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中奇道:“誰說不是呢?”後來覺得跟自己沒什麼關係於是又在外面吹起簫來。
宋安見雷中奇又吹着那首曲子來了,對雷中奇道:“中奇,你又吹這首曲子了。”
雷中奇停了下來道:“反正閒着也是閒着,現在也不知道那個什麼月棗宮的宮主在哪裡都不知道,怎麼打?可能現在其它門派也是閒着的吧。”
宋安也覺得是,不過整天看着雷中奇和陳思琴思念氾濫的,自己也想去找崔雪了。
崔雪見宋安來了,只是道:“宋安,飯菜都已準備好,你先去用着,我待會兒就來。”說完就欲走,宋安一把抱住了崔雪的腰,崔雪不知多久沒有見過宋安這樣子親暱了,崔雪道:“行了,都老夫老妻了,還這樣。”
宋安非常親暱地道:“正因爲好久沒有這樣了,所以就要這樣。”
崔雪道:“討厭!”崔雪帶點兒羞澀。
宋安一把將崔雪抱了起來走進了房間裡。
見過雷中奇和陳思琴這麼苦戀法的宋安和邢會明都已經知道什麼才叫珍惜,陳思琴聽到對面簫聲便知道是雷中奇的簫聲,於是她也吹過去就代表是迴應,雷中奇停了下來露出一絲微笑,彷彿他們不需要太多言語,簫聲就是她們傳遞方式,這可能是多年來形成的默契,當確確實實在一起之時卻絲毫都沒有發現,猜忌和多疑讓他們都遺忘了好多東西。
邢如華失蹤數月後,江湖上又製造起一波新的殺戮,當神教和天教都以爲是成橘所做的事情,此時陳思琴又重新披着長髮,長髮已到了臀部,還是身着火紅色的長裙,騎着馬,對楊億道:“楊億,一定要找出成橘,否則世界將會大亂。”
楊億道:“是!”
雷學文和許相思無故失蹤,陳思琴和雷中奇到處尋找雷學文和許相思下落,只見身着白色長裙,頭戴紅色絲巾,臉上蒙着紅色面紗,頭髮盤起,馬上面有兩個人肯定是雷學文和許相思,不用想,陳思琴道:“快點兒把人放下!”只見這個女子不說話手掌伸了出來,似乎要殺人,但是見了邢會明卻放下了手,留下兩個人就走了。
陳思琴趕緊救出雷學文,雷學文咳嗽了兩聲道:“快去救許相思。”
雷中奇將另一匹馬上的那個人放了下來,果然是許相思,雷中奇道:“怎麼樣?”
雷學文道:“感覺那人是衝着許相思來的。”
陳思琴道:“成橘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卻又引發出新的動亂。”
雷中奇道:“那人看起來不像是成橘。”
邢會明道:“中途停止了殺戮,難道。。。。。。”邢會明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雷中奇道:“怎麼了?你是不是想起了誰?”
邢會明不再說話,看邢會明那表情感覺似乎有什麼說法,大夥兒都撤走了以後,陳思琴想來想去道:“她衝着許相思,卻見邢會明就停止了。”
楊億道:“會是誰害怕邢會明呢?”
陳思琴也想到了道:“是邢如華?”
楊億感到非常吃驚道:“邢如華怎麼會有那麼厲害的武功?”
陳思琴道:“近日她總是在這邊兒出現,但是她卻看到了邢會明就住手了,邢如華平日
裡最怕她父親嘮叨的,不是邢如華,會是誰?”然後對楊億道:“楊億,你要多派些人手,好生看着許相思,千萬不要有什麼特別的人物接近。”
那女子的頭髮包裹得緊緊的,好像近日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尚未出嫁卻要把頭髮裹得緊緊的,肯定是有什麼秘密。
陳思琴在心裡想着,可是外貌特徵又感覺不大像,纔過去幾個月而已不應該有太大的變化,陳思琴躺在牀上邊想着邊睡着了。
雷中奇也在爲昨天晚上的事情而憂愁,陳思琴來到了雷中奇那裡,陳思琴正在喝茶,雷中奇對陳思琴道:“思琴,你知道昨天晚上那女的是誰嗎?”
陳思琴道:“我不確定。”
雷中奇道:“看來你是已經知道是誰了?”
陳思琴道:“這只不過才過了幾個月而已,邢如華不可能變化那麼快,她的武功向來頻頻。”
雷中奇道:“會不會她找到成橘了?”
陳思琴道:“成橘現在也是杳無音訊,我們找她都比登天還難,她又如何找到?”
雷中奇想來也是,此人是武功頻頻,如何幹得了這樣的事情?再者邢如華失蹤數月,邢會明找了無數次未果,現在又不知是生是死,這樣的感覺可能是雷中奇心裡最有體會,讓他不禁又想起了當年陳思琴跳河自盡,傷心得撕心裂肺的時候了,那是最難過的。
雷中奇感慨道:“嗨!看着邢會明那樣子,我又想起了當年你跳河自盡之時的場景,那比殺了我還要厲害,就這樣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也不知道你在哪裡。”
宋安不耐煩道:“好了,收起了你的心吧,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暢懷往事,我真是佩服你!”
