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急眼了,“哎,不帶這樣的,讓你去,就是讓你看新鮮了回來分享啊,快說,誰家的?”
“我不知道。”公孫淳乾脆地說道。他兩從小玩到,感情就像親兄弟,平日裡在外面,說話也不講究地些虛頭巴腦的禮數,隨便得很。
“你!好你個阿淳,我可告訴你,這回你要藏了私,可別怪爺下次也這樣做,等着吧,爺有了好的,也不告訴你。”二皇子咬牙切齒道。
公孫淳懶得理他,轉頭對那幾位將軍道:“哥幾個今天見了相容姑娘沒?要不,請她出來跳段霓裳舞吧。”
那三名將軍也是歡場老手了,不然,二皇子也不會在花船上與他們議事了,這會子一聽紅人的名字,兩眼便放狼光,藍瑩瑩的。
二皇子最近正與紅人花想容打得火熱呢,看了那三頭狼眼裡的灼光,自己眼睛也跟着綠了,公孫淳這小子越來越不地道了,不就是想讓他供出那女子的下落麼?至於把自己的心頭愛拱出來?
轉念一想,不對,有鬼,一定有鬼,什麼時候見這小子對一個小丫頭片子上心過,竟然還存了護着的心,只怕是看對眼了,難得啊,自從他家的那位去了後,這小子就有點遊戲人生了,再好的女子也提不起興致,若不是自己壓着他去娶顧家小姐,他還真怕他就此終身不娶了。
謹言第二天是被麗娘從榻上挖起來的,兩人回來只睡了兩個時辰天就亮了,倒底是花多了力氣,謹言睡得就像小豬一樣,怎麼也叫不醒,得給大夫人請安呢,昨兒好好的,不能今兒就裝病不去吧。
謹言頂着兩隻熊貓眼起來讓琴兒給她梳頭,眯着眼,一臉沒睡醒的樣子,琴兒昨晚睡得很香,夢都沒做一個,所以很奇怪地看着謹言:“小姐不舒服麼?”一邊梳頭的手更溫柔了,生怕扯痛了她家小姐。
謹言打了個呵欠,無奈地撓撓脖子,一臉幽怨地看着精神亦亦地麗娘,憑什麼呀,同樣是兩時辰,自己像欠了八百年瞌睡似的,而麗娘就精神抖擻呢?看來,功夫還不能落下,得加緊練着。
收拾收了,謹言喝了碗了豆漿,沒睡醒,也吃不下什麼東西,提着精神就去了大夫人那。
大夫人早在正堂裡坐着,顧慎言和顧默言兩個也早到了,看見謹言進來,這娘仨難得有同一致地都看向她,而且,眼神也比昨日溫和多了,這卻讓謹言有總全身發毛的感覺,她們不是又有什麼陰謀吧。
“用過早膳了沒有?”大夫人笑得很親切。
“用過了,謝謝母親。”謹言來大夫人這請安也有半年了吧,還是第一次聽她問用過飯沒有,真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三妹妹,你認識文家大小姐麼?”顧慎言笑得很溫婉,語氣也很平和。
文家大小姐?就是主持明日詩會的那個京城第一才女?那樣的名人哪是我這樣的小庶女能認識的,大姐問得好奇怪,不過,有果必有因,謹言也不急,微笑着答道:“謹言只聽府裡的丫頭們說,文家小姐是京城第一才女,但卻無緣相見一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