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大家看不到朵朵的感激語,以後感激的話就放到前面,自己的吐槽廢話神馬的都放到後面,鞠躬感謝ning洞童鞋的pk票和打賞,書評區蠻冷淡,我都擔心是不是沒人看書,謝謝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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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緊張兮兮的樣子,沐司堯不禁有些詫異,卻也沒有表現得很明顯,只是輕輕一笑在脣角勾起一抹十分完、美的弧度,並上前兩步輕聲說道:“貴幹不敢當,只是覺得姑娘有些眼熟,我與姑娘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我呸!
沈含聞言忍不住在心裡打了個狠狠的鄙視,誰跟你見過了?敢不敢換個另類點兒的開場白?心裡雖說在吐槽鄙視,沈含臉上還是維持着她自以爲很過得去的笑臉,人家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她也只能勉強……真的是很勉強地擡頭看了對方一眼,之前都是一晃而過,外加沈含自己心虛,根本就不知道他長什麼模樣,只是對他那聲音有很深刻的印象。
而此刻這認真的一眼,使得沈含好似着了魔一般站在原地,視線也在他身上停留着移不開,這人……長的可真好看。不過這卻不是重點,重點是還真如他所說覺得眼熟,難道真在哪裡見過?
“姑娘?”
“呃……我看公子一點也不眼熟,我很確定我們沒有見過,告辭!”
就算心底明白自己跟這個男人肯定有見過,可是她卻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只想要逃離這詭異的現場,於是她說完便扯起裙襬轉身就跑,卻不知她這一跑一提裙的動作,使得沐司堯臉上的淺笑變成了瞬間的僵硬,腦海裡頓時出現了曾經見過的那個奔跑的身影,沐司堯在在忍不住感嘆:原來是她。一直看着沈含跑到方氏的身邊,他才轉身負手離去。
感受着身後那捕捉的視線一直存在,那種被人獵上的感覺使得她渾身都不自在,指導回到了母親身邊那種強烈的不安纔算消失,沈含終於深深地吐了口氣,還沒來得及放鬆,方氏的聲音就從身旁傳過來:“含兒你躲哪裡去了?剛纔都看不到你人了,子安不是去找你了嗎?人呢?”
“呃……方纔那邊出了點狀況,子安送患者回家了。”
不想去細細解釋方纔的事,沈含只是一句話帶過,方氏似乎也察覺到她不想多說,也就沒有多問,聽了會兒戲曲,沈含也沒有心思去瞧那花煊月的絕色,心裡亂糟糟的,耳邊的聲音和畫面都自動地被過濾掉。
本來打算好好陪母親逛逛的,也沒了心情,沈含無精打采的樣子也落入了方氏的眼底,她縱使再怎麼喜歡聽曲,此刻也不得不爲了女兒着想,聲稱自己累了,想回家。
回到家沈含纔算是稍微安心下來,約莫過了一個時辰沈子安纔回來,她忍不住開口問道:“那小姑娘怎麼樣了?”
“確實有些着涼,我給她開了方子。”
“嗯?她說她家在上福街……”
“上福街?那邊住的人可都不簡單呢!”
沈含話沒說完,方氏就放下茶杯接過了話,眼中似是有些憂慮地看着沈子安,她心底閃過一絲疑惑,爲何母親會有如此表現,就聽到沈子安繼續說道:“娘您就放心,我送她回家才知道,她竟然是彭員外的女兒,雖說外面都傳彭員外發財是走的不正當的路,但是他的確讓那幫子土豪富紳們老實下來。”
聞言,方氏纔算是稍微放心,卻又在下一刻提醒沈子安:“你雖說這次是爲了救人,以後還是儘量避免不要跟他們有什麼其他的接觸吧!”
“孩兒知道了,那我先去鋪頭幫爹的忙。”
“去吧,小心點兒。”
沈子安點點頭就出去了,沈含這才從他們的對話裡明白,原來上福街住的都是一些有錢佬,可是這些有錢人不是土豪就是地頭蛇,一般人寧願能饒多遠就躲多遠,哪怕很多時候要買點東西經過那裡,大家也都儘量選擇繞到。
方氏眼底裡的擔憂盡數落在沈含的眼裡,她乾脆開門見山的問:“娘,我想知道子安那暈血的毛病,究竟是怎麼患上的?”
