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炎那個火急火燎的來到宮裡,很快的就來到了龍騰宮,卻發現這裡的太監、宮女毫無慌張以及悲傷、恐懼之色,根本就不知道齊王的狀況。
而中人見到杜炎的到來,立馬恭敬的上前跪拜,杜炎隨意的叫他們平身,而後問道,“父王呢?”
一太監恭敬的說道,“大王和媚妃正在就寢!”
杜炎一聽,隔夜飯差一點吐了出來,剛剛的那些興致全然消失,想到那噁心女,杜炎一陣後悔,當初自己怎麼着也不能太絕了,總要給齊王找個入得眼的,現在可好,害人害已。
“嗯,知道了,你們去將那媚妃叫出來吧!”杜炎強忍着噁心說道,他可不想見到這恐龍。
“這個,奴才們不敢!”衆太監連忙嚇得不輕,這種事情他們可不敢做啊,要知道齊王和媚妃在就寢的時候任何人都不敢打擾,否則的話就要卡擦了。
杜炎見狀,方纔醒悟,知道他們爲什麼這麼害怕了,唉,都怪自己,失誤啊。“行了,本王知道了,你們都下去吧,我有要事找父王!”
衆太監、宮女聞言,嚇得一個個臉色蒼白,杜炎這麼做無疑是找死,要知道以前有一個妃子仗着齊王的寵愛,這般做了,闖了進去,直接是拉出去亂棍打死了。
聽到杜炎的話語,她們入獄釋放,立馬慌慌忙忙的離開,他們可不想趟這趟渾水,丟了自己性命。更是用一種同情的眼神看着杜炎,不敢相勸,擔心爭吵將齊王惹怒。
杜炎見狀,一直搖頭,看來那恐龍將那齊王制服的服服帖帖的,不過杜炎想着,那恐龍也享受了一年的榮華富貴了,也該讓她消失了,免得在這裡噁心人,反正自己的事情也快要交代完了。
杜炎調出神識,給了那恐龍一個指令,叫她出去。而後就聽到一陣轟轟的腳步聲,從裡面出來,杜炎趕緊迴避,免得噁心自己,讓的自己的眼睛蒙受污濁。
感受到那恐龍離開,杜炎走了進去,入眼的卻是一地的衣服,杜炎那個汗顏啊,那恐龍居然就這麼出去了,沒有穿衣。
杜炎默默的爲外面的太監、宮女默哀,既要忍受視覺上的噁心,又要擔驚受怕,見到媚妃的‘玉體’可是要殺頭的,當然杜炎不會追究,那恐龍也不可能,可是他們卻要擔心了。
杜炎不再管這些,只想趕緊離開,於是他探查了齊王一下,才發現他居然是縱慾過度,和那恐龍太多的那個,杜炎惡寒立馬騰起。
胡亂的給了一些紫龍真氣養着他的命,而後立馬的離開,果然外面已經亂套,太監、宮女們一個個驚恐不已,臉色蒼白,驚呼響起。
杜炎一陣默哀,而後迅速的離開,胡亂的奔走。雖說他這麼很快,加上杜炎來宮裡的這段時間,現在居然是夕陽西下,就快要天黑的那一斷回光的時候。
看來也是用了一些時間啊,不過這時候天邊沒有晚霞,也沒有陽光,雖然天色還是明亮,可是有些昏沉,杜炎長呼了一口氣,下定決心一定要趕緊將那恐龍給消失。
……
皇宮之中,後花園裡,百花盛開,奼紫嫣紅,爭奇鬥豔。
一名年約二十四五的美貌麗人,身上穿着綾羅綢緞製成的華麗宮裝,站在花叢之中,望着滿目豔麗的鮮花,輕輕嗟嘆。
這一處皇宮花園,佔地廣闊,花叢鮮豔,到處都生長着豔麗的鮮花,滿目鮮豔,萬紫千紅,讓人不由不讚嘆皇宮果然是世界上最爲奢侈的地方,便是一個花園,也能做得如此盡善盡美,把世界上其他的一流園林都比下去了。
那位美人,被香氣四溢的花叢團團圍繞,美麗的臉上,卻現出了淡淡的憂傷之色,望向這滿目誘人的美景,幽幽的嘆息着,傷感之意,溢於玉容之上。
在她身邊,沒有什麼太監宮女,她一個站在這空蕩蕩的大花園裡,雖被鮮花圍繞,卻是一身的孤單寂寞,令人望而嘆息。
身後,緩緩傳來沙沙的聲音,似乎是有什麼人踩在花園中的落花之上,緩緩向這邊走來。
美人驚訝的轉過頭去,卻見一個俊美至極的少年,身上穿着舒服的便服,緩步走向自己。他的臉龐,清秀無比,眼中帶着深深的同情之意,那柔和的目光,似要一直探到她的心裡去。
美人輕輕咬住櫻脣,那芳心居然突然跳動的厲害,讓的她非常的不安。“我這是怎麼了?天下俊美的男人我見得多了,身爲長公主,大王的親妹妹,怎麼會因爲一個沒見過面的少年弄得芳心大亂呢?”長公主努力的平復心中的動亂,勸慰道。
“站住,你是何人?知道這後宮之中不能隨意走動的麼?”長公主爲了平復心中的狂跳,立馬做出嚴肅的喝止道。
杜炎深深的注視着她。眼前的女子,豔麗如花,雙頰潔白柔滑如玉,櫻脣紅潤,拜見自己時微微的羞澀一笑,現出光潔的貝齒,如排金碎玉一般。
她年約二十四五,正是最成熟最美豔的年齡,蘇胸高聳,羅衫之下,凸現出兩座誘人的高聳玉峰;纖腰盈盈一握,身材誘人,已是好到了極處。便是前世的模特,也未必能有這般波濤洶涌,誘人噴血的絕好身材。
他本是因爲那恐龍的噁心,心中一陣惡寒,爲了消除這些,隨便走走,路過這處大花園,想要進來看看,以放鬆心情。誰知卻看到這位麗人,一身寂寥的站在大片的花叢之中,不由起了憐香惜玉之心,上前搭訕。
待她轉過身來,杜炎更是眼前一亮,大嘆自己沒有識人之明,竟然讓這麼美貌的女子,獨守深宮,而沒有去安慰她的寂寞芳心,實是罪大惡極,不可饒恕!
“小的是剛剛進宮的太監,不知道宮裡的規矩,到處亂走,還望娘娘饒恕!”杜炎聞言,再一次的悶騷的靈機一動,這般說道。
“太監?”長公主疑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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