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蘇和一個比他年長的青年男子一同進入了房間,年長的男子道,“不知兩位來,是不是舍弟惹了什麼麻煩了……”
“夏…………”林子蘇看着夏和暢有些激動,隨後對他的哥哥道,“這是我的朋友,大哥,我自己接待朋友便好!”
“你的朋友?!”林子蘇的大哥打量了一下夏和暢和大女,什麼時候這個紈絝弟弟有這樣的朋友,他的朋友要麼就是在他身上蹭吃蹭喝的,要麼就也是他那副德行的!但眼前這個“男子”看着都不太像!
林子蘇把他的大哥趕走了後,這纔對夏和暢道,“你是來履行合約的?!”
“不然呢?!”夏和暢笑了笑。
“本少爺還以爲你小子死了!”林子蘇仰着頭道,“先在比咱們當初約定的時日晚了那麼久,所以你是不是應該多讓出一成利啦!再說了,你現在還是通緝犯,本少爺還得冒險呢!所以說……”
“好!”
沒等林子蘇說完,夏和暢就直接打斷了他。
他說那一堆長篇大論無非就是想多那點利息!
而且,他說的也確定如此。
“什麼?!”林子蘇沒想到夏和暢這種“生意人”居然能這麼快就直接答應了。
夏和暢道,“但是……”
“又來了…………”林子蘇吐槽道。就知道會有個“但是”!不然夏和暢怎會如此容易地答應下來!
夏和暢接着道,“你知曉我是承國的通緝犯,所以呢,這次就不是我和你合作,是我旁邊這位女子。”
林子蘇打量了一下大女,之前在侯爺府的時候,他是偶爾碰到過她幾回,但是也從來沒有細看過她,大女清清秀秀的,穿着十分老土,粗布衣衫,看着也十分陳舊了,臉上沒有一點胭脂水粉,身上有一種他說不上來的鄉土味!
“就她?!”林子蘇一臉嫌棄。
夏和暢道,“我這位表妹可十分的厲害,當初在承國的那些生意可都不用我操心,全是她做的!我就負責看看賬本記。你不相信也沒法,配方在她那兒而且你想要做這生意就要和她合作!”
林子蘇是知道大女當初幫忙料理生意,沒想到居然全部是她在照管,而且他在夏和暢身上浪費了這麼久的時間,沒想到配方在這女子的身上。
“就這麼簡單就讓我一成?!”林子蘇有些懷疑道。
夏和暢道,“這以後合作的事情自然就是大女和你談了,但最重要的有一點,名字要改,至於別人問起配方的出處,就說是買來的!”
“行!”
“那大女,該你出馬了!”夏和暢道。
說着,夏和暢便把心思放在招待他們的點心上。
這大女簡直是做生意的天才,夏和暢都十分感慨,要是沒有現代的那些知識,就平等的起跑線,這一方面她是完完全全比不上大女的。
“知道了,和暢哥。”
說完,大女就瞬間有了那談生意的其實,“林小公子是吧,首先呢,我們就來談談這作坊和鋪子的權利的分配問題…………”
一大半天,兩人才談完,但是幾乎是大女以壓倒性的氣勢把細枝末節的問題“說”清楚,一旁的林子蘇經驗少,也只能嗯嗯啊啊。但結局還是很讓雙方都滿意的。
談完事情後,回到家中,夏和暢教授大女製作配方的細節問題,確定她全部都懂了後,這才向家人告別。
“什麼?!你要出去一陣子?去哪兒?!”王氏十分的不同意,“不行,咱們家好不容易纔團聚,你這孩子怎麼不讓爲孃的省心呢?!”
“娘,我有非離開不可的理由,等把事情辦完後,我就回來。您就安安心心在家等我便是。”
王氏搖了搖頭,“你離開了,我那還能安心的了?!你到底有什麼事情非離開不可,你到底是給娘說清楚啊!”
“娘,我……就是一些瑣事,反正很快就回來的!”夏和暢道。
屋子裡,兩人爭論不休……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進。”
“夫人,少爺,元寶回來了。”
聽到管家前來的稟告,夏和暢皺了皺眉頭,“元寶?!”
這地兒他是怎麼找到的?!
靠!!!!
她發現自己在如何努力,都是在被人監控着一般。
這種滋味十分的沒有安全感啊!
“這孩子怎麼回來了?對呀,和暢,聽錢管家說當初他從茲宿回來,就一直跟着你,怎麼這纔回來?”王氏一個接一個的問題。
夏和暢道,“我去見見元寶,您先忙您的刺繡。”
說着,夏和暢便匆匆地出了門。
“少爺,元寶沒有進屋,在門外等您。”管家看夏和暢去了會客廳,急忙道。
夏和暢道,“知道了。”
說完,她便匆匆地往大門外走去。
見簡玉珩在屋外站立着等她,她出門道,“換個地方說話吧。”
簡玉珩點了點頭,隨後跟着夏和暢到了山邊的一處空地上,“你怎麼來了?是閣主大人要你來的?”
簡玉珩搖了搖頭,隨後從懷中拿出了一個陶瓷瓶子,“給……”
“這是什麼?”
“解藥。”
夏和暢,“……”
這小子居然!!!!
“這是哪裡來的?”
“我從大哥的密實裡偷來的。”簡玉珩道,“之前我就見你不對,爲何心甘情願爲大哥做事,所以就暗自調查。你快些把它服下吧!”
夏和暢點了點頭,“謝謝。這個……沒爲難你吧!”
簡玉珩搖了頭,“是我讓你爲難了。”
夏和暢打開瓶子,倒出裡面的藥丸,“兩顆?”
裡面有兩個一黑一白的藥丸,難道這還要“白加黑”兩種藥才能治?!
夏和暢雖然現在能試着用古秋子的醫術做一些藥,但是她還沒有達到那種聞一聞就能知道藥的成分的能力,最多對現在接觸的那些草藥有一定的辨識度了。
簡玉珩也皺了皺眉,“你且先等等……難道……”
“難道什麼?!”夏和暢問道。
“自然是這混小子知道自己偷錯了!”