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我容易嘛,我辛辛苦苦千里迢迢來到這裡,晚上卻要被冷落,卻要看着你和大奶今晚*,我……我爲什麼要積極撮合組團來這裡,我……我到底是圖個啥?我真是犯賤到家了,親自把你拉到寧州來滿足大奶的需求……我他媽這是自己給自己弄綠帽子戴啊……”夏雨的口氣有些幽怨,聲音有些嘶啞,眼圈倏地紅了。
夏雨的邏輯讓我哭笑不得,心裡卻又感到十分尷尬和苦澀。
夏雨倔強而地一甩腦袋,頓時就淚雨紛飛,幾滴眼淚落到了我的臉上脣邊,我舔了下,有點鹹味。
夏雨伸手使勁擦了下,然後帶着委屈和幽幽的目光看着我。
我深深嘆了口氣。
正在這時,小雪出來了,夏雨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後回身走開,拉着小雪往回走,邊嘟噥着:“小丫頭,怎麼撒尿這麼快……好討厭啊你……”
“你才討厭呢,你明明說要陪我進廁所的,卻把我仍在這裡就不管了。”小雪說。
“唉……不懂事的孩子,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呢。”夏雨嘆了口氣。
看着夏雨和小雪進了房間,我點燃一支菸,慢慢吸了起來,將剛纔遇見林亞茹的事情在腦子裡又濾了一遍,然後深呼吸一口氣,定定神,走回房間。
今晚是大家都開心的時刻,我不能把自己的情緒傳給大家。
回到房間,我恢復了神采,舉杯和大家繼續喝酒談笑起來……
暫時,我讓自己忘掉所有的煩憂和心事。
“孔昆,明天你和我們一起出去玩嗎?”夏雨邊喝飲料邊問孔昆。
“不行啊,我明天要去杭州參加省旅遊局組織的一個座談會,市旅遊局今天上午剛發的通知,市裡就去5家,我們旅行社很榮幸被選中了,這個機會可不能錯過……市旅遊局要求旅行社的一把手參加,本來是要海珠姐去的,不過你們來了,海珠姐就委派我去參加。”孔昆笑着說。
“哦……真遺憾。”夏雨說。
不知夏雨爲什麼感到遺憾,似乎不僅僅是因爲孔昆不能和她一起玩。
“看,阿珠,我們來這裡到底還是影響你的工作了。”秋桐不安地說。
“嗨客氣什麼啊,秋姐,孔昆去參加會一樣的……你們大老遠來了,我可不能把你們扔下不管。”海珠笑着說。
“來,易哥,我敬你一杯酒。”林亞茹舉起酒杯。
我於是和林亞茹喝酒。
“易哥,早就聽海董事長說你是個做經營的大拿,今後你可要多多指教纔是……”林亞茹笑着說。
夏雨衝林亞茹翻了下白眼皮,又瞪了我一眼。
“海珠現在就是大拿,她現在可是很厲害的風雲女浙商了。”我說:“我在星海,鞭長莫及,你還是和海珠多交流纔是……”
海珠開心地笑起來,大家也都笑了,秋桐說:“阿珠委實不簡單,自己這麼快就在寧州發展起來了。”
“不過,我還是比你差了一大截子,今後公司要想在寧州得到更好的發展,還是有你在我才安心……我這裡可是很需要你的。”海珠說。
海珠話裡的意思很明白,我聽懂了。
大家似乎也聽懂了,秋桐輕輕抿了抿嘴脣,夏雨則突然有些緊張的樣子,雲朵和秦璐則默默地低頭喝水。
張小天看看我,又看看海珠,面帶沉思……
“哎天各一方,海珠姐可是很想念易哥的呢,有事沒事就念叨着。”小親茹笑着說。
海珠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下,看了我一眼。
大家都輕笑起來,笑得似乎都很含蓄。
我呵呵笑了下,舉起酒杯:“來,各位,喝酒,爲我們寧州相聚乾杯。”
海珠也笑着舉起酒杯:“來,再次歡迎大家來寧州。”
海珠今晚似乎很開心,喝酒也放開了,小臉喝得紅撲撲的,看起來十分嬌柔可人。
酒足飯飽,大家似乎都覺得意猶未盡,夏雨吵着要去唱歌,大家都欣然同意,張小天立刻通知三樓夜總會安排了一個豪華大包,然後大家都去了。
在豪華包間,大家歡快地唱歌,我和張小天又喝了幾杯啤酒。
一會兒,小雪困了,秋桐就帶着小雪先回了房間,剩下大家繼續歡歌。
海珠一會兒也出去了,我和張小天繼續喝啤酒,邊隨意交談着。
這時我的手機短信響了,打開一看,是海珠發來的。”我在你房間裡。”
看完短信,我收起手機,張小天似乎猜到了我的短信內容,說:“你先上去休息吧,這裡我來負責。”
說完,他衝我一笑。
我心裡有些尷尬,也笑了下,然後就起身離開了房間。
離開的時候,夏雨和秦璐正在一起搞女生二重唱,唱的很投入……
邊上樓,邊想到海珠正在房間等我,想到飛機上被夏雨的撩撥,想到飯前那沒有得到發泄的*,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身體不由就有了反應,突然就有些激動。
