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真等人來到了樹林裡,看來這段長城應該已經算是告一段落了,這裡已經沒有長城了。
“張玲,你知道不知道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湯真問道,張玲的父母那裡就不用問了,他們纔來過北京幾次啊,對北京還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不知道,我現在也迷路了,不過應該是八寶山一帶吧,別的地方也沒什麼山啊。”張玲看了看四周說道。
“合着你這等於說是什麼都不知道是吧?”湯真問道。
“嗯,也可以說是這個樣子吧。”張玲想了想說道。
“沒搞錯吧,你來北京這麼長時間路還不熟悉?”湯真問道。
“你不是有衛星導航儀嗎?查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張玲反問道。
“導航儀不是沒標識麼?要是有標識我還問你啊。”湯真說道。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就別互相聲討對方了,咱們就按着一定的方向走吧,總之我們現在的大致方位是不會有錯的,我們能夠回去就行了,至於在哪不那麼重要。”張玲的父親說道。
湯真和張玲都閉上了嘴,安安靜靜的往前走去,就算是人擠人的北京,也不免有荒涼的地方,看來這一片算是了,樹林裡到處都是雜草,沒有人踏出的那種小路,看來來這裡的人基本上可以說是沒有,幾個人拿着手電筒繞着路,不過今天天公作美,月光還是十分明亮的,所以大家基本上可以看清楚自己所在什麼地方,而且野外還是有一定的可見度的。
湯真越走越覺得熟悉,因爲自己和魏雪去野營的時候走的地方和這裡差不多,都是給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裡和河北那邊的差異還不是很大,可能都屬於一個山脈的吧,不過湯真沒有在意,因爲一些旅遊景點纔會有比較特別的樣子,要不然這裡早就被開發了。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蟲子比較多,尤其是一些飛蟲之類的,想明白這些
東西出動的頻率只需要計算張玲的尖叫聲就可以了,因爲張玲還是比較怕蟲子一類的東西,張玲的母親緊緊靠着張玲的父親,兩個人還是顯出了一種別人沒有的默契,顯然相比之下湯真和張玲的默契程度就不是那麼好了,湯真總是被張玲給絆倒,還被張玲的尼泊爾軍刀給劃傷了一次,不過幸虧湯真會自我治療,要不然不用那些野獸出手,估計光張玲就能夠讓自己損失半管血。
“我說,你能不能少踩我幾腳啊?我剛買的登山鞋硬是讓你給我踩快變顏色了。”湯真對張玲抱怨道。
“行了吧你,大晚上的呢能看清楚嘛你。”張玲說道,但是身子又往湯真身上靠了靠。
“廢話,這不是有月光麼?我的眼睛再怎麼不好使,黑白我總是能夠分清楚的吧?現在我的鞋子都成黑色的了。”湯真說道:“一會兒要是咱們找不到水源,那麼我就拿你的水擦鞋。”
“你敢!你敢讓我渴我就讓你飢渴你信不信?”張玲說道。
“好了好了,我信我信,我不就是開個玩笑嘛,放心吧,有我一口吃的我就不讓你捱餓,我你還不瞭解嘛,咱這人品到哪都是頂呱呱啊。”湯真說道,情不自禁的又吹上了牛皮。
“你人品?你人品又多差我就不想多說了,如果人有一個最差的道德標準的話,我相信你絕對能夠越過最差標準的底線的。”張玲白了湯真一眼說道。
“難道你就不能夠誇我兩句嗎?”湯真說道。眼中都是對張玲的祈求。
“對不起,不能。”張玲用自己最爲冰冷的言語粉碎了湯真最後的幻想。
“哎?你看看你爸爸在那幹什麼呢?怎麼爬地上了?”湯真指了指不遠處的張玲的父親對張玲說道。
張玲看了看自己的父親說道:“爸?你爬地上幹什麼呢?”
張玲的母親扭頭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輕聲說道:“小聲點,你爸爸正在尋找水源。”
湯真和張玲都瞪大了眼睛,
這也能夠找到水源?也太扯了吧?
半響,張玲的父親站了起來說道:“好了,我基本上已經確定河流的大體位置了,應該在咱們前方兩公里左右。”
“叔叔,你這麼厲害啊,你到底是怎麼發現的啊?”湯真不可思議的問道。
“剛剛我爬在地上,就是爲了聽到流水的聲音,只要有流水的聲音就會有河流,然後根據流水的強弱來斷定水流的方向。”張玲的父親一字一頓的說道。
“不是吧?您這些都是從哪學的啊?”湯真問道。
“我還能從哪學啊,部隊上唄,告訴你,我在部隊可是叢林特種兵,野營可是我的特長,想當年越戰的時候,部隊推進到了………”張玲的父親還準備繼續說下去。
“成成成,您在部隊怎麼樣咱們先不說成嗎?咱們先要小河邊把營地紮好順便把飯給做了,現在時間已經九點了,做好飯什麼的估計十點了,吃晚飯到睡覺我估計十二點以前咱們是睡不好了,所以呢我現在的意見就是咱們先到小河邊再說。”湯真苦笑着說道。
“行行行,你說的也有道理,我現在確實有點餓了,估計你們也差不多,要不是先吃一塊壓縮餅乾墊墊底?”張玲的父親說道。
“算了,我還是不吃了,要是吃那東西話,估計自己到了吃飯的時間也不會餓了。”張玲擺了擺手說道。
兩公里的路程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幾個人說說笑笑沒過多久就走到了。湯真還在路上打到了一隻野兔,而張玲的父親則打到了一隻大鳥,湯真也不認識那種鳥叫什麼名字,但是那種鳥的個頭可真不算小,說道槍法,張玲的父親可絕對是個高手,那麼黑的天,雖然有月光可見度也還是有限的,但是張玲的父親居然能夠打到那隻大鳥,並且正中頭部,這點就讓湯真覺得不可思議了,他可以用引力把那隻大鳥給拉下來,但是要這麼精準的打下來自己還是做不到的。就連自己那隻野兔還是上了三次弓弦纔打中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