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折騰的很慘,我連連求饒了,我說顧先生,你放了我把,我很累,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他把我的衣服脫的乾乾淨淨,自己卻是保持着進來的裝束,西裝革履的在臥室裡玩我,很有意思是嗎?
“那可不行,秦可,你看,還有三樣你沒有試過,沒試過怎麼知道好不好,對吧,做人就要講究信用,你不是說了,不會給大家推薦差品,你自己試過,不就知道女人在牀上到底滿不滿意了。”
他性感的薄脣往上揚起,勾出一抹魅人的笑,然後,問了出來,“你這一個月見顧少澤了嗎?”
我的手揪着被角,他不停手,我整個人的感官都在他手上使壞的傢伙上,我搖頭,水眸依然充滿困惑,目光下意識地重返他的手上。
“算你聽話。”然後終於停手,像是大赦我一樣說:“剩下的明天再試吧。”然後我終於長長喘了口氣,他卻開始解釦子,然後掀開被子整個人壓了過來,關上了牀頭燈,開始侵略我,大言不慚的跟我說:“現在你體會下,是人厲害還是機器厲害。”
這一掖我很累,我睡的很沉,他讓我躺在他的臂彎裡,我的手臂攔住他的腰,我放下了所有的防備。
醒來的時候,櫃子上放着一杯蜂蜜檸檬水,我的腿到現在還發軟,那個罪魁禍首出現了,正在繫着領帶,我想起了在溫瀾的生日宴會上,我落水他沒有救我,他是不是一點也不擔心我會淹死,到現在一個字都不提上次的事。
我雙手握了握開口說:“顧先生,請問溫瀾姐是不是知道我和你的事情了。”
他停下手上的動作看我,不反對也不默許,我又問:“你什麼時候跟她結婚。”
他也不回答,只是走過來,捏住我的下巴,冷冷的對我說:“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多嘴。”
我是多嘴嗎?呵,你的事情,可是已經牽扯到我了,原來他只是到了晚上,纔會對我態度好一點,白天的時候,他在
外面跟我就是陌生人,誰是秦可,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前腳剛走,門鈴就響了,我以爲是快遞,打開門之後,是一個長相甜美的蘿莉,個子比我矮半頭,穿着很非主流,我正想說你找誰啊,那小姑娘劈頭蓋臉就是給我一頓罵,一邊說還上手抓我的頭髮,我也不示弱,我也抓住她的頭髮,她一句句,你麻痹你個小三,不要臉,不得好死,早晚得艾滋,我心想她是不是找錯人了,她說你就是秦可吧,好好的女人不當,非要插足,你胸大你了不起啊,我平胸,我爲國家省布料,你把我哥還給瀾瀾姐。
我終於恍然大悟,這個小姑娘可能和溫瀾和顧少安有親戚關係。
我快速反手甩了她一巴掌,佔得了上風,她愣住了,然後整個人變本加厲起來,被我那一巴掌打的炸毛,非要還回來,我拽住她的胳膊將她脫到門外,嘭的關上門,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想了想給顧少安打電話,他們家的事情,只能由他出面解決,我在綠苑住的事情,他妹妹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電話沒人接,後來直接盲音,不知道是不是給我拉入黑名單了,我坐在房子裡聽那個小姑娘繼續謾罵,什麼難聽罵什麼,我祖宗十八代都被招呼出來。
這下好了,滿樓的人滿社區的人都會知道我秦可是個小三,被正妻找上門來教訓,顧少安啊,顧少安,你爲什麼偏偏抓住我不放了呢。
兩個小時之後,那個罵街的潑婦終於離開了,我的世界再一次安靜下來,我在想會不會在樓下等我,能不能找了幾個人圍毆我,我要不要跟經理請假,一切又亂了套了,我似乎走的是狗屎運,就沒有事情圓滿的時候。
正在我糾結的時候,手機響了,四哥打來的,說喬橋不見了,找了一圈,都沒見到,讓我速去商量下對策,我火急火燎的穿上衣服就下樓,不管哪個潑婦在不在,我出去定了,躲是沒用的。
果不其然,按個潑婦
坐在涼亭裡喝飲料,見我出去又追了過來,經過休息戰鬥力比之前還盛,我心煩,我想着喬橋是走丟了還是林蕭帶走了,心一急,轉身就揣了過去,將顧少安的妹妹踹到在地,也許後果很嚴重,我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
我急匆匆的趕過去,四哥也一臉的焦急,他說今天送秦華上幼兒園,回來的時候喬橋就不見了,看了監控,她自己走出去的,然後監控的畫面一直到小區的一個死角,那個攝像頭上週壞了,就沒有後續了。
“要不報警吧。”我提議,未滿二十四個小時,我可以謊稱到了一天,希望他們可以快點受案。
四哥想了想,說行,我找到了喬橋的身份證就跟他出去,然後一出門,一個小男孩走過來,問我:“阿姨,你是叫秦可嗎?有個叔叔讓我把這張紙條交給你。”
我打開紙條,上面是草草的筆跡,想要救喬橋,來圓通講寺後身再建的舍利塔,你只能一個人來,我發現有其他人,第一刀就抹在喬橋的脖子上,。
去寺廟?佛門清淨之地,林蕭那個瘋子要做什麼。
我將紙條遞給四哥,我說我一個人去,如果我兩個小時沒回來,你就去找我,或者報警。
他不同意,非要跟着我,我說不行,我不能拿喬橋的性命開玩笑,林蕭上次能拖顧少澤之手給我一個胎兒的胎盤,這次劫走喬橋,想必是報復我,是福不是禍,是禍都不過,看我命硬不硬了。
四哥同意了,我打車就去了寺後面那座還在建造的舍利塔,整個工地鋼筋水泥,一個施工的工人都沒有,山裡面風大,陰森森的潮氣,我繞過一些地上的鋼筋,走到第一層,沒人,第二層也沒有,舍利塔一共是十八層,只建好了八層,這八層也有十幾米高,我到了最頂層在看見林蕭和喬橋。
喬橋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昏迷不醒,林蕭手裡拿着切壽司用的九孔刀,鋒利的刀鋒折出一道寒光晃動在我臉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