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集青黃之處是芬芳
草草千里
對於圓圓爸爸想的事情,紅松也知道,不過他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說了。
“我看這個沒事,您看,本來這個就是我們是獨頭老大的事情,要是我們在這裡自己建一個同樣的獨資公司,不就能把這個公司給排除在外了嗎,您也知道,當時我們自己不能建這樣的公司就是沒有這樣的人,現在可是什麼都有了。”
“你是想自己建立公司。”
“只要是我們真的在這裡建立了這樣的獨資公司,不就能跟海灣、歐洲以及美洲圓起來了嗎,當時是股份帶領他們幹,現在卻是自己的獨資公司帶領他們幹,這樣不就更叫一些人感到可靠了嗎,而且還不會對我們的合資公司有什麼影響。”
“真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打算,可是這樣的股份你想怎麼分配呢。”
“當時我們站五十多,二少爺他們家弄了三十多,天天搶了七個,最後弄了九個,剩下的也就是散股了。”
“沒想到,到了現在外人竟然沒有幾個了,怎麼混的這樣的慘呀,要真是這樣,還不如從新建公司了呢。”
“我也就是想叫這些工人都留下,您也知道,就像這樣的技術工人,也就是我們的公司現在不缺,那裡都少,當時更不行,這樣,我纔打着跟二少爺的關係,把這個給留了下來,要不我留這個幹什麼,更不能要他們的鎮宅的東西了。”
“你要是真是想建這樣的公司,這些個員工你能叫他們志願的過渡嗎,別的都好說,也就是這些員工難辦。”
“現在只要是我挑起旗號,大部分年輕的員工都能過來,也就是老的不行。”
“那這些個能過來的員工是看你的面子,能信的着你,還是看公司的面子呢,這個你想沒想過。”
“您問這個,我也想了,這個兩方面都有,我還覺得,現在也是好時候,要真是叫他們再在這裡幹幾年,這些個員工也就的紮下根了,到那樣的時候,好的員工還會跟着我們去嗎。”
“你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就能知道企業裡的真諦,真不容易,這個可是跟說說是兩碼事的。”
“我怎麼沒有經歷過,南方化工廠的例子現在不就在那裡擺着嗎,當時我也叫他們給員工分析了那裡的發展形勢,同時也跟他們說了爲什麼叫一些人走,爲什麼叫一些人留,可是到頭來怎麼樣。”
聽紅松在這裡跟自己的爸爸說這事,圓圓也就把話給接了過來。
“這個能跟那個一樣嗎,那個可是他們現在呆的地方很好,去了還不知道能怎麼樣呢。”
“雖然外面看着不一樣,但裡面卻是想通的,當時我就叫他們幾個跟這些人說,等到他們把這個公司給交了出去,就的攆他們從我們的職工的公寓裡搬出去,他們不知道的也就是我們的外面的地塊還沒有落實,就沒有敢說。”
“別管怎麼說,只要是你們真能把員工的事情給解決好了就行,別的都是小事,這個也是鐵的定律。”
“知道,就是留在那裡不走的,我們也都跟他們簽了合同。”
“看來你還真有經驗了,要是這樣說,叫他們挑頭,我們在這裡從新建公司,也是你早就想好的吧。”
“這個卻不是,不過要說沒有想過也不是,您今天要是不說這樣的事情,我還不會這樣說呢。”
“要真是這樣的話,也就不用打他們了,以後再也什麼羅亂就是他們的。”
“打,怎麼不打呢,您看看,我就用這個衝擊他們那裡一下多好,這樣一來,明面上是幫了二少爺他們,實際上卻把對方的公司給救了,我們也就得到了錢。”
對於二少爺這樣的,要是真想截胡也就的這樣幹了。
雖然二少爺打他們,可是他二少爺就是不擇手段的想掙錢了,而根本就沒有管對方的生死,也沒有想自己現在就要把這個包袱扔給他們。
不過紅松這樣幹也不好,雖然他救人家,不叫人家就這樣死了,卻拿了人家的錢,而且拿的還一點都不留情面。
當紅鬆在裡給公司裡的人打電話,叫他們提出自己的小股資金,打叫二少爺截殺的大股的時候,圓圓的爸爸又愣了一回。
“沒想到,你還叫他們在那裡跟着操盤。”
“我也想叫他們鍛鍊一下,他們畢竟是我們自己公司裡的人,要是真叫他們鍛鍊好了,也是拉出來就能戰的。”
