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進了房間,學着剛纔拓跋雄的樣子,在抽屜裡找到了蠟燭,然後又找到了密室的通道,推門而入,又去了剛纔的地宮。
“筱音,你有沒有覺得這裡很不對勁,和剛纔比起來,好像缺了點兒什麼。”
容瑾在前面小心翼翼的,帶着路,突然察覺出來什麼不對勁,轉過頭去問筱音,筱音劉敏的四處看了看,什麼也沒有發現。
“容瑾,你終於來了,我已經等候你多時了,怎麼樣這個結果你還滿意嗎?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你在也不會見到你想見到的任何人。”
容瑾突然眼前一亮,他看見前面坐在椅子上的拖把兄兒,剛纔關那些人的天牢,現在都空空如也,只留下過他們剛纔存在過的痕跡,容文的血還殘留在地上,只是把事情處理掉了,還沒有來得及把血給擦乾。
“拓拔雄,可真是難爲了你處心積慮用心良苦,這麼短的時間就把這麼多的人全部給轉移走了,你是怎麼做到的?還是你早已經這麼豐富了,你帶我去辦事,只是逢場作戲罷了。”
容瑾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瞪着拓拔雄,拓拔雄如今只是單身一人,他看着容瑾身後也是一副凶神惡煞的筱音心裡不覺害怕了幾分。
“這句話倒是過獎了,我只是預測到,你根本就不會幫我做事,所以我才提前就把他們給轉移了,看來我猜的不錯,現在我再也不會讓你見到你想見的任何人。”
拓拔雄坐在椅子上,他一臉奸詐的笑容,好像如此陰謀詭計,算計了容瑾和筱音,是什麼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一樣。
“難道你就不怕我們殺了你,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東西,現在你可是一個人,我們是兩個人,別忘了我一個人的武功都在你之上,更何況筱音的身手還在我之上。”
容瑾如此的威脅,那拓拔*本就是一點也不怕,他敢獨自一人坐在這裡的容瑾,就表示他已經準備好了,全身而退的方法。
“我知道,可是那又怎麼樣,你們別忘了這裡,可是我的地方,如果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根本就出不去這個地宮,你以爲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容瑾警惕的看着拓拔雄,他的這番話,還真是提醒了自己,如果沒有拓拔雄他和筱音,根本就出不了這個地宮。
“筱音,一定要緊緊盯着她,別讓他跑了,不然的話我們就會被囚禁在這裡幾天之後就會被餓死。”
容瑾附在筱音耳邊,輕聲說着,拓拔雄一點也不害怕,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他自以爲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根本就是無懈可擊!
他看着以前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容瑾,如今被自己玩弄的焦頭爛額,他更是興奮不已,如果容瑾現在可以跪下來求自己就是最好了。
“容瑾,我不管,你在和他說什麼,我只是告訴你,你現在最好是乖乖聽我的話,不然我讓你死在這裡,如果你死了的話,你的那些東西全部都是我的,你的女人,你的家產。”
該死,他果然還是惦記着自己的這些東西,許華濃和毒牡丹,這纔是他最想要的東西,纔是他的心頭病。
“怎麼你選擇選擇,現在你要不要乖乖的聽我的話,如果你讓我高興了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放你出去,如果我不高興,那我不陪你玩兒了,你一個人在這裡吧,不過我告訴你這裡什麼都沒有,過不了幾天你就會被餓死。”
容瑾看着一臉奸詐狡猾的拓拔雄,不用猜也知道,他現在肯定是要想盡了任何辦法來凌辱自己,來滿足他那邊可憐的虛榮心。
“好吧,我答應你,你告訴我,我現在需要做些什麼?”
答應的這麼爽快,肯定不對勁,有貓膩,他到底想幹什麼,拓拔雄眉頭緊皺,他一點也不相信容瑾會是這麼沒有氣概的人。
有了可以讓他和筱音,可以讓他們,自相殘殺這樣子的話,看着一句,分分鐘等到他們兩敗俱傷的時候,自己就可以漁翁得利了就算不能得到什麼,他們都已經兩敗俱傷了,而且因爲打架也大大的傷了和氣,也不會有太大的傷害。
“我這會兒有一些無聊,你們兩個打起來吧!從我喊開始的時候你們開始打架,我要是不喊停,你們就永遠也不要提,什麼時候我開心了什麼時候就可以放你們出去。”
容瑾惡狠狠的這樣看着拓拔雄,他這一招可真是奸詐,他看着拓拔雄笑的春光燦爛的臉,恨不得過去把那張臉死的稀巴爛。
“怎麼樣,準備好了嗎?我要喊開始了。”
容瑾給筱音使了眼色,筱音也是一個聰明人,很多時候只要一個眼神他就可以知道主人想要她幹什麼。
“好沒問題!”