瞧見方氏神色上的詫異,沈含也不多做什麼解釋,直接道明自己是想替他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對症下藥,幫他渡過這個難關。
“其實,也就是他十四歲那年我們才發現的,之前一直都沒什麼跡象。”
十四歲?沈含暗自琢磨,老大比自己大五歲,今年已經二十四,老三則比自己小三歲,今年已經十六,那就是兩年前的事?若不是童年的陰影,定是後來的因素,究竟是什麼事情,讓他原本好好的身體,會見血就暈?
沈含沒由來地就這麼覺得,其中有很大的貓膩,那就是一種直覺!
“哦?那娘您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具體怎麼樣我也不太清楚,只記得那天子安跟你爹一起出診,回來的時候才下大雨,我見他們爺倆衣服都溼透了,我便張羅着替你爹找乾淨衣服,子安也自己回房間去了。可是……”
“可是什麼?”
聽見木有面色憂慮地講訴之前的事,沈含就算想知道內情,也忍着沒有着急的追問,可是方氏說到這裡不由自主的停下,沈含一個心焦,便問了出來。
“我跟你爹在西屋,都聽見了子安那一聲慘叫,當我們跑去他房間的時候,他只穿着一身褻衣倒在地上……”
沈含聽到這裡不禁打了個寒戰,這都什麼跟什麼,讓她瞬間有種在聽鬼故事的感覺。雖說一直以來沈含都自認自己是個無神論者,可是又矛盾的覺得很多東西都是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連自己都穿越到了這古代,還是個歷史上找不到的朝代,她現在纔算真正領悟一句話:一切皆有可能!
“然後呢?”
“然後你爹給他把脈,也看不出到底是爲什麼昏倒,人也沒着涼,任何病症都沒有,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過來,當時可嚇壞了全家……你那時候不是在家嗎?”
沈含正聽得帶感,方氏突然話鋒一轉,惹得她嬌軀一震,立即開口敷衍:“我只是問你子安爲什麼會暈血,誰知道娘您想到他受苦就停不下來,我也不好打斷啊!”
慘了!這具體的情形都還沒聽過來呢,那要怎麼才能知道小弟是如何的?
“其實說到這個,我還一直覺得很好奇,當初子安昏倒,你第一個反應不是關心子安的情況,而是抓着你大嫂非要她承認,是她害了子安,當初爲了這個事兒,你爹還罰過你。其實含兒……你大嫂那個人平時嘴巴雖說是壞了點,但是還不至於會傷害家裡人,你……”
“娘……您還提這個事兒呢,其實也就是因爲那時候不懂事,見大嫂那人……您也知道我脾氣也不好,自然是……”
說到這裡,沈含故意露出些許自慚不好意思的神色,纔算勉強糊弄過去,可是沈子安的事兒她也不敢再繼續追問下去了,要是方氏再扯出個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的話題,那又要如何去辯解?現在能勉強混過來,靠的全是前一天對胡那個人的印象,利用這一點她倒是能臨時作出反應,那要是換了別的呢?
雖說這個身子什麼都是原版,但是靈魂換了,時間長了定是會露出破綻,到時候很難保證目前對自己很好的家人,會不把自己當成吃了他們親人的妖怪,所以愛之深恨之切也恰恰就是這個道理。
聲稱自己有些累,匆匆告別方氏回到房間,沈含便靠在窗前看着左前側的大樹,葉子樹幹都挺像現代裡看到的幸福樹,只不過枝椏要稍微濃密一些,而思緒則是飄到了右邊老大的那屋,左邊那屋則是沈子安的,自己住在他們兄弟兩個中間,是不是真的很可能看到或者聽到什麼?
從方氏的話裡沈含得知了一個訊息,便是沈子安出事之後,以前那個沈含一口咬定他是被胡害的,那究竟是有證據還是因爲不喜大嫂而幼稚了一把?既然兩年前姑嫂關係已經不融洽,那麼也能理解胡爲何會在自己第一次回孃家的時候,表現得那麼咄咄逼人,而且她還是個有求於人的。
不對!沈含想到這裡腦海裡突然閃過那日胡一出現,針對沈子安時,沈子安的第一個反應,他準備辯解的話全部都沒有再說出來,臉上的神色也變得很快,最後才很沒氣勢的說了句以後儘量避免外傷患者的話,她很不厚道的覺得……沈子安很可能真的是被胡害的,這中間指不定有什麼事兒!
可是……想法歸想法,懷疑歸懷疑,真相是什麼呢?得找出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