別說這樣的能出風頭的事情了,就是自己的這個化工廠現在的羅亂還弄不清楚呢,要是在加上這樣一個風頭正進的船舶制公司到了自己公司的手裡,又會怎麼樣呢。
當紅鬆接起過客那裡的電話的時候,就沒有用他說別的,而是自己首先就說了,“我還是有兩點建議,一個是你們要自己的股份,另一個就是由我們的歐洲出錢,按正常的價格買過來這些個股份。”
卻不料,過客他們那裡一聽紅松在這裡給他們說這個,他們竟然一致要求這些個股份先在程亮那裡給存起來。
聽他們這樣一說,真是叫紅松這裡沒招了,這可怎麼整,他們也算自己的帳。
他們幾個這樣幹,卻有自己的想法的,一個是他們已經跟程亮打過了交到,另一個就是他們對於自己的相信。
這樣看,還是由於他們對自己的相信才這樣乾的。
雖然自己海灣的油田和那裡的化工廠在這裡能瞞着所有的人,但卻瞞不了他們這樣的,要不他們也不會這樣了。
等他實在沒有了辦法以後,也就看上了圓圓。
紅松知道,就是自己看她也沒有用,可是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也就的看看她了,不過,也就在他一低頭的瞬間,又看了圓圓那裡海灣的自己的資金。
雖然自己的這部分資金從來就沒有儲藏過實有股份,就是出來也是嚇唬嚇唬人,藉機撈幾個的。
但卻這個是跟自己海灣分公司的大盤連在一起的,因爲自己的油田並不是股份公司,所以也就沒有大盤,但是,要是真有了實體股,也就能跟歐洲的那個股連到了一起。
這樣雖然很好,但是卻有些麻煩,現在沒有辦法,也就的聽公司裡做出的決議,不叫自己的股份能成爲船舶製造業的董事,把自己的股份給挪出一部分來,加到海灣的石油公司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