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部長,你們兩位領導都是女性,我能不能不回答這個問題?”泰初回答吳麗的話,略顯難色。
“泰初,我與董事長都是結了婚的半老太婆了,什麼事情沒聽過?但說無妨。”吳麗說道,張素英也支持她的意見。
“其實情偷是女人們在背後臭我的‘外號’,不是神氣的‘神’,而是感情的‘情’。”泰初說到這裡又把話卡住了,吳麗急了,說道:
“怎麼又不說了?作得出的事情難道就說不出?”
“吳部長,其實有不少事還真是作得說不得的。”泰初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從勞教隊釋放回到家裡後,工商所有三位結過婚的女子到我家裡看望我,她們都是我過去的同事,爲我打抱不平,勸我上訪向有關部門申訴,她們還爲我籌集了一萬多元上訪費用,我上訪了將近三個月,結果都是官官相護,庇護強者,什麼效果也沒有,就在這三個月的上訪中,她們三個女人經常輪流請事假陪我上訪,就這樣我與她們三人都發生了那種關係,但我一直處於被動。”泰初又卡殼了。
“你一直處於被動,就是說那三個女人拉你上牀的?”吳麗笑嘻嘻地說道,似乎對這樣的話題很有興趣。
“是的,她們背後悄悄地告訴我說,凡是與我上了一次牀後,她們的心就被我偷走了,再也離不開我,對自己的老公已經沒絲毫興趣,說我是‘情偷’,專偷女人的感情。我認爲又闖下了大禍,於是馬上離開了家鄉,來到你們這裡打工,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敢接觸女人了。”
兩個女人聽了心裡暗暗高興,但張素英在表情上卻皺起了眉頭,似乎對泰初的話不很相信,於是釀着鼻子說道:
“泰初,你如果有那麼大的本事的話,敢不敢與我打個賭去搞定一個漂亮女人?你如果偷到了她的情,我下的賭注五萬元,你如果輸了我也不要你的錢,你就無條件地幫我完成一個任務。”
吳麗聽了對智商原本不很高的外甥女刮目相看,沒料到她用這種方式利用泰初,這比直接讓泰初去偷艾嵐手中的證據要高明得多,於是就在一旁推波助浪,說道:
“泰初,董事長說的這個賭真太便宜你了,你如果偷情成功了就立即得到五萬元,沾了色還發了財,一舉兩得,你如果沒成功又分文無損,只幫董事長完成一個任務而已。”
“問題是如果我輸了的話,萬一完不成董事長的任務怎麼辦呢?”泰初說道,心裡對張素英的賭十分感興趣,因爲要他去泡一個女人,簡直是易如反掌。
“你如果完不成任務,我就罰你一個季度的獎金。”張素英說道。
“董事長,那個女人結婚沒有?”泰初問道,因爲他偷情最拿手的就是偷結過婚的女人。
“她雖然沒結過婚,但卻與男人生過一個私生子。”張素英回答道,“這與結婚並沒本質上的區別。”
“董事長,可以試試,你必須給我半個月的時間,在這半個月內我可以上自由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