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神魔分身突破罡仙境中期的同時。
不死吞天獸分身此刻也已經到了聖賢門的內部。
聖賢門內的小世界和徐年他們想象的完全不同。
原本在徐年他們想來,聖賢門的小世界應該是宮殿成羣,山清水秀,靈氣氤氳。
然而坐落在他們眼前的,卻是一片殘痕斷壁,山石嶙峋的廢墟。
大地之上,縱橫交錯着可怕的劍痕,以及密密麻麻的殘缺陣紋。
不用想也知道,當年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極爲激烈的大戰。
難道當年的聖賢宗覆滅,和這場大戰有關?
“靠,我還以爲這裡有什麼好東西,原來只是一片廢墟?那豈不是說我們之前的功夫全部白費了。”時光虛看着眼前的廢墟忍不住叫罵道。
柳白茹和李天罡也是一臉的詫異,沒想到這聖賢門小世界只是一片廢墟。
於是他們不由的轉頭看向御魔老人,似乎想要看看御魔老人什麼反應。
畢竟御魔老人可是來過這聖賢宗的山門。
“不必驚訝,聖賢宗的小世界本來就是如此,不過這裡並非聖賢宗的核心所在之地,聖賢宗的核心之地,那可是一點都沒有毀。”御魔老人開口說道。
“核心之地?”四周衆人露出疑惑的神色。
御魔老人指着前方的山林深處,開口說道:“前方布有一處超級幻陣,所以你們看的一切並非真相,而這幻陣的背後,便是聖賢宗核心所在之地,那裡有着無數的傳承,能否得到就看你們的機緣,當然機緣永遠伴隨着危險,能否得到就看你們的造化。”
四周衆人聞言,全部看向那片山林。
原來這裡布有幻陣,怪不得他們沒有看到所謂的核心之地。
想來也是,這聖賢宗的宗門豈會就只有眼前這一片?
“徐小子,這老頭說的對不對,不會是想騙我們吧。”時光虛戳了戳徐年問道。
徐年乃是極品陣法師,有沒有幻陣,他最清楚不過。
徐年看着前方的山林,眼神凌厲如電。
良久之後,點頭道:“確實是有一個超級幻陣,而且還是超級天然的幻陣,這樣的天然幻陣來隱蔽宗門,確實很合適。”
“看來這老頭子說的沒錯呀。”時光虛眼中精光大放,眼神躍躍欲試。
徐年看到這一幕,當即笑着搖頭:“他雖然說的沒錯,不過卻有一點沒說,這幻陣的背後還隱藏着一座巨大的殺陣,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傳說中的禁忌殺陣,七煞劫仙陣。”
“七煞劫仙陣?”時光虛一臉懵逼。
“七煞劫仙陣,乃是非常厲害的禁忌陣法,這種七煞劫仙陣施展起來極爲的困難,據說要七名地仙境強者的屍首,形成七煞來鎮守大陣,這七煞據說完全沒有意識,只知道殺戮,一旦遇到七煞,很有可能機會傷勢生命。”李天罡開口說道。
徐年點點頭,道:“李閣主說的沒錯,這七煞劫仙陣就是如此厲害的禁忌陣法,這種陣法的威力和七名地仙境的屍首有關,七煞的身前的實力越強,這七煞劫仙陣的威力也就越大,如果是七名地仙境巔峰,那我們這次恐怕就麻煩大了。”
四周衆人也露出沉重的神色。
如果是七名地仙境巔峰,他們還真的不一定是其對手。
因爲這七煞可是不知道疼痛的死侍,就算沒有奧義領悟,那實力也是異常的強悍。
“這七煞劫仙陣又和這天然的幻陣相結合,難度會更大。”徐年再次說道。
“不愧是年輕的天才極品陣法師,只是看一眼就知道這幻陣中隱藏的七煞劫仙陣,你說的沒錯,這裡面確實藏有七煞劫仙陣,而且還是最爲厲害的七煞劫仙陣,七煞都是地仙巔峰強者,我當初就是被這七煞劫仙陣給阻攔。”御魔老人開口說道。
此話一出,四周衆人皆是變色。
果然最壞的事情發生了,這七煞都是地仙巔峰,那憑藉他們的實力又怎麼能夠闖的過去?
徐年眉頭也微皺,最厲害的七煞劫仙陣,就是他也沒有把握去闖。
畢竟這樣的陣法,幾乎可以說沒有弱點可言。
“不過你們也不用太過擔心,這七煞的實力並沒有真正的地仙境巔峰強者強,頂多媲美地仙境後期,只不過他們不怕疼不怕死,戰鬥的時候必須速戰速決,否則一旦被纏住,那就比較麻煩了。”御魔來人開口說道。
徐年等人聞言,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媲美地仙境後期強者,那或許還有一拼之力。
如果是七個地仙境巔峰,那他們真的毫無機會。
當然就算如此,這七煞劫仙陣,也不是那麼容易闖的。
他們這邊加上徐年在內,也頂多只有五個地仙境後期的實力。
而七煞劫仙陣可是擁有七名七煞。
“既然如此,咱們依舊以小隊的方式進入,你們八人從南邊闖陣,我們從北邊如何?”御魔老人開口說道。
“好!”徐年果斷的答應了下來。
御魔老人聞言,也不再說什麼,轉頭和吳東商議起來。
“徐年,你有把握闖陣嗎?”柳白茹轉頭看向徐年問道。
“把握倒是有些,不過柳姐,我真正擔心的是御魔老人和幕府的人,如果在闖陣的時候,他們背後施展陰招,那我們可就非常的危險了。”徐年傳音說道。
柳白茹點點頭,她也擔心這一點。
這御魔老人怎麼可能輕易的讓他們進入聖賢宗的核心?
就算他們允許,歸海家也不會允許。
“不過柳姐,你放心,他們若是敢施展陰招,我也有辦法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大不了一起陷入危險。”徐年笑着說道,笑容中透着一股自信。
“好,那我們就聽你指揮。”柳白茹說道。
一旁的李天罡也笑了起來,表示贊同。
徐年有些無奈,沒想到他倒是成了他們這一羣人的領袖。
“既然兩位前輩都信任我,那我就試一試好了。”徐年笑着說道。
說完便帶着御魔老人向着大陣的南邊而去,準備從南邊闖陣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