這回一定要好好款待下柱子哥,大老遠來一趟,容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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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性也,無法抗拒的誘惑。
三步並做兩步回了房間。
進入到酒店的房間,海珠已經洗好了,正穿着睡衣在等我。
關上房門,海珠衝我嫵媚地一笑:“哥……”
海珠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的心裡激動起來,看着此刻迷人嬌媚的海珠,慢慢走近她。
我慢慢釋放自己的情懷,壓抑已久的情裕和本能開始在我的血液裡快速流淌……
我需要發泄,我需要釋放。
這一刻,似乎更多的是本能,動物性本能。
我的靈魂似乎沒有參加進來……
我們四目相對,眼睛裡都含着渴望和期待,空氣也好象在這一瞬間凝固了下來。
此時,海珠的柳腰細腿和挺峰,更有雙頰微微泛着紅暈,兩眼含情脈脈。真的是嬌羞萬分,嫵媚萬分,說不出的喜歡。我忍不住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將她慢慢的拉到自己身邊。她微微地閉上了雙眼,看上去真是說不盡的誘惑。
我將她一把抱起,放到了寬大柔軟的牀上,然後將身體壓了上去……
許久之後,終於地,我到達了快樂的頂峰,她也一樣。然後,她癱軟在了我的懷裡,我將她的身體緊緊擁抱……
又是許久之後,她的身體纔開始在我懷裡微微地動着,我感覺到她的手指在輕輕划着我胸前的肌膚。我睜開眼睛去看她,她仰頭正在朝我笑,我的眼前是她潔白的牙。
“哥,你真厲害。”她親吻了一下我的臉。
我笑了,笑的有些自豪。
不管是真的厲害還是假的厲害,男人都喜歡女人在牀上這麼表揚他。
這是男人最基本的自尊啊。
“還不去洗洗?不怕懷孕了?”我笑着問她道,手在她的臀部輕輕拍打。
“安全期呢。”海珠笑着說,還是下牀,去了衛生間。
我靠在牀頭,點燃一支菸,慢慢吸着……
突然想到秋桐就住在隔壁,此時她帶着小雪早就回了房間,如果房間隔音性不好,說不定我和海珠剛纔的大戰她能聽到什麼。
一想到這一點,我渾身突然就有些發冷,不由拉起被子蓋住了身體……
一會兒,海珠回來了,此時的她高潮已經消退,神色恢復了正常。
海珠上牀,鑽進被子,摟住我的身體,將腦袋放在我的胸口,沉默着……
我們都沉默着。
似乎,我們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
情裕的熱焰過後,我們似乎都回到了現實,回來的速度還很快。
“哥,你怎麼打算的?”一會兒,海珠說話了。
我的心一緊,說:“什麼怎麼打算的?”
我其實知道海珠的問話是什麼意思,卻還是問了一句。
“你說呢?”海珠顯得有些沉悶,聲音有些不快。
顯然,她對我的回答不滿意。
我沒有說話,心裡也感到很沉悶。
“你就沒有回來的打算?”海珠又說。
我還是沒做聲,心裡糾結着……
離婚期越來越近了,我將面對無法迴避的現實。
我知道海珠需要我回來,可是,我真的能讓自己離開星海嗎?我能離開星海嗎?
我心裡涌起難言的苦澀和激烈的矛盾……
我無法回答海珠。
我感覺海珠的身體在逐漸降溫,心也似乎在逐漸發冷……
我的心裡亂成一團。
“我知道我無法左右你,也沒有權力左右你,我知道我無法命令你,也沒有資格命令你……”海珠低沉的聲音恍恍惚惚飄進我的耳朵:“可是,我必須要告訴你,我們的婚禮只能在寧州舉行,結婚後,我們必須不能分居,也就是說必須要住在一起,不是住在星海,也不是其他任何地方,只能是寧州,不是住一天兩天,也不是十天半個月,而是天長地久……這是我的底線……在這一點上,我不會有任何妥協。”
海珠的話將瞬時我苦逼的心打入了萬丈冰窖。
我繼續保持沉默。
我知道,此時,在我無法做出選擇無法給海珠滿意回答的時候,我只能沉默,我必須沉默,換句話說,我必須要裝死。
裝逼是一門技術活,裝死也是一種策略,一種不得已的策略。
我帶着得過且過的僥倖心理裝死,希望時間會改變一些東西。
至於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我一時不能確定,或者說,我不敢去確定。
但起碼,我希望時間能讓海珠此時的想法與底線發生些許的改變和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