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講!”
“關於這個磁帶的事情,包括裡面的內容,只限於你自己知道,萬萬不可告訴任何人,萬萬不可外傳,不然,我的處境會很危險,一旦露出任何蛛絲馬跡,當事人馬上就會知道是我乾的,那我就完了。”皇者的神色很鄭重。
我知道皇者這話不是在開玩笑,越發對磁帶的內容感到好奇,於是也鄭重地點點頭:“好,我答應你,這事我絕對不會和任何第二個人說起。”
皇者笑笑,吸了一支菸,接着說:“好了,交易到此爲止……另外,我再告訴你一件事,買一送一,這個就當是贈品!”
“說”我看着皇者。
“海珠開的公司,白老三已經發現了。”皇者說。
“哦……”我哦了一聲,心裡沒有太大的意外,自從那天夏雨說走了嘴,我就想到了這一點。
“白老三已經安排人在附近監視了。”皇者又說。
“嗯……”
“小親茹在海珠公司的事情,也被白老三知道了。”
“哦……”我不由有些緊張:“那……伍德也知道了?”
皇者搖搖頭:“將軍應該還不知道……白老三直接找到我,告訴了我,他給我保證他不會告訴伍德的……依照我對白老三的瞭解,他應該是真的沒有告訴將軍。”
“白老三這麼做,是何意?”我說。
“何意?我也猜不透……不過,肯定不是單純地給我送人情……白老三經歷了那次偷稅漏稅風波之後,現在大受刺激,非常神經質,對誰都保留幾分戒備,包括對將軍,甚至包括對他姐夫雷正……他知道了小親茹的所在,卻不告訴伍德,而是告訴我,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深層用意……至於有什麼深層用意,我暫時也猜不透。”皇者說。
“哦……看來伍德和白老三也不是鐵板一塊!”我說。
“呵呵……從來就沒有真正的鐵板一塊,大家能合作,是因爲有共同的利益,而在這聯合之中,又有各自的利益所在,合作的程度深淺,是有各自的利益決定的,一旦利益發生了衝突,那麼,呵呵……”皇者意味深長地笑起來。
“這麼說,你和小親茹暫時都是不會有危險的了?”我說。
“應該是這樣!”皇者點點頭。
“你不打算另外安置小親茹?”我說。
“暫時沒這打算……星海是白老三和將軍的天下,無論安置到何處,他們只要想找,總會找到……何況,小親茹在海珠那邊和海珠關係很好,做的又開心,換個地方未必合適,未必開心,也未必願意離開海珠……我不想讓她不開心,也不想讓她知道的太多。”
“嗯……”
“還有一點,秋桐的那個孩子……叫小雪的那個,也就是李順常去看望的那個,也已經被白老三的人發現了……那個幼兒園附近,也有白老三的人在監控着。”皇者又說:“雖然白老三沒有徹底弄明白小雪和李順和秋桐的真實關係,但是李順對那孩子的疼愛和親情,卻是已經知道了。”
我的心又是猛地一跳,看着皇者。
“我之所以要告訴你這些,是不看到兩大幫派之間的惡鬥牽扯到太多無辜,牽扯到孩子,牽扯到不相干的人。”皇者繼續說:“白老三白老闆做事,向來是心狠手辣無所不用手段險惡的,只要對他有利,他什麼手段都能使出來。”
我的心不由更加緊張起來。
看到我緊張的表情,皇者笑了下:“你現在不用這麼緊張……從目前事情發展的態勢看,白老三似乎還沒有馬上要對海珠或者小雪下手的跡象……他現在只是監視,他現在操心的事還有很多,李順前段時間給他弄的一屁股屎還沒擦乾淨……不過,提高警惕是非常有必要的,要防止不測事件的發生。”
我點了點頭:“嗯,很好,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看,我們的交易其實很不公平,我吃大虧了!”皇者哈哈笑了起來,接着起身離去。
皇者走後,我坐在那裡,又琢磨了半天。
出了茶館,我先開車去了小雪的幼兒園,看到那個黑色風衣的口罩男子又站在附近溜達。
我緩緩開過去,那口罩男子看到我,即刻鑽進停在路邊的一輛沒有牌照的車裡,快速離去。
我沒有追趕,沒有那必要。
我又開車到了海珠公司附近,在公司馬路對過的報攤前,又看到一個黑色風衣的口罩男子站在那裡,邊裝作看報紙 邊不停地向公司門口張望。
我將車緩緩開過去,他發現了我的車,立刻鑽進旁邊同樣沒有拍照的一輛車裡,離去。
我還是沒有追趕,將車停在海珠公司門口,進了公司,小親茹在,海珠不在,出去談業務去了。
我在海珠公司坐到下班,然後開車離去。
晚上回到宿舍,我坐在書房裡,靜靜地點燃一顆煙,將皇者給我的那盤磁帶放進錄音機,邊抽菸邊開始聽裡面的內容。
剛一開始就聽到裡面出來一陣曖昧的聲音。
“對……就是那兒……用力……用力。”錄音機裡傳來一陣*和呻音聲,感覺那聲音有些無法自持。
我聽出來了,這是曹麗的聲音。
媽的,這是曹麗在和誰做那事呢?
