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貴妻
念青見時間差不多了,再晚一點就是要到吃飯時間了。這皇宮的飯雖然色香味俱全,總是會被加料,那可不是什麼好玩的東西。但一想到好不容易進宮卻見不到二姐,心裡有些失望。
“皇上駕到。”
龍袍着身的皇上威儀四方,龍輦退下,下來的竟然是兩個人。只見皇上身邊站着一個眼中含淚的女人,正是端木齊悅。端木齊悅看着念青,喜悅之情溢於臉上。
“看你,早知道不讓你過來了。”皇上見不得齊悅哭,雖然是梨花帶雨甚是好看,看着也甚是心疼。
念青看着二姐,見她落淚,心中一疼,“青兒給麗嬪娘娘請安,麗嬪娘娘萬福。”
齊悅忙扶着她起來,見念青氣色比以前好多了,心中欣慰一笑,幸好自己走後,妹妹懂得在王府中周旋,要不然她根本不能安生。
皇上見齊悅又要哭,忙將她拉回懷裡。“再哭,我就讓太監把你擡回去。”
齊悅嘟了下嘴,收起眼淚的同時嗔了皇上一眼。皇上哈哈一笑。在宮中多年,還沒有誰能如麗嬪和他相處如此愉快。
皇后撇開眼,皇上自麗嬪入宮後就沒有在宮人面前給自己留一絲臉面,似乎伉儷情深的就是皇上和麗嬪!
端木玉妮本一顆心怦跳不已,見齊悅那小賤人竟然如此得聖寵,心中火種一點即燃,瞬間形成燎原之勢。見皇上並沒有把眼神撂在自己身上,她不甘示弱上前一步行了一個禮。“臣女端木玉妮見過皇上。”說完,她微微垂着頭,那畫的極細的眉毛看得念青眉角一跳。
齊悅冷冷看了眼前這個跳樑小醜,難道在自己和皇后面前,她還敢使什麼幺蛾子。
還不等皇上看過去,齊悅就蹲下行禮道:“嬪妾給母后皇太后,給皇后請安。”
皇后甩了甩手,示意可以起來了。
端木麗華微笑着看着齊悅。雖然齊悅是庶出,入宮以來卻是很爭氣,非常得皇上的寵愛,也會三不五時來給自己請安盡孝。她點了點頭說道:“皇上,皇宮的風水真是養人,麗嬪比入宮來時風姿更盛。”
皇上也滿意地點點頭,笑着對端木麗華道;“她可是常常到母后這來請安,估計就是貪喝了母后這兒的梨花酒。”皇上雖然是聖母皇太后所生,因自小在母后皇太后身邊長大,倒是對母后皇太后更是親暱。
念青點了點頭,看來皇上對二姐很好,這樣她才稍微放心。儘管皇宮狼虎不斷,目前有皇上的聖寵眷顧,姐姐怕是沒什麼大問題了,短期內應該是沒有什麼人找死!
端木玉妮見大家都噓寒問暖,只有自己跪着老半天都沒人理。悻悻然站了起來。這一個動作卻惹得端木年華搖了搖頭,倒是又多看了念青一眼。念青真想當場踹了端木玉妮,不是很想進宮嗎?盡做蠢事。念青又退了一步,儘量隱藏到齊悅身後。
皇上見差不多是晚膳時間便對總管太監江前榮說道:“移駕永福宮。”
齊悅也笑着說道:“念青,到姐姐的永福宮來。姐姐有好多話想對你說。”
念青卻是眉頭一蹙,還沒說出拒絕的話,端木玉妮便插話了,“好啊,妹妹的皇宮一定非常奢華,我也是要看看的。”
這話一出,引起了齊悅和念青的不滿,念青不禁疑惑這端木玉妮哪裡生出來的厚臉皮和自覺性!
皇后見剛剛還和自己套近乎的端木玉妮現下也要去永福宮,臉色一沉,甩手就離開。
而皇上這纔看到端木玉妮,眉頭卻是蹙了下,倒是好品種,適合被收集在宮中,只是這種類型的,他膩了。等過了一段時間再看看吧。
入了永福宮,幾個宮婦端出金羹玉碗,宮婦進進出出,只覺得圓桌上擺滿了菜,細數之下,整整18道。
四個宮女站在他們身後幫着佈菜。念青細細看了戲,四個中有三個姿色平平,做事穩妥。而那個給皇上佈菜的宮女卻是生的花容月貌,給皇上佈菜時也是眉角含笑。念青臉色一冷,轉而看到齊悅對她搖了搖頭,念青臉色才淡了下來。
“皇上,齊悅入宮後更出落地美麗脫俗了,多虧皇上照顧,臣女敬皇上一杯。”說着,端木玉妮走到皇上面前,兀自喝了一杯酒。
皇上呵呵一笑,也喝了一杯。
念青眯起了雙眼,雙手微微握緊。也倒了一杯酒擋在了端木玉妮面前,“姐夫,小姨子在這裡祝福你和姐姐永遠幸福。”
姐夫?皇上看了眼有些瘦弱的端木念青,倒覺得這詞新鮮得很,轉頭便笑着說道:“小姨子客氣了。”
幾次端木玉妮想要上前套近乎都被念青擋了下來。一頓飯很快就結束了,直到皇上去了養心殿。端木玉妮纔開始發作!“小賤種!你竟敢擋我道!”
念青懶得理這種發昏的花癡。一顆心就想攀高弄權,現在擋得了一時就擋一時,免得你到時候連累姐姐,連累端木家。
“姐姐,你好好歇息,對一些人,不需要客氣。”說着,念青掃了眼一直提着耳朵偷聽的那豔麗宮女。
齊悅一笑,有個妹妹真好。她打算過兩個月,等她在宮裡站住腳跟後就把妹妹接進來住,到時候讓皇上許個好人家。
“姐姐,我先回去了,再不回去就天黑了,下次我再進宮來看你。”她拍了拍齊悅的手,皇宮深入弱水,善泅者生,不善泅者死。姐姐一定要好好保重。
端木玉妮見念青就這麼走了,見面前只有端木齊悅,上前就想給一巴掌。
“來人,送凌雲王府大小姐出去,本宮累了。”
兩個宮女上前,臉色不善,“請。”
“哼!我不會讓你們兩個小賤人好過的!”說完,她追了出去,端木念青,休想在王府安安生生,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今日做的事。
可是,當她再往前去,哪裡還有端木念青的身影,馬車裡也空無一人,見車伕和彩月都在一邊,她立馬問道:“那小賤人呢?”
彩月和車伕都搖了搖頭,“沒出來啊。”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