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斐說完之後,便快步走了出去,門外,阿梅喊他吃過早飯再走,他也未曾理會。
沈嫿嘆了一口氣,本來還想與他過一個愉快的早晨的,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這個男人的佔有慾啊!
不一會兒阿梅進來奇怪的問道:“王爺怎麼了?你們吵架了?”
“沒事!不用管他,又犯病了,過幾日就好了!”沈嫿淡淡的說道。
組織上雖然有了易天宇與湘嬪的支持,但是另外三人的態度卻還是值得琢磨的,那白鬍子老頭年紀最長,最是忌諱國璽帶來的壓力,所以應該不會反對她,但是另外兩個人就不一定了會服從她的命令了!
必須將這兩個人各個擊破!
是人都會有弱點的,最好的辦法自然是讓他們自相殘殺!
下午的時候,沈嫿便讓四兒去了庫房選了大量的金銀珠寶。
福伯雖然心有疑慮,但是既然是王妃的意思,他也不敢說什麼,王妃在王爺心中的分量,明眼人都是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喬裝了一番,沈嫿便與四兒來到了京城裡面的一間藥鋪。夥計立刻上前問道:“兩位公子要買些什麼藥?”
“讓你們掌櫃的過來!”
不一會兒掌櫃的便過來了,說道:“兩位公子不知道找在下有什麼事情?”
“枸杞既然能夠明目,給我來二兩!”
掌櫃的面色微微的一變,又繼續說道:“兩位公子要那種枸杞?”
“香山枸杞爲最,用來熬粥喝,最好不過!”
掌櫃點了點頭,輕聲道:“兩位原來是自己人!請跟在下前來!”說完,他便將沈嫿與四兒帶到了藥店的後院裡面,請進了一間屋子,抱拳道:“兩位請稍等,堂主馬上就到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見着白金堂堂主,也就是那日密室見過的中年男人進來了,他看了沈嫿好幾眼才反應過來,冷笑了一聲說道:“原來是少主啊,不知道到我白金堂來有什麼指示?”
沈嫿起身在屋子裡面轉了一圈兒,四處看了看,才說道:“你這地兒不錯,白金堂被你管理的井井有條的!以你的能力區區一個堂主實在是屈才了!”
中年男人露出了一絲疑惑:“不知道少主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隨口說說罷了!”沈嫿微微的一笑,“你們白金堂是組織裡面勢力最爲龐大的吧?也就是說組織能夠正常的維持下去,也多虧了你們白金堂了,堂主你實在是領導有方啊!只是既然白金堂的實力是最強的,堂主你又怎麼會甘心與他們平起平坐呢?”
“少主你不必挑撥離間了,我們幾個都是十幾年的感情了,不會爲了一些蠅頭小利而發生矛盾的!”中年男人說道。
“堂主這誤會了,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怎麼會是挑撥離間呢?你們都是我的人,挑撥你們,對我有什麼好處?”沈嫿無辜的一笑,又道,“其實我今天前來是爲了感謝堂主這麼多年以來對組織作出的貢獻的!我呢,雖然擔着一個少主的名號,但是這麼些年來卻一直沒有未組織做過半點事情,恰好,我現在的身份是鬼王妃,這王府裡面的東西我能拿到還是輕而易舉的,所以我特地帶了一些東西給堂主,希望堂主不要嫌棄纔是!”
說完,沈嫿拍了拍手,不
一會兒就見着四個男人擡着兩個大箱子進入了,沈嫿又讓人將箱子打開,只見着兩個箱子裡面裝滿了金銀珠寶,璀璨無比。
白金堂雖然生意也不錯,但是大部分的錢財不是要上交給組織就是分給了下面的弟兄,中年男人經手的錢財並不多,事實上,他一輩子也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一下子就傻眼了,愣了好一會兒才神色恭敬的說道:“少主你這是?”
沈嫿微微的一笑,說道:“這些錢財是我送給堂主的,感謝堂主對組織的貢獻,希望堂主不要推辭纔是!”
“屬下多謝少主美意!”中年男人立即跪下,“屬下今後一定爲了少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沈嫿離開之後又以同樣的方法見了赤火堂堂主,也就是那個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要刻薄的多,見了沈嫿便冷笑道:“少主如今持有國璽,已經是今非昔比了,我赤火堂這個小廟是容不下你這一尊大佛的,若是少主你出了任何的事情,我赤火堂也擔不起這個責任,所以少主,慢走不送了!”
沈嫿也不生氣,只是淡淡的一笑:“堂主莫不是還在爲那一日的事情生氣?我也是爲了組織着想,希望堂主能夠理解!我知道,我是傷了堂主的面子,我的心中也愧疚不已!”
“少主這麼說就沒意思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反正我等在少主心中也沒有什麼分量,少主這樣的話以後就不必再說了!”
沈嫿又道:“這一次是專程前來跟堂主道歉的,我已經去見過白金堂堂主了,他也已經接受了我的歉意,我還特意送去了兩箱珠寶!”
中年女人心中微微的一動,問道:“他接受了?”