一陣斷斷續續的聲音,是個男人的,似乎在喘息着用力。
這是白老三的聲音。
原來曹麗在和白老三玩嘿咻。
我不由皺了皺眉頭,我靠,皇者就是讓我聽這個的?
不會,一定是有其他的內容,這些只是前奏。
我耐着性子聽下去,繼續聽這對狗男女的苟合聲音。
一會兒,白老三說:“好了,你去洗下吧。”
接着悉悉索索的聲音,接着又是沉默。
“怎麼樣,我的功夫還可以吧?”白老三得意的聲音。
“嗯,好厲害,你太厲害了。”曹麗說。
“比起孫東凱來怎麼樣?”白老三說。
“你你說什麼呢?”曹麗微微一怔的聲音。
“操還裝逼,裝什麼逼,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和孫東凱有一腿,你們沒有拿一腿,他怎麼會提拔你當辦公室主任?”白老三不屑的聲音。
“呵呵……”曹麗笑得有些乾巴,還有些尷尬。
“說,我比孫東凱怎麼樣?”白老三說。
“你……你比他厲害,他吃了藥也沒你厲害!”曹麗吃吃地說。
“哈哈,孫東凱這傢伙,我看他那樣就不行,他怎麼能比的上我呢,我就是不吃藥也比他吃了藥厲害。”白老三狂笑幾聲,倏地又停住,接着又說:“那……我比我姐夫呢?誰厲害?”
“你你說什麼?”曹麗似乎猛地一愣,接着聲音裡帶着幾分緊張,還有驚懼。
“我問你我和我姐夫雷正誰操你更厲害!”白老三一字一頓地說。 щщщ ¸TTκan ¸¢ 〇
“你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曹麗的聲音有些顫抖,聽起來愈發緊張。
“我在說什麼?你他媽的不明白我在說什麼?”白老三的聲音:“那晚在 皇冠大酒店,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怎麼下樓從哪裡出的酒店?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後來又和我姐夫在那幾個地方搞的?要不要我找錄音帶來給你聽聽?媽的,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見黃河不死心。”
聽白老三這口氣,他似乎把曹麗和雷正幽會的過程給秘密錄音了。
“這……這……白老闆,我……我……”曹麗的聲音帶着極度的恐懼,哆哆嗦嗦地說:“白老闆……這……這都是你姐夫要我去的啊,我沒辦法啊……我……我實在沒辦法……我不是自願的……你……你……你不要把責任推到我自己身上啊……”
“嘿嘿……招了是不是?老實交代了是不是?”白老三陰冷地笑着:“媽的,反正我知道你們倆不是第一次了,我管你是不是主動的幹嗎,這種筆事,哪裡來什麼主動被動,就你這搔逼樣,我就不信你還能被動到哪裡去。”
“白老闆……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你饒了我,你放過我……我再也不幹這事了。”曹麗似乎是嚇壞了,聲音裡帶着恐懼:“白老闆……你……你既然知道了……你要……你要把我怎麼樣……你要怎麼……怎麼處置我……”
“哎你這麼緊張這麼害怕幹嘛,我就是隨便問問你,又沒說要怎麼樣你,看你嚇的……我沒說要把這事告訴我姐啊……你嚇什麼?”白老三說:“當然,我要是把這事告訴了我姐,我姐可是個醋罈子,撒起潑來,夠你受的。”
“那……那……你的意思是……”曹麗的聲音繼續哆嗦。
“我要你繼續和我姐夫保持關係,你該怎麼和他玩就怎麼玩!”白老三說。
“這……這……我可不敢了,再也不了!”曹麗說。
“什麼不敢了?操,我說的話你聽不聽?”白老三說。
“我……我……”
“我讓你繼續你就繼續,這是我批准的……今後,你不但要和我姐夫繼續玩,而且要伺候好他,發揮你這騷狐狸的本領,把他迷住,讓他離不開你……”白老三說。
“你……你說的是真的?”
“廢話,當然是真的……放心,只要你老老實實聽我的話,我保證不會把這事告訴我姐,而且,我還會好好優待你,保證讓你吃不了虧。”白老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