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故事是殘忍、血腥的。
黎瑾不知道從哪位江湖術士的口中得知,王文靜肚子裡的鬼娃娃是個相當厲害的東西,只是機緣巧合被困在了那裡。
而爲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又爲了別的什麼原因,黎瑾選擇把那鬼娃娃抱走,說不定能夠當做最後的籌碼。
其實黎瑾是個狠心的女人,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她和商冉一樣,殘忍的傷害了自己的孩子。
一個是生物科學家,一個是鋼琴家,真想讓他們兩個互相的認識一下呢。
黎瑾是一定有個上線的,她選擇了逃命,帶着鬼娃娃這個籌碼。
而終於在躲避了一段時間之後,時機到了,她可以兌換這個籌碼了,半路殺出了兩個人。
據柏哲源和虞夜說,他們兩個在島上待命,可總覺得我們那邊肯定會出事的,一直在岸邊打轉,想着不然偷偷過去得了。
結果他們兩個還沒偷偷過去呢,就看到了黎瑾和賀一凡鬼鬼祟祟的樣子,黎瑾的懷裡還抱着一個國得嚴嚴實實的包裹。
當時虞夜就在想,如果是個小孩子的話,應該快要被憋死了,再加上兩個人的樣子,已經不太正常了。
他們兩個都……太白。
在如此黑暗的夜晚,他們兩個的白皙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好比兩隻殭屍正在偷運木乃伊。
他們兩個不難發覺黎瑾和賀一凡懷裡抱着的那個東西,是具有一定魂力的鬼娃娃,所以他們兩個就盯着了那兩個人。
黎瑾和賀一凡是找人去接頭的,卻似乎不太順利。
本來柏哲源和虞夜是想要知道,那倆個人的上家是誰的,躲在黑暗處一直等,就是等不到。
並且那時候島上爆發了一陣靈力源。
本來就在附近的鬼娃娃,當然感受到了這一陣波動,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身爲普通人的黎瑾和賀一凡,不是它要的宿體,它一直躺在那個類似於育兒袋的王文靜的肚子裡,養分也快要耗盡了,趁着那陣靈力的波動,鬼娃娃知道,機會來了。
它猛得“破殼而出”,比黎瑾他們的預期要早了一些。
最重要的是,鬼娃娃在出生的時候,需要補充大量的營養,顯然面前除了兩個人類以外,也沒什麼別的營養了。
黎瑾和賀一凡到了最後還把自己給坑了,他們坐在飄搖的小船上,準備往小島潛行,卻又因爲坐在船上無法逃跑,成爲了甕中之鱉。
虞夜是個正義感蠻強的大姐大類型,她是知道因果循環這個道理,不過她更想知道黎瑾和賀一凡是去找誰的,在關鍵時刻伸出了援助之手,救了他們兩個一命,順道把他們兩個帶回了柏哲源在島上開得那家咖啡廳裡關了起來。
黎瑾和賀一凡都不是那種嘴硬的人,在經歷了兩次莫名其妙的事件之後,原本那個陽光開朗的校草賀一凡是徹底的傻了,他一直在跟隨着黎瑾,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黎瑾立即就把他們的上線說了出來,葉幼怡,葉家千金的大名誰不知道啊。
一點都不超出柏哲源和虞夜的預計,可是他們也非常的擔心,既然葉幼怡那麼想要這隻鬼娃娃,可她又沒有出現,再加上島上突然的靈力波動,他們兩個就知道,肯定出事了。
但是並沒有被召喚的兩個人,只能夠在島上乾着急。
虞夜幾次想衝過去,都被還算淡定的柏哲源攔了下來。
當然,他們說得靈力波動是我再熟悉不過的場景了,那天晚上的確發生了很多事情。
島上大雨傾盆,除了島上,剩下的地方似乎都是個美麗的,繁星點點的夜晚呢。
柏哲源和虞夜用靈力培育了那隻鬼娃娃,算是他們兩個撿了個便宜吧。
在虞夜的悉心教導下,鬼娃娃脫離了之前邪惡的樣貌,變成了現在的樣子,也正是因爲它被虞夜他們救了下來,封存了它邪惡的本源,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只要虞夜不解禁鬼娃娃的束縛,它就不會暴走。
我就覺得麼,那小鬼在王文靜肚子裡的時候,就知道威脅我,怎麼可能只有小狗狗的作用,果然是被虞夜給封印了。
虞夜的靈力,本就是保護,封印對於她來說,簡直是跟眨眼一樣簡單的事情。
在他們的描述下,我知道,最後柏哲源把黎瑾和賀一凡,連同陳說一起交給了肖琰。
其實肖琰畢竟是個警察,並且除了當個道士,他非常適合那個角色。
黎瑾蓄意謀殺四歲小女孩方圓圓的事情還有待證據考究,再加上之前那個莫名失蹤的神婆劉仙,破了肚子的王文靜……
肖琰算是有得忙一陣子了。
在發生了那麼多事情之後,不僅是我,連同李央一起,都非常希望肖琰能夠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雖然他非常的希望,自己的生活不正常。
他是有着超乎常人的體力,可畢竟他的爺爺把他的天眼封了起來,身爲肖家唯一的獨苗,他這輩子都不可能看到妖魔鬼怪的。
除非有人把他的天眼打開。
而我們都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情,他的爺爺以性命抱住的肖家最後獨苗,我們這些“好心人”當然是想守護的。
李央是交給他一些東西,他是人爲,肖琰越是好奇,就會越是危險。
肖家是破落了,但是畢竟之前是三大家族其一,手上也是有很大的看家本領的,肖琰被別人盯上那是遲早的事情。
所以還不如讓我們來告訴他,他想知道的一切,然後默默地身爲朋友一般的保護着他。
當下之際,當然是幫他把李家小毛頭孩子拿去的那件“禮物”搶回來。
柏哲源拿出了三個睡袋,我們三個各自鑽了進去,暖和和的很是舒適。
躺在睡袋裡,我就在想李央和欣戚這會兒做什麼呢?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黎瑾他們的事情算是塵埃落定了,現在主要的任務就是去拿回夜了。
“別多想了,先睡吧。”柏哲源隔着虞夜,睜着眼睛望着山洞頂,明顯是在對我說道:“明天比你想象的,要危險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