“自然!”沈嫿笑道,“我跟白金堂堂主說好了,這一箱珠寶其中有一箱是爲了給你賠禮道歉用的,但是我們將箱子擡來擡去的,實在是太引人矚目了,所以我就一起放在了他哪裡,等堂主你自己去取!要是堂主你不接受就是不原諒的我的年少無知了!”
“這……”中年女人假意思考了片刻才說道,“既然少主都這麼說了,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以後我們就不要再提起了,我們以後一起爲組織好好辦事兒!”
“堂主能如此寬宏大量叫我的心中十分的欣慰,我敬堂主一杯!”
拜訪完了兩位堂主之後,沈嫿便回府去了,並讓人留意着兩位堂主的一舉一動,及時向她彙報。
不一會兒,中年女人便帶人飛奔到了白金堂的地盤,見了中年男人。
女人說道:“方纔少主見過你?”
中年男人感慨這女人的消息怎麼知道的那麼快,難道她監視自己?還是點了點頭:“你怎麼知道的?”
“那我的東西呢?”
“什麼東西?”中年男人蹙起眉頭問道。
“你不要裝蒜,將我的那一份給我!”中年女人冷喝道。
“什麼你的那一份兒,這些東西都是少主給我的,何時跟你有關了?”中年男人氣憤的說道。
“混賬,你難道想要將我的那一份私吞了不成?快點交給我,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中年女人幾乎要拔劍相向了。
“你不要無理取鬧,那兩箱珠寶是少主送給我的,跟你沒有半分關係,快些離開,不然我讓你有來無回!”
“好哇你!”
中年女人怒極反笑,“將我的那一份私吞了不說還想殺人滅口?沒那麼容易,再不將我的那一份珠寶叫出來,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都說沒你的了,趕緊帶着你的人滾!”中年男人揮了揮手便轉身進屋。
這個他忽然感到胸膛一涼,低頭一看,一柄沾染了鮮血的長劍已經刺穿了他的胸膛。
長劍赫然的拔了出去,他口吐鮮血,轉過身,顫顫的指着中年女人:“你……你竟敢!”話還沒有說完,便倒地而亡。
中年女人也一驚,實在是不知道方纔怎麼一時激動就將他殺了,急忙對手下說道:“我們走!”
白金堂的人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來人啊,他們把堂主殺死了,不要讓他們走了,抓住他們!”
不一會兒,白金堂的人蜂擁而上,將赤火堂的幾個人團團圍住:“殺了他們,他們殺了堂主!爲堂主報仇!”
沈嫿事先安排好的人混在人羣裡面喊道,羣情激奮的白金堂的堂的人個個紅了眼睛,將赤火堂的人圍在中間活活的砍死了。
四兒回去之後還是不是很理解的問道:“那個中年男人對小姐那麼兇,爲什麼還要送給他那麼多的珠寶啊?”
“那那裡是珠寶,分明是奪命的毒藥!”沈嫿微微的一笑,又道,“方纔我去見赤火堂堂主的時候,便讓她聞了一種能夠讓人變得激動亢奮的迷藥,她與白金堂堂主相見之後,必然會發生爭吵,倒時候一定會發生血光,就算不見血,我安排在現場的人也一定會製造混亂的,總之,到了最後,在赤火堂與白金堂之間免不了一場火拼的,到時候便是我建立威信的最佳時候!”
計劃大致不會偏離她的計劃,沈嫿的心情不錯,想着今日與四兒都是一襲男裝,便建議兩人不妨在外面狂一會兒再回去。說起來,沈嫿重生以來,每一次出來不是匆匆而行,就是有人跟着,到從未真正體味過大周民間的風土人情。
到底是女兒心性,沈嫿與四兒兩人很快便如同少女一般,愉快的逛街。停在胭脂水粉攤子面前,小販笑道:“公子,買一些吧,這都是上好胭脂水粉,買來送給心上人吧!”
四兒聞了聞,說道:“我是買來自己用的,爲什麼要送人?”
“自己用?”小販一副吃了蒼蠅一般的表情,“兩位公子的嗜好還真的特別!”
沈嫿與四兒看了看對方的一身行頭,同時噗嗤一笑,將胭脂水粉放下,又到前方看頭飾去了。
“兩個娘娘腔!”小販冷哼一聲,繼續蹲下來嗑瓜子。
逛了一會兒,沈嫿與四兒兩人便去了一個酒樓裡面吃些東西。
這時候一陣清亮的歌聲傳來,只見着原來是有一對父女在賣唱。
“這女孩兒的音色一點不比那些名角遜色,模樣也不錯!”四兒說道,“只是若非情不得已,也沒有人願意出來拋頭露面吧。看這姑娘年紀輕輕的,想來還沒有許人家,今後可能連婆家都不好找了!”
“難道男人都很介意女人跟別的男人見面嗎?”沈嫿問道。
“當然了!”四兒憤憤不平的說道,“男人就是這種奇怪的生物!自己可以三妻四妾,但是要女人從一而終。而且女人還不能夠隨便拋頭露面,跟別的多說一句話就是不守婦道,就是勾引人的狐狸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