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貴妻(穿越女尊文)018 嶽韌宣納妾(好戲捲入宰相家)
二人下了馬車,這就走了進去。
突然,宮門口傳來馬蹄噠噠之聲。
只見馬車停下,走下來一位清麗婦人。念青回頭,立即眉開眼笑,“娘。”
雲雙上前,笑着擁了念青,這纔看了個仔細,“我看看,才幾日不見,青兒這精神頭回來了。”
安平侯隨之行禮,“小婿給岳母請安。”
“乖,乖。”雲雙笑了起來,看着安平侯不住點頭,這才說道:“快快進去吧,莫要讓麗妃久等了。”
念青扶着雲雙,見前方何姑姑正等着,方纔笑道:“姐姐是個有福氣的,懷孕了還可以見到娘一個月。這日後還得讓姐姐多生幾胎,方解了多見娘一段時日。”
雲雙嗔了念青一眼,笑着看向安平侯,“青兒這般淘氣,你要多擔待着點。”
安平侯一聽樂了,點頭說道:“一定一定。”
何姑姑見念青面露鬱結之色,上前扶了雲雙另一邊手,笑着調侃,“王妃,你也莫擔心,夫人這般是靈氣可人,又是聰明賢惠得緊,自然是不會有失的。”
念青點了點頭,衝着雲雙眨了眨眼,那目光明顯就是得意之色。
安平侯拉了她過來,這纔對着雲雙笑道:“是我管教無方。”
人朝着永福宮的方向而去,還未入永福宮就見小藝子低頭從正門潛了進去,念青與尉遲相視一眼,均跟了上去。
屋內,小藝子低頭回話:“回稟娘娘,斐然公主已經去了錦華宮。”
“她當時臉色如何,腳步快還是慢?小冷子可有護駕?”齊悅放下手中的茶,緩緩開口。
“回稟娘娘,斐然公主當時面色如霜,腳步飛快,冷公公面露難色。”話畢,小藝子就要退下,見凌雲王妃和安平侯夫人進來,即刻低頭請安。
念青看了眼齊悅的肚子,對着小藝子說道:“你且暫先退下去。”
雲雙一見齊悅,喜悅的淚水就奪眶而出,見齊悅臉色紅潤,面上無一分擔憂之狀,她便笑了,“還有個把月就要生了,這是我去蘭若寺求的符,你就放在身上,到時候小皇子一定健健康康的。”
齊悅接過那泛黃的符,笑着收入袖口中,笑道:“娘能來一次我就已經感到很榮幸了,念青今日也來了,有些人我不方便見,念青可否代姐姐去錦華宮一趟?”
念青一笑:“我正有此意。”
念青幫着她診了脈,滿意地點了點頭,想來這劉冶下了不少的功夫,“姐姐,這穩婆可是找好了?”
不想,念青這話一落地。就見齊悅目露冷光,嘲諷一笑,“幾個宮的好姐妹都幫我想好了,這穩婆來頭可不小,出自將軍府,當初接生了大皇子,二皇子和斐然公主。”
念青聞言,臉色也是一沉,“這是石妃向皇上說的?”
“恰恰不是,是我們的好姐妹,玉妮。想來應該是宰相施壓,她便打算藉此向石妃示好,只不過我亦不是那般好欺負之人。只不過我要再選穩婆,定要秘密方可。這事我已經交代給父王。”齊悅說着,手指已然把錦帕扯了個透。
念青見狀,心下陡然也生了怒氣,沒想到這玉妮還賊心不死,生了這一石二鳥的計謀,只不過姐姐這肚子裡的孩子是無辜的。憑什麼要犧牲姐姐的孩子和性命爲你做嫁衣裳。更何況那石妃娘娘非等閒之輩,與虎謀皮,等於自食惡果。
想想,她棄了凌雲王府,投靠宰相門下,他日宰相若有一絲一毫的差池,這端木玉妮怕也是好日子呀到頭了。
“姐姐,宰相府接下來的日子可不會這麼閒,我看這玉妮一旦失去了別人指揮必定會失去方寸,既然他們推薦了自己的穩婆,你暫且用就是了,只不過要怎麼用纔可以打蛇七寸,還要看姐姐的意思。”
齊悅擡頭,面上閃過了然之色,想來這也的確是個機會,現在爹爹已經在找法子瓦解石將軍和宰相之間的關係,如今要借這穩婆好好下番功夫纔對,只不過端木玉妮,你這般依賴宰相,若是有朝一日被宰相府一腳踹開不知道你要做何感想?
