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那中年人說:“我們這四千萬可不是白拿的,我得到的命令不僅僅是要這兩個億,還要把那丫頭”
他沒有說下去,似乎做了個手勢。
“做了?”
“是的!錢到手後就把人做了,這是那傢伙的吩咐,我們必須要執行……哈哈,可憐那老爺子,賠了錢財又損失了女兒,人財兩空啊……其實,那丫頭和我們倒是無冤無仇,可是,我們是拿人錢財給人辦事,既然給我們四千萬,那我們就要乾淨利索替人家把事情辦好……我們只認錢,別的,統統他孃的見鬼去吧。”
“可是,我們不也是拿了那老爺子的兩個億嗎?”
“這錢現在不是那老爺子的了,是那傢伙的,我們拿到手的錢,是那傢伙給我們的……這個道理你懂不懂?”
“哦……懂了。哎那丫頭長得挺水靈的,就這麼簡單做了,很可惜啊……”
“怎麼?你想上她?”中年人的聲音有些淫邪。
“我就是想上那也得先讓大哥上完啊,哈哈……”
“哎……兄弟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有好女人,大家一起玩才高興啊……”
“要不,先不做那丫頭,先帶走玩幾天再說?”
“這個……讓你這麼一說,我心還真發癢了……這可是億萬富翁家的千金小姐,玩起來一定很夠味很刺激。”
我聽到這裡,肺都快氣炸了。
“是啊,這麼高貴人家的小姐,玩起來當然是很刺激的。”
“這個……我再想想。”中年人的聲音似乎有些猶豫:“這事不能讓那傢伙知道,他當時下的指示是錢到手進入安全地帶後,立刻做了那丫頭……我們要是這麼做,顯然是違反了他的命令,如果他一旦知道。”
“山高皇帝遠,他怎麼會知道呢?就這麼做了那丫頭,太可惜了……大哥,兄弟們跟着你自從到了星海,起碼至少有半個月沒玩女人了。”
“呵呵,好了,先不談這個……看到前面路邊的倉庫了沒,開進去。”
接着,方愛國告訴我:“易哥,貨車停住不動了!”
我看了一眼屏幕,知道貨車是進了倉庫。
“他們肯定是要換車,把錢轉移到另一輛車上去。”四哥邊開車邊說了一句。
“我們現在距離倉庫7。6公里!”方愛國說。
這時又聽到那中年男人的聲音:“夥計們,快卸貨,換車後繼續走。”
中年人似乎還沒有下車,還在原先這輛車上。
接着又聽到中年人開始說話:“老二……是我!”
他似乎在打電話。
“錢到手了,我們正在路邊的一個倉庫換車……這裡距離你不足1000米,哈哈……”中年人得意地笑着:“換車後,我帶人直接到預定地點……那個丫頭……嗯……先不要做,先留一下……等我通知……也不要轉移那丫頭,就在那裡關着,防止轉移的時候出事……你那邊周圍都是山地樹林,附近沒有任何建築物,視野開闊,十分安全,關在那裡最穩妥。”
我留意着他的每一句話。
“留一下幹嘛?哈哈……”中年人淫邪地笑起來:“兄弟們都捨不得就這麼殺了那妞,都想先玩玩再殺掉……既然兄弟們有這個要求,我這個做老大的總不能不照顧一下吧……我可給你說啊老二,在我沒去之前,不許偷偷先品嚐美味……不過,我還有些猶豫,我要再權衡下,我其實是怕夜長夢多啊……
“我什麼意思,嘿嘿,我的意思也就是說我未必一定過去,如果我不過去,隨時會給你通知,那你就直接把那丫頭幹掉算了,我們總不能爲了一個女人損失那麼多錢啊……哈哈,好了,先這樣,我要帶車繼續走,要先離開星海的地域,你和老三注意看好那丫頭,進入安全區域後,到底是直接殺還是先玩後殺那丫頭,我隨時會告訴你我的決定。”
然後,就沒有了聲音,顯然他是下車了。
顯然,隨着錢到手,隨着他們距離星海越來越遠,他們有些得意忘形了,講話也開始肆無忌憚了。
“目標又開始移動了!”方愛國說。
目標移動,但沒有了任何聲音。他們換了車,監聽不到談話內容了。但跟蹤儀是和錢一起的,還是能看到他們移動的線路。
“加速”我說。
四哥一踩油門,車子加速往前趕去。
“是繼續跟蹤還是……”方愛國看着我。
“先救人。”我果斷地說。
我此時心急如焚,根據那中年人剛纔的話,一旦他們離開星海的地域範圍,夏雨隨時都有被玷污和殺掉的危險。
“前方7。6公里處有個倉庫……關押夏雨的地方距離那倉庫大約1000米。”我說。
“關押地點周圍是山林,周圍沒有其他建築。”四哥邊開車邊又補充了一句。
很快,在國道右側,一座大房子出現了。離剛纔的出發點正好是7。6公里。
大房子周圍還有一些平房,開着一些汽車維修之類的店鋪。
這無疑就是那倉庫了。
倉庫大門緊閉。
四哥沒有停車,直接往前開。
我們往外觀察着,這裡開始進入山區,前方都是連綿的羣山。
四哥突然把車子往左一拐,開進了一片小樹林裡。
“往左前方看”四哥說。
我順着四哥說的方向看去,在距離國道大約500米的半山坡上,有一座白色的房子孤零零矗立在那裡,周圍是密密匝匝的樹林,樹林和國道之間,是一片茂密的玉米地。
回頭看看那倉庫,距離大約正好1000米左右。
倉庫周圍一千米的距離除了這座白房子,再沒有其他建築物。
“應該……就是這裡了。”我咬咬牙,摸了摸腰間的手槍:“車不能再往前開了,就在這裡下車,下車後,我們分兩組,前後包抄那房子……我帶人從前面建國愛國跟着我,四哥帶人從後面,新華大軍跟着四哥……帶好武器。”
“易哥,到時候是要活的還是死的?”方愛國問了我一句。
“格殺勿論!”我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
“好的,明白了!”
