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淡水回到紫蘇院腦子都還沒有清醒過來,平陽郡主爲何會給她郡主府的令牌。
“盡然你喚我一聲錦姨,那時常來郡主府多走動吧。”
看着手中的令牌,馮淡水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她重生後改變了什麼?
去韻荷莊園平陽郡主就是爲了牽線和丞相夫人與慕容夫人相識的?
她怎麼都覺得怪怪的……
而這邊映雪閣。
袁文佑抱着懷中的人,聲音輕柔道:“你怎麼能與馮氏計較,你是要與我袁家開枝散葉,將來可是誥命夫人,馮氏現在說什麼,你大可不比計較。”
羅巧在袁文佑的懷中可以說是眼淚就沒有幹過,梗咽道:“可是,她是你妻……”
袁文佑拖着羅巧的小臉,含情脈脈的看着羅巧,眸中劃過一絲狠戾,輕柔道:“馮氏操持家務、庶務,把爲夫偌大的府上操持的井井有條,你只需吃好的,用好的,穿好的,以後該是你的,爲夫一定給你。”就差點沒說馮淡水是人傻錢多。
羅巧聞言,剛剛還抽泣的小臉,炫出一抹笑容,靠在袁文佑的胸膛處,“夫人居然去普光寺立了袁叔,江姨的牌位。”
果然,袁文佑聞言後,拍着羅巧的後背,輕聲道:“做大事者不拘小節。”就算馮淡水把他爹孃說死又怎樣?
一個孝字還是能把她壓得死死的。
“佑哥……你會不會愛上夫人?”羅巧小心翼翼的問着,畢竟馮淡水的長相併不俗。
袁文佑輕柔着懷中人的秀髮,半閉眸子沒有說話,馮淡水這樣的商戶他是打心底看不上的,就算家大業大又怎樣,士農工商,在這個時代商賈可是最低等的。
可是在得知馮淡水祖太爺那輩是朝堂之人時,他改變了想法,然後細細盤查馮家,才得知,瘦死的駱駝都比馬大,馮家退出官場又怎麼樣,和馮家息息相連的朝堂之人多的是,所以,他纔打了馮淡水的注意。
半晌纔開口道:“愚昧,胸無半點墨的女人,我怎麼可能愛上?”
好吧,羅巧亦是秀才之女,不然,依袁文佑的性子怎麼可能看上羅巧?
羅巧聞言,嘴角才噙出絲絲笑容……
次日一早。
長安城的城門纔剛剛打開,就有一輛寒酸的馬車進城。
馬車中坐着一位婦人一位中年的男人及兩位妙齡少女……
江氏撩開車簾沾沾自喜的說道:“我兒就是有本事,居然能在這皇城立足。”
而一旁坐着的男人卻沒有那麼興奮,袁林昌一臉疲憊,揉着鼻樑間,說道:“佑兒的府邸在哪裡呀,我現在只想好好休息休息。”
江氏反手就是把身側的人一巴掌,滿是嫌棄的說道:“就這點出息,兒子有出息了,你就這反應?”
“兒子娶媳婦都沒叫我倆,看來也是娶了一個兇悍的媳婦。”袁林昌就是典型的明着怕老婆的人,可是背地裡……
江氏輕嗤一聲,佑兒來信說了,是商賈之女,就算是悍婦在她面前也會變成軟弱的綿羊。
紫蘇院。
李嬤嬤看着裡屋正在挽鬢的馮淡水,果然如小姐所說的,姑爺的爹孃來了長安城。
“小姐,外面自稱是姑爺爹孃的人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