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啊,北京這地方我可是比你清楚,汽車的話就更加飈不起來了,所以我就只能騎摩托車出來了。”熊淋說道。
“摩托車壞了也正好,省的你以後再騎!”湯真擡起頭看着天空,沉悶的說道。
“什麼人嘛!這下好了,我老爸回家看見摩托車不在家,肯定又知道我騎出去了,我只能夠說被人偷了,不然的話肯定會捱上一頓臭罵的。”熊淋眼神透露出了一種焦急,就好像是一個孩子馬上要被老師叫家長一樣。
“沒事兒,回家把實話告訴你老爸,並且保證自己以後不會再騎就行了,不會有你想象的那樣嚴重的,發泄的方式有很多種,但是你不要挑這種危險的方式,明白麼?”湯真微眯着眼睛看着熊淋。
“哎呀,你怎麼比我爸還囉嗦啊,我知道了,你真是的,怎麼還閉着眼睛和我說話啊?”熊淋看着湯真的樣子說道。
“我這不是閉着眼睛,是我眼睛小,好了,我今天和你聊天感覺到很開心,但是我現在馬上就要走了,我要離開這個地方,拜拜。”湯真很想再和熊淋多聊上一會兒,但是看了一眼時間,知道現在時間上已經是來不及了,自己現在必須趕緊走。
“哦?那好吧,我以後還能不能再見到你了?”熊淋問道。
“不知道,也許能,也許不能吧,我走了。”湯真說完,身影一閃不見了,只留下熊淋一個人在公路上站着,良久,嘆了口氣。
湯真波羅身法運行到了極點,他現在也想像熊淋那樣,不過他則是靠自己的身法運行,比世界上任何一種交通工具都快,不誇張的說,他的速度可以追隨火箭跑。
來到了昔日的清書酒店,湯真看見自己的弟兄們已經在車子裡等待自己了,湯真心中不由得傳來一陣陣的溫暖,老兵看見了湯真,說道:“老大,你總算是來了,現在兄弟們都到齊了,您看現在是不是出發呢?”
“好,咱們現在就走。”湯真隨即上了一輛東風小康,老兵開始下令離開了,九十多輛麪包車的場面還是比較壯觀的,一會兒,有三十多輛車子分了出來,開到了另外一個路口,湯真看樣不解的問坐在旁邊的老兵:“怎麼回事?這些車輛怎麼不和我們一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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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是我事先安排的,九十四輛麪包車分爲三隊,剛剛走的那一隊是王振海和孫偉帶領的,咱們如果就這樣出去的話一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把隊伍分散開比較好一點,我讓我的戰友大虎二虎帶領着另一隊,你和我帶領着第三隊,我們就這樣分批出來,王振海他們是抄近路到檢查站,咱們恐怕還要再等會才行,出站的時候按照東,西,南三個方向前進,最後到湖北會合,咱們先繞繞路。”老兵解釋道。
“不錯啊,夠機敏的,不愧是偵察兵出身啊。”湯真說道。
“嘿嘿,一般了,畢竟這次可是關係到咱們清書會的存亡啊,我怎麼敢大意呢,這些小弟們可都是最後決定留下來的人,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希望在湖北的時候三百多人一個都不少。”老兵說道。
“恐怕你的這個願望實現不了了。”湯真說道。
“怎麼了?”老兵不解的問道。
“你沒看見咱們後面的那些車輛麼?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些車子裡應該是京勝會,或者是其他的人。說不定人家現在就在門口等着我們自投羅網呢。”湯真瞟了後視鏡一眼說道。
“什麼!?那怎麼辦啊,要不要掉頭回去?”老兵問道。
“掉頭回去?你別開玩笑了,現在回去的話對方肯定給你佈下了天羅地網,就憑咱們的百十號人?而且現在不對勁的地方不止這一處,你看看後面那兩輛車的車牌號,好像是政府的車,如果沒猜錯的話那些車裡做的都是一些便衣,看來要對付我們的人不光是那個姓馮的。”湯真說到。
“啊?不會吧?咱們可是花了大錢去打
通關係的啊,不應該有人找我們麻煩的,北京市的副市長可是在我們酒店撈到了不少的好處啊,就算是上面對咱們有什麼行動他也應該告訴咱啊。”老兵說道。
“行了,你別幻想了,一個副市長頂個屁用,咱們畢竟沒有京勝會的資格老,他們在北京紮根多年了,動用一些政府的手段不足爲奇,要麼就是劉天易,他雖然是個敗家子,但是他父親可絕對算得上是一個手眼通天的人物,當年張子強身上捆了一身炸彈去李嘉誠家綁架,結果李嘉誠直接給小平打了電話,隨即張子強就被捕了。所以他們動用政府的力量對付我們也不是什麼難事。”湯真說道。
“那麼咱們現在怎麼辦?”老兵一聽湯真說這話,不由得有些心慌了。
“怎麼辦?出北京該咋辦咋辦,告訴弟兄們,這次咱們玩大的,只要一出北京,把槍的保險給我打開,隨時準備拼命,咱們這次撤退看來註定不會安全了,清書酒店裡面絕對有監視器一類的東西。”湯真說到。
王振海來到了檢查口,順利過了檢查,車上的東西沒有被搜出來,這可能還有一點那個副市長的功勞,要知道那些東西在北京市不可能檢查不出來的,王振海帶領着三十餘輛麪包車,平均每輛車上坐四人,大約都一百二十人左右,王振海向東邊開去,路上一路都是荒山,這是商議好的特殊路線,避免檢查。
“媽的,這他媽的倒黴,馬上下車給我清理路障,還問什麼問。”王振海看了前面那些個巨石一眼說到。
“慢着,告訴大家先別下車,有點不對勁。”孫偉連忙制止。
“老孫,怎麼了?你看出有啥不對勁的地方了?”王振海問道。
“你注意了沒有,那些山石是從山上滾落下來的,因爲山上還有明顯山石滾落下來的痕跡,說明這些山石是剛剛滾落下來的,要不然的話這些痕跡早就被雨水沖刷走了,是有人知道了咱們的路線,故意設置的路障。”孫偉分析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