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再回星海?”我隨即說。
“你做夢吧。”海珠說。
“那……”
“那什麼那?”
“那……你什麼意思?”
“木有什麼意思哦,我的一個願望,不可以嗎?”海珠一撅嘴巴。
我呵呵笑了:“可以!”
“親親我”海珠撒嬌。
我看看周圍的人,有些猶豫。
“老公,親親老婆啦。”海珠繼續撒嬌。
“額……”我迅速低頭親了海珠的嘴脣一下。
“嘻嘻……叫老婆!”海珠笑起來。
“額……老婆!”雖然有些不大適應,我還是叫了。
“嘻嘻……叫親老婆。”
“親……老婆。”
“再親老婆一個!”
我又低頭快速親了下海珠的脣。
“我走後,你要使勁想我!”
“嗯……”
“我會時時刻刻都想着你的,我的男人!”海珠說。
“嗯……”
“嘻嘻……”海珠開心地笑起來,又再次和我擁抱接吻,然後轉身去了安檢口,邊走邊回頭依依不捨地揮手……
送走海珠,我帶着剛剛被法律認可的初爲人夫的迷惘和茫然走出機場候機廳。
似乎,現在的我和昨日的我和以前的我沒什麼區別啊。
可是,不由心裡又覺得怪怪的……
出了候機廳,沒走幾步,我突然站住了。
因爲,一個人正站在我前面擋住了去路。
這個人是冬兒!
我站住,看着冬兒。
冬兒的目光很冰冷,還帶着幾分嘲弄的表情。
我不知道冬兒怎麼會突然來到了這裡,也不知道她來這裡是幹嘛的,但我似乎明白她應該知道我和海珠登記的事情了,似乎她也是屬於海珠所說該知道的人範圍。至於海珠是怎麼讓冬兒知道的,我就不清楚了。
“是不是想得到我的祝賀呢?”冬兒冷冷地開口了。
我沒有說話。
“是否心裡感到很幸福很安穩呢?”冬兒又說。
我還是沒說話,怔怔地看着她。
“即使你沒有,那她一定有,她一定很得意,是不是啊?”冬兒笑起來。
“冬兒。”我開口了,想起媽媽電話上說的話,不由嘆了口氣。
“幹嘛嘆氣呢?大喜的日子嘆氣,不吉利哦……”冬兒說。
“冬兒……我希望……你能儘快找到你的幸福。”我說。
“我可以把這當做你對我的祝福嗎?”冬兒說。
“這不僅僅是我的……我媽媽其實也是這樣想的,她……她也是希望你能過得很好的。”我說。
我一說這話,冬兒的眼圈突然有些發紅,接着抿了抿嘴脣:“總算。”
冬兒沒有說下去,我不知道她說的總算後面是什麼。
隨即,冬兒說:“小克,記住我的話,我的幸福和你是緊密相關的,沒有你,我怎麼會幸福呢?”
我說:“沒有我,你一定會過得更好。”
“你這話是在安慰我呢還是安慰你自己?是在推卸自己的責任嗎?”冬兒說。
“冬兒……我……”
“不要以爲你們今天的登記會對我有多大震動,這早就是我預料的結果,這能代表什麼呢?一張紙算什麼呢?你以爲我真的會在乎這張紙嗎?你以爲我會動搖自己的信念嗎?”
冬兒接着又笑起來:“如果你這麼想,那就錯了,如果海珠這麼認爲,那她就實在是愚蠢到家了……不過,她其實一直就是個愚蠢的女人,她讓我知道你們要登記了,以爲我就會遭受打擊機會放棄,她實在是太愚蠢了……
“我就沒見過這麼愚蠢的女人……她現在一定是帶着輕鬆愉快幸福的心情回寧州的,但她現在恐怕笑得太早啊,我看誰笑在最後還不知道呢,我看她最終要笑不出來,要笑得比哭還難看。”
“冬兒……事到如今,你又何必說這些……說這些有意思嗎?”我說。
“當然有意思,沒意思我就不講了!”冬兒硬邦邦地說。
“你……今天來這裡就是專門爲了和我說這些話?”我說。
“專門……哈哈……”冬兒笑起來:“小克,你把這點屁事看的太高了吧,這點事你以爲值得我專門趕過來?我有那個閒心呢。”
“那你是……”我說。
“我是來機場接人的,只是順便遇到了你而已……你以爲呢?”冬兒不屑地口氣。
我點點頭:“哦……來接人的,接誰的?”
“無可奉告!”冬兒說。
“接伍德的?”我說。
“他不需要我來接,我也不會接他!”冬兒說。
“那是接誰?”我想不起冬兒會來這裡接什麼人。
“你管呢。”冬兒說。
“我不管你上天……說,到底是來接誰的?”我說。
“不說!”冬兒說。
“到底說不說?”我說。
“不說,就是不說,你能怎麼着?”冬兒毫不示弱地看着我。
我無可奈何地看着冬兒,冬兒忍不住想笑,卻又緊緊閉着嘴巴。
似乎,冬兒對我對她的關心比較開心,但卻又不肯告訴我。
“既然不說,那你走吧。”我說。
“我當然要走……飛機就要到了……拜拜了您哪。”冬兒看了下手錶,然後就急匆匆走了過去,直接下樓,去了接機處。
我沒有離去,轉了個彎,也悄悄去了接機處,在一個柱子後站着看着接機口。
冬兒正站在接機口看着裡面。
我看了下電子大屏幕,馬上要達到的是寧州到星海的航班。
那麼,冬兒是來接寧州來的人了,會是誰呢?