念青見齊悅心中有了計較,這才笑看雲雙,“娘,你在宮中莫要多走動,這皇宮之中豺狼虎豹居多,事事要多聽何姑姑的話。”
雲雙點了點頭,“你無需這般擔心我,趙嬤嬤和關媽媽也教了我不少,我自會小心就是。”
三人笑說了幾句,齊悅才讓人送上新進貢的蜂王漿,“這是新進貢的蜂王漿,聽說可以調節體質。念青,你的身子可好些了?”這兩日得了劉冶的回話,說是找到了解藥,料想當初念青就那一次入宮就遭了這毒手,我們的嫡母還真是個好母親!
她的女兒更甚!
念青見齊悅白玉的臉上露出恨意,便拉過她的手,粉脣微啓,“姐姐無需動怒,兇險並不可怕,只要能逢凶化吉,再得來空閒好好整治那些歪門邪道便是。”
她接過蜂王漿喝了點,這才辭了。
院子裡,一個藏青色袍子的公公走了出去。
尉遲燁沉聲坐在石椅上,卻是念下一個特別的詞。“鬼域……”
念青上前兩步,見尉遲念出這個詞,她突然想起這些日子看地理志,看到一個島嶼,四周一些小島環繞。這個島嶼名爲鬼域,因着這附近複雜的水流和地下礁石而得名,嫌少有船敢靠近這一領域。一般都是當地人爲了生存,拿當地的一些藥材與外人交換糧食。
難道小喬就是這般被拐了出來?
只是真如此複雜的話,要怎樣送小喬回去?
尉遲燁拉了她過來,擡手給了她一個爆慄,方笑道:“這事就先讓我查,我們回去吧。”
“哎,我要去錦華宮。”念青犟道。
尉遲劍眉一挑,“不用直接去,有些事我已經幫你想好了,隨我回府就是。”
這下念青可是微微張開了嘴,一臉詫異道:“真的?”
尉遲不等她多加一言,“等着看好了。”
念青當然樂得清閒,兩人上了馬車,便回了安平侯府。
此時斐然從錦華宮出來,已然是一副怒氣衝衝之狀。“母妃竟然不幫我?”
楚秀走在身後,緊緊跟着,臉上路出擔憂之色,“公主,石妃娘娘定是覺得這事還得靠您解決。再怎麼說石妃娘娘身居後宮也不便插手。”
斐然瞪了楚秀一眼,我是公主,卻對他架不起這般威勢,他要是日夜都不回府,我只好讓奶奶好好說說纔是。
楚秀見她腳步飛快,緊張地扶了下,“公主,小心腹中胎兒。”
“胎兒!對啊,我爲了他都懷了孩子了,他竟然還這般對我!”說着,斐然沉了臉,目光微微一怔,“楚秀,走。我們回府。”
兩人一回府,便直奔宰相夫人的房間。
待斐然一番哭訴,將軍夫人已經黑了臉,命人去莊子把少爺請回來。
偏偏這嶽韌宣和範珂正蜜裡調油,這會兒陷入溫柔鄉,哪裡會聽那僕人之話。
可憐僕人來回奔波,一頭冷汗回了將軍夫人後,將軍夫人立即提了柺杖,直接前往莊子。
莊子裡。
嶽韌宣剛起身將衣服穿上,順道把範珂身上的肚兜給繫了個結。只是他的目光卻是定在她的眸子上。有那麼一瞬,他楞了愣。
範珂捕捉到他的目光,心下咯噔一響,她不着痕跡垂下頭,將衣服換上。
門外傳來了管事的聲音,這聲音七分焦急,三分懼怕。“少爺,老太太來了。”
“奶奶?”嶽韌宣將衣結繫上,見範珂也穿戴整齊,便開門走了出去。
老太太站在門外,這不用擡頭就能感受到那雷霆之勢,定是萬鈞無疑。而她的身後,正是端莊華貴的斐然公主。
嶽韌宣有些煩躁地行了個禮,“孫子給奶奶請安。”
“你還知道請安?把屋子裡的女人給我帶出來。”老太君柺杖一跺,立即瞪了嶽韌宣。
