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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有人附和道,“既然我們選擇了這條路,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只有拼死一搏了!”
“好!”中年男子說道,“大家準備一下,等前方發來信號之後,我們就可以出發了!”
“慢着!”一道慢悠悠的聲音從房頂傳來,“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們怎麼就不叫上我呢?”
衆人無不驚恐,看着房頂喝道:“何人在上面,還不快下來!”
只見着一個穿着白衣的男子從房頂飄落,嘴角噙着一絲含着諷刺與自嘲的笑意,眼神有幾分不屑又有幾分悲傷。
“子珮!”有人驚恐的大叫了一聲,“你不是死了嗎?”
白子珮的父親白三叔也吃驚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是他的兒子沒錯,急忙穿過人羣,走到了兒子的身邊,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白子珮淡淡的一笑,目光越過父親,看了一眼族中的人,冷冷的說道:“是怎麼回事你們就不必知道了!不過,今天晚上,還是麻煩諸位呆在這祠堂裡面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中年男子眉頭一豎,“你既然沒死,也知道了我們的計劃了,你身爲白家的人,難道不應該爲白家出一份力嗎?你讓我們呆在這裡是什麼意思?”
“啊!”白子珮淡淡的說道,“我雖然是白家的人,但是並不是你們的人啊!你們呆在這裡,可能會比較的好吧,畢竟外面是很危險的!”
“你難道已經投靠了朝廷?”有人大叫了一聲,“你是來阻止我們的?”
“什麼!你已經投靠了朝廷了?”
“現在怎麼辦?”
“殺了他!他一個人而已,出賣白家的人必須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白三叔看着白子珮一時是又喜又驚又怒,“你難道要眼睜睜的看着我們白氏一族萬劫不復嗎?”
“讓白氏一族萬劫不復的不是我!而是你們的野心而已!”白子珮淡淡的說道,“既然我已經說過了,不會讓你們走出宗祠半步,你們定然是走不出去的。想要殺我,若是你們有這個本事的話,也是可以的!”
話落,就見着一個年輕人朝着白子珮襲去了。
白子珮只是微微側身,便輕易的躲了過去,擡手就擒住了他的咽喉,一捏,那人就口吐鮮血的倒在了地上。
“你的武功……你什麼時候會武功的?”衆人驚恐的看着他。
白子珮看着地上的屍體,眸子裡面的陣痛很快被掩飾了下去,他揮了揮手,從屋頂之上躍下來數個黑衣人,很快便將門把持住了。
“不想死的話,就不要輕舉妄動,不然休怪我不念親情!”白子珮冷冷的說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衆人害怕有着如此冷酷一面的白子珮,紛紛轉而向白三叔發難。
“我也不知道!”白三叔痛苦的抱着腦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白子珮冷眼看着一切,輕輕的說道:“很快就會結束了,所有的一切!”
皇宮內。
四兒趕到太極殿的時候,太極殿正被一羣黑衣人在外面圍攻,御林軍奮力抵抗。
是紅衣教的人,紅衣教不是很早以前就撤離京城了嗎?連如意閣的人都沒有辦法查到他們的蹤跡,爲何現在會突然出現在皇宮內?
四兒帶人加入了廝殺,局勢瞬間
有了扭轉。她一路當先,殺出重圍,進入了太極殿內。
屋子裡面一片寧靜,還有墨香未散。四兒擡眸望去,長孫浩坐在主桌前面,埋頭處理政務,似乎一點都沒有爲外面嘈雜的廝殺聲而分心,他的身邊是湘嬪與周婕妤,一人爲他研磨,一人在整理桌子上面批閱過的奏章,面上都是一片平靜,但是眸子裡面卻有幾分擔憂。
四兒一時之間有些困惑,眸子一轉還是上前說道:“參加陛下,陛下此處危險,亂黨就在外面,還請陛下與娘娘移駕到更爲安全的地方去!”
長孫浩放下手中的筆看了一眼四兒,說道:“你是無憂身邊的侍女吧!沒有想到還是一個女中豪傑!你且放心好了,若是連着太極殿都不安全,這皇宮還有安全的地方嗎?這天下還有朕的容身之地嗎?”
湘嬪想了想,也說道:“雖然叛黨只是少數,但是陛下現在的位置太過於醒目了,不若移駕到其他的地方,待平沒了叛黨再回來也不遲!”
“姐姐說錯了!”周婕妤淡淡的一笑,眉眼十分的嫵媚,“即便身處衆人的注意之下,那些叛黨斷然也傷害不了陛下分毫。陛下身上肩負着江山社稷,也不會拿自身的安全開玩笑的,陛下這麼做定然有自己的理由,那就是陛下對這場仗的勝利有絕對的把握!”
長孫浩讚許的看了一眼周婕妤,泰然一笑,一副成竹於胸的樣子,說道:“還是周婕妤瞭解朕,朕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湘嬪的眸子裡面露出一副不甘,笑道:“難道陛下有什麼計劃嗎?”
長孫浩只是笑了笑,說道:“待會兒你們便知曉了!”
四兒看着長孫卉如此鎮定的樣子,心中的不安也散了不少,似乎這場仗真的贏定了一般,抱拳說道:“陛下會在屋外守護陛下與各位娘娘的安全!”
