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齊氏不滿地想和蘇素理論,但是看到屋裡那些嬸孃們不善的目光,只好閉嘴等着,但是看到阿冬面無血色地躺在**上,料定她的孩子肯定是掉了,又忍不住幸災樂禍起來。
此時大夫也來了,連汗都沒擦就開始把脈了,原本已經是沒希望地搖了搖頭了,可是突然他摸到那原本已經弱下去的滑脈竟又復甦般有力地跳着。
李誠禹見大夫搖了搖頭,便以爲孩子已經沒了,心中悲愴,但是又顧忌阿冬的身子,忙說:“大夫,我妻子的身子可有受損?”
大夫再三確認道:“這位相公,令夫人的胎保住了,不過記得近段時間必須要臥**靜養,切勿受到刺激,不然胎兒真的難保了。”
當衆人聽到孩子保住的時候,都欣喜若狂,特別是李誠禹一家,都快喜極而泣了,而那些相熟的婆子也暗自擦淚,慶幸阿冬這次熬過來了,但是隻有兩個人臉色微變,似乎是不敢相信這結果,那就是小齊氏和她身邊的女子。
大夫開了藥,阿信和阿宜去煎藥了,而那些相熟的婦人也幫阿冬換過衣服和被褥了,蘇素將李誠禹喊道院子外,擔憂道:“李二哥,今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李誠禹心有餘悸地回想起來:“我和阿冬從你家回來後,便一直在屋子裡,沒有出過門,直到大嫂過來了,阿冬吃了那些個饅頭纔出的事。”
“饅頭?”
“因着阿冬說餓,我便想着給阿冬做吃食,剛好大嫂捧着饅頭過來了。”
蘇素聞言一驚,這下毒也下得太光明正大了吧。
“那你……”
李誠禹沮喪道:“我把饅頭給大夫看了,大夫說是沒毒的。”
“你把饅頭拿給我看看吧。”
“嗯,還在廚房,我給你拿。”
這饅頭肯定有問題,只是大夫檢查不出來而已,而且瞧着剛剛大齊氏兩人奇怪的神色,裡面的貓膩怕是隻有兩人才知道了。
李誠禹端了幾個白花花的饅頭出來,雖然不算是上好的麪粉,但是倒比農家吃的要精細一點。
不過掰開來看的話,那白色的麪糰上竟有一顆顆黑色的顆粒,蘇素大概知道是什麼了,她臉沉如水,心中狠急了,真沒想到她們這麼惡毒。
“阿冬有沒有出現其他怪異的行爲?”
“剛剛你沒來的時候,她說屋頂上飄着人,很可怕。”李誠禹一副驚恐的表情說道:“阿冬是中邪了嗎?”
怪不得剛剛她們一臉驚恐彆扭的表情,怕是想走但是又不好意思地說吧。
蘇素剛想搖頭否認,這農村的封建思想果然是牽扯到鬼神之上了。
“哎呦,人家妻子還躺**上呢,那麼猴急想勾搭人家丈夫了?”
“嫂子可別這麼說,免得毀了蘇家娘子的名節。”
“我呸,一個娼婦有什麼名節。”
小齊氏的聲音又傳來了,配上她那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真是讓蘇素噁心到家了。
“你是誰?”
這女子一直和小齊氏站在一起,而且看她們的神色似是認識了好久的人,但是她卻認得這女子卻不是村裡的人。
女子長得還算清秀,不過一雙媚眼特爲出挑,加上她那拋帕子扭着小腰的姿勢,活像是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