範珂在屋內聽到這話,心裡微微一沉,若是方纔她沒有感受到嶽韌宣那目光,或許她還未有把握能留下來。只不過他眼中的癡戀那般糾纏,她又怎麼不知,他心裡癡癡念唸的女子,定是安平侯夫人。
得不到永遠是最美好的。她的水眸微微一亮,這才走了出去。
嶽韌宣見範珂主動走了出來,面上便是一厲。但見範珂的水眸微微漾着波光粼粼之色,他竟怔怔看着她。
斐然在見到範珂的那一刻,身子一個踉蹌,若非有楚秀扶着,定是倒了下去。“怎麼會?”她看着那和端木念青五分相似的五官,頓時心都涼了。
他竟然還忘不了她,成親這麼久,他對自己溫柔,對自己體貼,她以爲他的心裡只有她一人。難道……
宰相夫人因還未與念青謀面,自然不知道眼前的女子代表了什麼。
她只覺得這女子面貌不凡,是個上臺面的。便問道:“你是做什麼的?”
範珂跪了下來,恭敬地點了三個頭,方纔開口,“奴家是京城的琴師,名喚範珂。”
宰相夫人聞言擡頭深深看了她一眼,範珂因着恪守禮儀,從來都以面紗示人,又琴技高深,頗得世家貴族讚賞。見眼前的女子的確是品貌端莊,若是宣兒真的喜歡,倒是可以納爲妾侍。
只不過當下宰相和石將軍關係微妙,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出岔子。
“來人,將我用的東海明珠鏈子拿來。”宰相夫人這話一落地,斐然的神色便是一變,她驚訝地看着老太太,她死死盯着眼前跪下的女子,發了狠一般地握緊脖子上的明珠項鍊。這可是當初自己方入府的時候老太太送的。
難道要她和那賤人戴一樣的不成?
宰相夫人看了眼那低頭垂眸的女子,給了一旁拿明珠的女子使了一個眼色。
範珂看着那耀眼白亮的明珠晃到眼前,她搖頭道:“老夫人,這東西如此貴重,奴家不能收。”
宰相夫人笑道:“收下吧,夠你過下半生了。”
範珂聞言,心下卻是冷笑,打算就這樣打發了自己?
她擡眸,那雙眸子裡淒涼一片。只不過她將那明珠遞給了一旁的丫鬟,低頭跪拜道:“多謝老婦人恩賜,只不過我範珂在京中漂泊,也有些積蓄。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與宣郎不過是露水姻緣,我……”她掩面哭泣了起來。嬌弱的樣子好比扶柳。看得嶽韌宣一陣心疼。
現下,他怎麼可能捨得放她走,見她生了去意,他立即回了頭,將她擁在懷裡。
“你別走,奶奶,她是個好姑娘,非那般浪蕩女子。她是被我擄了來,是我錯了。我是個男人,應該對她負責。”
“負責?”斐然見他擁着範珂的那一刻心就已經好比落入冰窖一般,凍得她渾身一個冷顫,“你對她負責,那我呢?”
斐然只覺得問出這話,胸口疼得厲害。爲何要讓她這般痛苦糾纏。
嶽韌宣有些歉意看向斐然,“斐然,她也只是一頂粉轎入我門第,斷不會奪了你的光輝,相公的心裡有你。”
斐然心疼難耐,搖頭道:“你真要納她?”
宰相夫人對範珂的印象本就不差,聽嶽韌宣說這範珂還是被他擄來的,更覺得是要對着女子負責。也算是身家清白,入宰相府爲妾也是配地起的。
她看了眼斐然,笑道:“如今你懷孕了,此刻還不知範珂肚子裡有沒有孩子,還是先接了回去吧?”