“還真叫你師傅給估計對了,他就是說你這裡昨天已經換了操盤手,當時我在這裡還問他,這個操盤手怎麼樣。”
“師傅怎麼說。”
“他就說你跟前的幾個二五子,要不也不會這樣,這回你知道了吧。”
“師傅沒有說別的吧。”
“沒有,他也知道,就是有什麼事情跟我說了,真正涉及到高難的東西我也不懂,還能說什麼,不過他看的真準。”
聽岳父跟自己這樣一說,紅松也就放心了,不爲別的,要是自己這裡真有危險的話,師傅不會不跟自己說的。
既然師傅看出來了,還什麼也沒有說,自己也就能放開手腳的幹了。
當岳父在這裡再看的時候,還是看出來了一些毛病來。
“這些都是誰的錢呀,我看怎麼誰的錢都有呢。”
“這個除了他們在裡面幹這個的,就是員工的,再有就是朋友的,沒想到您竟然給看出來了。”
“你們這樣幹雖然好,但是這個也是雙刃劍,用好了行,真是一個用不好,也就要失去人心的,你們懂嗎。”
“懂,懂,您沒看我們用的時候也是很小心的,雖然我有的時候也用了同學的,可是每回用他們的錢,就是爲了籠住天天和二少爺他們這樣的,特別的蓮蓮,別的不怕,就怕她半腰撤梯子。”
“用員工的是怎麼回事。”
“當我這裡缺錢了,而這個還極度的把握的時候,我才用他們的呢,不過用他們的卻不叫蓮蓮知道,我現在也就是給她打感情牌,沒有別的。”
“我看你跟圓圓都對於這個蓮蓮很犯忌諱。”
見爸爸這樣問,圓圓就接話說:“這個女人可跟一般的人一樣,雖然我們跟他們現在很好,但誰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反逛子,到時候在咬我們一口,就像南洋那回,就差點上了她一把當。”
圓圓說了這個,紅松就又說道:“現在在加上他們家背後的那個老謀深算的諸葛亮,您想想,我們還能不防着他們嗎。”
“我知道啦,你們放出這個公司,叫他單獨的挑頭去,就是爲了這個吧。”
“這個您別誤會,雖然我們防着他們,卻不至於怕他們,我想叫他們單獨出去自己幹,也就是想叫他們把自己的能力都給充分的發揮出來,這樣才能使得公司達到最大的效益,跟別的沒有關係。”
“叫他們出去自己挑頭幹也好,這樣也就把蓮蓮給算進了公司裡,看看他還敢不敢放鬆了。”
圓圓聽他們這樣說,也就在那裡這樣說到。
也就是叫圓圓這樣一說,紅松就沒法在說別的了,就像這樣的事情,也就看蓮蓮自己怎麼想了,就是這個公司真歸到了他們名下,裡面也是什麼都不變的,只要是他們能信得着自己的人,什麼都好辦。
最難的也就是怕蓮蓮誰也相信不着,想到這裡,紅松也就把自己擔心的事情給他們說了。
圓圓看紅松擔心這樣的事情,就說,“這有什麼,不行我們就跟二少爺他們掌握相同的股份,剩下的就送給天天幾個,在留幾個給我們公司的員工,這樣在叫他們自己出去挑頭,不就好乾了嗎。”
“你是怕蓮蓮接過這個公司以後,在忙着收集自己的股份,他們在收集一些,也就成了公司真正的董事長了,可是你想沒想過,只要是董事長成了他們的,他們家族的人又會怎麼樣呢。”
也就是叫紅松這樣一說,圓圓也就不說什麼了。
別的不知道,他們可是領教過他們家族的人纏人的本事了,別說圓圓了,就是紅松也沒有叫他們家族的人給輕纏了,沒想到,等他們的家族公司真的沒有了,跟二少爺有關係的人也成了罪人,好像還欠他們幾吊子似的。
而他們這樣的,只要是能找到紅松或者圓圓,別的不說,就是以二少爺的名譽給他們借錢。
別看紅松和圓圓沒辦法咋地他們,可是包子他們這樣的卻不管這事,像他們這樣的,不僅僅幹活在一起,現在就是住的地方也到了一起。
包子他們也是,當一個同學在那裡買了房子以後,他們有了錢,也就在那裡買了房子,就像他們這樣的,在找他們借錢去,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嗎。
二少爺家族的人,有好幾個就是叫包子他們給騙到大崗那裡,給人家幹了兩天的活,以後纔好了一些。
不過這一回他們也真是知道了,都說他們最不是東西,卻沒想到,還有比他們更不是東西的。
包子這幾個小子,不僅把他們幾個就這樣的給騙到了那裡給人家幹了兩天活,結果錢卻沒有撈着,出來的時候錢不僅都歸了人家,還跟他們說,要把他們給人家打工的事情告訴他們的朋友去。