“辛苦你了!”長孫浩說道。
四兒出去之後,湘嬪又說道:“叛賊闖入皇宮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陛下,另一個就是太后了,不直到現在太后十分安全?”
長孫浩說道:“無需擔憂,母后一早朕就將她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了!”
紅衣教的本來人數衆多,個個都武藝高強,單憑太極殿原來的侍衛與四兒帶來的這些人根本不是其對手,很快戰鬥就變得有些膠着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只見着又是一隊黑衣人從天而降,四兒心中一驚,莫不是紅衣教又有幫手到來,現在他們的進攻就難以抵擋了,若是再有幫手,局勢只會更加的險峻而已!
然後這羣黑衣人卻是直接朝着紅衣教的人攻去,下手狠辣無情,善於用暗器偷襲,讓人防不勝防。
四兒現在無暇他顧,她正被三個紅衣教的高手圍攻。一個側身,躲過了一人的攻擊,反手將劍身沒入他的體內,還沒有來得及將劍拔出來,身後的人再一次襲來,四兒顧不得拔劍了,往後一躍,避開,但是身側又有人襲來,雖然躲避迅速,但是肩膀還是被劍身擦過。
就在兩人同時朝着她襲來的時候,幾枚暗器唰唰而來,沒入了兩人的額頭,同時倒地。
四兒驚詫了一下,擡眸看了一眼,只見着屋頂之上坐着一個同樣穿着黑衣的人,帶着面罩,看不清楚樣子,但是隱隱覺得有幾分熟悉之感。
有了這些黑衣人的加入,紅衣教的人很快就開始潰敗而逃了,清理完紅衣教的
殘餘之後,黑衣人又迅速的消失不見了。
這些到底是什麼人?
天邊漸漸的泛起了魚肚白,晨曦也即將撒向大地,四兒看向北方,也不知道小姐他們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北門。
累了一夜,沈嫿現在身上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靠在牆上養神,手指已經快要僵硬了。
“阿姐,喝點水吧!”阿憶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水,餵給了她。
沈嫿大灌了兩口,側目看向城牆邊上,說道:“好像已經有很久沒有發動進攻了,白子玉在做什麼?難道在等待什麼機會不成?”
沈嫿撐起身子,走到了城牆邊,長孫斐站在那裡,目光冷冽的看着下面。
沈嫿走向前,站在他的身邊,說道:“現在是怎麼回事?”
“他在等!”長孫斐冷靜的說道,“剛剛收到的消息,城衛軍那裡出了一些問題,白子珏現在正帶着城衛軍趕來支援白子玉了!”
“難怪了!”沈嫿說道,“原來他是想要等兄弟回合,然後發動總攻!看來,這場仗現在纔要開始!”
她側目看着長孫斐,握住他寬厚的大手,“不管如何,我都會在你身邊的!”
長孫斐的手也緊了一下,沒有看沈嫿,只是牢牢的注視着下方的情況,天色漸漸的亮了起來,屍橫遍野,煙火瀰漫,血流成河,悽楚的景象更爲清晰的映入眼中,他開口說道:“一將功成萬骨枯,我瞭解皇兄的想法,他愛惜臣民,不喜戰爭,但是爲了大周的繁華與穩定,有些犧牲卻是必須的!唯有大周繁華強大,才能夠不被周圍的國家所覬覦,才能夠真正創建一個太平盛世!以殺止殺,有時候也是無奈之舉,但是毒瘤不除,只會爲患終身!”
沈嫿的眉頭微微的一蹙,心中居然有些隱約的不安在裡面。
而這個時候,遠遠的只見着旗幟飄揚,馬蹄聲響起,一隊人馬遠遠的奔來了。
白子珏來了!
長孫斐的目光越發的冷厲,用戰袍擦拭了一下手中的長劍,回頭對沈嫿說道:“你暫且離開這裡!”
在不甚明亮的晨曦之中,隱隱的可以看到白子玉看着長孫斐輕蔑而又自信的笑了。
他跨/坐在馬上,拔出了鞘中的長劍,直指長孫斐,喝道:“兄弟們,上!取長孫斐的項上人頭!”
“殺殺殺!”有了後援的白家軍情緒越發的高漲,好像勝利已經就在眼前了。
白子珏所率領的城衛軍逐漸的靠近,卻沒有與白家軍匯合,他遠遠的看着一切,眸子裡面流露出一抹壓抑的痛楚,面上的表情卻堅毅,揮動手,喊道:“上!”
頓時,城衛軍就朝着白家軍襲去。
白子玉吃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完全的不敢相信,沉靜的臉上也有了裂紋。沒有防備的白家軍被城衛軍打的七散八落。
同樣吃驚還有沈嫿與長孫斐兩人,看着本來是盟軍現在卻打起來的兩隊人馬,沈嫿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長孫斐雖然也在迷惑,但是卻迅速的做出了反應,對士兵們說道:“大家準備,出城迎敵!”
“在這裡等我!”長孫斐說道,話落便帶着士兵急匆匆的出城迎敵了。
白家軍遭遇了御林軍與城衛軍的前後夾擊,很快被擊散了,苦苦掙扎,困獸之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