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
有多久她都沒有再哭過了大概已經忘記了吧,她也不記得她到底有多久沒有流過眼淚了。
她切實的感受到慕少禹緊緊將自己身體攬在懷中的力道,很重很重,就好像熬將她揉進自己身體一般。
或許他都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的吧,這種帶着濃烈妖精氣息的女人,想必沒有哪個男人是會拒絕的。
只是就在原本以爲可以這樣慢慢沉淪的時候,慕少禹卻突然睜開了他的雙眸,他看着面前吻得那麼專注的女人,他突然停下了動作。
岑可心也感受到那種不自然的停頓,似乎還沒有從激烈的吻中反應過來,她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向對方。
“少,少禹。”
慕少禹的脣角勾着的弧度一直都保持着同樣的弧度,“岑小姐,你可以叫我慕總,或者是慕少,不要叫錯了,明白?”
那種天差地別落差,讓她的心猛然一顫,“爲,爲什麼?”
她看着他那雙注視着自己的眸子,心如刀割,她鼻子只覺得有些酸澀,眼眶內有什麼在呼之欲出,她抖了抖自己的雙睫,她微微揚起了自己的頭,似是不讓眼眶裡那些東西流出來。
她只是看着他,兩人就這麼僵持了許久之後,她看着他的眸子,終於慢慢的勾起了脣角,
“我叫人送你回去。”
突然有種被脫光了衣服讓你在衆目睽睽之下轉身離開的感覺,岑可心不由的輕笑一聲,“慕總,這樣你都無動於衷?”
慕少禹輕笑着,她能清楚的聽到笑聲中冷漠和嘲諷,他慢慢鬆開了她的手,他雙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靠近她的耳畔輕聲道,“想要做我慕少禹的女人可沒那麼簡單吶,岑小姐。”說着,他伸手在吧檯上的紙巾盒裡抽了一張紙巾,他輕輕勾起的她那精緻的下顎,用手中的至今輕輕的拭去了她脣角滑落下來的血跡,“今晚你的工作完成了,可以走了。”
說着,他後退一步,放開了岑可心,就好像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若無其事的用手中的紙巾輕輕的擦拭着自己脣角被咬破留下血跡,隨手拿起那瓶放在吧檯上的紅酒,倒了一杯,而後喝了一大口,混合着血腥味道的紅酒,就好像有着一種獨特的味道一般,竟讓他有些喜歡這種刺激的感覺。
岑可心看着他,沉默了一會兒後只聽她冷笑了一聲,她擡起自己僵硬的手,輕輕的撫摸着脣角應約傳來的疼痛的感覺,她後退了一步,她深呼吸了一下,呼吸之間,她清楚的感受着如同利劍穿心而過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