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刻骨,總裁畫地爲牢 221.咬住她的腳趾
打火機“啪嗒”一聲,橘紅色的火苗搖曳着他眼底不悅的神情,旋即那被他叼在脣畔的香菸冒出了奶白色的煙線,他的眼神在這層朦朧中反射幽冷的光。
病房內的談笑聲逸入了走廊上,穿錯而過的醫患都會本能的朝這間此刻非常熱鬧的病房匆匆瞧上一眼。
在凱茵又一次說出“謝謝謝謝”這習慣性用語後,雙臂趴在欄杆上舉目朝前放空視線的宋校表情冷漫的吹出了口腔中化爲濃霧的煙氣,清眉凜然的一挑,帶着傲慢與疏離的一股敵意,轉瞬翻過了身,面朝病房。
他的背閒適的靠在身後欄杆上,兩條手臂也若然隨性的各搭一邊,燃燒的香菸在他左手手指上犬。
目視病房,犀利的目光筆直的射進敞開門扉的病牀上。
凱茵坐了起來,扭頭整理自己身後的枕頭,丁鵬從椅中站起,將沙發上一枚靠枕塞進她背後,她道謝“謝謝謝謝”,然後帶着一臉笑意,靠了回去。
宋校捏折了指端的香菸,香菸苟延殘喘的繼續冒着奶白色的煙線,但味道已經不對,他聞起來就很不喜。
丁鵬趁着他人都在聊天且病房內聲音嘈雜的時候對凱茵提起了w市他太太與凱茵鬧起的那件事踺。
如今再提,仍然覺得難於啓齒,縱然這世上真有男女友誼,可是也沒有願意相信這份單純存在的年輕妻子吧?
丁太太就是這樣,因爲與丁鵬結婚八年,女人會出現的不良情緒她都出現過,丁鵬解釋給22歲還未經歷婚姻生活的凱茵聽,或許效果一般,但幸好凱茵通情達理,早將這件事情煙化。
凱茵擺擺手:“沒事的,那天也是我不對。”
笑嘻嘻的化解了當初的那段尷尬,其實也不太願意再提,領導同事都在,不光彩的事誰都不願意說。
好在丁鵬也知分寸,對於那件事,點到即止,凱茵沒有因此掛心那是最好。
凱茵擦了擦嘴嚥下食管內最後一口蜜瓜屑,眼神不經意的瞟過室外走廊,移開了卻又放了回去,定定一看,卻是真的不見了那道沉默的身影。
她一度笑了好久的眼睛驟然平靜了下來,匆匆環顧一圈,略顯焦躁的找到了正陪着徐主任坐在沙發那兒喝茶說話的薛玉珍。
丁鵬看出來凱茵有些不一樣,遂問:“怎麼了?”
他剛開口凱茵就擺手,完全不看他,眼神在沙發那邊的薛玉珍身上,卻對他說了一句:“等下。”
丁鵬緘默,循着凱茵的眼神也看薛玉珍去了。
“媽媽。”
凱茵喊了一聲,病房中嘈雜的交談聲淡去不少,悶頭與徐主任說話的薛玉珍擡起頭來,看着牀頭坐着的凱茵,回話:“怎麼了?”
凱茵表情安靜眼神卻略顯浮躁的說道:“你幫我看看宋校去哪裡了,我剛纔還看見他在走廊上抽菸,現在不見了。”
這話引起病房內同事們的笑話,凱茵與他們鬧歸鬧,但是心思非常冷靜的放在薛玉珍身上。
薛玉珍從沙發那邊站了起來,朝外面走去了。
凱茵扭頭看着薛玉珍走出了病房,薛玉珍站在病房門口東張又西望,應該沒找到人,略站一會兒,邁步朝右面去了。
凱茵這纔將視線移了回來,丁鵬適時的笑說一句:“你跟宋總的感情很好。”
凱茵一聽,雙眼盈盈的望着丁鵬,有些愣,但是很溫暖。
“是呀,相差十歲,不容易其實。”
附近一位同事附和起來。
凱茵漾開了脣邊的漣漪,滿臉堆徹起幸福,發自肺腑的喃喃說道:“他讓我。”
看着凱茵彷彿陷入美好回憶般的慨然表情,同事們聊起了宋校。
薛玉珍不久後獨自一人回來了,凱茵見到這樣的場景很快聯想到宋校已經離開,雖然她的同事在這兒他離開無可厚非,但是凱茵不喜歡,她不要他走。
凱茵問薛玉珍有沒有找到宋校,薛玉珍搖搖頭,凱茵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往牀幫一靠,徹底失去了精神。
徐主任似乎察覺到宋校可能因爲他們的出現心有不喜,所以打算打道回府,那樣一個不與人親近的清冷男人是不能開罪的。
徐主任提包站了起來,對凱茵說場面上的好話,衆人自然知道要走了,遂都隨着徐主任站了起來。
凱茵謝過大家的美意後薛玉珍送他們離開。
人走完後凱茵翻出薛玉珍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給宋校打電.話,不通,她緊接着編寫一條短信給他,不回,凱茵這才知道,宋校肯定因爲剛纔受到了冷落,不願意理睬她了。
她氣性上來了,憋都憋不住,正在編寫威脅宋校的短信時,病房的門被一隻夾着煙的男人的手打開了。
凱茵擡頭一看,滿眼詫異,立即衝他質問起來:“你去哪了?”