斐然閉了閉眼睛,眼簾一顫,不敢置信看着老太太,今日她不是爲自己主持公道嗎?
“多謝老夫人擡愛。奴家自知不能與公主爭輝,只不過奴家飄零在京城,發誓絕不與人無媒苟合,奴家只求一頂粉轎,還請老太君恩准。”範珂拜了拜,淒涼的目光看向嶽韌宣。
是啊,若是嶽韌宣不是駙馬,她被納爲妾侍,依着大錦的禮法,自然是要一頂粉轎纔是。
嶽韌宣也真不信了,自己不過就是納一個妾侍,難不成還不能按着大錦的禮法來辦了?這範珂在京中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若真是直接隨了自己無名無分地住下來,想來那些同僚定會說自己是個懼內的。哪裡還有人願意聽自己調遣。
只不過範珂這話一出,斐然公主的面色卻是相當難看,一頂粉轎,你也真敢提!本公主自出孃胎以來還是第一次有人這般名目張膽敢與本公主較量!
“韌宣哥哥,你要納妾我也不是不準,只不過爲妻的現在這懷孕了,是受不得刺激的。”
宰相夫人聽言,自然是知道孰輕孰重。柺杖一擡,“好了,要納妾可以,等斐然生了孩子,再納妾就是。”
然而,等斐然生了孩子,她就一家獨大了,哪裡還有人記得範珂,範珂能做的就是在斐然生孩子之前把握住機會。
嶽韌宣自知虧欠,自然是無話可說。
待斐然沉着臉離去之時,範珂也悄然開始了活動。
要說這兩人在這棋局下死的情況下,改如何扭轉乾坤?這還得多虧了京中一個傳言。
話說在江南,早有豪門大族爲了躲避因爲納妾引起的家中失衡,便在外室養了妾。這妾一不和府內的妻子見面自然矛盾也小,也不用擔心妾會傷害到妻。
二,在外室妾最大,可稱爲夫人,有些女子還甘爲外室也不願意入府稱妻爲姐姐。自然是在外室樂得清閒。
這個傳聞也不知爲何迅速波及到京城,爲不少在爲納妾而苦惱的男子提供了良方。自然也有嶽韌宣。
這日嶽韌宣下了朝就見安平侯朝自己走來。
只見安平侯雙眸略帶擔憂之色,“侍郎大人,你可見過範珂姑娘,那日她突然不告而別,惹得我三弟快急瘋了。這正四處在找呢。”
嶽韌宣詫異擡頭,“你三弟?”
安平侯笑道:“不過就是那些風流韻事罷了。”
嶽韌宣聽言,眉頭深鎖,就上了馬車回了莊子。若是他一個回頭,便能看到安平侯嘴角淺淺的笑意。
讓斐然公主想象不到的是,待她得到消息,嶽韌宣已經納了範珂爲妾,而且竟然就放在外室,不用朝自己行這妾禮!
楚秀進來之時,斐然已經倒地不起。
“快來人啊,快去找駙馬,快去找太醫!”
倒在冰涼地上的女子,眼角滾着冰冷的淚水,“韌宣哥哥,你怎捨得這般待我?”她緊緊拽着胸口,竟覺得胸口堵地厲害,一絲恨意傾泄而出。
待太醫們到來,說是怒極攻心。開了單子就回皇宮去了。
宰相與宰相夫人匆匆趕來,便是勸了兩句。
宰相夫人見嶽韌宣不在,心裡便是一嘆,見斐然目光呆滯,眼露悲傷,心下生了憐惜,正要開口安慰兩句,卻見她冷冷開口,“楚秀,去莊子的人回來了沒?”