我在隱蔽處靜靜地等待。
一會兒,開始有旅客往外走了。
“嗨表妹……這裡,這裡!”冬兒突然揚起手叫起來,聲音很歡快。
“啊哈,表姐,我來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同樣很歡快。
我循聲凝神看去,我擦,這女孩不是冬兒收回的我的寧州那個公司的總經理嗎?冬兒的表妹!
原來冬兒是來接表妹總經理的啊!估計表妹是來這裡玩的。
冬兒原來是在給我故弄玄虛啊!
看着兩人喜笑顏開地手拉手一起往外走,我鬆了口氣,從另一個出口悄然離去……
我直接回單位,剛進樓門,正好遇到曹麗下樓往外走。
“易主任,怎麼這會兒纔來上班啊?”曹麗站住說。
“這會兒來怎麼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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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沒什麼,隨便問問嗎,是不是陪海珠去了?”曹麗說。
我沒有回答曹麗的話,看着她:“你來這裡幹嘛了?”
“我到秋總辦公室去玩了啊!”曹麗說。
“什麼?”我的心不要一跳:“你到秋總辦公室玩什麼呢?”
“我們女人的事情,需要給你彙報嗎?”曹麗笑嘻嘻地說。
我看着曹麗滴溜溜轉悠的眼珠,說:“我怎麼覺得你心懷鬼胎呢?”
曹麗眉毛一揚:“我怎麼覺得你這話是小人之心呢?”
我說:“到底誰是小人之心,恐怕自己最清楚吧。”
曹麗瞪了我一眼:“我怎麼聽你這話有些胳膊肘子往外拐呢?”
我一愣神,不覺間自己的話有些走嘴了。
我忙換了副口氣:“靠……給你開個玩笑呢,怎麼,還當真?”
曹麗說:“開玩笑沒事,我剛纔看你說話那架勢,好像和真的一樣呢。”
我說:“你連我是不是在開玩笑都看不出來,白搭你這個人了。”
曹麗笑了:“說明你表演逼真啊,嘻嘻,我看你心理越來越成熟了,你說的話,有時候我還真聽不出真假來。”
我低聲說了一句:“傻逼!”
曹麗也低聲說:“我是你的傻逼,還是你的騷筆。”
我說:“草尼瑪,你還真是傻逼了。”
曹麗說:“別草我媽,要我……我真的就是傻逼啊,一直就是你的傻逼……嘻嘻……”
我有些無語了,說:“對了,我問你!”
“問吧!”曹麗說。
“你和海珠,昨天都一起幹嘛了?”我說。
曹麗一愣:“這個你要問海珠,幹嘛問我呢?”
我說:“你說不說?”
曹麗說:“海珠能告訴你的,就是我要說的……海珠不是告訴你了,她剛下飛機遇到我,然後邀請我到你宿舍坐坐。”
曹麗似乎不是傻逼啊,這會兒口風很緊,和海珠的話保持了一致。
我說:“我告訴你,你要是膽敢把帶海珠去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我廢了你!”
曹麗說:“你說什麼呢,我能帶她幹啥?她是大人了,又不是孩子,做什麼事自己還能沒數?再說了,又不是我找她的,是她主動找的我……你有本事去管海珠,少衝我發熊。”
“她找你幹嘛的?”我又問曹麗。
“不知道,這個你去問海珠……我這裡只能說什麼都不知道!”曹麗竟然還是口風很死,也不怕我生氣了,笑嘻嘻地說。
我一時無計可施。
“我竟然不知道你一直就住在那裡……媽的,我這才知道,你竟然住的離我那麼近。”曹麗突然說。
我裝作不懂的樣子看着曹麗:“你說什麼?你住在哪裡?”
“我就住在你後面那座樓,你裝什麼逼,你不是去過?操”曹麗不滿地說。
“哦,不錯,我是去過,不過,我以爲那只是你臨時的一個地方,你一般不過來住的,我以爲你說的是你常住地。”
“算你說對了,那裡的確不是我常住的地方,但以後,嘿嘿,我看我要是要常住了……我們以後距離真的好近啊,要是有個望遠鏡,我都能看到你在宿舍裡幹嘛,你也能看到我……要不,回頭我買倆望遠鏡去,咱們沒事可以互相看看。”
“看你*!”我說。
“說錯了,不是看我媽的,是看我的……嘻嘻……”曹麗*地笑着:“還有,既然我們住地如此之近,要是你或者半夜睡不着了,想做那事了,也可以來回走動下啊,很方便啊, 我可是召之即來的哦……”
我無法繼續和曹麗談下去了,這個臭娘們談着談着就到了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