邢會明正在嘆息着,這麼多天也不知是怎麼過來的,找遍了所有的樹林也不見有邢如華的蹤影,他早已絕望了,但是昨晚那頭戴紅色絲巾的女子又燃起了一線希望,他感覺自己的女兒還活着,邢會明對蕭萍道:“我想我們女兒還活着。”
蕭萍道:“爲什麼?”
邢會明道:“你是否還記得在三個月前?當時邢如華買了一條紅色的絲巾,戴在自己的頭上,當時她是笑得最燦爛的時候。”
聽邢會明這麼一說,蕭萍記起來了道:“哦,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當時候特別興奮,那就是邢如華無疑了?”
邢會明道:“可是我害怕又不是,因爲邢如華當時候的武功沒有那麼厲害。怎麼還能到處製造殺戮?”
蕭萍見邢會明糾結的模樣道:“除了她還會有誰怕你?”
雷學文和許相思也很想知道那個披着紅色絲巾的女子是誰,直到深夜,江湖傳言總是鬧鬼,又將整個江湖蒙上了薄紗,以前是陳思琴鬧鬼,現在又不知是誰,陳思琴又來到了茶館喝茶,說書先生道:“傳言江湖上鬧鬼,白色頭髮紫色嘴脣,然後‘呼——’就不見了。。。。。。”陳思琴喝完茶便走了。
陳思琴來到了外面,見雷中奇也來了,雷中奇道:“你又在聽說書先生胡說了。”
陳思琴道:“現在滿街都是說什麼鬧鬼的故事,看來我們要去抓鬼了。”
雷中奇道:“你相信鬼嗎?”
陳思琴“哼”了聲道
:“我從來都不相信鬼,這是我的老把戲了,你覺得你會相信嗎?”
雷中奇道:“我若是相信我就不會來抓鬼了。”
陳思琴道:“鬼要黑夜纔出現,白天不出現。”
正說着一個紅衣,白色長髮,紫色嘴脣的女子飛過,然後又來了個頭戴紅色絲巾和紅色面紗,身着白色長裙,只見那紅衣女子道:“你到底追着我做什麼?”
頭戴紅色絲巾的女子道:“哼!你以爲你已經練成了武功秘籍上的武功,現在你卻已經練得走火入魔了。”
紅衣女子感覺這聲音好生熟悉道:“你是誰?”
“對不起,無可奉告!”於是便殺了過來,殺氣十足。那位紅衣女子也不甘示弱,也跟這個頭戴絲巾的女子打了起來。
此人分明就知道這位女子與各大門派有着世仇,陳思琴和雷中奇也趕來了,陳思琴道:“看來我們江湖上好像不止一個鬼啊?”
雷中奇道:“那我們該去打嗎?”
陳思琴道:“不,我們還不知道誰是敵人誰是朋友呢?”
“三大門派都找得你好辛苦,沒想到你的武功會到了如此境地。”
“你到底是什麼門派?”
“這個,你好像管不了。”
只見這兩個女子邊打邊道。
雷中奇看了看對陳思琴道:“這女子好像練的是天教的武功。”
陳思琴想了想道:“三大門派?難道是成橘?如果那個鬼是成橘,那那個頭戴紅色絲巾的人是誰?”
陳思琴和雷中奇看着這兩個人打來打去,雷中奇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快點兒走吧!”
雷中奇拉着陳思琴便走了。
雷中奇和陳思琴回來了,宋安道:“中奇,怎麼樣?”
雷中奇道:“看來事情越來越有趣了,我們在後面假山那邊兒,見到一個白色長髮女子和一個頭戴紅色絲巾的女子在那裡打了起來。你覺得我們發現了什麼?”
邢會明突然顯得很不冷靜了道:“就直奔主題吧。”
雷中奇道:“那兩個女人打了起來,其中一個好像是我們天教的武功,可能這兩個女子裡面其中一個是我們這邊兒的。”
聽到這句話,邢會明大吃一驚,宋安見到邢會明這種表情道:“會明,你怎麼了?”
邢會明呆坐着道:“其中一個肯定是我的女兒。”
宋安道:“你想什麼呢?”然後對雷中奇道:“你別吊我胃口好不,你確定嗎?”
雷中奇道:“不太確定,因爲此人的武功似乎還帶着自創的味道在裡頭,所以不敢叫陳思琴貿然出動,現在還不知道那人是敵是友。”
陳思琴道:“在三個月前,成橘也失蹤了,可能那裡頭其中還有一個就有可能是成橘。可是此人說話如此清醒,又不太肯定。”
宋安想了想道:“三個月前那個成橘就像發了瘋一樣的,老是那句‘我是天下第一,我已經練成了武功秘籍上的武功了’什麼的。”
陳思琴道:“剛纔我和雷中奇一起聽的時候,正好是談到了武功秘籍上的武功,你說不是成橘會是誰?”
宋安道:“你講的是哪一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