宋校將煙叼到嘴裡,雙手往西褲口袋一插,長身歪在門上,那個歪頭的模樣真是好痞,凱茵記憶猶新。
“幹什麼?”
不喜歡他此刻看她的那個眼神,怪怪的,像紅外激光,也像丈夫抓到了偷.情的妻子。
宋校漫不經心的疊着一雙腳踝,垂墜的黑色褲管下只能看見半長的光可鑑人的黑色皮鞋,皮鞋的亮度與堅硬度讓凱茵覺得他好可怕。
這人雙手插袋歪在門邊,一雙波瀾不興的煙眸帶着審視的凜然,一度讓凱茵產生被親夫抓姦的錯覺,脊椎骨汗津津的。
他腔調陰陽怪氣的:“是不是跟我久了,偶爾接觸接觸異性也覺得心花怒放?”
“……”
凱茵猜測的沒錯,心裡面腹誹這人小氣外加佔有慾強,也沒給他好臉色看,朝他哼了一聲卷着被子就要往下躺,誰知這個時候,靠在門邊的宋校有點發怒的表情,提步就朝凱茵橫衝直撞了過來!
凱茵剛躺下去一半的身體被他凜冽的表情嚇僵硬了,提着被頭膽戰心驚的看着朝她大步走來的男人……
宋校把煙用力的蘸滅在剛纔丁鵬託給她吃的蜜瓜盤子中,竟然以凱茵根本反應不及的速度與力量,將她身上的被子掀掉,將她縮成不規則形狀的小身條強硬的一扯,扣住她可憐的一束小腰,凱茵便慘兮兮的被他翻了一面,背朝上面朝下的壓在了牀上。
他掐着她的後頸,另外一隻手扯她的睡褲,凱茵“啊——”的一叫,雙手往後拍打他堅硬冰涼的手臂,除了碰的自己的小手兒疼,多數情況下還都打在了他的機械腕錶上面。
“你幹嘛!你幹嘛呀!”
尖叫。
宋校按着她的脖子扒了她的下身直接俯下去上嘴咬,凱茵肥嘟嘟的翹tun上全是肉,被宋校狠狠的咬了一口,當即她大叫大鬧了起來。
“啊疼——疼疼疼!”
怕疼,連夜裡真正的快樂也叫疼。
往她屁股上又用力咬了一口,咬出粉紅色的牙齒印來好讓她長長記性。
他剛鬆開她她就一骨碌翻了一個身,被他咬痛了,還光溜着下身,真丟人,可也真是無奈,撐着手臂就往牀頭退。
他沉着臉撐着她的兩側,漸漸彎下腰來。
這人的眼睛陰氣重重,彷彿要吃一個人似的。
凱茵越是往後縮,他就越是往她壓,壓到她的後腦勺突然磕碰在病牀頭的鐵欄杆上,無處可縮了,只能翹着一雙大眼睛忌憚又惶恐的看着他灰色的瞳孔。
宋校陰氣沉沉的低聲問她:“誰能咬你?”
凱茵瑟瑟縮縮的回答:“宋校……”
他冷哼一笑,短暫露出幾粒漂亮雪白的牙齒,盯着她求饒的賣乖眼神,不僅沒有控制住怒火,反而平添了幾絲受欲。
她穿着寬鬆的條紋病服,後背壓住前胸便就繃住,兩顆圓鼓鼓的雪球讓宋校控制不住此刻躁動起來的念力。
他氣急敗壞的又一遍將凱茵翻了過來,凱茵嗷嗷的叫,他的掌心用力的捏她肥嘟嘟的屁骨,然後泄憤的上嘴咬。
她用健康的那條腿蹬他,他一把逮住她細小的腳踝,拉到自己嘴邊二話不說咬住了她的腳拇指。
“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很癢……”
凱茵笑嘻嘻的朝他求饒,宋校自然受用的很,吐出了她的腳趾但是仍舊握着她的腳踝,撓到她忘乎所以的連那條還未完全癒合的傷腿也開始動彈,宋校才徹底放開了她。
放掉的她一骨碌爬坐起來,宋校冷眼睇過她,旋即便拿起放在牀頭櫃上的玫瑰花束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