四哥接着說:“一定要防止驚動房子裡的人,要隱蔽接近,到時候打他們一個出其不意,要絕對先保證人質的安全。”
“好。”大家都點頭。
然後,大家拿好武器,悄悄下車,直接鑽進玉米地,彎腰徑直向白房子方向快速摸去……
鑽出玉米地,距離白房子更近了。
我們接着匍匐在荒草叢裡往前摸爬,迅速進入了小樹林。
距離白房子還有30米的時候,我和四哥兵分兩路,一前一後悄悄向白房子靠攏。
白房子前有個不大的院子,我掏出手槍,方愛國杜建國帶着*,我們悄悄接近院門,透過門縫往裡看,裡面靜悄悄的。
我輕輕用手推了一下,院門竟然沒有關,無聲地打開了。
我們縮身觀察了一會兒,沒有任何動靜。
房子是三間,只有中間一個門,同樣關着。
我撿起一塊石子扔進院子,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似乎,裡面的人都睡着了。
這時,四哥出現在房頂,向我打了幾個手勢。
我明白他是告訴我這房子有後窗,他們是要從後窗攻入。
我接着給四哥還了幾個手勢,告訴他20秒之後一起破門破窗前後攻入。
四哥點點頭,接着身影就消失在房頂。
我邊心裡默默數着秒數,邊帶着方愛國杜建國無聲地迅速進入院子,接近唯一的房門,隱蔽在兩側。
數到20的時候,我突然站到房門正面,猛地擡起腳,狠狠踹向房門。
房門直接被我踹開,我們接着就迅速衝進了堂屋
與此同時,四哥和周大軍楊新華也分別從東西兩個裡間迅速破窗而入
我們同時攻入了三個房間裡。
可是,堂屋裡沒有人。
“空的”我聽到周大軍在西里間說。
“沒人!”四哥在東里間也說。
我愣了,快速衝到另外兩個房間看了下,果然是空的,除了我們,沒有其他人。
我的腦袋嗡地一聲,身體不由晃了幾下。
大家聚到堂屋裡,楊新華繼續在兩個裡間裡勘察。
“難道我們弄錯地方了?”周大軍喃喃地說。
“應該不會錯!”四哥邊說邊掃視着室內。
“難道夏雨剛剛被轉移走了?”方愛國說。
“沒有這麼快。”四哥又說。
“難道是那綁匪頭目發覺我們的監視跟蹤行動了,故意誘導我們讓我們中圈套的?”杜建國說。
四哥想了想,又搖搖頭:“應該……也不會,一來我們做的十分隱蔽,二來根據路上他剛纔的談話內容,不像是發覺什麼異常。”
“看,這裡地上有血跡,似乎還有打鬥過的跡象。”楊新華在東里間叫道。
我們忙進去,果然,地面上有血跡,炕上的小桌子也仰面朝天,房間裡的傢俱擺設也都東倒西歪……
四哥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地上的血跡,然後放在鼻孔聞了聞,說:“這是剛剛流出的血……這裡一定剛剛發生過一場打鬥。”
“看,這裡還有個破損的手機”方愛國彎腰從牆角撿起一個手機。
我忙拿過來一看,諾基亞的,黑白屏的!手機似乎被摔了,機殼上有裂紋,屏幕也壞了。
我的腦袋又嗡的一聲,這年頭用這手機的幾乎絕跡了,這是夏雨的手機,她追隨我而買的。
我想開機,開不開,顯然是摔壞了。
我裝起手機,用眼睛在室內快速掃描,突然又發現地上還有個藍色的髮卡,忙撿起來。
這也是夏雨經常戴的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