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看他們吵得不可開交,沒有辦法,又從儲物手環裡,取出另一隻銅棺,這隻銅棺,足有那個三個大,沉重異常,還沒有打開,一股濃郁得可怕的靈息,就從裡面散發出來。
兩個人立刻就不吵了。
關月月呼吸艱難,兩隻眼睛,爍爍放光,目瞪口呆地看着陳東。
“少爺……這裡面,也是……”
陳東笑了:“也是,本來是留給你自己用的,你管理着咱家,辛苦了,這些靈液應該足夠讓你衝擊到武師巔峰了。”
關月月小心翼翼地打開了銅棺,一臉迷醉地看着銅棺內,金液一樣的靈液,久久無語,小臉上,淚水縱橫,歡喜得哭了起來。
陳東猜得沒有錯,小心眼,很會算計的關月月,是想着給自己多留點靈液,才血拼計較的。
有了這一棺的靈液,她不再堅持,終於肯讓陳四海將靈液取走了。
陳東再三叮囑陳四海,讓他第二天,就去坊間,高調買些靈液回來,掩蓋自己從遠古戰場的所得,另外,儘快將家族的實力提升起來,纔是關鍵,小一輩人才,要不惜血本賠養。
反正咱有都是靈液,多給那些旁支孩子機會,那些跟自己一樣,有顆上進心的鄉下孩子,就請家主大人,多多關照一下。
陳四海滿口答應,家族已經在制訂新的族規,對於家族主支小支,一視同仁,而且,對於鄉下的孩子,因爲陳東的關係,會更多照顧。
陳東這才欣慰,讓他歡天喜地地帶着一隻銅棺離開了。
關月月用幾隻玉瓶,盛出許多靈液來,一部分要每天,給陳長富,陳長生父母每天飲用一丁丁,益壽延年。
剩餘的,就歸自己修煉所用了。
陳東一場好睡,第二天一早起來,前去幾位老師家裡,拜禮問安,接着就來到了驕陽公主的府弟。
書房內,驕陽公主顯然哭過了,目光柔軟地看着陳東,容顏可憐。
陳東走上前去,輕輕地擁住了她。
龍羽公主與她關係一般,不過,依然是姐妹,傷心難免的。
陳東心說,不知道她要是知道,是自己斬殺了龍羽,會如此自處。
驕陽公主楚楚可憐,仰起小臉來,請陳東安慰自己。
嬌嫩的小嘴微揚,一下子被陳東含住了,兩個人好一陣纏綿。
“你想我什麼時候向你提親?”陳東問道,“這回那兩位世子已死,就剩下我一個備選了,呵呵。”
“妹妹去世,要兩個月後了,我們就訂在九月初九好不好,那一天,我會一直等在家裡,等着你上門,備好你的聘禮,驕陽就等着你來娶,好不好……”
驕陽公主越說聲音越低,兩隻星眸裡,全是似水柔情,看得陳東一陣心動,不禁又是一番糾纏。
兩個人,都是血氣方剛之時,就有些把持不住。
陳東猶豫糾結,鼓足了勇氣,將自己的手,膽戰心驚地放在驕陽公主的胸脯上,只感覺一片彈軟,一片滑膩,一顆心咚地一聲,熱血上涌,手上力度大了一些,忘情地揉搓着。
驕陽公主喘息不已,一張臉,紅得如三月桃花,星眸微合,有些意亂神迷。
“嗵……”
一聲鼓聲響起,卻是大演武場上,正在修煉鋒矢陣。
驕陽公主的掙扎起來,一張臉,羞得已經見不得人了,死死地按着陳東的手,不許他亂摸。
陳東急切說道:“我想伸裡面去……”
“不行,你快走吧,記得九月初九,我打扮成天底下最漂亮的公主,等你來提親。”
“好的,再親一下。”
嘰嘰呱呱……
“不行,不能親了,嘴脣腫起來了,見不得人了……”
“呵呵,那就再摸一下……”
又摸。
“陳東,婚後,我隨意讓你擺佈,行不行,現在……不行,快走開,我喘不上氣來了。”
陳東哈哈大笑。
感受着懷裡的這位帝國第一公主,軟綿綿的身軀,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樣子,心頭感慨萬端。
男人,必須得強大才行!
依依不捨地離開了書房,陳東又去看望烈焰軍中的兄弟們。
厲鋒見到他,熱情地抱了他一下,隨即微皺眉頭問道:“什麼味道,怎麼象是剛抱過娘們兒了……”
陳東臉上紅,厲鋒恍然大悟,兩眼瞪得象包子。
“得手了……”
“胡說什麼,你當是普通人家女子麼。”
“對,對,對,這纔對,回來就跟我修煉一場,”
厲鋒硬拉着他,一起修煉鋒矢陣,一直持續了一個時辰,這才肯放他回家。
回到家裡,五位老師已經穩如泰山在坐在自己家的大廳內,靜等着他回來。
對於他的修爲大漲,五位老師,除了驚歎,也知道他在遠古戰場,肯定有過奇遇,倒沒有過於追問。
蕭神機要檢驗他原始筆畫的修煉種度,余天大和尚交給他一部金剛經,要求他十天內熟讀,秦北斗則要他閒暇之餘,修煉一下自己的獨門絕技,而魏成功則希望他,早點結束脩煉符術,跟自己到軍陣之前,磨鍊意志,與軍中的武技功法。
大院長更夫,則要求他去參與洪武院的院試,正試進入洪武學院修煉。
陳東一個頭趕上兩個大,這是要折騰死自己啊……
“老師,我已經是您的弟子了,還用參加什麼入院考覈麼?”
“當然,你的實力,有目共睹,入院考覈,也只是個儀式而已,但這個儀式如果缺失,還是會引起一些非議的……”更夫滔滔不絕,陳東一下子打住了。
“好,老師,我明天就去報名,參與入院考覈!”
“好孩子,這就對了。”
第二天一早,修煉完基礎筆畫,陳東出現在帝國洪武學院的院門前。
入院考覈的參與者,從大門口,一直排到了長街上,人頭攢動。
陳東的出現,令所有人側目。
“龍榜第一的都來了。”
“他來幹什麼,他不是已經是院長大人的親傳弟子了麼……”
有人低聲議論。
陳東恍如不聞。
報名,取到一個標示爲一百零三的標號,陳東開始了一項項地考覈。
筆試,要求背書,與計算。
陳東當時就蒙了。
考了個倒數百來名,這在上千人的考覈之中,已經屬於吊尾巴了,獲得了一片嘲笑之聲。
接着就是考覈力量,擊打鐵人偶。
這個陳東最熟悉了。
他憋了一肚子火,站到那個高大的鐵人偶前,一步上前,拼出全力地一擊。
轟……
人偶從鋼簧上,飛了出去,一直飛出三百米外,把一位學員,砸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