“回來了。”楚秀低頭輕聲回道。
“他怎麼說?”斐然微微閉上雙眼,疲累的聲音穿透帷帳,顯得低沉又模糊。
“這,說是範姨娘不舒服,暫且就不回來了。”楚秀說完,擔心地看了眼斐然,見斐然微微發着呆。
許久,房間很是安靜。
宰相盯着牀上的女子,面色複雜。
宰相夫人見斐然如此,心下的憐惜突然消逝,見她如此頹然,登時胸口也生了怒氣,不過就是納了個妾,難道要韌宣一輩子都守着你一人嗎?是啊,你是公主,也只有你敢提出這樣的要求。
斐然並沒有看到宰相和宰相夫人的目光,她一個側身,將自己包裹在被子裡,“我累了,爺爺奶奶都回去吧。”
宰相一個甩手,轉而就離了屋,宰相夫人緊隨其後。
“快,把那畜生給我帶來!”宰相一個發話,管事便出了府,宰相夫人見宰相額頭上青筋浮起,便知不妙。立即派了人去把嶽達找來。
待嶽韌宣被帶了回來,嶽達幾人早早就在廳前候着了。
“畜生,你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嗎?你只顧着和你那妾侍尋歡,這斐然還懷着孩子,你怎麼就不能回來一次!”現下情況多麼複雜,他還尋思着找個機會和石將軍和好,嶽韌宣竟然先斬後奏,出了這檔子事!
嶽韌宣擡頭道,“爺爺,你怎麼不想想,如今我們宰相府過得已經夠憋屈了,我這兩年來在官場處處碰壁。是,我是駙馬,可皇上怎麼對待我的,可有把我當成他的內婿。”他這兩年來受到的苦楚從未和外人說起,表面上他風風光光,又是宰相之孫,也是駙馬。
斐然又是得皇上寵愛的大錦唯一的公主。然而,誰都在嘲諷他,只要皇上有心打壓,他何來快活!
宰相被嶽韌宣這話一堵,心口也不痛快,這皇上早早就對宰相府施壓了。卻是,韌宣若是放在平常人家自然何來這般窩囊。
然而,他們卻忘了,當初爲了親上加親,也爲了穩固權利,才娶了斐然。沒有人想到斐然纔是那在權利背後被犧牲的無辜女子。
“好了,現在大計就卡在這了,若是沒有石將軍的輔佐,我們將寸步難行。若是你真想與他撕破臉,就奪得兵權!”
宰相這話一落地,嶽達的神色便是一變。這要奪兵權談何容易!尤其在石將軍旗下奪取他的直系軍隊更是難上加難。
宰相卻是笑了笑,“別忘了還有花副將。他可是我們的人。”
嶽達幾人聞言一笑,紛紛點了點頭。只不過目前還是不能放棄石將軍,一旦放棄,石將軍便會成爲最大的敵人。這路本就艱難險阻。莫要再多一個阻礙了。
只不過在嶽韌宣的耳朵卻只聽到了日後不用對斐然多有顧慮,這花副將握有兵權,自己又是兵部侍郎。日後定能成就大事。
宰相瞭然韌宣的心事,只道:“你就暫且穩住斐然,莫要讓她失了心。這兩日就呆在府中不要出去。”
嶽韌宣聽言,面上是應了,心裡就想着兩日之後便去莊子。
安平侯府內。
念青才從花府回來,此番更是帶了花夫人回府,因着國子監這兩日要調整一番,所以如依和花錦琪都回了府。今日花夫人說如依和錦琪兩個小姑娘分在同一個宿舍。念青這纔想起,這兩個姑娘當初不對頭之事。
她笑着對跟在她們身後的錦琪說道:“如依性子急了些,你們二人相處如何?”
錦琪恭敬行禮,方纔回道:“錦琪不惹便是了。”
念青聽言,眼眸一轉看向一臉爲難的花夫人,“今日我新作了一首曲子,你們可願意聽聽?”
錦琪早就聽如依說她嬸嬸琴棋書畫無一不通,無一不曉,早就生了好奇之心。若非如此還不願意到這安平侯府來。想尉遲如依那得意模樣,她臉色便是一沉。
念青將她的神色收入眼底,回頭對着小詞低聲說道:“去請了大姑娘過來,一會兒帶到花廳。”
“是,夫人。”
這錦琪的性子也是討喜的,乖巧可人。只是如依性子張揚,這錦琪若是能讚揚如依兩句,兩人便能成朋友。這如後對如依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想來,這花副將日後來這安平侯府的次數定會與日俱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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