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富是步行到工業區前面的,上了安然的車後就立即開往城區,到一家茶館坐下後,說道:
“安然,這是你今天的辛苦費,請收下。”將三元現金遞向對方。
“老朋友,你不是說抓到現場就一萬嗎?”安然並沒接錢,嫌少了。
“你抓到現場了?見到他們在‘那個’?”孫大富驚訝地問道,原來還以爲只是見到汽車而已。
“你看這個叫不叫現場?我總不能敲開你老婆的汽車去抓現場吧。”安然將相機裡的畫面讓他看,孫大富仔細看那畫面,汽車確實是從橋頭的樹林裡出來開向大橋的,他對郴州的一草一木都熟悉得很,於是強忍心中的怒火,說道:
“我今天沒帶那麼多錢來,明天我再補給你,相機我先拿回去輸進電腦裡。”
“好,”安然說道:“以後還要不要跟蹤了?”
“跟,一直跟到抓住他們兩人睡在一起的現場。”
“不過這倒有點難度,無論在汽車裡還是在房間裡都不方便進去。”
“如果在汽車裡,你就破車而入,如果在房間裡,你就破門而入。”孫大富堅決地說道。
“我可賠不起她的寶馬跑車。”安然笑道。
“你抓住了現場,她不哀求你放她一馬就不錯了,還敢要你賠它的汽車?”孫大富點燃一支菸繼續說道:“安然,你說我現在怎麼處理這件事情最妥當?”
“孫大富,古云:小不忍則亂大謀,我認爲你現在只有忍的好,真正的男子,就能忍世上難忍之事。”
“頭上被扣上了一頂綠帽子,這對一個男人是最大的奇恥大辱,怎麼能忍耐?世界上除了殺父之仇外就是這種辱恥了。”
“老朋友,不能用老眼光看待今天的社會,你給我說說看,凡是有錢的男人哪個不在外面搞女人、包二奶、養情婦?有錢的女人也是如此,哪個不在外面找情夫、養鴨公?”
“可我們是正式夫妻呀,怎麼能搞婚外情呢?”
“夫妻關係只是組成家庭的基本條件,並不是夫妻互相約束情感的桎梏,而且一點也不違反婚姻法,她讓你戴上綠帽子,你就給她扣上藍鳳冠嘛。”安然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孫大富說完,一口將一杯茶倒進口裡去。
“孫大富,你當初與張素英結婚的目的是什麼?其實我清楚得很,你完全是爲了她的錢,因爲她的資產上億,你不是一直在忍嗎?如果現在你與她鬧翻了,你的前功盡棄,落得雞飛蛋打的結果,值嗎?”安然的話不無道理,孫大富求其次,說道:
“我把那個畜生開除總可以嗎?”
“也不可取,女人只要偷情有了癮,你開除了這個,她就會偷另外一個,你們公司男人多得很,你管得過來?”
“那我就睜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老婆與被的男人亂搞?”
“孫大富,古今中外,有不少男人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還主動把自己的老婆送給對手去搞,事業纔是男人的內核,女人只是外表的包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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