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鳳樓的掌櫃熱情的有些過分,就是一旁的大將軍都不禁微微皺眉,不禁看向柳蓉。?但看到柳蓉的表情時,卻輪到大將軍驚訝,即便是他剛到軍中之時,初遇到自己不熟悉的場合也會侷促不安,不想這出身僅是文定侯府庶女的柳蓉面對這樣陌生的狀況,竟能如此淡定。?而一旁送着幾人上樓的金鳳樓掌櫃的感覺卻又是不同,只覺眼前這同永城郡主走在一起的小姐雖然衣着平常,但是自有一股子雍容華貴的氣度,越發斷定自己的猜測沒有錯。?就是送得一羣人進入最好的包廂後,還親自替柳蓉挪開椅子,討好的請柳蓉坐下了,才喚來小二,後退三步轉身離開包房。
卻說柳蓉壓根不是淡定,她根本就是沒注意周圍的情況,被永城郡主叫醒,她便一直在思考究竟需要準備些什麼東西,要讓張學士不退柳芸的親,都需要準備什麼,一會好同永城郡主一行人說,也好叫他們幫她準備下。
如果叫大將軍和金鳳樓掌櫃知道,這姑娘壓根是面無表情的思考問題,結果他們自己卻腦補出這樣的結果,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
恐怕是羞憤欲死!?卻說小二進入包廂,沒有像柳蓉想象的上菜單,只一張口,就是一串菜名。?柳蓉這才發現,原來古代壓根沒有菜單這種東西,所有菜名竟都靠着小二一張嘴。
只見小二嘴巴張合間,就已經報了三四十個菜名,只看得柳蓉目瞪口呆,這樣的人才在古代竟然只能當一個小二,如果擱在現代,這絕對是舞臺上的人才,一上選秀節目絕對火。?一旁因爲左庭軒才注意柳蓉的左庭宇看到柳蓉這會的表情不禁覺得好笑。
一個面對整個家族圍攻能面不改色。面對金鳳樓掌櫃非人熱情能淡定十分女子,卻在見到最普遍不過的小二報菜目瞪口呆。真不知道文定侯府如何教養,才教出柳蓉這樣有趣的人來。
難怪一向眼高於頂的表哥會對這柳三小姐這般不同,若是他先一步遇上,恐怕也會覺得有趣好奇會願意多多接觸吧。?“小氣鬼,你的哈喇子都快掉下來了,趕緊收一收,真是丟人,若是叫人知道我和你坐同一桌吃過飯,我以後還怎麼去邊關當老大!”坐在柳蓉身側的臭屁小鬼順着左庭宇的目光見柳蓉這一副模樣。不禁嗷嗷嚷道。?柳蓉一個白眼,隨手給了臭屁小孩一個板栗。
臭屁小孩捂住頭,瞪着柳蓉:“你。你,你,你竟敢打我!”?柳蓉隨手又給了臭屁小孩一個,涼涼的看着臭屁小孩:“我就打了,你準備怎麼樣?”?“我!好男不跟女鬥!”臭屁小孩嘴巴一嘟。頭一甩,竟是一臉不屑搭理柳蓉的模樣。
柳蓉哭笑不得,她竟然又被這個小孩鄙視了。?在這當口,左庭軒卻是已經將菜點好,打發了小二離開,待得門完全關好。纔看着柳蓉詢問:“我知道你已經有對付謠言的辦法了,但張學士退親這件事情,你可想好怎麼應對了?這張學士可不好對付!”
說着。難得認真的看向柳蓉:“我和張學士同朝爲官,這張學士是出了名的固執,又最是愛惜名聲。讓他不因爲這種有礙名聲的事情退你們府邸大小姐的婚事恐怕難,除非他壓根沒起過這樣的心思,不然恐怕你這次恐怕是沒機會離開文定侯府了。”
“所以這次。我需要你們的幫忙!”
柳蓉接過左庭軒的話定定的看向所有人:“我需要你們替我查張學士的資料。”
“我要知道張學士的喜好,生活習慣。性格,以及應對事情的大致方式,越詳細越好,就是平日裡一件雞毛小事的態度,都可以告訴我。”
“另外,我還要知道柳芸和張學士府的婚事確切是什麼時候定下來的,是鍾家出事前,還是鍾家出事後?具體又是誰在中間牽的線?”
永城郡主卻是有些不解:“要這些個瑣碎的東西能有什麼用?還不如我們替你聯合向張學士府施壓,相信有我們在,張學士再怎麼固執,也不敢隨意退婚!”
“不行,如果真的這麼做,恐怕就如了我祖父的意了!”柳蓉快速拒絕道。
見永城郡主不解的看向自己,柳蓉微微一嘆:“雖然我不想說我祖父的壞話,但是祖父會當着你們的面,將這件事情作爲我離開文定侯條件,恐怕目的不在於我是不是能解決,而是他認定你們會幫我。”
聽了柳蓉的話,永城郡主更加不解了:“這自然是肯定的事情了,你祖父並沒有猜錯啊。”
上官煜目光微微一閃。
“所以也因爲這一點,我不能叫他如意,我要靠我自己的能力解決這件事情,而不是靠着你們的背景解決這件事情!”柳蓉看着永城郡主定定的說道。
這不僅僅是對永城郡主說的,也是她對自己說的。
“你說的這些都沒有問題,三日內我會將你要的所有資料都給你。”左庭軒看着柳蓉說道。
柳蓉搖頭:“只靠你一個人查恐怕會慢上一些,這一次是要分工,將要查的東西分成幾個方面,然後你們一人部分,這樣也比較快一些,說不定留給我的時間能多一些。”
雖然她說的很有條理,但是對於這一切,她也並不是很有把握,只能說,儘可能做到最好。
屋中的人表情略微不自然,一時沉默沒有回答柳蓉的話。
柳蓉疑惑:“是有什麼不方面的嗎?”
上官辰微微笑起:“沒什麼問題,你分工就好了。”
這次卻是輪到左庭軒一行人訝異,他們都沒想到上官辰對柳蓉的態度竟是這麼重視。
左庭軒和上官煜互看了一眼,也對着柳蓉點了點頭。
柳蓉雖然覺得有些古怪,卻沒多想。她怎麼可能知道,上官辰和上官煜自小就不對付,若不是因爲她,根本不可能坐在同一張桌子上。
“妖女!”隔壁屋中趴在牆壁上偷聽的陳二小姐陳月卻是恨的咬牙切齒。
而一旁衣着高貴,明顯比陳二小姐出身好的女子也是眉頭緊皺,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好一會纔對着陳二小姐開口:“你這樣恨的咬牙切齒又有什麼用,他們不是要查張學士的事情嗎?我們就給這些這些事情添些油加些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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