容瑾說着,已經準備好了要開始,他明明知道自己根本就打不過筱音,可是爲什麼還要這樣子的硬拼這樣子下去,傷害的只會是自己。
“開始。”
拓拔雄就這樣子,看見兩個人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一聲令下,兩個人就扭打在了一起,拓拔雄坐在椅子上他饒有興趣的看着面前兩個人,真是猜不透,這個容瑾,他到底什麼意思?
又是看了一會兒,他才明白過來,原來兩個人這一大會兒,只不過是花拳繡腿,在自己面前做做樣子罷了,根本就沒有*刀的幹起來。
“可惡居然敢玩弄自己!”
拓拔雄氣不打一處來,看着兩個人都已經被關在了,地宮裡面有可能出不去,有生命危險,還在自己面前花拳繡腿,應付自己,拓拔雄就想要過去,把兩個人一起撕個稀巴爛。
容瑾和筱音打了一會,估計那拓拔雄是已經看出了兩個人的破綻,卻還是一言不發,容瑾眉頭一皺,衝着筱音笑了笑,筱音馬上就明白了容瑾得意思。
“啊!”
只是聽着一聲尖叫,拓拔雄猛然的擡起頭,真是不可思議,筱音那一腳居然重重的踢在了容瑾的頭上,剛纔還是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可以爲了自己的主人付出自己的生命,現在卻爲了自己的生命,要犧牲自己的主人。
“好好好,你們做的真的不是很好,快快快,容瑾你快點還手啊,不要讓一個娘們兒把你給打敗了。”
容瑾點點頭,然後也是衝着筱音的頭,重重的踢了過去,筱音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頭痛欲裂。
拓拔雄越看越覺得激動好看,可是沒有感覺到容瑾和筱音正在慢慢的朝自己這邊移動,他也很是喜歡,離得近一些,看的更清楚一些。
不知不覺,兩個人已經環繞在拓拔雄的椅子周圍,這個時候拓拔雄才感到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我們動手吧。”
容瑾說了一句,拓拔雄這才察覺出來,容瑾和筱音究竟是要幹什麼,可是爲時已晚筱音衝着容瑾點了點頭,掏出了放在腰間的匕首,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架在了拓拔雄的脖子上。
“拓拔大人,我想現在應該是我們比較有主動權,我也不爲難,你別的事情就一件事情,快放我們出去,你要是不分,我們出去的話我告訴你,我會在這裡殺了你!”
拓拔雄坐在椅子上,一時半刻還想不到什麼全身而退的辦法,已經被容瑾和筱音,給逼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身體都溼透了。
“好,我答應你們全身而退。”
容瑾冷冷一笑,他拉着容瑾起來,他心裡也想知道,拓跋雄到底把那些人給轉移到了什麼地方,可是自己現在不能問,如果一次性問的太多,把拓拔雄給逼急了,可能他們三個都得死在這裡。
拓拔雄到底是輕車熟路,纔是一會的時間,便帶着他們走出了地宮,容瑾和筱音四處的看了看,有幾分興奮。
“我們終於出來了,裡面的空氣真的是很糟糕。”
容瑾說着,筱音只是抓着拓拔雄,不讓他輕舉妄動,拓拔雄眼睛一直盯着筱音,等着趁機行事,這裡畢竟是自己的地方。
接着,筱音一個不注意,那拓拔雄便從筱音那裡掙脫開來,等筱音反應過來的時候,拓拔雄早就已經跑遠了。
“算了吧,都怪我,是我真的沒用,連自己的家人都保護不好,我不僅殺了自己的大哥引起了民憤,現在我連別的人都救不出來。”
糟糕,讓拓拔雄給跑了,如此一來,他肯定是要回寺廟去找了,夫人,現在許華濃,是他手上最好的可以對付容瑾的砝碼。
“少爺,我們快回去吧,我們都已經出來這麼長時間了,夫人肯定會擔心的,現在冬蟲又不在夫人身邊伺候,倘若拓拔雄去了,恐怕夫人凶多吉少。”
是啊,拓拔雄走了,他一定是去找了許華濃,這個卑鄙小人,最好一輩子都不要落在自己的手上,否則,一定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們快點回去吧。”
容瑾冷冷的說了一聲,便帶着筱音回家,筱音跟在身後,思緒萬千,容瑾一直在心裡暗暗祈禱,希望許華濃安然無恙。
“夫人,夫人,我回來了,夫人。”
容瑾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見了許華濃,一定要確保她的安然無恙,可是無論如何自己到處找也找不到她的身影。
“糟糕,不會真的出事情了吧。”
筱音也是十分着急,她低着頭,眉頭皺的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