雖然叫包子他們把這些人給纏敗了,但二少爺和蓮蓮要是在這裡真的挑了頭,他們也就不能怕他們兩個了吧。
就像他們這樣的,不但他們兩個治不了,就是他們家的老爺子也治不了。
圓圓看紅松當自己一提他們家族的人給二少爺和蓮蓮鬧的時候就笑,就問他,“這事有什麼好笑的。”
“不是笑別的,二少爺要是真接了那裡的董事長,包子他們也就有了用武之地,這回我們也就能看見笑話了。”
當紅的和圓圓把這樣的事情給圓圓的爸爸說了以後,他們幾個也是在這裡笑了一通,才恢復了回來。
“你們在這裡笑什麼呢,沒事跟你媽媽包包子去。”
“怎麼現在還包包子呀。”
“我聽你媽媽說,等到公司的人來的時候爭取都叫他們吃上,這不嗎,我怕肉不夠用,又搬過來一角肉,明天好絞肉餡。”
紅松聽自己的爸爸這樣一說,就說,“叫媽媽把東西都拿到這裡來唄,這裡多敞亮呀。”
“沒事,明天包子他們幾個也過來,他們一過來人就多了,要是紅松能把老師給叫來過年,連看孩子的都有了。”
聽圓圓這樣一說,紅松就說:“你不說,我還真沒有想起這個事來,你們說,姥姥能不能來這裡跟我們一起過年呀。”
“你姥姥姥爺纔不會來呢,他們可沒有糊塗。”
“去年不是在這裡過的年嗎,連小舅媽都一起來了,怎麼這回就不行了呢。”
“你知道嗎,他們現在可是有了自己的房子了,過年你舅舅也在家裡,他們還能過來嗎,別說他們不能過來,就是你叫他們全家都過來,他們也不會來的。”
“怎麼還有這些個老說到。”
“這個可跟老說到沒有關係,要是他們始終都好好的,告訴他們一聲就能過來,現在不是不行嗎。”
聽爸爸這樣一說,紅松也就不說別的,而是看了圓圓一眼,就出去拿包包子的東西去了。
等紅松拿來了東西,屋裡的兒子也醒了,看兒子醒了,紅松也就把他給抱了起來。
這小子一看他們在那裡包包子,剛剛下地的他就要伸手抓去,還是紅松的爸爸一看他要抓去,就手疾眼快的又把他給抱了過來。
“來,你看看,姥爺在這裡呢,過去跟姥爺玩玩吧。”
雖然他當時很聽話的叫姥爺給抱了過去,可是他也不老實呀,不大會的功夫,就又鬧着玩別的。
男孩就是這一點好,別的不行,還是鞭炮能吸引他出去玩去,等他們三個一出去,外面不但有了炮聲,還有了魔術彈這樣的東西飛了起來。
圓圓的媽媽一看他們這樣,就說:“今天這兩個大人竟然看不了一個孩子。”
“別說他們了,幾個大人都叫一個孩子給纏的沒有辦法。”紅松的媽媽也在這裡隨着說道。
“我來的時候就想好好的看看外孫子,那知道到了這裡竟然有些看不了,真是沒有辦法。”
“你可別賴我們慣的,你不看看,誰家的孩子不這樣,我們的孫子跟他們相比還好很多呢。”
“我那說你們慣孩子了,是說我看不了。”
“我們可是就這樣一天天的看過來了,不過沒有辦法,誰叫是我們的孫子呢。”
“你們真是受累了,看來我等到沒事的時候,也得學着看了。”
聽她這樣一說,紅松的媽媽就趕緊說:“行呀,這回你就別回去了,你跟親家就直接留在這裡完事,這樣多好,沒事的時候,叫親家跟着紅松他爸釣釣魚,等孩子放學的時候,就在家裡等着接孩子,這不也是一種工作嗎。”
“我也想呀,可是現在還不行,圓圓的爸爸要等紅松他們真能接了班,才能退下來,你說,他不退,我還能回來嗎。”
“我也聽說了,你們的公司叫什麼日不落公司,不知道你弄這麼大的公司幹什麼,有用嗎。”
看她們這樣,紅松就暗暗的通了圓圓一下。
圓圓看紅松這樣,也是報以會意的一笑,心想,這樣的親家都絕了,真是什麼都嘮不來。
雖然嘮不到一起去,卻能找到共同的話題。
外面的兩位親家就比她們好,他們卻是有很多的話題嘮的,由於他們一個在林場,林場的事情,在圓圓爸爸聽來真就像聽神話一樣的神奇。
而圓圓爸爸的年輕時候乾的事情,也叫紅松爸爸感到很佩服,還有在美洲乾的那些事情,聽起來簡直比故事還好聽。
“沒想到,你在美國還有自己的家業。”
“現在看,也就是趕巧了,你知道嗎,當時他們那裡拿十元錢,就給六十公頃的土地,我當時就是繼承的這樣的產業。”
“當時知道有今天,在多買點也好了,這個可要比林場強多了。”
“這個沒法相比,等到我老了,把這些個產業交給圓圓和紅松的時候,就到這裡跟你們作伴養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