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這是爲何?”碧兒連忙的問道。
“本宮做事兒豈是你一個小小奴婢就能問的?一會兒你不用出去了。”姚玉嬌說完直接的走了出去。
她低頭看着手上燙出的泡,嘴角揚起了邪魅的笑容,既然要抓住李清霄的心,那麼就要緊緊的抓牢。
李清霄果然來了,大步流星的走進了屋子裡,姚玉嬌連忙的行禮,李清霄急忙的將她扶了起來,剛纔去了一趟太后那裡,但是他的腦子裡卻還是忍不住的想念姚玉嬌,最後還沒等太后發話他就直接的走了出來,急忙的來了這玉霞宮。
就在李清霄扶起姚玉嬌的時候,姚玉嬌的手彷彿觸電了一般的彈了開。
“玉嬌,你的手怎麼了?”李清霄關切的問道,不由分說的將她的手拉起,手上赫然有一個大水泡,而這時姚玉嬌的眼眸裡面早就盈盈的流出了淚水。
“皇上,玉嬌無礙。”說着,急忙的將手躲到了背後,好像很怕讓李清霄看到一般,“萍兒,傳膳。”
李清霄頓時明白了,又將她的手拉了過來,心疼的瞅着姚玉嬌手上的大泡,“玉嬌可是做飯的時候將手燙的?下次這些事情都叫御膳房的去做不就行了,你什麼事情就愛親力親爲,下次不許這樣了。”
他寵溺的說道,衝着身後的於公公說道,“你去御藥房裡面將那個天山雪蓮的藥膏速速拿來。”
於公公連忙的跑開了,他可是沒忘記李清霄說的速速,而現在姚玉嬌可是皇上心尖上的人,怎麼能怠慢呢。
“皇上,玉嬌用不得那藥膏。”姚玉嬌連忙說道,那藥膏很是稀有,也只有皇上才能用,而現在李清霄竟然讓於公公給她拿來,此刻,她便知道了,李清霄的心大半已經在了她的身上,而她的計謀也已經完成了,成功的將李清霄的心抓了回來。
“有何用不得?朕說用得,就用得。”李清霄說道,姚玉嬌淡淡的笑了笑,算是默許了。
第二天,便將姚玉嬌再度榮寵的事情傳遍了整個皇宮,而且這次的氣勢不似以往,甚至比以往還要強烈。
更傳出了皇上竟然給姚玉嬌用了天山雪蓮藥膏,從這裡都可以看出,李清霄是多麼的在意姚玉嬌,這都是宮裡不曾有過的事情,還真的不曾有那麼嬪妃這麼受皇上的愛戴,也由此可見姚玉嬌現在的身份地位,是多麼的高。
姚玉嬌再次承恩在皇宮裡面掀起了軒然大波,而這軒然大波正是太后所引起的,太后本來就不喜姚玉嬌,更是對姚國章在朝廷裡面的勢利擔憂,沒有想到,皇上竟然不顧一切的再次隆寵起那姚玉嬌。
只聽“啪”的一聲,茶杯落地,滾燙的茶水在地面上四散開來,坐在上位的太后一臉鐵青的瞅着小太監。
“皇上今晚還是在那玉霞宮留宿的?”太后臉色極其難看的問道。
在下面跪着的小太監早就一身的冷汗了,聲音顫抖的回到,“皇上確實留宿在了玉霞宮裡。”
“哼!”太后冷哼了一聲,身旁的人大氣都不敢喘,皇上已經在姚玉嬌那裡留宿半個多月了,這般寵一個人還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就算是蕭淑妃都不曾這般過,只是皇上獨寵一人,恐怕並不是好事兒。
“太后,你且不要生氣了。”站在身後的柳飛飛很是體貼的上前揉着太后的額頭,太后閉上眼睛,但是臉色卻並不見好。
“哀家怎麼能不生氣,不知道那個狐媚子給皇上吃了什麼迷魂湯了,三千後宮竟然獨寵她一人,小全子,速速將皇上喚來。”太后衝身旁的太監說道。
“太后,也許皇上只是念舊罷了。”柳飛飛說道,只是那緊咬的銀牙才能看出她現在是多麼的怨恨,皇上對她一直都是不冷不熱的,偶爾的留宿在她那裡也都是太后吩咐的,她心裡怎麼能不怨恨呢?只是現在卻讓姚家的人佔盡了風頭,前些日子是姚玉露,沒有想到這才短短的幾日姚玉嬌竟然再次的被榮寵了起來,只怕往後着後宮都是她們姐妹兩個的了,想到了這裡柳飛飛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飛飛,你不能在這般的容忍下去了,哀家可是沒有少提拔你,你就算是留不住皇上,你這肚子好歹也得有個動靜啊,要不然怎麼在這個皇宮裡面立足?”太后滿臉憤怒的說道。
要說太后也算是真的對柳飛飛仁至義盡了,從秀女那時候便一直都在提拔她,但是怎耐皇上並不喜她,又能如何?
柳飛飛聽了太后這話臉上立即露出驚慌的神色,難道太后以後不想在提拔她了?她在皇宮裡面可就有太后這一個靠山,她怎麼能輕易的丟失?
“太后,是飛飛的錯。”柳飛飛垂頭,竟然低聲哭泣了起來。
太后回頭,瞅着柳飛飛那垂淚但是並不哽咽的樣子,心裡頓時也軟了下來,拉過柳飛飛的手。
“哀家被姚家那狐媚子氣的說話是重了一些,飛飛,要說這皇宮裡面哀家最喜歡的就是你,你千萬不要讓哀家失望啊。”
“可是,皇上......”柳飛飛欲言又止道,皇上並不喜她,任由她再怎麼努力她也是沒有任何的機會啊?
“這件事情上,哀家會幫你的,你放心吧。”太后拍了拍她的手說道。
柳飛飛這才點了點頭,破涕而笑了,這時皇上也大步的走了進來。
“兒臣參見母后,不知母后喚兒臣前來所爲何事?”李清霄坐在一旁說道,想到剛纔應下了姚玉嬌,要去她那裡用晚膳的,心裡不免的有些焦急,後纔看到太后身後的柳飛飛,“飛飛也在這裡啊?可是母后的偏頭疼又發作了?”
“哼!你還記得哀家的偏頭疼?”太后臉色難看的瞅着皇上。
皇上看出了太后的臉色並不好看,頓時心裡不由的輾轉,便知道了太后肯定是因爲姚玉嬌的事情纔將他喚來的。
“兒臣可是時刻記掛着母后。”李清霄淡淡的笑了笑說道。
“哀家看你可是將哀家都忘到了腦後了,皇上,哀家問你,這些日子你可是都在那玉妃那裡留宿?”太后眉頭輕挑問道。
“正是。”李清霄的面色也變得嚴肅了起來,瞅着太后說道,自己着半個月都是在姚玉嬌那裡留宿的,姚玉嬌給他的感覺跟以前大不一樣了,所以他纔會被她吸引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